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终于顺利拿下了泗清煤炭的项目,这令公司上下兴奋不已。仿佛每个人都看见了那成堆的钞票正朝自己飞来,谁对钱有免疫力呢?
公司决定把井口开在上王庄村的地盘上,这就涉及到上王庄老村的搬迁和土地的征收的相关问题。
村支书王小洼却对此是满腹的牢骚:这祖屋都住了几百年了,群众想不开,自然有想不开的道理。你们领导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想到过我们村民的难处吗?不增加补偿标准,谁来动员也不行!
王小洼的扇风点火,的确让一部分群众迷了方向。
在他们眼里,王小洼是前任县长张天河的亲戚,是个人人巴结,人人又不愿得罪的人。他霸一霸,兴许也会带来好处呢。再说,即使啥也得不到,但至少支持了他王小洼,最后惹不了麻烦,王小洼可不是善茬。
好鞋不踏臭狗屎,宁得罪君子,绝不得罪小人。
一下子,村民全看着王小洼的风向,上王庄征地拆迁陷入停顿。
村民又哪里知道,王小洼肚子里可是打着小九九。他曾经用此法成功阻挡过聂风集团,他相信此法仍可战无不胜。
再说有啥可怕?老子身后还有靠山呢!在老子地盘上,就得听我的!否则,啍!
王小洼立马陷入了自大之中。私欲,让他在不断的膨胀。
组织性,纪律性,党的宗旨,在他的眼里全变成了虚拟的东西,权力是他寻租的工具!
一个月下来,袁文霞副县长竟迟迟的做不了王小洼的工作。
袁文霞急躁不安,但聂风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妈的,演员都找好了,这戏台硬是扎不起来。这一个月下来,公司这上上下下得多少损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