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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震怒(1 / 1)

冲冠一怒为红颜,君王怒火波及民众,四处都张贴了她的画相,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甚至也有告示,向晚清打入死牢,原因不明。

这些事无不让大月城里上上下下都讨厌,也让他们震惊,王的怒火是如此的大,稍有不惧,不是丢了乌纱帽那么简单,不明其中的老臣想要问个清楚,皇上竟然直接叫他告老还乡,莫不让人惊心啊,一个向昭仪,怎的生出那么多的事,让大月朝里,风云色变。

楚观云静静地听着各路探子报上来的消息,均不如他的意,竟然遥无踪影,晚儿会躲到那里去呢?必不会是以前的地方,但是晚儿如果有自主意识的话,她不会看不到他哥哥被捕之事,她不会不来的,他没有阻止皇兄这样做,他更希望的是晚歌能来找他帮忙,他会把她一辈子藏起来,不于外人见。可是她没有来,那就是她不自由,满城风雨何以有不知之理。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还是和探子报来的契丹王有关。

他心里升起莫名的焦燥,晚歌啊晚歌,她做事,总是出人意料。难道她眼中的争扎他不知道吗?那天晚上,还听到她的叹息声,他太急燥了,但是他的心里,再也压抑不了太多的爱。藏得太深了,恐怕连自已都会疯。

“陈方,让人把守各关口,本王亲自去北门守着。”从北门出,一直往北走,不消几天,就可以出关,出了关,就是契丹。

“观王爷。”陈方为难地说:“王爷是想查那伪装的契丹人是吗?住在大月城里仅三天的时间就回去,也没有做任何的生意之事,的确是值得怀疑。”

这就可以深信不疑了,那契丹王无缘无故地到大月朝里,本来契丹和大月国的的战况是一触即发,他还不怕死地来大月朝,目的就值得商榷了,虽妆成商人,还是瞒不过他的耳目,目的达到,当然,他就会离开大月朝。

楚观云拿起剑:“赶快到北门。”

陈方知道自已王爷的性子,拉住他的衣服:“王爷,不宜去,现在皇上正在北门。”皇上的怒火已足以将后宫烧毁了,没人敢去触风头,连走路都怕惊动了神经质的他,一个恼怒,人头就落地。

“即使皇兄在,我也得去。”踏上他的追风,他低下头摸着心爱的战马:“你知道她的味道,带我去找他,一定要找到她。”他的追风是通灵性的马,一定会帮他找到她的。

长嘶一声,扬起前蹄,追风往北城怒愤一声往北而去。

晚歌全身没有力气,在马车上,她的模样是山河色变,让人惊吓,一个水灵倾色的美人,如今像是一个小老头,还是要断气的老头,满脸的皱折不说,这一层面具她连呼吸都困难了。估计是自已的亲哥哥也不会认出是自已吧!真厉害啊,这个自称是耶律烈的男人,带着某种目的将她给迷倒了,当她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还得意地拿镜子给她看,告诉她,这是他的杰作,没有人会认出她。然后在她的耳边诉说着他如何如何的思念,如何的想她,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杏园所见的异族了,他说,他是王,要她为后,终生只有她一个。真是奇怪啊,天下的美女又不是没有,为何都要执着她一个,才出虎窝又有种隐入狼窝的念头。

她心里岂会还装得下这个莫名其妙地耶律王,真是莫名其妙啊,才得自由之身,她连茶都没有喝完呢?落到他的手中算她是倒霉了,不过也好过于皇宫,她一定能找到办法自由的。

北城门到了,不少的人排着队让人查着,马车上的人,一律全下来,否则是格杀勿论。

耶律烈大胡子藏着轻笑,将她扶起:“你是想跟着他呢?还是跟着我。”

白问,她能说话吗?全身的骨头都是软绵绵的,连话也说不出,二个都不要跟。

“当然你那么辛苦从皇宫逃出来,自然不会再想着进去,真乖啊,看来下的药还是有效,你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呢?只是像我草原这般雄壮的人,才有资格来呵护你。”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他甚是得意。

自大狂。周伟的气息是那般的紧张,似乎不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眼什么也看不见,因为是假面具,精细的他连眼也弄了个假的,小心地放进去之后,她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站住。”是周公公的声音,她多紧张啊。她心一紧,周公公不会发现了吧,他停了下来。

似有些不耐地说:“我们急着回去,我父亲病了,得快回去诊治。”

是啊,她是他老父亲呢?只是会有人相信吗?呵,这是他惟一没有想到的弱点,那么瘦小的父亲能生如一米九的儿子,着实是突变之举了。

她似乎闻到了淡淡的香气,那是他的,楚天的,她浑身都颤抖着,害怕着。

“皇上,奴才看不像。”周公公小声地说。

楚天眯起眼,好一个老头啊,也未免太小了,并且他脚上穿的鞋还真是小啊,三寸金莲一般呢?这身高,和晚歌无异,这契丹人的眼神,虽然尽量压低,压不过的还是那股子气质。

他笑了,原来她不是背叛他,而是让人劫持了,晚歌啊,你身上的味道,终使改变了容貌也是不可能忘记的,他们一靠近,他就心就在跳动着:“站住。”这一声威严的叫声,几乎没有把晚歌的心统震断,就连耶律烈也不敢置信,难道这仅有一面之缘的皇上,连晚歌扮成这样也认出来了。

缓缓地说着:“老人家病了,就得赶紧治,正好,本将军这里有个医术高超的大夫,让他帮你父亲看一看。”好久不见的耶律烈,如今代理契丹的王,晚歌在他的心手,他不能硬着来。

