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这几天就一直到悬着一颗心在外面等着,听到四阿哥的声音,急急忙忙进去,躬身道:“爷。”
四阿哥坐下,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忽然问:“当年皇阿玛打三藩之战,母妃,也就是平贵妃娘娘,当时多少岁。”
四阿哥心底有一个可怕又疯狂的念头在心底打转,但是他还没有将母妃的信看完,所以目前还不确定心底的心思,所以只好继续问清楚,才继续往下看。
按照母妃的说法,她母妃穿过来,就遇到他皇阿玛的,三藩之战的时候,按照母妃当时的年纪算的话,母妃应该年纪还很小才对的。
四阿哥心底有点激动,甚至忍不住又猛灌了好几口茶水后才缓和过来,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后,才对外叫道:“苏培盛。”
他怕有一点点的失误,都会造成心底的失望落差。
苏培一脸懵逼,一时间没明白爷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但是,是女人特别贴身的衣服才对。
四阿哥还没有成婚,但是已经有人事宫女了,立马脸红了红,知道是什么信物了。
他母妃本来是元后娘家的妹妹,又怎么会是未来的人?
“你还可以看到,未来我们可以上天,那里有飞机,我们会发现,地方与地方的距离,会变成人心的距离,非常近。”
“这是一个经历历史磨难的世界,但是一切都发展过来了,母妃就是来自这样一个地方。”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是已经不在你身边了,可能真的死了,也可能还活着,母妃也不知道母妃那个时候在哪里,但是,母妃的爱永远与你一起。”
“也许那个时候,你会非常难过,还有很多不好的名声跟在你身上,所以母妃单独给你留了这封信。”
屋里四周一片寂静,四阿哥压抑长久的虚弱,喝了好几口粥,最后才重新将人赶出去,打开了那副写着信的画卷。
明亮的人物图像,已经换了个地方,车水马龙,山川锦绣,四四方方感觉会飞的方块怪物。
“儿子,在你单独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母妃首先要告诉你一个比较离奇的身世,你刚刚打开的这副画,是母妃所生活在未来很多年的场景,未来,那里的世纪已经实现了杂交水稻,老百姓再不会为天灾担忧粮食不够吃,未来,那里的所有交通工具,将不在是现在如此单一的马车,牛车,马等交通工具,我们的世界里,有了地上跑的公交车汽车和各种私家车,有地铁,有海里游的各种潜艇和轮船,比这里普通的船要自动化很多,只要给它们加上油,再有一个驾驶员掌握,它们就可以一个小时行驶好几千公里。”
“但是母妃在一夜醒来后,就穿到了你们的世纪,简单来说,母妃是来自未来世界的人,一来的时候,就碰到你皇阿玛撤三藩,然后母妃被吴三桂的人错认成勾-引你皇阿玛的女人,应是给母妃下了药,后来母妃使计逃脱,刚好又在营帐外碰到你皇阿玛,他那时候也被吴三桂的人算计中药了,但是你皇阿玛戒备心强,母妃费了好些力气,才让你皇阿玛放下戒备心里,至于母妃跟你皇阿玛相遇的场景,相信你皇阿玛还记得场景。”
又被母妃说的这个与皇阿玛初见时的信物画卷所蛊惑,他按耐住心思,直接顺着母妃的指示,果然在最右下角看到一件非常奇怪颜色的小衣,看款式和样式都不是这里的小衣。
“你皇阿玛的记忆应该很深刻,至于我们相遇的信物,母妃单独给你画在了画最后面,若是你跟你太子二哥以后遇到生死危机了,你太子二哥用母妃的锦囊都解除不了危机时,可用母妃与你皇阿玛初见时候的小衣画卷给你皇阿玛,念在他念叨母妃这么多年,应该会手下留情。”
四阿哥一路上默默流泪看着信,心绪激动起伏,一路下来,硬是被桑青曼描绘的画面,看的急涌澎湃,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母妃有什么非常重要的秘密要告诉他。
每一样,每一处,都是四阿哥从没见过的场景。但是他的心,在见到母妃留的第一行字时,就仿佛快要跳出来。
开头第一行字就显露出来:“吾四儿,展信佳!”
