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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真龙之身(1 / 1)

第四百七十九章真龙之身

王禅躺着,听着化蝶的气息,知道化蝶有问,却又不好意思来问,于是也是嘿嘿一笑道:“蝶儿,你是不是有疑惑想问我,为何不问呢?”

“我为何要问,我是你什么人,你难道不会自己说吗?”

“不如我先问你好了,这样你再问我,不知蝶儿可否同意?”

化蝶一听,不知王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神秘了,脸上似怒似嗔的说道:“有屁就放,神神秘秘的,到像自己长大了一样,我不喜欢。”

“好好好,既然蝶儿不喜欢,那我就直说吧,小子想知道化蝶玄女是如何求雨的,又经历了什么,难不成你还真请到了龙王为你降雨吗?”

化蝶一听,这才灿烂一笑,带着少女那种自得与开心。

“我就知道你会好奇,所以我也不想吊你的味口,满足你的好奇之心。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求雨像是灵魂出窍一样,我静坐之时,人进入到虚空境界,而在虚空之境中可以清楚看到所要施雨的地方,所以只要在虚空之境里布下阴阳符局,改变所施雨的天空布局。

然后默念着师傅传我书中的唤龙咒符咒之语,在那虚空之中,竟然还真召唤出一条青龙出现在我的面前。

而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条龙似乎也认识虚空之中的我,而且那条龙竟然唤我叫作玄女,而我就告诉她需要在什么地方降雨,以解百姓之困。

这条青龙到是十分尊敬于我,也不问我为什么,更不想知道为何求雨,听了我的要求,一转身就朝着已经风云变换的虎踞镇上方奔去。

当我出了虚空之境后,像是又变回自己一样,只见一开始的晴空万里,竟然一下子阴云密布,风雷交加,很快倾盆大雨就从天而降了,而天空之中竟然也出现一条青龙之像,让我都十分好奇。

我只是尊照那本阴符之术古书之中的法门来做,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可却还是把雨给求成了。

不过依我看来,能求得此雨并非我的功劳,而是叶公的功劳。

叶公与我们讲过幼年之时曾掉入湖中,险些丧命,后来是一条青龙现身,救了叶公。

所以叶公这才一辈子以龙为尊,只要有水的地方,叶公都会画或者雕出龙像,以示对龙的尊敬之情,只要叶公主政的地方,都会修建龙王庙,以供奉龙王。

想来是因为叶公好龙之故尊龙之故,龙族也对叶公感激这才求雨成功,解百姓久旱之困的。”

化蝶把求雨过程向王禅道出,她也很难相信自己会是什么玄女,更不敢把求雨的功劳算在自己身上,而是推给叶公,这样或许会上人更能信服一些。

“原来如此,玄女真人,请受虎踞王禅一拜,为北方四城解此危局,在下感激不尽。”

王禅话说着又想起身,只是口中嗷嗷叫了出来。

化蝶一看,扑哧一笑,也站了起来,坐在床边,扶着王禅,让王禅有个好一点的躺姿,不那么难受。

“还贫不贫嘴,自作自受,若是还不听话,明日我让伯母再给你加上二十击仗。”

“好蝶儿,我虽然自小顽劣,一直受家法处置,可这一次却是打得最实在的。

以前在虎踞镇之时,最多二十击仗,而且还可以运功来抵,这一次可是实打实的打在屁股肉上,若是再打二十,我怕我连小命都不保,要下地府了,你如何忍心。”

“那你为何也随着那些不知情者来胡说?这可不像你鬼谷王禅一向傲慢的脾气。”

化蝶此时到也为王禅擦着脸上的汗,心有不忍。

肌肤之痛,特别是屁股,实在是连心之痛。

所以古往今来,教子教女,最喜欢打的就是屁股。

一来屁股之上肉多,打不伤骨,二来呢也是因为,屁股之痛实在让人记忆深刻。

“蝶儿,你难道忘了你所修习的古书叫什么了吗,它就叫阴符之术,这本古书相传就是九天玄女传与当年的黄帝,这才让他能一统中原,建立不朽功勋的。

而当年传此书者是一个远游的老人,他该也是知道你与此书有缘,这才会传与南海婆婆,而最终传于你。

此书若是传与其它人,就算读了此书怕是连入门之径都找不着,而南海婆婆修习多年,也只得小成,而你只一修习,就可以布出忘欢峰之上的阴符全局,这就说明你与此书有缘。

说不定呀,你就是那九天玄女下得凡尘,特意来领小子入道的。

就算不是九天玄女,至少以现在来看,她该也算是你的师傅,将来说不定你能修道成仙也说不准。

所以说你是化蝶玄女,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若是我能求雨成功,说不定别人也会叫我王禅真人呢。”

