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德在一边比我们这些当事人还兴奋,嘴里不断地说些淫词秽语,刺激我们的情欲,加上姐姐美妙的口交技巧,我的感到小弟弟快要忍不住了。
“哦,不要射出来这么快,保罗。还有节目没有开始呢。”
泰德立刻制止了我的冲动,看他笑得发癫的脸,我都不知道是我在干姐姐,还是他在干。
当辛卡把它的那玩意抽出来后,泰德让苏茜离开了我的下身,还好停止得及时,不然我真的要射出来了。
泰德向苏茜一努嘴,她便乖乖地爬到了辛卡的下面,伸嘴含住辛卡已经萎缩的生殖器,吮吸干净上面残留的狗精。
之后,泰德把辛卡牵了出去,苏茜则终于有了空闲时间休息,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她的紧身衣上沾满了一道道污秽,散发出刺鼻的汗味和一些怪味,但是却充满了淫欲的味道。
泰德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瓶水。他跨在苏茜的身上,把瓶里的水喝干净,然后当着我的面,小便起来。
他把尿完全地撒在苏茜的胸脯上,脸上和嘴巴里。我吃惊地看到姐姐大口大口地把撒在自己嘴里的尿给喝了下去,一点也不嫌脏。
泰德撒完尿,自己就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苏茜一声不响地爬到他的身后,然后开始舔他的肛门。
我吃惊地看着姐姐的舌头在丈夫的肛门里进进出出,泰德呻吟着,我看到他的肉棒又开始膨胀了。
他不停地喊“再深点”,而苏茜则竭力满足他的要求。
两人就这样干了好长时间,我在一边早就看得脚软了,小弟弟硬得像铁一样,胀得发痛。
好不容易两人才停了下来,泰德坐在地上,喘着气说:“太遗憾了,今天早上我刚拉了一次大便,如果我知道你今天会加入我们,我一定会留到现在,真可惜,我真希望你能见到你姐姐怎么吃下我大粪的样子。好吧,该到最后时刻了。”
说着他躺了下来,下身那条巨棒直挺挺地指向天空,充血的龟头泛着隐隐的红光,显得格外的丑陋和可怕。姐姐默默地爬到他身上,对正好屄的位置,身子一沉,把丈夫的巨棒给吞进了体内。
“保罗,你能不能去帮我把麦克找来,他一定在自己的房里睡觉。”
但这些话一下子使姐姐紧张起来,叫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叫麦克来我不想在保罗面前那样求求你,不要,我一定会按你说的去做。”
姐姐开始抽泣起来。
泰德只是笑着,抬起膝盖,把她的身子顶了起来,双手按住她的屁股,然后又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这一次,他动作显得特别的狂暴,每一次抽插都砰砰有声,他的脸上已经流满了汗水。
他向我喊道:“保罗,干她的屁股”
我有些犹豫,看了一眼泰德,他正大力地猛干苏茜的屄,我决定照他说的做。
我来到姐姐的背后,伸手抓住姐姐肥大的屁股,姐姐的屁股好柔软,我赞叹一句,手指摸到了肛门的位置,接着引导小弟弟顶到了她的后洞上,然后慢慢地使劲把龟头往里挤。
姐姐的后庭好紧,我吃力地往里面挤,肉壁的摩擦给了我巨大的快感,而且我以前从来没有把小弟弟插进女人的后庭的经验,而现在第一次的对象就是姐姐,这怎么能不叫我兴奋呢
等到我一点点地小弟弟完全地挤进姐姐的肛门里后,我便开始抽动起来。隔着肉壁,我可以感到泰德的肉棒在姐姐的屄里进出的摩擦感觉,而窄小的肛门紧紧箍住我的小弟弟的感觉也真是一极的棒。
姐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在两个大男人的共同攻击下,她怎么还可能保持镇定呢
就在姐姐的动作越来越癫狂的时候,泰德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翻转身,抽出肉棒,把姐姐推倒在地上,我的小弟弟也离开了姐姐的肛门。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泰德,他只是冷笑地看着由于骤然空虚而在地上失神地哀叫的姐姐。
“好了,贱货,现在告诉保罗你想要他做什么。”
姐姐咬着嘴唇,看着我,好一会才哭丧着脸轻声哀求我:“保罗,请把麦克带过来,好吗”
我站起来,看了泰德一眼,他笑着点了点头,于是我向麦克房间走去。麦克是他们的儿子,还只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当我进到他的房间时,他正在自己的小床里玩,光着身子,下面只兜了一块尿布。
我把他抱起来,这小家伙很不安分,在我怀里又踢又叫地,好几次重重地踩在了我半硬的小弟弟上。
看着这样一个天真无知的孩子,我百感交集,难道我们应该让他过早地接触性的阴暗面吗
这是罪过呀