不过他还是回忆了下万岁爷打三藩之战时的时间,大概算出来,平贵妃娘娘的年纪:“爷,贵妃娘娘当时应当是不足十岁的。”
哄的一声,四阿哥心底好像很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的心脏,似乎有点跳的不正常。
“爷,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奴才叫太医。”
苏培盛急急忙忙问要不要叫太医,四阿哥忍住一脸激动,还是板脸让他出去,继续手指颤抖的打开了画卷中的信继续看着。
夜晚
乾清宫里,康熙睡着睡着,忽然看到女人被一支箭射中,倒在雪地里,殷红的血珠子染红了雪地,大红的斗篷在雪地里展开成一副凄凉的画。
康熙急忙扑过去,泪眼模糊道:“蔓蔓,别死,是朕,朕来了。”
只可惜,怀里的人只叫了一声姐夫,接着就满身鲜血的倒在他怀里。
康熙痛的心口剧痛,大声叫了一声:“蔓蔓,”
之后的场景,康熙看到自己眼泪一颗一颗掉落,哭的肝肠寸断,结果无论多他怎么叫,怎么喊,都没有醒来,康熙忽然感觉自己气不顺,一直压抑着心口一股腥甜出来,才缓和过来。
梁九功听到屋里的声音,急忙撩帘子进去,躬身叫:“万岁爷,万岁爷,怎么了,是梦魇了么,奴才这就去叫太医。”
因为里面的声音叫的非常凄咧,梁九功怕出什么事情,还在床-榻边去叫人。
“回来,”康熙被叫醒了,脸上还挂着未来得及处理的眼泪。他手甚至都是抖动的,好好压了心脏好几下,都感觉心脏一抽抽的疼。
他低头啜泣,细碎的悲鸣,通过肩膀发出轻微的增幅,那种疼,那中悲,仿佛要将他笼罩在一个囚笼里不得出来。
屋子里十分安静,自从平贵妃娘娘去了后,乾清宫就已经不怎么设置随侍宫女了,都是梁九功一个人守着。
此时康熙虽然没有嚎啕大哭,但是这种细细密密的悲伤,一点点刺-激着周围的人,周围的事情,使得万物都笼罩在夜幕下的悲伤里。
梁九功即便是躬身站着,都没有靠近万岁爷身边,但是这种细细密密的,如针角一般的悲伤还是侵袭着他,使得他不得不低头按了好几下心脏,才能好好缓和一口气。
就可知道在床-榻上的万岁爷,到底是被一种如何隆重的悲意笼罩了。
“万岁爷节哀。”梁九功几乎是缓和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万岁爷是真苦,当年蔓贵妃去了后,万岁爷悲伤的时候,还能有那祖宗和熙妃陪,如今这两个人都不见了,万岁爷却是连后宫都不进了,只选择一个人孤独舔-伤口,这就更难了好吗。
于是梁九功又小心建议道:“万岁爷要不要进后宫看看,后宫娘娘们都来请万岁爷好多次了。”
康熙压着心底的悲伤,忽然道:“去储秀宫。”
“啊,万岁爷,这,”这么晚了,还去储秀宫吗。
要知道,宫里自从那祖宗去了后,储秀宫就被当禁忌一样被保护起来了,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的紧紧的保护的起来。
至于里面服侍的人,几乎都是比一等宫女太监多好几倍的月例银子养着的,每天都不用做什么事情,就是小心保护着贵妃娘娘生前的一些宝贝儿,
至于不想在储秀宫,想出来谋活计的,几乎宫外四阿哥府邸,全部都能接收了。
要么就是太子爷的毓庆宫,和万岁爷的乾清宫,都随时可以去。
可以说,在储秀宫服侍的宫人们,才真的是一飞冲天了,未来的后半生几乎都有了依靠,在后宫服侍的太监宫女们,几乎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储秀宫
