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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代目……!?”
奴良组的妖怪们看着那位突然出现,并且救下了奴良陆生还要他怀中的少女的男人,都忍不住瞪大了他们的眼睛。
那个模样,那种神态,还有那个腔调,不是那位带领了他们奴良组走向巅峰的二代目大将——奴良鲤伴又是谁?
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才对。
因为,奴良鲤伴应该在八年前的时候,就在京都被羽衣狐用魔王的小锤给杀死了,而且就在奴良陆生的面前,是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父亲的死亡。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怎么可能还能够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是从鵺所打开的那个据说是地狱的入口的地方出来的吗?
奴良鲤伴的出现所带给大家的震撼,甚至超过了刚才木之本樱说自己的恩师是安倍晴明这件事带给大家的惊讶。
奴良陆生怀抱着羽衣狐附身的少女,还被奴良鲤伴拎着后领,他也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父、父亲……”
“好久不见,陆生……”正面对上了鵺的奴良滑瓢微微侧过了脸,睁开的那只眼睛映入了儿子已经长开了的面容,不仅是眼神柔和了下来,本来勾着的唇角也再一次上扬了。
“你长大了。”
滑头鬼特有的畏让奴良鲤伴在鵺的下一次攻击之前,带着两个人消失在了原地,等到再一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木之本樱和望月初的身边。
出现的同时,他把奴良陆生和那个少女交给了木之本樱:“拜托你了,小樱。”
“给他治疗吧。”
“好……”木之本樱轻轻地点头,而她身后不远处的萤草也走了过来,开始为他们治疗。
然而奴良陆生治好了,他怀中的那个女孩子的伤也好了,可是情况却完全没有好转。
“这是怎么回事……?”木之本樱皱起了眉头。
见此,望月初也开口向她解释了起来:“她本就是已死之人,鵺为了除掉鲤伴,所以利用所谓的复活之术将她复活过来,但其实只是将她的灵魂强行塞进了这个身体而已。”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即使身体治好了,灵魂却没有办法继续保持原本的样子。”
“喂,老爸!”恢复过来了的奴良陆生仰头看向了自己突然出现的父亲,问出了逐渐向这边聚拢过来的奴良组成员们的心声:“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啊?”
“而且,这家伙,难不成是我的姐妹吗?”
奴良鲤伴低头看着自家坐在地上的儿子,正准备开口向他解释,谁知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躺在地上的苍白少女就发出了无比虚弱的声音:“鲤伴大人……”
不是像刚才被奴良陆生砍的时候,无意识叫出的“父亲大人”,而是确确实实回想起来,包含了爱意和惭愧,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声音:“鲤伴……大人……”
“我在。”
原本站着的奴良鲤伴缓缓的蹲下了身,轻轻地托住了少女费力抬起来的手,叫出来的名字,再一次在奴良组跟随过他的妖怪们的心中,掀起了惊讶的巨浪:“乙女……”
“什、什么!?”
“她!那个女孩子竟然是……!”
“……果然如此吗?”熟悉的声音在大家的上空响了起来,下一秒奴良滑瓢就从高处跳下,落到了奴良鲤伴的身边,低头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姑娘:“羽衣狐所附身的家伙,山吹乙女。”
“鲤伴大人……对、对不起……”一滴泪水从山吹乙女的眼角滑落,她本来就苍白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病态了,却比还被羽衣狐附身之时少了冷漠,多出了几分温柔。
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但是却只能够轻轻的握住奴良鲤伴的手:“是妾身亲手杀了您……”
“是我……”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奴良鲤伴也缓缓地合掌,轻柔的将她的手握住了:“这并不是你的错,乙女。”
“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是鵺和山本五郎五左卫门的棋子罢了。”
“鲤伴大人,还是这么温柔呐……”她现在就算是想要看清奴良鲤伴的模样都困难,但是却不断地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让自己近乎是贪婪的把对方的模样映入眼中。
“等、等一下啊!”看着眼前的情形,奴良陆生根本摸不着头脑,见自家老爹没有理自己,也就向明显知道内情的奴良滑瓢看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爷子!”