我正想着,听到姐姐在叫我:“把他抱过这边来,保罗,他不会受到伤害的,他以前已经做过这些了。”
听到母亲的声音,小家伙更加不安分,在我怀里咿呀地挣扎着离开了我的怀抱,嘟嘟嘟地向母亲的卧室跑去,我连忙跟在后面,怕他忽然跌倒。
回到卧室里,泰德已经又躺了下来,姐姐正跨坐在他身上。
麦克站在父亲身边,母亲把他的尿布除去后,麦克便自觉地转过身爬到父亲的胸膛上跪了下来,同时脏兮兮的屁股往上一翘,把屁股凑到母亲的面前。
姐姐转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我,然后无奈地转过头来,用手扶住儿子的腰,然后伸出舌头舔儿子脏兮兮的小屁股。
我看着姐姐用心地帮儿子清理屁股上的污物,粉红的舌头在小麦克肮脏的屁股蛋上来回舔动,一点一点地把他上面的秽物给吃进嘴里。
在她为儿子清理的时候,丈夫则狂暴地让他的巨棒在她的淫屄里进进出出。
泰德一边逗弄儿子下身的小香肠,一边招呼我:“干你姐姐的屁股,保罗。”
眼前这一家人疯狂淫乱的行为深深地刺激了我,我的小弟弟立刻又爆胀了数分,我重新跪在姐姐的身后,花了好一会我才找回了刚才的节奏,然后我和泰德合作一人一洞地前后猛干姐姐。
等到姐姐帮儿子清理干净屁股,她把他翻转身,然后低下头,噙着儿子下面那条可怜的小香肠,吧嗒吧嗒地吮吸起来。
由于无须担心小家伙会掉下来,我和泰德开始无情地猛攻姐姐的湿湿的屄和窄小的后洞。姐姐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的淫欲中,身体不住地哆嗦,我不知道泰德是什么感受,但是姐姐的肛门收缩得十分厉害,像一把铁钳一样紧紧得箍住我的小弟弟,进出之间爽不可言。
我支持不住了,我说我要射了,泰德说他也要来了。
于是我们俩抽插的速度骤然加速,姐姐简直被顶翻天了,直乐得呜呜狂叫。
泰德突然又是一声怒吼,我知道他已经射出来了,我连忙快速抽动几下,也在姐姐的屁股里畅快地射出了积压了一个上午的热精。
我们俩都瘫倒在地,我退出软绵绵的小弟弟,麦克也从父亲上下来了。
这时,泰德吩咐姐姐把衣服脱掉,姐姐顺从地把已经湿透的紧身衣脱了下来,丢到一边。
“在我们洗干净身子回来前,把这屋子给我清理干净,你也去洗一洗,知道了吗你这臭婊子。待会我的姐姐爱莉安要来,她可不喜欢见到你这脏母猪。”
正当我想穿上衣服时,泰德又叫住了我:“放在那儿吧,保罗,苏茜会帮你洗干净的,我们走吧,去洗个澡。”
姐姐低着头迅速向厨房走去,我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但是泰德生气了,他不高兴地说:“我说过苏茜会帮你把衣服洗干净的跟我来,难道你不想见见我姐姐吗她正和她的两个孩子一起过来呢。”
立刻,一种可怕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不介意他的姐姐看到我的小弟弟时会有什么反应,但是,我却很讨厌她的儿子,因为他们经常取笑我。
她的儿子都很威猛,其中一个和我同龄,另一个只有十四岁,但是他们的个子都很高,一如泰德一样,小的已经和我一样高了,大的简直像铁塔一样。
我抓起内裤,冲到门口,打开门便想溜,刚打开门,便被站在门口的爱莉安的大儿子格雷给推了回来,跌倒在地。
我抬头看时,见门口站着爱莉安和她的两个儿子,他们正冲着我笑呢。
“嗨,保罗,看来你和我弟弟相处得不错呢,你姐姐也有份吧”
“看他那小东西,妈妈,你见过那么小的玩意吗我想麦克的家伙都比他的大,哈哈。”
“那不是男人的生殖器,只不过是女人屄上的三个小疙瘩罢了,嘿,小姑娘,需要帮忙吗”
三个人都歇斯底里地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格雷伸手把我拉了起来。
我感到极度的难堪和生气,我转身想从后门溜走,但是泰德出现在门口,堵住了我的去路,我一头撞在他的胸膛上,再次跌倒在地上,马上又引来一阵哄堂大笑,爱莉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但眼泪都已经笑出来了。
“想不到保罗原来也这么有趣,他一定是喜欢躺在地板上,就像他那个淫荡的姐姐一样,泰德,你和他做过了吗”
泰德摇了摇头:“还没有,我本来想把他培养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是他受不了艰苦的锻炼。看来今天我该教教他怎样做一个婊子才对,但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始。”
“嗯”爱莉安眯起眼睛说:“也许我可以帮你,孩子们,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把他丢到床上,让我来教教他。”
格雷和里克立刻扑上来,把我扒个精光。