王禅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看着化蝶,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没底的。

他与化蝶都是天赐灵婴,对于普通的观相卜卦来说,似乎没有任何根据,所以他观化蝶之相,也就毫无头绪,可他却也不敢说自己观过化蝶之相,怕被化蝶骂他。

“我怎么知道,若你要如此认为,我也不敢否认,以后在我面前,你可小心点,别惹本玄女生气,要不然有你好看。”

化蝶在王禅面前还是略带着顽皮之性,毕竟两人性怀相通,天性单纯,谁也不会防着谁。

“蝶儿,你现在不想问问我为何如此招摇吗?”

王禅此时见化蝶也不计较了,心情也是大好,又卖起了关子。

“那你说说,为何如此招摇,难道就是想让楚都的人都知道我与伯母来了楚都,那么这样宣扬又是给谁知道的,该不会是普通百姓,你打得什么诡计,还不如实招来。”

化蝶算是王禅的知己发小,对王禅十分了解,若无其它目的,王禅是不会如此招摇的,况且就算是想宣传王彩霞的贤名,也犯不着自寻一顿打。

而且王彩霞本就贤善之名远播,在王禅未出道之前,比他的名声还要传得广一些,并不需要如此周折。

再者,王彩霞本也不重名利,而王禅对贤名也十分淡然,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清楚的。

“当然还是蝶儿知我之心,只有你知道我不会无故行此招摇之事,更不会因此而惹怒母亲。

这还要从你们求雨说起,如我所说,在求雨之时,天空之中隐有龙像,这许多百姓都见过,所以此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楚都。

只是依我看来,之所以传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广,还是有人在从中作崇。

相传二十年前,大江之中曾有水怪出没,祸害沿岸百姓,沿江之上的吴国、楚国上下也是无计可施。

而此祸害也同时引起了当时贤名广传列国的吴国季子注意,当时为除水怪,他独自驾舟,拦在大江之中制伏了水怪。

那时民间就有传说,曾有人见过水怪,说是水怪身形有些像蛇龟。

前几日在抚江楼上,令尹子西也说过此事,而大家都以为是传说中的四大圣兽之一北方玄武,可我并不这么认为。

而前几日大江之中又有水怪出没,消息也是不径而走,传遍大江南北,伤及一方百姓,而且这只水怪竟然顺江而上。

想来你与母亲之所以会来楚都,怕也是因为水怪之故,来帮小子降妖伏魔的吧。”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确实是因为水怪之事,只是这只是其中原因之一。

伯母也想来楚都,个中原因你自然清楚,我就不说了。

赵伯当然也想回楚都帮你,因为那个在虎踞城作乱之人,你也认识,就是当年楚国的太子建。

值此楚都盛会,赵伯也怕此人再行兴风作浪,而你却投鼠忌器,对他有所顾忌。

可若是有赵伯在,想来那几个妖人也会心有余悸,毕竟赵伯可没有你那么多顾忌。

我观赵伯此人,心细如发,做事干净利落,而且谋算之远,并不比你有所差池。

有他在你身边,我们当然也会放心许多。

而且我也得回来看看你,这楚都美貌女子数不胜数,不知道你会不会迷失在酒色之中。”

化蝶说完,盯着王禅,就想从王禅的脸上看出一些隐私来,眼神中透着对王禅的关爱,还有那么一丝丝女人的妒意。

王禅嘿嘿一笑,接着说道:“而我之所以如此招摇,就是想让水怪知道,你们来了。

毕竟你能求雨,能招唤青龙现身,而此水怪依小子卜算,它并非普通之人,而是传说中的龙子之一,就是远古之时帮助禹帝治水的龙六子霸下。

他此次出来作乱,必然是已修得人身,而且察觉到有青龙现身,所以心怀不轨,想借此机会谋得真龙之身,它就不再是乌龟之身了。

若说得了真龙之身,怕是可以为所欲为,解除当年禹帝在他身上所下的讥咒。

当年禹帝知他野心,也善于弄水,所以曾下过讥咒在他的身上,让他背着一块石碑。

若他为祸人间,那他身上的石碑就会加重,让他心步难行。

而你们身在北方,之所以求雨之事传得如此迅速,水怪出没之祸也如此广为传播,怕也是因为你求雨之时真龙现身之故,这才引得这个龙六子霸下出没于大江之中,而他也想通过水怪之说,引你来来楚。

