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五彩酒吧的路上,贾西贝把皮皮虾来电话,告诉她安吉尔又杀人的事情对卡尔说了。
“喵呜……”
如果,他看不见我们出现场……
他会很失望,也许会隐藏自己一段时间。
“卡尔,你分析的可能是正确的。”
“现在,我们最关键的就是保护孟梦和毛毛别受到伤害。”
“我已经通知了这里的警局,他们在待命随时支援我们抓住嫌疑人。”
贾西贝对大家说。
“头儿,你就跟马尼拉外公在五彩酒吧里指挥……”
“我跟卡尔和马丁去跟踪孟梦保护她。”
“好,就先按绿毛说的办吧!”
他们到了五彩酒吧,正好听马尼拉说,孟梦和毛毛都在这里,他们昨天在酒吧的客房里呆了一夜,现在还没走呢!
“太好了,一会儿她走,我们三个跟着她就行了!”
…………
孟梦站起来,朝里面走了几歩。
“因为我知道,如果让他闭嘴,就应该对他说些什么。”
毛毛走到她身边。
他把她转向自己。
“你以为我会让你回到他那儿去吗?”
“不过,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况且,你又能做什么呢?”
“我什么也干不了?”
孟梦把脸贴在他脸上,紧紧地抱住他。
“你一定要走!”
“和你在一起时我很幸福,我知道你自由了,我会更幸福,哪怕你在很远的地方。”
“我不会忘记你的,孟梦。”
“真的?”
“真的!”
他用手抱住她的头,看着她。
“如果我没事了,那么……我就打电话或发微信给你,你也来。”
“好,我一定去。”
“你走了,我……我也去了,世界啊,这真有意思!”
“咱们在一起多好啊!”
“毛毛!”
“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
他拥抱孟梦。
她闭上眼睛。
…………
酒鬼卡尔走进艺术家酒店,朝吧台走来。
老板在吧台里面,一位顾客在他对面,是位小个子男人,穿着西服带着礼帽。
他们共同拿着一份罗德岛早报。
“好像是个海军士兵干的。”
一个顾客说。
代尔站在他身旁。
“您怎么知道?”
“人家都这么说!”
代尔很生气。
“人家,人家……人家都是谁?”
他表情傲慢,顾客把自己的杯子往后挪了挪。
“老板,给我开个房间。”
代尔对老板说。
“这时候要房间?”
“好人困了可不管什么时候不时候!”
“我提前付钱。”
他从兜里掏出一堆纸票和硬币,放在桌子上,两手交叉放在前面。
老板朝自己身后看了一眼。
他大概是看挂钥匙的木板。
“太早了!所有的房间都占着呢!”
“没关系!我等着!”
“您喝点儿什么?”
“不!我不渴,我困!啊!”
…………
孟梦在人行道上快步走着。
三个动物警察在她后面远远地跟着。
三个家伙看到她进屋了,他们向后院跑去。
马丁跳上墙头向房间里观察着,卡尔和绿毛上了树,蹲在上面听着屋里的动静。
菠萝在自家的储藏室里。
从录音机里传来隐约可辨的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的:太阳。
菠萝把一个竹编的匣子放在木箱上,用刀起开匣子盖,然后把刀扔在木箱上。
他拿出一瓶酒,除去保护酒瓶的包装。
传来门铃声。
“孟梦,是你吗?”
他放下瓶子。
孟梦站在台阶上方。
“你回来啦,做得对。”
“我很担心。”
“我知道,你肯定已经看过新闻了吧?”
菠萝站在楼梯下边。
孟梦:“看了。”
“我希望这对你是个教训,我的好女儿……”
“无故又失踪了一夜,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孟梦走下台阶。
“此外,你也用不着担心。还不知是谁杀的?这可怜的石尚!”
孟梦在他面前走过去,看都没看他一眼。
“有人说是西瓜……”
孟梦解下围巾,向旁边走去。
“又有人说是一个当兵干的。”
“可能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孟梦把帽子放在一只箱子上。
她突然转向菠萝,气愤极了!
她朝他走来。
“我不愿意让他不安,我也不怀疑他,你听见了吗?“
“你非常清楚是谁杀了石尚,你也非常清楚我也知道是谁干的,我可以说出来,也可以证实。”
孟梦坚定地对他说。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啦,小梦梦。”
“就因为你听见一声喊叫,因为你在箱子后面捡到一颗袖扣,你就想象出那可怕的事情来。”
孟梦打断他。
“别说啦!我已经对你说了我知道!”
“我敢肯定警察今天来过这儿,你向他们谈了毛毛,是不是?”
孟梦问他。
“今天警察确实来过,他们对我很客气。”
他走进她,她后退。
“不过,我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提到毛毛……”
“因为如果他们去找他,他们会发现你和他在一起。”
“我肯定你和他一起过的夜。”
菠萝搂着她的腰。
“你们在一家酒吧里,嗯!”
“你们甚至在一张床上!”
“你别胡说八道,我们不结婚是不会睡在一张床上的。”
“你再也控制不了我了。”
“真的,现在我不管遇到什么事,再也……再也不怕啦,你听见了吗?”
“并且,我希望他能离开这儿!”
孟梦对他说。
“孟梦,你完全变了!”
“你,眼睛里放着光,这光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明亮!”
“你的脸上已经没有孩子气了!”
“这是因为你爱他,是吧?”
菠萝说完,坐在台阶上。
“是这么回事吧!”
菠萝开始变得悲伤。
“可是,爱情又能使你们怎么样呢?”
“有人爱我吗?我?”
…………
医生和毛毛,还有大鼠蝴蝶一起进客船到舱内。
“瞧,你们来到我的家啦。”
他将帽子挂在门边衣架上。
毛毛从他面前走过,向里面走去。
舱内墙上装饰着水彩画。
一扇门通向卧室。
“也就说您到自己家了!”
毛毛把背包放在桌脚旁。
“谢谢您!”
他环顾四周。
“啊,您在看水彩画!”
“噢!”
“是的,噢。”
“这是……年轻人的习作,可不要过分挑剔,嗯!”
毛毛把画夹放在桌上。
“对啦,我正好在这儿,请给我您的护照,我去办手续。”
毛毛把护照交给他。
“给您。”
“谢谢,一会儿见。”
他拿起帽子,走出舱去。
毛毛把大鼠蝴蝶拴在舱房中间的支柱上。
医生关上门,在甲板上走远。
一个锚形晴雨表挂在一幅水彩画旁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