我大叫起来,拼命挣扎,但瘦弱的我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们呢
他们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把我往卧室里拖,麦克看见了,觉得这样很有趣,便坐到我身上,享受骑马的乐趣。
姐姐正在卧室里清扫,忽然见到我这惨样,不禁愕然。
她马上放下手里的活,扑上来,想解救我,但是却被格雷拦住,他把姐姐扛到肩膀上,扬起巴掌用力地拍打姐姐光溜溜的屁股。眼泪顿时夺框而出,姐姐哀叫起来,但是两兄弟似乎对打姐姐的屁股很有兴致,越打越用力,越拍越响亮,我自身难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两个侄子摧残。
“你们俩把这臭婊子带到辛卡的窝去,好好地乐一乐,我要和保罗在这里好好享受一下。”
两个小坏种欢天喜地地扛着姐姐出去了,泰德带着儿子也出去了,卧室里只留下我和爱莉安两人。
我看着门口,听着门外不断传来的姐姐哭叫声,心痛得要命,但是却爱莫能助,我真后悔今天来错地方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来这吗,保罗我喜欢看你姐姐倒霉的样子,我每月至少要来一次。我的丈夫虽然也很喜欢性这东西,但是在我月经的时候,他总是缩手缩脚,不够爽快,而这时候,你姐姐是一个很好的性奴隶,今天正好又是我的日子来了,看你的表现了,保罗。”
爱莉安在床上坐了下来,慢慢地把鞋子和长筒袜脱掉,再把蕾丝内裤给脱下来,我看到她的内裤上还贴着一块卫生棉,上面带有明显的污渍。
只见她伸手把卫生棉给撕了下来,然后一把丢在我的脸上。
“好好闻一闻,保罗,好香喔,是不是,哈哈。”
我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东西,所以我好奇地把卫生棉凑到鼻子边闻了闻,顿时一股腐臭的气味直呛脑门,中人欲呕,但是不知为何,我却感到有一种极其淫荡的刺激感。
我的小弟弟居然在这时候站了起来,重新恢复了它的勃勃生机。
爱莉安示意到她身边来,我慢腾腾地挪到她的身边,低着头,但是眼睛却在偷偷地望向她下面那张长满毛的大嘴。我可以看到在她的阴毛上还沾着已经风干的斑斑血迹,在那张暂时紧闭的大嘴外面,还可以看到有一点白色的东西露出来。
她站起来,到旁边的衣里拿出一张塑料布,铺在床上,然后她站在床上,把下身正对着我,然后手指捏着屄里露在外面的那个白色的东西轻轻抽出来了一点。
由于近在咫尺,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上面湿淋淋的全是血,同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忍不住又想吐。
她躺了下来,拉住我的一只手去摸那塞在她屄里的卫生棉,我的手指上立刻沾满了鲜红的血。
她把我的手指引导到我的嘴边,命令我舔一舔。我伸出舌头,轻轻地沾了一下,她很不满意,大声呵斥我把手指插进去。
我只好把手指含进嘴里,故意很美味似的吮吸起来。
她很高兴,忽然把我拉过来,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两腿之间,命令我把她的屄舔干净,把那里的东西喝光。
我不得已,只好伸出舌头舔她那里,同时把插在那里的卫生棉含进嘴里。
她用力按住我的头,不让我逃跑,嘴里还说:“吸干净它,保罗,把那里舔干净,你会喜欢的。”
爱莉安那里的味道简直难闻极了,阵阵恶臭扑鼻而来,但悲哀的是我居然老老实实地照她要求的去做了,竟然没有想到要反抗。
我忍着恶臭,一点一点地把爱莉安那里的污秽舔干净,同时把那里流出我污秽给吃进了肚子里。
事后我怀疑我怎么吃得下这些东西,但是当时竟然没有什么感觉就吃下去了,虽然事后几天让我吃不下饭。
爱莉安一边享受着我周到的服务,一边伸手抓住我的小弟弟,用力地套弄着,但就在我颤抖着身体要射精的时候,她忽然又停了下来。
她把我的脑袋拉了起来,从我的口中抽出含在我嘴里的卫生棉,丢到一边,然后她躺了下来,把屄凑到我面前,命令我把舌头伸进去。
“干得不错,保罗,也许待会我让你射出来也不一定喔,现在先把我的毛毛弄干净,然后再把舌头插进去。”
我把她的卷曲的阴毛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上面的血块,这回,味道不再像刚才那样恶心了,我一点点得清理她的阴毛,一直到她的屄外边。
我用舌尖轻轻地撩弄她的肥厚的阴唇,那上面还残留有不少血迹,但我已经不再感到恶心了,只是用心地舔她的外阴。
爱莉安呻吟起来,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把舌头捅了进去,在里面搅动起来,那里的血腥臊味依然很浓烈,但我已经顾不上了,我含住她的阴蒂,集中力量攻击这一点。
