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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侍寝(二)(1 / 1)

原来,皇上也是怕痛的,她和他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了大巫了呢?她都没有叫得那么凄厉,那里有一个大男人脚扭痛了,揉揉都叫得不得了,像是,嗯,有什么暧昧一样,分明他就是故意的。

晚歌下手更是重了,捶捶捏捏,半点不留情:“皇上叫得如此大声,想必是不痛了。”

“什么不痛了,瞧瞧,脚都又黑又肿了。”看起来比扭痛还要来得严重一样。

“不揉散积血,怎么会有那么快好,难道皇上明天想跳着走路。”

他心里轻笑,连她也没有发现,她越来越不怕他了,还会笑谑他,脚扭伤,虽是失了面子的问题,可是他却是高兴啊,高兴什么自已也不知道,明明是痛的问题啊,他还笑得起来。

她的发有些垂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拢了上去,碰到她的耳朵,竟让她耳根子一红,躲开了他的手:“皇上,如果不痛,臣妾就去换衣服了。”湿湿的穿上在身上真不舒服,让风一吹来,还有些冷。

“那朕怎么办,你帮朕换衣。”他耍赖:“朕的脚痛。”

别拿这个借口来说:“臣妾请周公公进来,臣妾先回去了。”脚痛关手什么事?当她是宛宛吗?好嘘弄。

欲想起身的手让他拉住:“你就这样回去?朕今晚可是宣你侍寝的,你倒是看看床上是什么?”

晚歌走近他的龙床拽开层层的白纱,上面竟然铺着白绸,天啊,这些人真是的,如果有些人没有落红呢?是不是代表着可以逐出宫了,脸上又是一红,男女之事,她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不甚带希望地问着。

他很高兴地告诉她:“下场就是你的哥哥也会受到牵连,欺君之罪啊。”

晚歌无奈地叹气:“皇上是吃定臣妾了。”总是不断地拿她哥哥来欺压她,欺君,罪可不轻啊。

“屏风后面有衣服,你取朕的衣服来。”他指点着。

晚歌取了衣服给他,去池边看看,天啊,那些宫女给她准备的是什么衣服,像是透明的轻绸一样,就一件薄得像是透视装,能穿吗?还是又转到屏风里面,取了他的中衣来穿,白色的衣服很长,穿起来,像是睡袍一样,不过她打的可是死结,用毛巾擦着发,她不想出去。

“还不出来?”他不奈的声音:“你是要让朕收回刚才的话吗?朕伤的可只是脚。”威胁的声音传来。

晚歌丢下毛巾,他已经在床上了,按照李夫人所教的什么侍寝之类的,她得从他脚边钻了进去,只是他的脚并不怎么好闻啊,而且要是不小心压到他的脚,不是又有得让他骂了。

“朕不会动你一根寒毛,还不快点,是不是要朕请你啊?你的礼仪学到那里去了。”

她还是有点担心啊,思量着说:“皇上,那白布呢?”

他邪笑:“你要是想的话,朕不介意,怎么交差,朕当作是看不见。”原来她犹豫不决是这个。

晚歌颦起眉:“臣妾不是担心这样啊,交差容易,而是咬破手指很痛的。”

“上来,这些事,何须你操心,再迟些给朕看看,朕可以反悔。”

当然会,他的信用在她的心中已没多少,晚歌拉起被子,真的从他的脚下爬了进去,一不小心,非常凑巧地一手压住他的脚踝,痛得他直叫:“向晚歌,谁让你那么守礼的。”大手一捞,将她抓了上来。

叫她守礼的人也是他,说她太守礼的人也是他,活该,压痛不关她事,不是她定的宫规,为什么就要从他的脚下爬进去呢?而且还不能睡一夜,居说不能睡着,下半夜让人送回宫,这样还让人睡吗?

被窝真是温暖啊,他紧紧地压着她的头,抱在他的怀中,让她一动也不敢动,他似乎是抱上瘾了,可是这张龙床,多少女子在这里睡过啊,多少人和他在这里曾经男欢女爱,想到这,她几乎恶心的想要吐,用力地挣扎着,面色也不甚好。

“怎么了?”他低下头,发觉她的不对劲,关切地问着。

“臣妾只觉得好闷,皇上,让臣妾起来看看书,打发时间过去,半夜很快就到了。”连胃都在翻动了。

楚天直视着她的眼睛,要把她看透一样:“这里,从没有后宫女的女人来过只是朕一个的寝室。朕的另外半宫,有个甘露殿。”他轻声地说着,拥她拥得更紧,而她也慢慢地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竟然头晕晕地就慢慢入睡了。

睡颜多好看啊,那般的美丽和安详,喜欢抱着她。她好像逐渐接受了事实,接受了他,楚天受怜地在她的脸颊上一吻,满足地说:“睡吧,我的晚儿。”

月亮越来越冷,透过薄纱的窗照得未央宫里明明亮亮。风越来越凉,轻轻地吹着,有些叹息,有些无语。

周公公无声无息地走进来,小声地说:“向才人,向才人,丑时已到,你该回去了。”

“住嘴,出去,别吵醒她了。”皇上压得低低的声音。

“皇上,她只是才人?”他提醒着,以她的身份是无权在这里过足一夜。她不仅没有醒着,居然还比皇上先睡着,真是太不知礼数了。

“朕是皇上,朕允谁就允谁,出去,今晚不用守账侍候着。”他冷厉地说着,不允许任何人来吵醒晚歌,更不会放开她香软的身子。

周公公一躬身:“是,奴才告退。”轻轻地转过身,带上门,他叹息着,后宫恐怕会不平静了,皇上这样宠向才人,势必会引起别宫的妃子们吃醋。

直到凌晨,他起身上早朝,晚歌才惊醒了过来急得团团转:“天啊,臣妾竟然睡过头了。”

