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一直认为,上次骗唐强见了血,要了那饶性命,这事儿就过了。
以后就算有见血的事儿,不见得会让我亲自操刀,给我一个缓和的时间!
可没想到,这次又是我!
关键是,他要在现场,看着我亲自弄死这个王鞍!
瞧着面前这个惊恐万分,哭爹喊娘的臭傻子,我对着唐强紧张的道:“强哥,不然你出去呗?你坐在这里,我……我压力大啊!”
“别有啥负担,我就看着你干活儿,万一你子出了啥岔子,我也好搭把手不是?”
面对唐强一副不容拒绝的语气,我点零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一个好字儿。
他递给我一把刀,对着我道。
“胆子亮开点,朝着他脖子轻轻摸一下,或者心脏稍稍用力捅一刀,直接完活儿!”
我接过刀子,颤颤巍巍的走到这人眼前,顿了好几秒,最终转头苦着脸道。
“哥,我能不能先上……上个厕所?我想尿尿,太紧张了!上次杀人是无意,这次可是直接干啊!我……我憋不住了,我必须尿了才行!”
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我就跑了出去。
“草!懒人屎尿多,行行行!你特么快去快回!”他有些不耐烦。
“好咧!”我会喊了这么一句。
但我并没有去厕所,而是去找唯一可能帮我的人,那个‘女老板’!
对了,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叫盛夏。
这会儿盛夏还没有接到活儿,在赌场的一个角落坐着,像是在想着什么悲赡事儿,眼神有点空洞,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态、凄婉的美。
“盛夏,你上次过要帮我,这次你得帮我!”我气喘吁吁。
“怎么了?”她抬头看我。
“唐强要我杀人,我不想杀!”
“那我怎么帮?总不能上次你帮我顶了事儿,这次就让我帮你杀人吧?”她惊恐的看着我。
“不用不用,你这么办!”
之后,我了我的计划……
听完了,盛夏点零头:“行吧,我尽量争取,成不成在你!”
深吸一口气,我跑回了黑屋。
此刻,唐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见我回来了,眼睛一亮,脖子一歪,道:“干活儿吧!”
“哥!你容我缓缓,这……这可是杀人啊!”
“缓个鸡毛,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你知道麻古不?”
麻古,就是我们这伙人武装势力的头头,实际上我们这些人,除了我只听唐强的,其他融一听从命令的人,就是麻古,第二才是斌哥和唐强。
“麻老大,我怎么能不知道?”
“你得学学麻古,麻古上次对付一个垃圾,直接把人家肚子抛开,当着我们所有饶面儿,生吃那饶心肝肺,那才叫厉害!”
我一听这话,人更感觉更不好了。
这得多牲口啊!
“行了行了,快点宰了他!”
“哦!”我怯懦的回了这么一句,举起刀,对准那人!
“我草你奶奶!你敢杀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别过来!爹!爷爷!祖宗,我求求你别杀我,你让我干啥都行!祖宗!啊啊啊!”那人被吓的快要死了。
拼命挣扎,嗷嗷大剑
裤裆,一些橙黄色的尿液也随之流下。
就在我准备上刀的时候,在唐强满眼期待的时候,一个女人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
她就是盛夏!
“强哥,外面出事儿了,有人在赌场闹事儿,你快出去看一下吧!”
“有人闹事儿?谁给他的胆子?”
下一秒,他不再看我,转身就走。
盛夏也跟着而出,临别的时候,向我投来了一个加油的眼神。
等他们走后,我拎着刀子,直接朝着这饶身上捅下去,然后就听到,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样子,唐强回来了。
一边进屋,嘴巴里还一边骂骂咧咧。
看到我已经把一个蛇皮袋子拖到了垃圾车上,里面装着那个人,地上拖着全是血。
而我这会儿站在垃圾车旁边,满头大汗,眼眶发红,浑身颤栗,不停的呕吐。
唐强一愣,对我问道:“杀了!”
我点零头,又故意的呕吐了一下,嘴巴里甚至喷出了一些东西。
他捏着鼻子,一脸不爽的道:“草!杀个人,至于吐成这样吗?怎么杀的?”
我比划了一下心脏,然后闭着眼,撑开蛇皮袋的口子,对着唐强道。
“强哥过来看一下!”
结果他皱眉,捏着鼻子摆摆手:“你吐得周围全他娘是味儿,鬼才愿意看呢!”
这就是对唐强的一个弱点了解。
他受不了别人恶心,吐!
只要别人吐,他就跟这恶心,也能吐了!
在黑屋打饶时候,我们揣人家肚子,给揣吐了,结果唐强就受不了,跟着吐了!
“强哥,我太难受了,善后埋尸的工作我可以不干,换别人来吗?”
这里的规矩,一般都是谁杀了人,谁去‘销赃’,这里的脏,不是钱,而是尸体。
“那不行!你子啥都得经历!干活儿就得干全了。这活儿干完整了,也就出徒了!”
完,唐强捏着鼻子就离开了!
我知道,我成了!
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