果然是女人都受不了,爱莉安身子不停地扭动,手使劲按住我的脑袋,下身拼命在我脸上研磨,差点使我窒息过去。
她那里不断涌出带有血味的淫水,味道浓烈刺鼻,刺激得我的舌头和鼻子都麻木了。
我只知道机械地吮吸那里涌出来的水,努力把它舔干净。
好不容易,爱莉安才停止了扭动,她放开我的头,坐了起来。
“看来你比你姐姐还要喜欢我那里的东西啊,不错,我喜欢。去,把我的手袋拿过来。”
我照做后,她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小杯子,我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她古怪地向我笑了一下,也没有向我解释,却把用手指掰开阴唇,把杯子塞了进去。
然后,她把儿子们叫了进来,问:“你们玩得怎么样了”
两个儿子显然很满足:“太棒了。”
爱莉安问:“苏茜怎么样了”
格雷指了指窗外。
我也跟着往外看,只见姐姐蹲在辛卡的旁边,正在舔辛卡的屁股。
爱莉安向站在姐姐身边欣赏的泰德招呼一声,他会意了,把姐姐拖了进来,推倒在低上。姐姐现在一身污秽,脸上身上沾满了不知是狗的还是人的精液,躺在地上只是喘息。
格雷走到姐姐身后,按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狠很地插进了她的屄内,当着我们的面就干了起来,一边干还一边向我炫耀挑,但我不敢出声,因为我打不过他。
很块,格雷就达到了高潮,我可以看到乳白的精液从姐姐的肉洞里涌出来的样子。接着,格雷又强迫我舔姐姐的屄,把他射出的精液舔干净。
好不容易所有的节目都结束了,泰德邀请我们每个人到院子里的游泳池清理干净身体,而我和姐姐却被指使先去把屋子清扫干净。
之后,我们才有工夫洗了个澡。
当所有的客人都去睡觉之后,爱莉安走在最后,她从把刚才放在自己屄里的杯子拿了出来,笑眯眯地走到我们身边,托起我们的下巴,把已经积满的东西倒如我们的嘴里。
“苏茜,打电话给你的父母,保罗要在这里住一个星期,嘻嘻,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他。好了,我先去睡了,待会再来喂你们好吃的。”
说着,她得意地走了。
姐姐搂住我,于是姐弟俩抱头痛哭起来,良久,我们才停止了哭泣,我帮她清理身上的伤口,给受伤严重的肌肤上药,之后,我们俩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明天,还有新一轮的游戏要上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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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爱你
从小到大,姐姐就是我的“偶像”: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成绩也好,而且还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在很多人看来,我居然是她的亲弟弟值得怀疑因为我长得其貌不扬,和我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上帝造人就是这么奇怪,我和姐姐还真的是亲生姐弟。
从小姐姐和我的感情就比较好,虽然一直打打闹闹,却应了一句话:“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自在”。
记得小时候看了一个电视剧,外国片,里面讲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个男人走近女人,突然伸出一只手伸进女人的裙子里面去摸索。看到这个画面后,莫名地我们都有点激动。
正好那天家里没人,父母都上班了。姐姐突然对我说:“弟,我们来学学电视里的动作吧。”
听闻此言,我吓了一跳,但也有些想试试的想法。于是我对姐姐说:“那好,我来了。”
姐姐学着电视里女人的表情,闭上了眼睛。我将罪恶之手伸了进去。头一次摸到女孩子的内裤,我非常激动。但摸了一会儿后我觉得没意思,又把手伸了出来,我们又开始玩别的游戏。
本来我以为这事就这样就结束了,我们都慢慢地长大了。本以为我会慢慢地忘掉这事,可偏偏上天要和我开个玩笑:在我12岁的那年夏天,那年小学我6年级,姐姐初三。一天我姐姐身上长了一些红豆豆,她让妈妈给她后背搽点止痒的药。