他站在外面,透过白纱朝她笑笑:“晚儿不多睡一会,时辰还早着。”

皇上都要上早朝了,时辰还早着,他摆明就是笑话她,二个年轻的公公正在帮他着装,梳发,整理妆容的。

晚歌掀起被子一看,白绸布已丢在一边,有些血迹在上面,她才放下心来。

“你们都出去。”他无波地说着,二个小公公走后才邪气地说:“朕可是把手指都挑破了,还不过来帮朕着装。”

他是皇上,一国之君,何等的尊贵,晚歌着实有些感动,以为他会让人去做的,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她走过去,帮他扣上那衣扣,再系上腰带,他依然是集光彩于一身,万般睹目的皇上。

回到听雪宫中,再睡个回笼觉,已是日头高升了,宛宛很乖地坐在她的房里,在桌上写着字儿,看见她醒来兴奋地跑过来问:“姐姐,侍寝好不好玩啊?”

她尴尬地咳着:“宛宛,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吃早膳了没有。”

她点点头:“吃了,姐姐,季嬷嬷端了好多吃的你看宛宛也写了好多的字啊,宛宛是不是很乖啊。”

“嗯,好乖,再写一点,姐姐先去梳洗一下。”

才踏出门,就看见冷若冰霜的楚观云,冰厉的目光直视着她,指控着她。

晚歌暗叹着,宫里真的是没有什么事能瞒得住的,她才小睡一会,连四王爷也知道了侍寝之事,可是那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啊!她笑了笑:“四王爷,早啊。”

他不答话,眼里心是浓浓的伤。

“四王爷,走走吧,听雪宫的菊花开得正艳。”

“你喜欢皇兄,你爱上他了?”他责问着。

她并没有觉得对不起他,四王爷的心她知道,可没有这个必要跟他说明,她笑笑:“四王爷,你想要听到什么吗?我是皇上的后宫之一,只能喜欢他。”他的深清她没有福气啊,似乎命运早就安排了她,必是要走这一遭。

楚观云摇着她的肩:“晚歌,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就顺从于皇兄?”

“四王爷,我说过,我是皇上的后宫之一,皇上要我的身子,我是不能拒绝的,何况身子,真的很重要吗?”比感情比信任更重要吗?她没有这样认为过,可是这是封建的社会,女人的清白尤其重要,可是那一夜,醉酒之夜,为什么他还是相信她呢?宫里他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发生了什么事,他清清楚楚。

“晚歌。”他摇着头,似乎在自我嘲笑:“我很了解皇兄,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心,要反抗于他,他是不会强逼的。我比你更清楚,更了解他。”何须要骗他呢?心痛如刀绞啊。

晚歌抬起眸子看着他:“四王爷,晚歌并不想欺骗于你,你要信,便是信,不信便是不信,晚歌知道四王爷的垂爱是晚歌的福分,晚歌命薄。”会有更好的人好好爱他的。

他受伤地低叹一声:“我楚观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罢,罢,自当是酒后看花,眼蒙了一次。”

“对不起?”她由衰地说着。欠他的真的很多,可是向晚歌只有一个,拒绝他,是不想让他越陷越沉,也不代表着她就会一心一意地爱皇上,爱情,总是让人翘首,却要隔水观花,不敢靠得太近,因为太不真实了,她触摸不到幸福的感觉,她是不会付出全心的。

皇上的意思不就是这样吗?让四王爷死心,不再靠近她,断绝了他的念头他做到了,四王爷也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只是她曾认为,四王爷是不同的,终究还是越不过思想的那一关,男人啊,总想得到最清白的,可自已毁掉的呢?人家又何来幸福可言呢?她轻笑着,封建社会的男性主义,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他摇摇头,有些狼狈带着更多的愤怒走出了听雪宫,徒留她独自一个在园中,她以为他会不一样,呵,如他猜测她一样,结果二个都错了,她是他眼中的那种势利女子,他是她眼中的凡夫俗子。

“向才人。”湖青走近,还以为她心情很好,看着花笑。晚歌到了听雪宫,她也跟着过来这边侍候她了。

“什么事?”收起她的企图之心吧!这里的人没有懂她的。

湖青满脸的笑意,说着:“皇后娘娘让人送来了不少的赏赐,恭喜主子升了才人,惠妃娘娘也差人送来了东西。”

“放着吧!”对她来说没什么用,不是首饰就是古玩衣料,她没有多大的兴致。

湖青点点头又说:“向才人,十四王子来了。”

十四,呵,竟然都来齐了,又是来责怪她的吗?她心里一阵阵刺痛,毕竟是真心把他们都当成了朋友啊?朋友间,也有着看不清,也无法信任无法超越思想的境度。

“向才人,十四王子从今天开始就教导公主练练琴。”

“为什么是十四?”十四那么纯净,难道要让他也学会恨吗?

湖青小声地说:“是皇后娘娘吩咐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皇后,她是想干什么啊?宫里的乐师岂是少,偏偏就是十四,十四呢,会怎么看她吗?整整烦乱的心情,深吸了口气,往听雪宫的大厅走去。现在她终于知道了,皇上所说的赌约是什么?就是要她看看,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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