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就她儿子一根独苗苗。ww
宝贝得要命。
怎么可能过继到别人名下。
滕凤芹一脸头疼,对池早解释:“谢大师你不知道。我婆婆这个人也是非常相信玄学,之前请的大师,还算出我儿子能帮陈家延续更多的血脉。就是陈家单传到我儿子这一代结束,我儿子以后的儿子,不会少于两个,不仅如此,还会把陈家带领到另一个新高度。”
这些话听起来很扯。
一个家族的过去如何,可以算出来,因为已经发生过了。
那一个家族的未来,也能稍微测算,因为这个因人而变。
但你说要去算还没出生的人之后的事,有几个玄学大师有这样的能耐?
反正滕凤芹是觉得很扯,说她儿子怎样还好信点,扯到她孙子关系陈家发展,那真是太离谱了。
她不相信。
但架不住婆婆相信。
这才是让滕凤芹最头疼的原因。
池早看了滕凤芹一眼,问她:“给你婆婆算出这些的大师,是谁?”
滕凤芹想了下,“好像是姓王的,具体是谁就不清楚了。我打听过这位大师,在国内少见,似乎是t国那边的。可t国那边除了白大师,我还真没听过其他厉害的大师。”
说白了,她觉得她婆婆请的这个大师可能是假的。
可她婆婆那样精明的人,又怎么会轻易被什么假大师骗?
毕竟她婆婆人脉那么广,手腕也更厉害,既然相信了,这位王大师肯定不是查无此人。
池早嗯了一声,淡淡看她:“三个建议,是我给你的。剩下要怎么抉择,还得看你自己。”
这种事,也只有自己决定自己负责。
池早没再多说什么,给滕凤芹考虑的时间。
滕凤芹眉头紧缩,还是忍不住问:“谢大师,真的没有第四种办法了吗?”
“没有。”
池早淡淡道:“你可以换一个人询问,这种情况他们只会给你两种办法,第三种办法,除了我,也不会有人能做到。”
这不是夸大。
布阵,保命,同时还要驱邪。
像滕凤芹儿子的这种情况,属于半只脚踩过鬼门关的。
“第三种方法,也是为了保证你儿子不会被脏东西缠上。他身体弱,如果被脏东西上身,极有可能直接就危急性命。”
“这么严重?”
滕凤芹脸色变了变,攥紧双手,整颗心都因为池早的话提了起来,“我儿子绝对不能出事!”
池早没有再开口。
滕凤芹手机又响了,抱歉地看了她一眼后,赶忙去旁边接电话了。
池早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同时又收到门口龙二发来的信息,说的是围脖上那条求救信息发出人华世新的事……
【警方那边接到报案后确实让人出动了,结果发现华世新去爬的那片山,发生了山体滑坡……现在警方正在全力搜救中。池小姐,我们还要做什么吗?】
山体滑坡?
池早让龙二发来新闻链接。
她仔细查了一下新闻链接显示山体滑坡的地址,干脆拿出铜钱,直接给卜了一卦。
卦象为——下下卦。
池早脸色一沉,很快给龙二发去信息,【让警方顺着我说的这个方位去找,越快越好,四十八小时后,同一个地点,还会发生坍塌情况。】
龙二明了,【是!】
“谢大师,我想好了。”
滕凤芹挂了电话,回到池早的面前,神色更坚定了几分,“我想听从您的建议,用第三种方案。”
“关于我丈夫和婆婆那边,我会尽可能去沟通,只是到时候就要麻烦您来陈家布阵了。”
池早嗯了一声,看向她,“刚才的那一通电话,让你有了决定?”
滕凤芹眼眶微微泛红,“是的,前面两个建议您都说过,短时间内恐怕出不到什么效果,伴随的风险也不小。唯独第三个,风险是最低的,只是让我儿子暂时过继出去而已,又不是真的送给别人。他不还是我的儿子,继续留在陈家吗?”
说实话,让她和丈夫离婚,她也是不舍得的。
那绝对是没办法中的最后选择。
因为本身她对丈夫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哪怕现在没怎么跟丈夫说话,有矛盾了,她也还是能感觉得到丈夫是爱着自己的。
再加上谢大师都说了,她的丈夫并没有出轨!
这无疑等于一剂强心剂,让她又多了几分坚定。
丈夫没有出轨,儿子不完全没有救,一切只要说清楚了,他肯定也会理解。
婆婆那边,只要丈夫都站在她这一边了,胜算肯定也会更大。
“好,既然决定了。那你就先回去做你老公和婆婆的工作。等你准备完全了,我会处理接下去的问题。”
池早说完,也没有多留。
滕凤芹和她一起出去的,边走还边问:“那可以再请谢大师您帮一个忙吗?您知道,光凭我一个人对我婆婆说那些话,她未必会相信,甚至有可能认为是我故意要抢走她的孙子。所以我还想请您到时候出面……”
她婆婆迷信,不相信她的话。
但谢大师的话,总不可能不相信啊!
滕凤芹是这么想的,有谢大师出马,她婆婆会更好搞定一点。
池早淡淡嗯了一声,“可以。”
滕凤芹欣喜不已,和池早道别后,自己也马上打车离开了。
车上,龙二看了眼离去的滕凤芹,忍不住问道:“池小姐,我查过陈家那位老夫人,也就是滕女士的婆婆。确实不是个好相处的人,私底下不仅仅和一个王大师有来,似乎还接触过您的大师兄。”
大师兄?
池早顿了顿,想到自家大师兄出任务历练时间不短。
陈家又不是普通家族,请她大师兄过去看过这也并没有什么。
“嗯,我知道了。”
等她回去,倒是可以顺带问问大师兄陈家的其他情况。
……
另一边。
滕凤芹回到公寓。
儿子看见她,一下就朝她怀里扑了过来。
滕凤芹稀罕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问他有没有乖乖。
母子温存一会,她一起身往里走,就看到客厅里坐着熟悉的男人。
滕凤芹顿时面色一喜,“老公……”
男人没有回答。
反而是他身侧遮挡住的一个女人站起了身。
她看着滕凤芹,温柔地笑了下:“凤芹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