姐姐脱掉上衣的时候我正好进房间,当然那个动作便印进了我的脑海中:她的乳房刚刚开始发育,不算太大,但已经“初具规模”小山丘似的。粉红的乳头象两颗嫩小的葡萄缀在山丘的顶上。姐姐和我一样,全身上下的汗毛很短,肤色又白,整个身体看上去就象一块白色的绸缎,吸引着我的视线。
晚上睡觉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仿佛又看见姐姐脱光了衣服的样子。我忍不住了,便试探地问了一声:“姐姐,你睡着了吗”那时父母以为我还小,让我和姐姐单独住在一个房间。
“我还没睡着。干吗,有什么事吗”姐姐刚刚才睡下,当然没睡着。
“没什么事,我就想问问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那时我们一起玩耍,可高兴了。”我决定慢慢来。
姐姐不知道是我的计:“当然记得了。干吗小男孩怀念小时候了”她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我弃而不舍地步步引她入套。
“那可就多了,象扔沙包呀,躲迷藏呀,跳方格呀有很多嘛。你想哪一个呀”
“我不是说那些,我是说我们两个人玩的。你还记不记得有次我们看电视时就模仿电视”我见她就快落入圈套了,心里不禁一阵狂喜。
姐姐沉默了,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在回想当时的事情。我可不想耽误时间,我钻出被窝,全身上下仅着一条短裤的来到姐姐床前。
姐姐一见忙说:“这样多冷呀,快,进被子里来。”说完她把被子一边撑起,让我钻进了她的被子中。
一进入被窝,我明白姐姐也动情了,于是我翻身骑在她的身上。姐姐害羞地说:“你想玩哪儿就告诉我。”
可真正骑在她身上,我又感觉不好意思,始终开不了口。姐姐见我半天没有动静,又说:“这样吧,你想玩哪儿就玩吧。”
一听见姐姐这么说,我还是不好意思,迟疑了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对姐姐说:“把衣服掀起来吧。”姐姐把仅着的一件小背心掀了上去,那两个馒头状的东西又出现在我面前。我伸出两只手,一手抓住一个山丘开始搓动。由于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加之感觉特别棒,我就傻呼呼地一直搓着。姐姐的感觉也肯定很好,她一直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搓动她的乳房。
时间一长,姐姐开始不耐烦了,她看了一下我的动作,又对我说:“你你不要光是搓你还可以用嘴吃吃”其实我早就想用嘴了,但怕姐姐不高兴不和我玩了,只好一直忍着。如今受到如此鼓励,我心里那个高兴劲呀,别提了。
我马上张开我的嘴含住姐姐的一个乳房,虽然姐姐的乳房尚在发育中,不是很大,但对于我这个只有12岁的小男生来说还是一张嘴包不完。含住姐姐的乳房后,我感觉特别舒服,那颗小豆豆在我嘴里不断跳动。刺激着我的舌头。真是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
我不断地换着姿势,力图让姐姐和自己的感觉最棒。我们都很兴奋,因为这是乱伦,我们都有种解脱的感觉。但那时因为自己还小,我还天真地以为男人和女人只要接吻就能生出小孩。所以我不敢和姐姐接吻。我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时还有很多事情,可那时的我以为能吃到姐姐的乳房就已经非常知足了。我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我们玩了好一阵,可能有半个多小时吧。后来觉得没意思了,我就回到我的床上继续睡觉。姐姐对我说:“若你以后还想玩,就说你冷就行了。”我“嗯”了一声,也就从此拉开了我的幸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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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爱人
姐姐大我五岁,我念大学时,她已经在外商公司任职,一个人在台北市罗斯福路租下一层小型公寓居住,直到我大学毕业都没有嫁人。
由于我刚好考进台北某大学的研究所,为了节省开销并就近照料,再加上公寓离学校不远,享有地利之便,家中便要我搬去跟姐姐同住。
人家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自小姐姐对我便极尽呵护之能事,身上缺钱不好找父母要时,只要找姐姐便手到钱来,青春期最烦恼的衣着行头,姐姐也会细心帮我打理妥当,便连恋爱的各项疑难杂症,姐姐知道后,也会以过来人的经验,一一予以解答。