康熙到储秀宫的时候,储秀宫非常安静,橘黄色的宫灯还留着,沈元和画欢还留在这里,哪里都没走。
看到康熙的时候,两人还吓了一跳,急忙来给康熙请安,“万岁爷吉祥。”
康熙一摆手,直接道:“带我去蔓蔓蔓的书房。”
桑青曼无聊,平时吃的喝的玩的,几乎都是堆满整个储秀宫的。
因为还喜欢附庸风雅,因此书房里,可有不少桑青曼的笔墨,以及她后来画的一些人物书画等,康熙几乎每次难熬的时候,都要过来看看。
画欢低头应了声“诺”后,就在前面引着路,又忍不住回头看康熙,看康熙几乎双眼都是红血丝,以前的怨气少了,倒是忍不住劝道:“万岁爷节哀,主子也希望万岁爷好的。”
康熙脚步一顿,心底的悲意被压下去一点了,听到有人谈桑青曼,忽然多了点谈兴,就问道:“你们前段时间,都对朕有恨意,如今倒是安慰起朕来了。”
顿了顿康熙又道:“你们主子一开始,都对朕说假话的居多,如何能确定在乎朕。”
画欢是最见不得桑青曼受委屈的人,闻言,都顾不上康熙是皇帝,他们作为奴才的,说话可要注意规矩这些,急忙道:“万岁爷这话奴婢可不认同,主子在宫里,这么多年,对万岁爷虽然有时候谄媚说好话的时候多,但是私下的时候,主子是对万岁爷用了情的。”
用了情的。
这一句话,到底还是入了康熙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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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欢见康熙一直沉默不说话,怕康熙不信,在到书房的时候,画欢见左右无人了,又低声到康熙跟前道:“万岁爷,奴婢有些话,想单独跟万岁爷说。”
康熙终于回神过来,看了一眼梁九功。
梁九功立马会意的起身,去清场。然后还单独吩咐人将茶水送进书房,顺带让人出去的时候,将书房的门关好。
康熙坐在桑青曼平时喜欢靠的美人靠上,脚也学着桑青曼还在时候的样子,将脚踩在脚踏上,左右前后的摇晃着美人靠。
康熙闭着眼睛,想象着佳人还在怀里的样子,手里的银核桃左右敲打着:“说吧。”
画欢左右看了看,心底有过一瞬间的犹豫,最后看万岁爷身体实在越来越消瘦虚弱,咬了咬牙,跪下道:“万岁爷,奴婢也不知道个算不算是主子的秘密,或者说是消息。”
康熙刷的下睁开眼睛,甚至身体朝前坐了坐,让梁九功去取来一副桑青曼画蔓贵妃时候的画卷底稿,声音沙哑低沉:“你说,朕恕你无罪。”
“万岁爷,虽然主子不在了,但是奴婢觉得,主子一直还爱着万岁爷的。”她说到这里,几乎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继续道:“万岁爷也许不知道的,主子是时常有做噩梦的习惯的,就在主子出事前几个月,主子经常半夜被吓醒。”
“有一次,奴婢守夜,忽然听到主子哭了,哭着问她是不是一定要死,好像还说什么龙,龙气,”
画欢也不知为什么忽然说这个,她就是冥冥之中,有种感觉,仿佛自己主子还活着。
还活在哪里,她找不到主子,她希望有人能去找主子,这还有什么比万岁爷势力大,去亲自找人更好的。
虽然她也感觉这直觉,荒诞又离奇,但是主子这些年,有些事情,本来就不能用常理推断。
画欢还有一个事情没说,就是有一次,她那个常年郁积的顽疾,堆积在子-宫,导致她月事不正常,就是说如果以后出宫嫁人的话,就是有可能会不孕的。
可是一次主子在看到她哭,并知道是什么原因后,就笑着安慰她,给了她一些吃的养生茶后,她喝了后,其实没几个月时间,太医们再看的时候,都惊呆了,说是她的顽疾已经好了,以后即便想出宫嫁人,想要生孩子也可以了。
