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交!”接着卢奇鸟去将她的位置掉过来,让天香子撅起屁股沉腰正对着自己。正要插进去,忽然间林子外传来声响:“前面的人,干什么干什么的……”
是一个男人的喝叱声,卢奇鸟回过头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两个男人往自己这边走过来,应该是刚才天香子挣扎时,引起了外面的人的注意力。
草你吗的,来的真是时候。
卢奇鸟的欲·火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扯着裤子就逃。
天香子也是一样,她虽然在外面经常陪人家睡觉,可是在村子里的名声还是很好的,若是被人抓住……名声尽丧不说,估计还会把家里人活活气死,所以她就提着裤子快步跑进了林子深处。
卢奇鸟一口气冲出去了几百米远,见后面的人没追来才停下。天香子没和他跑一起,卢奇鸟喘了几口气,在树下休息了一会儿,刚才熄掉的欲·火又起来了,那根玩意还沾着天香子滑滑的口水,卢奇鸟就顺手撸了一炮,这才朝着家里回去。
卢奇鸟提前下车并非纯属为了要搞天香子,就算没她他也会提前下车。因为刀哥那群人很可能会在乡车站点等他出来!
从乡镇走路回去,至少也要一个半小时才行!现在只能够绕回去路上,期待顺风车。
走了大半个小时,卢奇鸟才听到后面有车辆声,正是高费余的车子。
“喂,费余叔,停车,等等我,捎我一段路。”
“呵呵,奇鸟,你咋这么晚才回来呀,不请一辆车子回去?”
这么丢脸的事,卢奇鸟那肯说出来,只是说请不到车子。
这时候才想起日间答应过要帮他抓鲫鱼和黄鳝。
高费余家和卢奇鸟家还有一段距离,卢奇鸟在他家里就下了车。回到家里,卢奇鸟见齐秋霞脸色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
卢奇鸟就问她:“秋霞姐,你脸色咋这么怪的呢?是不是有啥事情要和我说?”
齐秋霞脸色更是奇怪了,带着一点羞红,说:“没有,你想多了。吃饭吧。”
卢奇鸟确定她有啥事情,但是也没追问她。
“是了,明天我就要走了。”齐秋霞说。
“这么快,不多住几天嘛?”
“不了,你的衣服我都帮你收拾好了,以后衣服放好一点,别乱摆。”
卢奇鸟皱皱眉头,忽然想起了自己把谢寡妇的那条内裤就夹在自己的衣服堆里其中一间衣服的口袋中。难怪刚才她脸色那么怪,这次还不让她看扁自己……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卢奇鸟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都收拾好了,我就两套换洗的衣服,能有啥东西收拾。”
“那我明天去送你。”
“好呀,姐正等你说这话,明天帮我拎一下药材。是了,你这些天也别闲着,去找人问问哪儿有地方可以养蜂。”
“好的,我去找我妈问问,看看有没有地皮,割一块出来给我。”
接着,卢奇鸟就去找他妈问地皮的事,看他们肯不肯割一块地出来借给自己。
“做啥生意?要这么大地皮,你那来的钱做生意?”和卢奇鸟说话的是高伟正,他妈不在家,准是去赌了。
听他意思是不想让地皮给自己,卢奇鸟说:“叔,家里那么多地皮,又没啥用,干嘛不让出来一块支持我做生意?”
“跟我闹上了呀?今年谁知明年事?也许明年你家羊儿,聪儿就在家种上了呢,再说你一个娃儿做什么生意,瞎折腾!”高伟正压根就没给他好脸色。
其实他家地皮很多,种庄稼也种不完,就是不肯给卢奇鸟,以前卢奇鸟种他家的地,一年还要问卢奇鸟要不少好处。
这事整的挺闹心的,卢奇鸟是外地人村里也没土地分他。难道养蜜蜂的事就这样搁浅了?
迷迷糊糊的卢奇鸟就去了谢寡妇家,齐秋霞明天要走,卢奇鸟自然要找车送她。她还有两袋药材,没车子根本就出不去。
正好谢寡妇家还有一辆三轮车,是一种小型的摩托车三轮,不是拖拉机。只能用来运一点较轻的物品,后面的车厢位置也不大。但是运两袋药材也足够了。
来到她家,卢奇鸟发现有很猥琐的男人正在她家门口鬼鬼祟祟的,看见有人过来,猥琐男人就要走。
“喂,高赖狗,你在我阿姨家里鬼鬼祟祟的想干啥?”
高赖狗听见卢奇鸟的声音,跑的更快。这人是个跛脚光棍,成日里没个正经的在调戏妇女,卢奇鸟怀疑他有些不正常,有一次卢奇鸟看见他对着高费余老婆在流口水。那模样把高费余老婆给吓懵了。
估计他是来骚扰谢津津的,让卢奇鸟心里很不爽。谢津津比他亲妈还亲,卢奇鸟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男人骚扰她的!