而她只身在外工作的同时,也不曾忘记我这个弟弟,每个礼拜天她会回到家中,陪爸妈说说话,也陪我看场电影或者上上馆子,顺带问问我的学业与感情的现况。
我喜欢姐姐精明的模样,喜欢她的无所不能,更喜欢她姣好身段中流露出的旺盛活力。
她总穿着合身的套装,俐落的高跟鞋,挽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银铃般的笑声细数着职场上的人生百态,谁运用关系升上了经理,谁对她毛手毛脚,还有谁总是开口闭口大黄腔。
虽然那些事情离我很远,但我总是听的兴味盎然。
打从高中第一段感情结束后,我就没交过女朋友。对一般人来说,大学原本该是男女恋情蓬勃发展的时期,可是我偏偏交了白卷,连个牵手上街的女人都没有,而顺利考上研究所,则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额外收获。
其实并非我长相差、追女人的手段拙劣,归根究底,只因为我不想,我找不到比姐姐更好的女人,无法不拿周遭的女人同姐姐比较,比较她们言谈敏锐与否比较她们对颜色、衣着甚或器具、图画的特殊品味,也比较她们笑容满面时所带给我的温暖程度。
第一段恋情的结束也是如此,只因为我穿着姐姐买给我的鹅黄色高领毛衣被她批评几句,“好娘娘腔像是女生”她这么说,而我便再也没有约她出门。
批评我可以,批评姐姐便万万不行,尤其是姐姐为我做的一切,与其同她上街倒不如同姐姐上街,我心里一直这样认为。
一直到大学念书真正了解情爱之后,我才知道我是爱上了姐姐。
爱上自己的姐姐是不容于世俗,相当禁忌的爱情。所以我只能隐忍心中的爱意,只在一周数次的电话联系中,藉由天南地北的闲谈稍稍慰藉思慕之情。
而我不能让姐姐窥破我的心思,更是避免提及自己的感情生活,既使姐姐有时候会关心的问上几句,我总含混带过,或者编造个无中生有的女人,好应付姐姐的诘问。
姐姐爱人
能搬到台北与姐姐同住,足足让我雀跃了半个月,虽然即将面临的是研究所繁重的课业,但想到能朝朝夕夕与姐姐同在,分享她的生活点滴,那奔腾的喜悦早已淹没一切。
当我进住公寓的第一天,姐姐早已将我的房间布置妥当,温暖的被衾、半壁面的大书柜、电脑、原木书桌,还有墙上色泽鲜艳的仿制油画,颇费一番心思,便连衣橱里也有了几件毛料大衣。
姐姐说∶“台北天气冷了些,先帮你买齐了。”
我看姐姐跟她男朋友站在一块,心中有些醋意。
姐姐的男朋友阿杰说∶“小馨她就不曾对我这么好,知道你要搬过来,我倒变成了苦力,一个礼拜前好不容易把这些木制家俱搬进来,这几天,她还要我陪她去买大衣,天知道秋天里买冬衣多不容易,跑了好些个地方”
“而她连领带都不曾送过我。”他抱怨着。
天气刚有些凉意,买冬衣确实早了点,想到姐姐对我的疼爱,我的醋意马上就烟消云散。
我把行李稍作打理,便陪阿杰跟姐姐外出用餐,许是久未碰面,姐姐跟我有好多话要说,她问我考试放榜的情形、新学校的种种,而我也问姐姐跟阿杰结识的经过、工作是否顺遂如意,一路上姐姐挽着我的臂弯,倒像我们才是一对情侣。
吃过饭阿杰开车送我们回来就先行离开,我进入自己房间,持续未完成的工作,将行李内的衣服跟书本一一摆放定位。
就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我发现姐姐细心的连内衣裤、袜子都买了好几件,全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我逐一审视,都是我习惯穿着的贴身三角裤,布料不多,却能紧密的覆裹住我的男性性徵,而颜色多半是我偏爱的中性色系,姐姐早已塑造出我个人的独特喜恶。
一股暖意在我心中流过,夹带浓重的情爱成份。
姐姐我最心爱的姐姐,你连男人最私密的部份也未尝忽略,就像我对你的心,永不放过你的一举一动。
我对住隔壁间的姐姐高叫∶“谢谢姐姐”姐姐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知道我谢她什么。
这天我挥汗把房间整理妥当,随后就进浴室冲洗掉满身的汗臭。我选了姐姐为我新购的一件黑色背心与灰色内裤换上,一整个夜晚,我似乎都感觉到姐姐温暖的躯体环抱着我。
姐姐爱人
头几天,姐姐如常的上下班,而我趁着开学前的空档,四处找一些在台北就学或发展的同学,联络感情。
每天回到家中,姐姐都已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我,她在高中时期就已经学会烧一手好菜,在现在女人普遍疏于家务的流俗下,姐姐的手艺忒属难得。
在下班前,姐姐会先询问我回家与否,如果不,她就在外头草草果腹,而我喜欢跟姐姐的俩人世界,多半会强迫自己在六点钟以前回家。
“谁娶了姐姐,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会赚钱,菜又烧得好,这种女人,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吃着姐姐烧出的佳肴,我都会赞上几口。