再想想,当年,太子妃与太子爷大婚时,主子曾经念叨过,太子妃的祖父,是活不过年底的,这样的话太子爷与太子妃的大婚,定是要推后的。
所以后来,还有主子跟大臣的那一次打赌。
但是她作为主子的心腹,是清楚知道,太子妃的祖父是真的差点死了,也是主子送给太子妃的药膳吃了后,才多活了几个月,等太子妃和太子爷大婚后才殁的。
再想想,主子和万岁爷一同南巡回来后,万岁爷当时看起来好好的,但是跟主子一次聊天后,当晚回去就昏迷了,一众太医都宣布束手无策,她清楚的记得,是主子去了后,万岁爷才醒过来的。
虽然说,最后的功劳是归功于上任太医院判张院判的。
但是,她私下问过张太医,他当时说不敢居功,就这样,她和书颜都怀疑,当时是主子救的万岁爷。
至于主子为什么不承认,她们当时还愤愤不平了一阵,现在看来,就是主子故意藏拙的。
康熙呼吸几乎一窒,人都惊的站起来,深深看了画欢乐一眼,沉声问:“你想说什么。”
他看画欢被他吓的一急,忙压了压情绪,减缓语速道:“你想说什么,慢点说,不急,朕恕你无罪。”
听到康熙这样说,画欢压了压眉心的跳动,继续道:“主子原本的话,奴才记不得太清晰,因为主子说话当时就断断续续的。”
“不过大抵意思是,主子提前就知道,自己可能要死,好像什么龙气可以救主子的命,但是主子好像顾忌什么,就一直说不要,在拒绝这样。”
她说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凄凉道:“奴婢斗胆,能身上说龙气的,怕是只有万岁爷,但是主子在乎万岁爷,怕伤害万岁爷,所以才选择了拒绝,”
画欢几乎哭着说:“万岁爷,奴婢不相信主子就这么死了,主子似乎不同寻常人,奴婢相信主子还在,”
康熙呼吸一窒,瞳孔一缩,声音发颤道:“你说什么?”
梁九功看康熙情况不对,呼吸急促,脸色憋的红成一片,怕康熙真的出事情,忙训斥道:“胡说什么呢,”
说话的时候,梁九功还忙对画欢打眼色,希望她不要再刺-激万岁爷了。
想想万岁爷是用了多大的努力,最后才用意志力接受了贵妃娘娘已经殁了的这个事实,现在被这么一说,万岁爷怕是更要疯魔了。
梁九功简直气的胸-口疼,结果画欢比他还要有脾气,直接哭着跑了。
梁九功懵逼了。
梁九功呆滞了。
现在那祖宗身边的人,都已经这么牛逼了吗,连命都不要了,直接公然跑了?
“喂喂,画欢,”梁九功气的肝疼,想着到底是那祖宗身边的人,怕万岁爷等下发火发作于她,想叫住她,结果人呢,转眼就消失个干净。
梁九功气的吹胡子瞪眼,只可惜他是太监,他没有胡子,自然没有胡子可吹,还得给万岁爷顺气完后,给那祖宗的人求情。
梁九功焦急问:“万岁爷,您别听那丫头胡说,娘娘的事情,奴才知道万岁爷难过,但是万岁爷要节哀,毕竟还有太子爷和四阿哥,还需要万岁爷照顾呢。”
康熙稳稳的抱着怀里的画卷,眼泪一滴滴的的滚落,打在画卷上,康熙却忽然抬头看着梁九功。
那双布满红血丝,还掉着眼泪的眼睛,就这么亮晶晶的看着梁九功,一眨不眨的,简直比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还要闪亮。
梁九功有点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叫了一声:“万岁爷?”
万岁爷这个样子,不不会是真的疯了傻了,还相信贵妃娘娘还活着吧?
结果下一秒,梁九功果然就听到万岁爷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道:“梁九功,你说,蔓蔓是不是还活着?”