耶律烈的手更加抱紧了晚歌,垂下头:“谢谢将军的关心,家父久站不得,我们马上就出城去,已请了大夫了。”休想骗他,以为穿着一般的将军服,他就认不出来了,想把晚歌从他的手中骗走,他才不会上当。

“如果本将军硬是不让你们出城呢?”他挑高了眉,他的的手居然敢放在晚歌的腰上,白发中还流泄出来的依然是她美丽如丝缎的黑发。

耶律烈的二个侍卫都围了过来,紧贴在他的身边。但是他的眼中,依然是不折的光,他笑着摇了摇头。

“凌将军,将他们都抓起来,莫伤了晚歌。”他冷冷地下令。

晚歌心一叹,为什么?还是遇上了,这个笨蛋耶律啊,为什么要走北门呢?还是遇上了,他低低的声音,有着怒火,叫她如何能承受啊。

一把冰凉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她整个人就让他搂在胸前,他大笑着胸膛在震动:“大月皇上,果然是一个精明不形于外的皇上,连这样都让出来了。失敬了。”

“放开他。”楚天暴怒地叫。

“不,叫人开城门,不然,宁可玉碎,不为瓦全。”耶律烈轻声地说着,却声声震耳,谁也能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就赌,赌皇上不会拿她作赌注。

“让开晚歌,朕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否则,万箭齐发,叫你无葬身之处。”他盯着那那冒着银光的剑峰,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割伤了晚歌。

耶律烈却有持无恐地笑着,一扬手,将晚歌的面具给摘了下来,一头的青丝尽泻而下,那般的柔软,尽披在他的胸前,他很得意,一手摸着晚歌白嫩的脸:“再不开城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是不是想要更多人,看到更多。”

他的手抚上了晚歌的领口。

“住手?”他凌厉地叫,怎么忍得了他当着自已的面,轻薄晚歌。挥挥手,紧闭的城门,打了开了,刺亮的光线尽照在晚歌的脸上,她睁开如墨玉一般的眸子,无力地看着他。

他的眼里,有着千言万语,欲语还休。还是他的晚儿,心上的空缺像是找到了,可是她却不在自已的怀里。他咬着牙:“如何你才敢把朕的昭仪还给朕。”

狡猾的耶律烈一笑:“她现在可是我的护身符啊,没有她,我还走不出月城,还走不出关呢?”

“你把她放了,朕当着天下人的面发誓,朕不会动你一根寒毛,让你平安走出关。”再追杀他。

他摇摇头:“我的祖先告诉我,不能轻信于别人,只能相信自已,如果你想她平安,就不要做傻事。”

“皇上。”凌将军走近:“让臣解决他。”

他摇头,眼中有着某样执着。契丹王拿晚歌做赌注,他赢了,他的确不想让晚歌受到任何的伤害,虽然她私自出宫,可那柔弱的身子,叫他如何不想呵护。“让开。”

耶律烈笑了,抱关晚歌坐上部下牵来的马,用力一夹马腹,便往城外而去。

“追。”他跨上马:“不许伤害向昭仪一根寒毛,耶律烈等人,格杀勿论。”

比他的马更快,如神光一般,就窜出了城门,黑色的披风像是黑色的云一样,飞快地飘动,追着耶律烈而去,是四弟,楚观云。

楚观云又如何呢?也只能观望着,不能动他一分一毫,他的怀里箍制住的是他们心中的宝贝,岂敢轻举妄动。

跑了一天,她的骨头都要碎了,日夜不分地往边关赶去,而且她就连解手也得让他看着,虽然要他蒙上巾子,他还是得一手制住她的脖子,另外二个人背着身子看情况。

契丹人,也让人称为狼,有着狼的警戒,丝毫也不放松,她以为中途或许可以找个机会逃出来,谁知他的手段竟然高超,防了个滴水不漏,她没有看过几天几夜没有睡还有精神的人,他简直不是人。

坐在马车上,他将她的发顺了又顺,凑在鼻间闻着。可要是再敢进一步想干什么?晚歌就一脸恨恨地瞪着他,让他直叹气再将她抱在怀里。

定都,大大的二个字,颇有气势,出了这定都就是契丹的边界了,就要出了吗?一路上,他是有持无恐,拿着鸡毛当令箭,却是好用,没有人敢靠近,就怕伤到了她一点点。

他点开她的穴道,拿着水袋凑近她的嘴,柔声说:“喝点水。”

她摇摇头:“不要,到定都了,一出城,马上放了我,这是你的诺言,你已经安全的离开了大月朝。”

他笑得更张狂了,粗糙的大手,转扣着她无力的手:“你也相信吗?”

“我当然不会相信,不过,你就不怕竹篮提水一场空,我不是你们的玩偶,死又有何惧,到时候,大月国的雄兵一出,契丹如何是保。”二国必然要引起大的争斗了,唉,心中多少个叹息啊,还真说对了,红颜祸水。

“你放心。”他胸有成足地说着:“为了你,我不怕起大月国作对,我耶律烈是个英雄汉子,不惧怕于这些,为了你,一直在求大月皇上将你赐于我。”可一直他都失望。

晚歌看见他了,看见了皇上和四王爷。

他还一路跟来了定都,有时只能远远地看到一眼,他憔悴了好多,为什么不死心,不回去,他就要做父皇了不是吗?为什么?不要那么爱她,不然,她走得不甘心,耶律烈根本就是说话不算话,契丹和大月必要打起来,趁乱,她还是可以溜的,难道终是要她的命,才能解决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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