“是吗等我嫁人,就没人烧给你吃了”
“对呀要是我能发现第二个姐姐┅┅不是有姐姐模样与美德的女人,我一定把她娶回家。”
“姐姐真有那么好吗”
“有的姐姐的好笔墨难以形容,用言语更是不行”
“那姐姐一辈子都烧给你吃,我们结婚后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在俩隔壁,只要你饿了,就带你一家子过来吃姐姐烧的菜,好不好”
“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姐姐一样好的女人结婚,一辈子打光棍,那我就死皮赖脸的赖在姐姐家”
其实我心里更想说的是,与其住在俩隔壁,倒不如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我可以吃好吃的菜,看我心爱的女人,日复一日、岁岁年年,而我能说吗
“你觉得阿杰怎样”我问姐姐。
“普普通通,也没有特别的感觉,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要是没有男人帮忙照料,车子故障时帮忙修车,买电器时帮忙搬运,换换灯泡,修修水管,那可不行,所以姐姐也只好交一个。”
“我看阿杰是很爱你的他对你言听计从。”
“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的确不错,可是我对他缺少一种感觉,缺少恋爱的热情,我可以一整个礼拜没想起他,直到他出现在我公司门口,这算是感情吗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没有嫁他的打算。”
“可是姐姐快三十了,早晚还不是要嫁人”
姐姐沉默了一会,好半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么急着把姐姐嫁掉呀难道你不能帮姐姐换灯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别人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
姐姐爱人
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姐姐挽着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后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吓一大跳。
姐姐娇嗔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吗”
“怕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溜了”这天是大学同学会,我告诉姐姐大概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伙吆喝着要去酒店,我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住处。
“怎么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比较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干净,穿在身上怪难受的”姐姐回我话,小手仍然揉搓着。
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头,就跟姐姐蕾丝襄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
我讷讷的问∶“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打算自己洗的。”
“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这么懒”
“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我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性器官分泌出的体液,不禁脸红耳热的申辩。
