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福晋被突来的喜悦冲得语无伦次,一边在想着要准备啥东西,一边又怕不能送东西过去。
“你别紧张,别紧张,深呼吸,我是想着,东西也不用太多,胜在心意就行了,你看,弘暾说了,上次扎拉芬命人送去的东西,引起太大的轰动,你也知道,对弘暾来说,越低调越好。”
沈琳收到弘暾信的时候,也挺高兴的,想着可以送好多东西过去。
现在在宫里,花费不大,东西呢越积攒越多,弘昼出宫分府还早些。
更何况,沈琳是觉得,就弘昼在这么跑海运,倘若不自己搞些银子下来,简直是对不起他自己。
可弘暾不一样,人家是坐吃山空的,虽然他不是自己的儿子,不过,以前弘昼年幼的时候,他可是帮了大忙的,就冲这点,自己也得补贴些人家。
再说了,哪天弘昼出宫分府,康熙肯定不会少了他的,康熙的私房可不少。
而对弘暾,康熙完全是遗忘了的。
对康熙来讲,你一日姓爱新觉罗,那你就得为爱新觉罗卖一天命,对于弘暾这种逃兵,康熙自然是无视的,谁叫他现在不是皇帝了呢?
倘若是皇帝估计会把十三叫进宫臭骂一番。
所以,沈琳也想过了,这些年的积攒分些给弘暾,不用多,十多一二就成,另外的自然是给小儿子了。
不过,沈琳冷静下来的,又仔细看了弘暾的书信,人家说了,东西不要带来,实在是上次扎拉芬给的量太大,他和许柔还没用完。
太多的东西送来,反而会使得显眼,到时候败落行踪就划不来了。
沈琳一想这倒也对,因此,便打算按照弘暾说的,加班加点,写些以前自己怎么养孩子的心得。
到时候和宋氏啦还有十三福晋一起琢磨一二。
“就这个?”十三福晋一听沈琳说的,便觉得礼太薄,拿不出手。
“不能这样讲,孩子健康,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咱们不在他们身边,别的也帮不上忙,说些咱以前养孩子的心得,也是不错,另外就是市面上比较难寻的珍贵药,咱倒可以备些,但在多不在精。”
沈琳觉得,许柔也是个有福气的,倘若在京城里,她生下双胞胎,那么按照京城的规矩,必须得处理掉一个身体不太健康的。
哪像现在,两个孩子都能养在她身边的。
在京城,一般贵族人家,倘若嫡长子是双生的,就必须把一个身体差的掐死或者溺水,要不然,以后爵位的传承就会有麻烦了。
倘若是嫡二子嫡三次便没有了这个麻烦。
“那妾身好好去回忆一番,到时候记录下来,这个孩子也是,还得劳烦到娘娘。”
十三福晋见得弘暾写那个让沈琳帮着写的话,简直是不孝顺,不懂事极了。
你说要求自己自然是可以,可哪能麻烦人家娘娘。
十三福晋完全忽略掉,人家只是纯粹的要求沈琳写,毕竟弘暾有的时候想法也挺单纯的,或者说当了阿玛,喜悦让他的脑子真空了。
沈琳便开始和宋氏又忙碌起来,对外自然是说,容月的孩子要生了,所以她们要把她们以前怎么养孩子的经验写下来,顺便还去了皇后哪儿请假。
皇后是知道沈琳大概在干嘛的,不过,沈琳这货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更何况,她来承乾宫也就是来神游的。
她帮忙的弘暾又是被四爷当亲生儿子看的,她便也睁只眼,闭只眼了。
还和沈琳说了,她们写的东西,她来过目下,倘若觉得不错的,到时候可以整个宗室共享下嘛。
沈琳一听便也同意了,反正到时候写好,一个版本是可以宗室共享,一个版本是自己留用。
自己的那个版本太暴力,太不符合常理,自己给了出去才有鬼呢。
真要给了,别人也不会用,而且还会怀疑自己有问题。
而用了十天,沈琳倒是终于写好了孩子一周岁前的一些要注间的事,还检查了几次有没有遗漏。
然后便把宋氏的,十三福晋的,连同她的一起带了出去,让沈舅舅转交。
同时转交的还有一些珍贵药材。
这边刚转交完,沈琳刚打算在继续写接下去年纪的孩子要注意的,那边容月便要生了。
沈琳一直觉得,容月应该比许柔提前生的,只不过后来是想着,人家是双胞胎,有可能是会提前出生,因此,倒也没放心上,不过,也想着,估计就在这几天了。
沈琳那时候就在想,容月生儿子,弘暾家么生女儿,这样才合适,弘暾生儿子太危险了。
而容月又则有儿子会顺当好多。
可弘暾却偏偏生了两个儿子,沈琳倒也不祈求容月也能生双胞胎。
生一个就行,一个儿子就行。
因此,前些日子她一边在回忆着以前怎么带几个小的,一边在和各路菩萨打招呼,祈求人家送个小阿哥给容月。
你说这都一年了,年都过完了,立马又要进入康熙的万寿节了,这货还没回来,还打算回不回来了,简直是太讨厌了。
哪怕不回来,送个信回来也好啊,虽然交通不方便。
不过,同去的这么多条船,大家都挂着家里的吧,每人写一封信回来,不是有借口回来一条船嘛。
在沈琳东想西想弘昼何时回来,容月便在阿哥所生下了弘昼的嫡长子。
康熙听说了十分的高兴,特地赐名为永瑛,还赏赐一大堆的东西给容月,给皇后,还有给沈琳的。
四爷心情也不错,觉得,这是个大喜事,毕竟,在古代,有儿子的传承都是大事,特别是弘昼还出门在外,这是个吉兆。
由于永瑛的出生,四爷还特地在钟粹宫留了几晚,和沈琳来了番想当年。
这些年,四爷基本不跑沈琳这种雍王府的老人处儿,召见最多的也是新进宫的可人儿。
沈琳早习惯了,你说咱外孙外孙女都老大了,现在孙子也有了,和这些孩子们争啥?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四爷平时鲜嫩的可口小菜吃多了,有些乏味,面对自己这根老油条,老干菜倒是有说不出的干劲。
原本说好的一晚,倒是连着来了三晚,而接下去的一个月,又来了几次,虽然次数不多,不过,也代表着宫里的一个风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