谢津津打开门,瞧见是卢奇鸟,脸色有些苍白的她就拉着卢奇鸟进去,并且赶快关上门了。
“阿姨,你这是干啥呀?咋一惊一乍的?”
“没有。”谢津津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有事,她使劲的摇头说:“阿姨这是有点感冒,怕冷,把门关上了就没那么冷了。”
现在的温度起码在三十度以上,咋冷了?
怕卢奇鸟会深究下去,谢寡妇赶紧说:“奇鸟,你咋过来了?”
“想阿姨了呗。”卢奇鸟这话有另一层意思,若是有心就能听出。
谢寡妇笑着说:“想我?是到阿姨这儿蹭饭吃吧?阿姨刚煮好,咱们进去吃点。”
“阿姨,我不吃了。我是想找你借辆摩托车,秋霞明天要回去,我准备送她。”
“不住了吗?话说,你那晚有没有上过她?”
“阿姨,你往哪儿说了,咱们那点心思人家全看穿啦。”
“哈哈……”谢寡妇拍着桌子大笑,接着就说:“话说,那晚是你将我扶上床的?”
“是。”
“那你那晚……没对阿姨做啥吧?”
“瞧阿姨你说的,我是做了一些事,你喝那么醉,我不帮你解解酒哪能行吗?”
谢姨今晚咋就这么反常的?难道她希望自己对她做点儿什么?
谢寡妇说:“真的?我那晚迷迷糊糊的怎么感觉好像有人……有人……”
她犹犹豫豫的样子,让卢奇鸟心里咯噔的一下,“有人干什么?阿姨你不会是做梦了吧?”
“不是。”谢寡妇说:“我醒来的时候,衣衫不太整齐,奇鸟,你说这是咋回事?”
“啊!不会是有人……”
“那晚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你说呢?”谢寡妇板起脸。
卢奇鸟就低着头,在谢寡妇面前他就跟一个孩子一样,以前做错事是谢寡妇经常教育他的,否则卢奇鸟现在都不知变成啥样的人了。
“阿姨,我……”
“我告诉你,我是你阿姨,你可千万不要有非分之想。不过可能是我自己睡的迷迷糊糊的自己把衣服弄乱也不定。”
这话显然是在提醒卢奇鸟,以后可不能乱来了。不过却没有和卢奇鸟断绝关系,这是好事,为今之计就是慢慢来,稳打稳扎,千万不要急于求成。相信总有一天能够将她给拿下的,现在一下是打破不了谢寡妇心中的世俗观念。
接着谢寡妇又说:“阿姨是个毒寡妇,才过门三天就把老公给‘毒’死了,你以后别和阿姨走的太近。”
这是啥意思?是因为自己名头不好,怕把自己毒死吗?真是如此卢奇鸟倒是想试试,看看把她做了自己会不会死!就算是真会死,卢奇鸟也愿意干。
“呵呵,看咱们扯哪儿去了,咱们喝汤。是了,吃完饭再骑车子回去吧。”
“喝汤就行,饭就不吃了,我在家吃过。”
接着,卢奇鸟就将她家的车子推出去。
这车子有十几年没骑过了,据说是她丈夫结婚那时弄的,放了十二三年,车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开。卢奇鸟将车子推出去,在外面鼓捣了一阵,都没法打着火。
“这是咋回事呢?是不是放太久不经使了?”卢奇鸟说,准备推过去找人修理一下。
谢津津从里面走出来,说:“傻鸟,这车子摆放了十几年,都没汽油了,咋能启动,我去问人借点汽油过来。”
接着,谢津津就去隔离屋找人借油,卢奇鸟看她借油回来,就说:“阿姨上那借来的?”
“在金柱家,找他车子放了点油。”
“要给钱的不?”
“不用,找他借点油哪好意思要我钱。”谢津津说。
金柱是铁柱他哥,这一家人都挺老实热情的。看着谢津津莲步款款的样子,卢奇鸟下面就起反应了。谢津津是他们村子里为数不多,走路这么好看的人,也不见骚,就是好看。
卢奇鸟现在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
将汽油倒进摩托车中,出奇的是,摩托车真打着火了。
“哎,你开慢点,先试试车子性能!”
“晓得,阿姨上来坐,我载你去兜一圈。”
谢寡妇也是闲着没事做,就跟他上了车,坐在后车厢上。
卢奇鸟在村子里慢悠悠的转着,忽然遇上了一个小坑,嘭的一声颠进去。谢寡妇哎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扑去,正好抓着卢奇鸟的身体,巧不巧的手就落在了他硬起的那根上。
初始时谢寡妇还不知道是摸着啥,毕竟谢寡妇跟他老公只是做了三日夫妻,十几年没遇着一会儿那摸得出来?下意识的又抓了抓,过了极短的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究竟是啥!
是卢奇鸟的鸟儿。
长大了,长大了,都长大了。现在这玩意都这么硬了。这儿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在和他玩,不用想也知道卢奇鸟是冲着自己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