所以小子就将计就计,并不掩饰,而是让你们光明正大的回楚都,这样若能引得此人来访,自然可以证明在下的猜测了。

若是此人不知收敛,想打你们的主意,那么我就与他斗上一番。

当年季子能降伏于他,想来在下也不会让他祸乱人世,借此机会把此水怪降伏。

这就是小子如此招摇的原因,不知蝶儿听了,可还满意。”

王禅把自己的计谋合盘托出,毫不掩饰,心里也觉得十分得意。

“哼,我可不是什么真龙,我在虚空之中所见,总不该是我自己。

依你所说,那,那日我求雨之时,身边只有伯母一人,难不成你在怀疑伯母是真龙之身?

亦或许是藏身在祭坛之下的那些百姓之中?”

化蝶也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从来也未听闻儿子怀疑自己母亲的,可依此推断,连水怪都怀疑她自己与王彩霞就是真龙之身。

此时化蝶瞪着眼,看着王禅,连王禅都是心下一惊。

他虽然想法天马行空,可也从未有过如此荒唐的想法,会认为自己母亲是真龙之身,可经化蝶如此一说,似乎事实如此,此时脸上也是惊恐万分。

“不,不,不会,我娘怎么可能是龙女,她只是虎踞镇一个普通百姓,若母亲是龙女,那我不就成了龙子了。”

王禅说完还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额头上那四个肉角。

若说不是四个,只有两个,那么王禅一定心里会有些怀疑,毕竟龙头上是有角的。

可若真是龙,那为何他的头上竟然会有四个角,而不是两个呢?

他的相面,他自己知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鬼宿之相。

但王禅虽然会观人之相,可却从来也不敢观自己,更别提自己的母亲了。

(王禅出生的时候,王彩霞是在水中产的。)

“那不管是还不是,反正你是把我和伯母当作诱饵了,就是想钓那个大江之中的水怪?

你所说的龙六子霸下,可这都是传说,也没有会印证过。”

化蝶此时惊看着王禅,也领会到其中之意,却又不敢相信。

“蝶儿,其实若是此水怪就是传说中的龙子霸下,那么你们不来楚都,他也会去找你们。

因为他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他要找的真龙之身,自然会去印证此事。

所以以其不知其行踪,让他处在暗处难与防范,不如让他显出行踪,这样才好对府。

这样有小子在,难道我们还会怕他吗?”

“哦,是这样,你说得到也有几分道理,至少你也没有心怀不轨,是为沿江百姓谋算,我也不怪你,相信伯母知道也不会怪你。

只是如此说来,那我以后就得时刻都不能离开伯母了。

我虽然没有你剑法高超,制敌之术,可我会一些符术,还有一些法术,只要使用得当,相信要保护伯母该不在话下。”

化蝶说完,王禅反过来盯着化蝶,一脸不理解的样子。

“蝶儿,你还真以为我母亲是真龙之身了,不过如此玄之又玄之事,谁也无法说得清楚,至少那个水怪也会这么认为。

若有你保护我娘,我到是放心了。

其实这个水怪欲在楚都端午盛会作乱,其实还有其它阴谋,会伤及无辜之人,也会因此让楚国名益扫地,所以我们是不得不防。

只是小子这几日实在是俗事烦多,又不得不亲自料理,只怕也照顾不到母亲的安危。

若是其它人,小子到也不怕,有赵伯在,想来一般妖人见了只会退避三舍。

可此人却是人非人,而是世间灵物,身俱什么法术妖信我也不知,从来也未与其比试过,所以这还要劳烦蝶儿了。”

“我知道你如此盛重接我就是不安好心,只是保护伯母蝶儿也心甘情愿,这无需你如此费周折。

若还有其它事,你就说吧一次说完,我知道你还想知道一些阴符之事,我若知道自然不会不告诉你。”

