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笑望着外面的那个小花骨朵,眼神凝重。
良久良久,他方才开口道:“小卿,有多少人知道你这项异能的。”
“没人,就我自己也才是刚刚知道的。”
卿女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的确在她所认识的人里面没人知道她可以让百花齐放的事情。
“以后也不要与任何人说,知道么。”
黎歌笑面带严肃的道。卿女见黎歌笑严肃起来,自己也跟着认真的点头,她相信,黎歌笑不会加害自己。
“还有,这种能力也不要让别人看到,否则会造成六界的动乱。”
黎歌笑缓慢而又郑重的道。
“没那么眼中吧。”
卿女咧了咧嘴巴,异象能力而已,不至于如此吧。
“至于。”
黎歌笑郑重的点头,方才他自己也险些误会卿女就是花帝的转世,但一想花帝的转世是伴随着的天地异象又与现在的多少有些差别。
黎歌笑在心里对卿女的身份进行了揣测,他也丝毫不敢确定卿女就是花帝的转世。
他虽然出生于花帝陨落之后,但见识却不一定就少,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被称为神的大能已经随着花帝的陨落而消失了。
或许神门都已经死去,也或许他们还存在,只不过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黎歌笑目前的修为已经很接近于神的层次,或许可以称之为半神,但半神始终都不是神。
在一万年前,六界中虽然很少有突破神仙之隔,达到神的境界的人,但却并不代表没有。至少一万年中还是会有一位神出现的,但先在虽然已经有了半神,并且可以不死不灭,但终究不是神,那么这些神都去了哪里了呢。而卿女会不会是某一位大神遗留在六界的孩子。如果这样,那么卿女自然而然就会拥有神的血脉。
这是黎歌笑思考的问题。
这么一想,黎歌笑便是对卿女体内没有任何能量元素释怀了,她本身就自带一种元素。当然不能摒弃掉再去修行其他的元素。
相传六界中在某一位崩灵陷天达到神的境界之人,他的子孙后代便会拥有神的血种,与之关系越密切,血种便会越纯正。
“师父你不会觉得我就是那个花帝的转世吧。”
卿女拉着黎歌笑的手,小脸上满是委屈。她当然怕黎歌笑误会自己就是那个祸害六界的花帝。
“为师当然不会。”
黎歌笑微笑,“你是为师的徒弟,即便你是花帝的转世又如何,难不成为师还要因为六界对花帝的偏见而将你交付出去?”
卿女听着黎歌笑的话,只觉得心里面暖融融的,一时间全是感动,“师父。”
卿女有点眼泪汪汪,黎歌笑温暖的一笑,抱起她,“不要想太多。既然你是为师的徒弟,那么六界之内任何人便伤你不得。”
这话虽然说得有点傲,但他也的确拥有着傲人的资本,无论修为还是地位,他都已然是站在六界的巅峰,即便有人对卿女有不轨之心,那也要先过得了黎歌笑这一关。
“这么说师父还是觉得我是花帝。”
卿女开始钻起了牛角尖,她心想师父肯定是觉得自己是花帝才不让自己跟别人说自己的这项能力的。
“说实话,为师也不晓得你是谁。”
黎歌笑坦然的摊了摊手,继续道:“或许你就是花帝。或许你是某位大神遗留下来的血脉,不过小卿这些重要么?”
“嗯?”
卿女也不确定了,她的眼睛里全都是迷惘。
“你是花帝也好,大神遗留下来的血脉也罢。或许你是六界之外的某位大能转世,但这些真的很重要吗?”
黎歌笑顿了顿,看了一眼卿女的表情,现没什么之后又继续道:“难道就因为这些过往的身份,你将来就不会认我这个师父了吗,我也因为这些或许抛弃你。或许恭维你吗?”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只需记住,你是我黎歌笑的徒弟,我是你的师父便可。”
“也对啊。”
卿女一听,师父说得有理呀,她便开心了起来,两眼都弯成了可爱的小月牙,看得黎歌笑一阵噱。
黎歌笑从中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把小东西哄好了,若是她不依不饶的继续问下去,那他还不得崩溃呀。
可是不论怎么说,他来的这次来到六界学院可谓是现良多。
先卿女的这些朋友都是一些可造之材。
二来是卿女那扑朔迷离的身份,也是一大现。
正如他所说,就算卿女是花帝,那也是他黎歌笑的徒弟。
他为什么这么有信心,因为他知道花帝的出现与结局。而花帝也并非是六界众人所说的祸害,那些都是老一辈人编造出来维护自己先祖的谎言罢了。
花帝这个人,怎么说呢。要怪只能怪她修为太过高强,引起众怒了。高处不胜寒,说的就是花帝,修为太高,而且行事也太极端。
她给六界的仙祖带来了压迫感,危机感,这才使得她落得如此的结局。
反观黎歌笑,他也是号称六界之内的第一高手,但为什么没人去触他的眉脚,原因便是六界还有另一个人,秋雨帝与他相克。
若是秋雨帝被他打败,那么他也真就是危险了,所以他与秋雨帝每次交手都会留出几分力。
反观秋雨帝也是如此,他也是同样的不能让黎歌笑这么早都玩完。
事实便是如此,树大招风。
人都是自私的,包括黎歌笑,他虽然瞧不起这些目光短浅之人,但也不至于找死,好虎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谁都懂。
若是黎歌笑死了,那么秋雨帝也会很快就得歇菜,反之亦然。
两者互相忌惮的都不是对方这个人,而是六界所有人。
所以说他们才各自寻求着崩灵陷天盾破虚空之法,等到了那个层次,他们在也不用忌惮什么了,反而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师父,咱么你什么时候回去?”
正在黎歌笑回想间,卿女那怯生生的声音便又是从他的怀里冒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