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卡壳了一秒。
然后面色不改地:“家里的电脑不止我一个人用,还有其他人,网站被删了。”
再不行就掐大腿流眼泪吧,编不下去了。
阗禹抿唇,从刚才的猜到些她家中的情况,斟酌着问:“是你姐姐删的吗,你跟她关系不好?”
就在他说完的那一刻,盛静鸣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最大的利器。
阗禹又不傻,应该早就看出她家庭有问题,只不过没直白打探。
现在摆在她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拿自己家里的情况卖惨,二是转移话题继续忽冷忽热地对他,后者可能会翻车,而前者她有点不齿。
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在家跟在校没什么区别,不想,生理性抵触。
得来的不过是怜悯,就像把头伸出去求人摸。
但如果对象是他……那就给摸吧。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盛静鸣打定主意,腰间的手狠狠掐了一把,“对,她们都讨厌我……”吸吸鼻子,她再眨眼时,泪水蓦地滑落。
阗禹明显一愣,立刻从桌上抽一张纸巾,接住她的眼泪。
她得寸进尺,干脆整个人往他那边靠,泪水潺潺,脸上写满“我很伤心你快来安慰我”这一行字。
脑袋刚枕到他的怀里,却被他单手压回,“先把话讲清楚,虽然可能对你来说很痛苦,但还是把所有事情讲出来比较好,好过你用眼泪来掩盖。”
……谁要听鸡汤,她就是想借机泡他,痛苦个屁。
盛静鸣脸上还挂着泪,暂时收了收表情,额头被他的掌心包裹、扶正。
“可以告诉我吗?”见她默不作声,阗禹又重问一遍。
纸巾仍在缓缓挪动,他擦着,低头观察她的脸色。
此时心底的不耐烦涌到心头,盛静鸣忍了下,好不容易忍下去,带哭腔开口:“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就没理过我了,把我当空气一样,不关心我的死活。”
“她是谁?”阗禹一手安抚她的脑袋,一手擦拭再次溢出的眼泪。
他的声音奇异地、恰到好处地消除了她那股烦闷。
也许是嗓音太过温柔,又或者是他的脸长得实在对她胃口,不知不觉她就演上瘾,眼泪没停过,断断续续把这些年受够的忽视全盘托出。
阗禹比任何时候都有耐心,全程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不时应她一声,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你没错,是她们对待你出现偏差,并不是你自身的问题,别怀疑自己。”末了,他拥她入怀,掌心轻拍她的背。
她含糊地嗯了声,鸡汤左耳入右耳出,只关注自己终于抱紧人的真切感。
目前他是她最想得到的玩具,不慌不急,一步步来,慢慢将他收入囊中,等着他彻底属于她。
晚上洗澡时,阗母趁机找盛静鸣聊,询问她的各种情况。
即使她话少得可怜,阗母也丝毫不介意,慈爱的笑容一直停留在嘴角。
阗父有时会附和,加上阗禹一旁围观,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团圆美满氛围、扑鼻而来。
这是她所不能企及的家庭幸福。
偷瞄他的笑脸,盛静鸣突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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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个题外话,我有个写得很好的朋友她打算开比较冷的题材了,即使可能数据不好,她也想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她写的文都很棒,稳定更新又有质量,对自己的文负责任,我不想她的预收太少,所以自作主张地来求个预收,如果有追她文的小天使,嘘,别让她知道我在卖她的安利
《彷徨之日》by星河蜉蝣:
“你是自由之身,但在你爱的人面前为奴,因为你爱她。”
——纪伯伦
谢淮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发快递,他嘴里叼着香烟屁股,笑得痞痞的:“爱情箴言在我耳朵里就是个屁,淮哥从来不信,淮哥永不为奴。”
后来,旁人都说:
在别人面前,谢淮是社会你淮哥。
在冉熙面前,谢淮是大太监总管。
我曾焦灼流浪,迷茫怅惘;
曾受过伤,也曾在爱里彷徨。
直到遇见他,拥抱清风与山岗。
他是我的清风,也是我的山岗。
第三人称
ps:就是辣个二十分的文科游,她下篇要写的男主我很期待
大太监总管,听着就能把女主管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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