祖宗耶。
梁九功直接傻眼了,他甚至大张着嘴巴,叫了一声:“万岁爷。”
结果,他就屁-股上挨了一脚,转眼已经被丢出去,让去找侍卫统领宗讷了。
与此同时,江南杭州
今晚已经是桑青曼观察小傻子的第十五天了。
晚饭后,小傻子表哥,嗯,也许,可能,事实就是她在娱乐圈暗恋了十多年的范大佬,范影帝,晚饭后就去沐浴泡温泉。
一开始,范大佬问小傻子要不要去,小傻子就知道傻笑,还流口水,桑青曼简直是被小傻子的样子惊呆了。
结果转眼,就看到范大佬温柔的拿起锦帕给小傻子擦口水。
卧-槽。
这么温柔的吗?
桑青曼的神魂刚刚才一阵疼痛过后,此时看着范大佬这么给小傻子擦口水,不知怎么的,她神魂都忍不住一颤,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直接串到心脏,后又朝四肢百骸而去,那电流电的她小心肝儿跟着一颤一颤的。
问题是,她现在只是神魂状态,根本不能控制小傻子身体啊,为什么她会可耻的有这么大反应。
“怎么脸这么红。”范嘉玉的声音都透着磁性,他甚至也不嫌弃眼前的人流口水,他低头在桑青曼耳边道:“蔓蔓,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泡温泉?我已经特意找府医看过,那温度刚刚好,不会对胎儿有影响。”
“再说,你当年不是跟媒体公然说过,你最谄我的身子吗,虽然这具身体的容貌差了一点,但是身材还是被我过来后锻炼好了的。你要的腹肌,你看,满满当当的八块,知道你喜欢,从未敢懈怠,也不敢丢失,怕你这小傻子,转眼就将我丢了,”
范嘉玉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很醉人,但是声音却听的人十分伤感,桑青曼神魂都忍不住一颤,细细密密的伤感,仿佛会爬进她神魂一般。
接着,她看到小傻子的手,已经被拉着放到了男人的腹肌上。
虽然她摸不到,也感受不到具体滋味,可是视角冲击,以及想到这个是自己暗恋了这么多年的人啊,她心脏立马噗通噗通的跳动起来,一下一下敲击着她,仿佛要将她神魂都要震散一般。。
桑青曼用看不到的手拍自己神魂的脸:“桑青曼醒醒,你只是个不能动的神魂,是小傻子摸的范哥的腹肌,不是你,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但是桑青曼的神魂还是忍不住,透过小傻子的眼睛,看向了范影帝的腹肌。
我-天,八块腹肌,流线条一样的一块一块的,好看死了。
神魂忍不住吞吞口水。
桑青曼另一个小白人仿佛也出来唰存在感:“桑青曼,你想想,这是你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而且你现在都已经条件这么差了,而且也不能回去了,现在喜欢的人在眼前,不要白不要,不摸白不摸。爽也要爽够本。”
桑青曼点头,确实是这样,她爱慕了这么多年的男神,又是当年的恩人,以前是被拒绝了,不好意思,丢不起人。
但是现在,范哥都已经明确表达他的好感了,我是不是要趁下次能恢复身体的时候,偷偷尝试下范哥的嘴唇什么味道呢。
结果他她这个念头已经出来,另外一个小黑人又出来唰存在感了:
“桑青曼醒醒,你现在可是啥穿到人家小傻子身上了,人家小傻子还怀着不知道是不是范大佬的孩子呢。如果孩子是范大佬的,说明人家小傻子与范大佬情比金坚,你一个半路杀进来的神魂,不能欺负人家小傻子傻就抢人家丈夫啊。
要是孩子不是范哥的,那孩子是谁的,万一人家孩子爹和小傻子是真爱呢,她怎么能批着小傻子的身体,出轨呢。你的爱慕和欲望重要,但是你也必须要考虑人家小傻子的想法啊。”
几番纠结下来,桑青曼都快被磨了疯了,但是刚刚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倒是淡了不少。
只是怎么,慢慢的,身体越来越热了呢,而且一股热意袭来,她甚至感受到脖子上一凉,一个非常温柔略带怜惜暧昧的吻-就已经下来了。
桑青曼惊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范大佬黑乎乎的头颅,忽然映在桑青曼的眼底。
男人白玉般的脸颊上,甚至还带了丝丝隐忍的□□:“蔓蔓,我想你了,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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