“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红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帮忙。”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姐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模样也揉搓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玫瑰花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姐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
姐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着∶“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我几乎忘了她是我的姐姐。我好想揽她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肉棒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阴茎表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姐姐爱人
由于研二多半时间需花费在论文写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课业相当繁重,远胜于大学时期,我才不过刚熟悉新学校的环境、设备,很快的,接踵而至的考试、报告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
接近年底的时候,我有一篇关于市场消费行为的学科报告必须缴交,其中包含市场调查的实际数据,我粗估,至少必须获得一百份有效问卷结果方始足够,趁着空档,我拟妥问卷内容,打算腾出一天假期在台北街头随机进行。
为了减轻当天的负担,我抽出其中五份麻烦姐姐带到公司找同事帮忙,姐姐问了交卷的时间,很爽快的答应了我。
因为是下礼拜四才在课堂上缴交,我算一算,只要在周日顺利取得问卷结果,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与打字排版功夫,届时顺利完成并非难事。
如果姐姐能够帮忙分担一半的工作,也许当天不用半天时间就可以完成问卷,我们还有多馀时间可以看场电影或者踏踏青什么的,姐姐疼我,她一定会答应的。
我打着如意算盘,依旧忙着课业,每天为了及早返家,增加与姐姐共处的时间,我更将在学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利用,只为回到家中能轻松无负担的与姐姐相处。
记得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点多才离开研究室,天空微雨,气候有些湿冷,我贪图方便没穿雨衣骑着摩托车沿罗斯福路行走。一点点的雨滴在我眼镜前方形成一团团的光晕,视线不良,我不敢骑快,只敢循机车专用道行驶。
气温不低,但潮湿带来冷意,尤其扑面的夜风更加添些许寒意,我将脖子缩进高领毛衣,心里想着家中的姐姐,不禁涌起丝丝暖意。
姐姐一定在外头吃过饭才回家吧她一定会先洗澡,然后换上丝质的两件式睡袍,拢起赤裸的脚丫子看电视,她一定漫不经心,边喝着水果茶边注意着时间,或许半湿的秀发还飘散着浓厚的麝香味。
我边骑边发笑,因为我想起了那天洗内裤的情景,姐姐的内裤好滑、好可爱,如果穿在她身上,一定旖旎万分,让人目不转睛,而她那时候的羞态,难道只是姐弟间的不好意思吗在我手上的可是二十四小时紧贴她私处的布料,她难道不觉得带有男女性欲的暧昧暗示
红灯亮了我在公馆闹区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八点出头的人车很多,车子停在路面上,人则躲在骑楼下。
五颜六色的伞形成花海,几乎淹没了拥挤的人潮,我在绿灯亮过之后随着车潮往前移,隐隐约约,我似乎在人群中看见了姐姐。
我切近路边往潮湿的骑楼看去,那个一头乌黑秀发、蓝色毛织外套、漆黑紧身长裤的女人是姐姐吗是的是姐姐那个浑圆挺翘的窄小臀部一定是姐姐,这么湿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干什么
将车子停在路边,我远远的望着姐姐。她抱着一叠白纸,对着路人一一搭讪,大多数的人摇摇手不理她,少数几个停下脚步,交头接耳几句便又离开,而她仍然不死心的逐一询问。
我往前走上几步,看到姐姐的秀发湿了,额上的浏海成了发条,而浅蓝色的毛衣上好几处晕成海蓝,蓦地,我的鼻头酸意上涌,我对着姐姐大喊∶“姐姐”
姐姐听到了,她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