谢姨一个人憋得也挺苦的,卢奇鸟又不愿意看到她嫁人,是不是应该尽一下男人的义务,帮她解决掉哪方面的需求?
于是卢奇鸟就大着胆子说:“居然秋霞姐走了,那咱就两个人喝吧,不要浪费这些酒。”
“你和我喝?有意思吗?我记得你以前都不怎么喝酒的。”
“今晚尽兴,反正不买也买了,不喝就浪费。”
“也是,你今晚就好好的陪阿姨喝几杯。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我能有什么企图?”卢奇鸟的笑容不是很自然,她肯定很怀疑内库是自己偷的。
“我怎么知道你,咱们抽牌,谁的牌小就谁喝,输一次喝半杯。不过我看这两斤酒是喝不完的了。”谢寡妇的酒量自己知,最多四两,必定醉,于是就问:“奇鸟,你的酒量如何?”
“像这样的酒,最多三杯就醉了。”
这种小杯三杯只有二两,酒量比自己的还不如。所以谢寡妇更加笃定,和卢奇鸟玩起了抽牌游戏。
不一会儿,几两酒就下肚了,醉醺醺的谢津津就说:“奇鸟,你不是说最多三杯就醉的嘛……”
“是呀,不过我喝的不是这种小杯,大一点的杯子。”
“那是几两?”
“没量过,估计有大半斤吧?谢姨,咱们继续抽牌。”
“抽牌,抽牌……”
谢津津此刻脑袋已经不是很清醒了,她跟喝上瘾了一样,又和卢奇鸟喝了几杯,酒精的热气在她体内挥发,谢寡妇将胸口的衣服都扯开了,卢奇鸟走上去:“谢姨,我帮你扇扇。”
接着就走过去,拿起一把葵扇帮谢寡妇扇着,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谢寡妇深红色的凸点!目测她的面包也许比张艺宝的略小一点点儿,但是谢寡妇身材比张艺宝的萧条,所以对比起来,谢寡妇的面包比张艺宝的更加具有吸引力。
这种面包只有在岛国的动画片中才会出现,现实中很少有人身材长的像她这么好。
若是再穿上一套制服,卢奇鸟不敢想象那模样会有多喷血。他说:“阿姨,热了就把衣服脱了吧,这儿没外人不怕。”
“你帮我脱,我不喝了,我要回去睡觉了。”谢寡妇醉意朦胧的说。
卢奇鸟咽着口水,走上去轻轻的握着她的腰,解着她的扣钮,他的下面硬得跟要爆开一样,所以就用那根东西在她后面轻轻的摩擦着,怕被谢寡妇发现,也不敢用太大力。
这样他事后还可以解释说是不经意摩擦到的。
一件外衣脱下,谢寡妇就只剩下上面的一件紫色的内·衣了,那双硕大的东西随时要从奶、罩中蹦出来一样,很有视觉冲击力。
卢奇鸟怕她不够醉,关上门之后,又给她灌了两杯酒。全身乏力的谢寡妇就从椅子掉下来,卢奇鸟上去将她扶住,拖着她的身躯往里面走。
“阿姨,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卢奇鸟故意双手抱着她的胸,一双手臂自然的勒在她乃子上。真是结实,一般人长这么大的乃子,肉求都不会太结实,但谢寡妇的没怎么被人摸过,所以还保持着很强的弹性。
当卢奇鸟将她扔在床上的时候,谢寡妇的乃子已经被他触摸了一个遍了。
“阿姨,你醒醒,我去帮你冲壶茶喝。”
“是不是睡着了?”
确定谢寡妇醉的不醒人事,卢奇鸟的邪念就越来越重。尤其是这人是自己亦母亦亲的存在,让他既想逾越雷池,狠狠的蹂躏她,又不忍心伤害她的身心。可想而知事后知道了自己和她苟且的事之后,谢寡妇的心该有多伤。她是真把自己当养子看待的,以前她给自己喂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给自己买新衣服……买新鞋子。
禁不住这种内心的挣扎,卢奇鸟的手就颤巍巍的摸上了她的乃子,但他并不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将她推倒,现在还在善与恶的通道中行走,恶的念头稍微占了上风,所以卢奇鸟就推开了她的紫色乃罩。
谢姨,我喜欢你,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请原谅我一次吧!
卢奇鸟去解她的裤子,谢寡妇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曼妙的双腿在牛仔裤中完全印出了轮廓,卢奇鸟一边解着她的裤子,一边在欣赏着她的双腿与酮体。
这个过程只是片刻,可他却跟过去了很久一样。
将她脱到了膝盖处,卢奇鸟就如愿以偿的再一次看到了她的双腿。脑袋中出现她拿着茄子抽插里面的桃源的情景,卢奇鸟就颤巍巍的抓住了她的内库橡筋。像是要扒下!
但同时脑袋中也冒出了一阵冷汗,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扒下了她这一层防线,那么他就绝对会忍不住的将自己的那根插进去她里面。
算了,这样做实在是太对不起谢姨了,跟禽兽还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发、泄兽欲,也不应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谢姨的痛苦之上。
当然卢奇鸟是有想过也许她并不会感觉到痛苦,而是和自己也一样很快乐呢?可是这种概率实在是太低了。
所以心中有些内疚的卢奇鸟就收住了手,改变了方向,将她的内库往右边扯开。他只是想再看看她的田园地带而已,并不是真要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