“山吹乙女,这个女孩子,是鲤伴当年的第一任妻子。”
奴良滑瓢接下来要讲的这些,是奴良陆生一直以来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的。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江户时代的时候还有一位妻子,更不知道他们奴良家因为羽衣狐的诅咒,所以没有办法和妖怪结合生下后代。
听着奴良滑瓢说,山吹乙女因为自己无法诞下后代,以为全是自己的错,所以留下了“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这句古诗,便悄悄地离开奴良鲤伴的身边,再不见踪影的时候,奴良陆生甚至有些同情眼前的这个少女。
“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奴良鲤伴低低地念出了这句当年山吹乙女留下的最后的话语,他们两人谁都没有想到,这竟然会成为了让山吹乙女杀死他的开关。
望月初的两手一摊,在奴良滑瓢让奴良组的老一代干部们为他争取些时间的同时,向他们讲述起了奴良鲤伴“死亡”的真相。
“由于鲤伴多次在战乱的时代斩杀羽衣狐,导致鵺不能够顺利的从地狱中重返人间,所以在地狱之中的鵺和山本五郎左卫门联合了起来,将鲤伴的前任妻子——山吹乙女复活,并且灌入了她是山吹乙女和奴良鲤伴的女儿的假记忆。他们让她接触鲤伴,并且以那首古诗为开关,让她唤起鲤伴的愧疚,并且杀死鲤伴,然后趁着她崩溃的时候,让羽衣狐占据她的身体,从而达到目的。”
“你倒是很清楚嘛。”奴良组的老一代干部在鵺的眼里不过是蝼蚁,他甚至懒得杀死他们只是选择击退,然后看向了将他和山本五郎左卫门的计全数说出来的望月初。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奴良鲤伴还活着。”
白发的青年轻轻地耸了耸肩:“我可不能看着我的好友死去。”
“在鲤伴以为是山吹乙女不原谅他,所以为了补偿她一条命,解除了畏,自愿让对方杀死的情况下,是我救了他。”
“可是,二代目的遗体……”黑田坊是当初送奴良鲤伴的遗体去往半妖之里的妖怪之一,他是亲眼所见的才是。
“那时候,我只是处于假死状态而已……”
奴良鲤伴也回首过来,十分无奈地看向了望月初。
他和望月初,应该说是安倍晴明,两人相识于江户时代,虽然并没有太多的接触,但是却相谈甚欢,所以他也是知道对方真实身份的一员。
而就连奴良鲤伴也没有想到,就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会再一次见到这位挚友,并且被他强行救下。
当初他确实是以为山吹乙女不愿意原谅,依旧憎恨着他,再加上确实是他欠了山吹乙女,使对方在一个寒冷的夜里如同花朵一样凋零,所以自愿被她杀死的。
但是在望月初为他保留了最后的那一丝生命将他封印,从半妖之里带回了他的“遗体”,并且将他救回,告诉了一切的真相之后,奴良鲤伴就在对方的建议之下选择了隐忍。
听完了他的话,奴良滑瓢也是提了一口气上来,又缓缓地吐出:“你这小子,真是太乱来了……”
“抱歉抱歉,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从明处转向了暗处,奴良鲤伴做了这么多年的“死人”,不仅是为了让他们掉以轻心,更是给同样是在暗地里的鵺还有山本五郎左卫门以及他的百物语组下了不少的绊子,也破坏了他们的很多计划和行动。
否则根本不用等到现在这个时候,也许鵺等人的进度还要更快也说不定。
他虽然没有说,但是奴良滑瓢还是能够猜到的,也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语,而奴良陆生也是如此。
尽管他的年纪还小,但是很多事情也是明白的,所以他更不会去责怪对方不回家,也不告诉大家自己还活着的事情。
鵺就在上空冷漠的看着他们,更多的是看着木之本樱还有望月初,因为从他们两个的身上,他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我的百鬼们。”鵺的声音,让还在一边的京都妖怪们再次沸腾了起来:“就作为我复生之后的余兴节目吧,把这些闯入我们的地盘的家伙们解决掉!”
“遵命!晴明大人!”
相比起奴良组还有花开院家这边的“老弱病残”,拥有已经复苏了的鵺的京都妖怪们的气势,似乎还要更甚一筹。
看着他们的进攻,除了木之本樱这群人之外,也又一次警觉了起来。
“呐,樱酱……”望月初手中的五骨蝙蝠扇展开,放在了胸前,尽管穿着的是现代的休闲服,但却让人有一种没有办法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的感觉,他的形象似乎和什么人重合了。
“让他们见识一下吧,所谓的百鬼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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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伴爸爸应该是两个都爱的,如果只是为了生孩子的话,就不会这么多年了才娶了若菜妈妈。
首无也说过了,若菜妈妈是鲤伴的珍宝。
关于鲤伴自愿被杀死这件事,其实我觉得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有这个责任,毕竟山吹之所以会死而且死得这么惨,是因为认为自己没有办法为他生儿育女才离开的。
他爱山吹欠山吹一条命,所以自愿被杀了。
当然,对陆生和若菜来说,确实不太负责的otl不过,他也应该是对奴良组的大家有信心,相信即使自己不在了,他们也能够把两个人照顾得很好的吧。
以上仅为个人观点,不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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