化蝶还是俏皮一笑,知道王禅所说的俗事,就是他无法解决之事,包括李悝。

王禅也是忍痛一笑道:“还是蝶儿理解小子,在虎踞城相信赵伯已见过太子建,却还是放他回了楚都,这一切都是因为梦魇之术。

应该是两三年前,太子建习过梦魇之术,回到楚都就欲在梦都兴风作浪,他首先找到的该是楚国令尹子西,他要为白公胜回归楚国找到一个靠山。

而子西当然并不愿意,所以他就在楚都制造了一些中此梦魇之术的人,这些人并不像虎踞城那些百姓一样,不仅中了梦魇之术,而且还中了尸毒。

楚都水系纵横,想借尸毒来毒害百姓还有些困难,所以他们只是中了普通的梦魇之术。

在梦魇之中一直走不出来,所以也成为行尸走肉,这些人虽然失了心智,但并不会伤害其它百姓,只是却也不到三日就会死去。

这就是子建对子西的要胁,而他同样借着一只猫,子西还是中了子建的梦魇之术。

可子西心里还有贪欲,他舍不得放弃,就选择了成为梦魇的木偶,也就是成为可以控制的人。

而当时的左相国李悝为解除这种梦魇,不惜以身试术,当然子建对李悝也带着仇恨,也想除掉李悝,所以借此也通过一只黑色的猫来让李悝进入梦魇之术。

可李叔叔本身曾习天地之道,始终还是要强于普通之人,可他却也无法破解梦魇之术,也成为了木偶,时常受着梦魇的折磨。

在两年前李叔叔不想因此而受控于人,所以再入梦魇,并想着一死了之,当然这也是李叔的计谋,他想通过假死来骗过他人,再在暗地里研习破解之法。

所以一年前传来的他的死讯,我才得以出虎踞镇。

几月前我回到楚都,探查之后发现,其实李叔并没有死,而是慢慢成为一个失去心智之人,依然被子建控制着。

而且在楚都也做下不少恶事,我知道梦魇之术,施法者若是一死,那么他所控制的木偶也会随之丧命。

所以当时我见李叔叔之时,并没有下手,反而被他刺了一剑,幸得有吉物防身,这才侥幸留得一命。

所以对于子建,我一直未敢除掉他,就是因为李叔的命还在他的手中。

只有破除子建的梦魇之术后,才能真正解救李叔,也才能除掉这个野心极大的前太子建。

也正因为此,当时赵伯才会放子建一马,若不然依着赵伯的脾气,十个子建也会没命的。

虽然你曾派人传与我破解的想法,可小子却也不得门径如何破解,也不敢轻易尝试。

幸好这些时日,受控的李叔叔到也安闲,并没有再出来犯事,这到是不用着急。”

王禅慢慢的把事情来经过给化蝶讲清,化蝶也是眉头紧锁,一时之间也毫无头绪。

“这些有的已是事实,有些却还只是小子的猜测。

我第一次入梦魇之术时,在梦魇之中,有若一个全新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一样。

施法者会在梦魇之中布下一个符局,给你三条路走,一条是成为木偶,一条是成为行尸走肉,另一条则是无尽深渊,是一条死路。

可我当时无意之中破除了梦魇之术,逃了出来,是因为设局者并不知道我现实之中的欲望,也就不能找到我真正怕失去的东西,成不了真正的梦魇。

而后第二次进入到费无极老先生的梦魇之中,结果那只是一个诱局,就是想引诱我,然后让我死在费无极的梦魇之中。

而费无极也正是如此,在梦魇里并没有给我留什么有用的信息,自己却跳入深渊,在梦魇之中死去。

他的人已死,梦魇世界也随之消失,小子在一个无尽的空间里,几乎找不到任何出路,有如进入地府一样,进了一个阴灵的空间。

好在小子身上有六枚古币,正是这六枚古币在那个阴灵之空里,竟然闪着金光,我依着这些金光最后才冲破阴灵之空,回到肉体之中。

而这一次进梦魇之术,一进就是七日,差点就回不来了。”

王禅说完,化蝶看着王禅,也是心有余悸,倒吸一口冷汗,她知道王禅被诱入费无极的梦魇,其实就是一个局,目的就是要借费无极除掉王禅。

而且费无极肯定也受到了太子建的威胁,或是抓住了把柄,或是以他的子嗣为要挟,当然也有可能是费无极也害怕王禅,怕王禅因为李悝之死而报复于他,所以二人就谋划通过费无极的死来把王禅谋害在梦魇之中。

如此借刀杀人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得。

若说轻易进入一个人的梦魇,本就是十分危险之事,可若此人在梦魇之中做好了一死的准备,那么主人一死,他的梦魇世界也就会随之消失,而进入者,就是掉入一个无尽的深渊,无法破出。

如此危险还真是让人捏了把汗,幸而王禅是天赐灵婴,自有天佑,竟然进入如此阴险之局,都还大难不死。

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化蝶听了一直在担心吊胆的。

“下次你可不要如此冒失,做事可要三思而后行。”

化蝶此时才松了一口气,但脸上却又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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