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花帝这一后手留的妙极,她将灵魂封印在女娲石中用自己的灵魂去磨灭可以抵御她的力量,从此以后天地间再无能与之抗衡的存在了。
六界所有势力都知道花帝想法,也都纷纷派人前去人界巡查,可无一不是无功而返。
人界地域辽阔,很多地方都不能让其他五界的人勘测,这些地方包括他黎歌笑也在内。
这也是黎歌笑头疼的原因,按照时间来算,如今也到了天玄仙山派弟子下界了。
正在思考间黎歌笑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微微一凉,他不由得低下头,随后便是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在他怀里安静的待着的卿女已经睡着了,呼吸渐匀,小手是在睡着之后伸进了黎歌笑的怀里。
黎歌笑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把她的手拿出来。
可能是从来没有伺候过小孩,所以黎歌笑的动作有些生疏,导致弄醒了卿女,卿女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师父我们到哪了?”
“还没有。”
黎歌笑柔声道。
卿女抬起头,从下方看着黎歌笑的面部轮廓,真美,即便是从下方看,也是那么的美,美得就如是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玉。
卿女眼神闪亮,师父应该是六界最美的人吧,为什么她只有第一高手的称号,而没有第一美人的称号呢?
卿女心中很是满意,这么久不见,师父依旧是那样的美,咋就这么美呢。
视线缓缓往下移,到了黎歌笑的脖子上,洁白且没有任何的皱纹。
“咦?”
正在卿女心头感叹之时,她瞧见黎歌笑的脖子上竟然有一个小小的棱角,她不由得伸手一摸,‘嘶’她吸了一口气,有些不可置信。
这个棱角。竟然是...是喉结!
卿女立时愣住了,直视着黎歌笑的眼睛有些迷离。
“别闹。”
黎歌笑皱眉,他没有看卿女所以不知道卿女的表情。
“师父我有个问题。”
卿女怀着一丝信念,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或许这并非是事实。
“什么?”
黎歌笑随意的问,他并没有感觉到卿女的情绪有点激动。
“师父...是男人?”
卿女死命的压抑着心里的激动,问道。
“为什么会这么问?”
黎歌笑本想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男人,但心想这样未免有**份。所以便换了问法。
他是男子,貌似很多人都知道,而且他有喉结,这么明显的问题难道还需要再问吗?
黎歌笑有点不满意卿女如此问他,这个徒弟怎么看似这么聪明,问出来的问题却是这般白痴。不对,白痴都能分辨出男女来,难道她分辨不出来。
旁边还有个外人在,难道这丫头是故意这么问的,想让他出丑?
黎歌笑越想心里就越不舒服。但想来卿女还这么小,并且出身卑微,没见过世面不知晓他是男子也很正常。
这么想想,黎歌笑的心里舒坦多了,毕竟卿女还是个小孩子,与一个小孩子计较,不是他净世仙尊屑于为之的事情。
人界的孩子,大多都是如此吧,毕竟人界的几大仙祖死后,人界就再也没有稍微出彩之人了。
貌似那里的最强者。也不过厉害境而已。
卿女沉默了,她把头埋得死死的,良久良久,她才抬起头。小脸满是坚持,“请师父回答我。”
“你自己不会看?”
这回黎歌笑没了耐心,那看似平和的声音里却是充满了不悦。
毕竟是上仙,风度还是要有的,即便是生气了,他还要忍着不作。
而且他也不想作。如果他真的作了,那卿女可就危险了,他并不像伤害卿女,至少现在不想。
“师父不能亲口告诉徒儿吗?”
卿女的眼睛红通通的,眼眶内充满了透明的液体,似乎马上就会流出来似的。
黎歌笑心中一震,这丫头是怎么了,难道要哭了。黎歌笑心想自己也没说什么呀,这丫头这又是摆的哪一出。
不知为何,黎歌笑看着卿女那眼眶中的几乎欲坠的液体心中竟会莫名的有一些心疼,那疼痛几乎让他有一种痛不欲生之感。
那种疼撕心裂肺,疼的黎歌笑也觉得自己鼻子酸,似乎也想陪着卿女一起去哭泣一般。
“我这是怎么了?”
黎歌笑有些疑惑,他的眉头越拧越深。
卿女始终看着他,一语不,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还有呼吸的话,倒很容易让人觉得她是一个死人。
“你告诉我啊师父,你告诉我你是男是女,你快告诉我的。”
卿女在心中呐喊,用力的呐喊,她有多焦急,多么想知道真相。如果她能够喊出来,那么绝对会喊得喉咙都哑掉。甚至喊到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震破了五官。
“我是男子。”
黎歌笑叹息一声,为何卿女如此在意他的性别呢,是男是女真得很重要么。
我是女子,你是我的徒弟,我是男子,难不成你就会成为我的师父了不成。
黎歌笑心中更加疑惑了,也更加不能理解,卿女方才还很乖。但为何此时却又如此执拗,如此的爱钻牛角尖呢。
卿女闻言只觉得一道雷光将自己劈中,她一下子愣住了,只觉得有冷风从四面八方在朝着她的方向吹,那风凉的彻骨,力度更加大的宛如要将她给吹散了去。
原来师父是男子,原来一直在我做噩梦的时候陪着我的师父是男人。
原来只要我一撒娇就愿意我在他怀里入睡的人是男人。
原来在我因为晋升修为而使不出一丝的力气想要洗澡,为我擦拭身体的人是男人。
... ...
原来他是个男人。
“你是男人啊,你是男人啊。”
卿女看着,嘴里不停的说,黎歌笑想要说话都擦不上言。
卿女伸出手在此触碰了一下黎歌笑的脖子,当她再度触碰到黎歌笑的那个棱角之时,就仿佛是被电击了一般的酥麻。
她的身体在不停的抖,她觉得黎歌笑的怀抱不再温暖,反而很冷。
她就觉得自己犹如是置身在冰窖自重,她好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