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震动的来源,他小心翼翼地分开两指,强硬地使紧致的软肉生出空隙,另一只手也配合把花瓣拉得更开。那穴道平时不是紧闭着,就是被肉棒或手指堵满,何尝有这样空缺的时候,但莲华怕他再次失败,咬着被子强忍难堪和爽快。
圆珠失了啜吸的软肉,果然向外滑了一点,他眼明快手地夹住它,把它从水穴中带了出来。“好了好了,你看。”他松一口气,举直了前臂展示在莲华面前,缅铃被夹在他指间时仍然固执地震动着,本来属于她的水液沾满了他的手,还不知羞耻地往下流到手臂上。
莲华从无尽的高潮中得救了,躺在床上缓一口气,塔立也卧了下来,抱着她还在微微打颤的身体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它会这么不受控。查斐说泄的时候就会出来了,可能你里面太紧,才出不来。”
莲华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在他胸肌处咬了一口,留下个小巧的牙印:“刚才吓死我了。”
他屏住呼吸忍下快要爆发的欲望,虽然烫热还如火柱一样抵着她的小腹,他还是轻吻她哭得微红的眼眶:“是我不好,你人还病着呢。我等下给你擦身。”
他边柔情地吻她,边伸手到下腹套弄粗长,想要速战速决然后带莲华洗浴休息。套弄了十来下就被白净的小手按住,这只小妖精眨着灵气的大眼问:“你不进来吗?”
他咽了两口水才没有立刻架起她的腿猛操,干巴巴地回答:“我怕你受不了。”
莲华虽泄了几次,但还未被男人疼过,总没有往日欢好过的满足舒畅感,反而被塔立的汗味和呼吸勾得胸前发胀,小手代替了他的握住了肉棒,马眼高兴得吐了口前精。
她犹豫了一会便松了手,按着他跨坐在他身上,重新扶着他的粗长,对准自己还在流水的穴口。
“小花。”他哑着声呼她,手虚握她的腰,不敢打扰她。
圆端在准备好的穴口磨蹭了两下便抵了进去,她的乳肉巍巍地晃了一下,铃铛又响了起来。入了整个龟头,莲华的腿就软了,支撑不住直接坐下,顶到了花心,她的穴径比平时烫热湿滑,塔立也被吸得闷哼,她大胆地抵着他的小腹扭腰,挤出一条魅人的乳沟。
塔立撑起身挤压她的一边乳房,把上面的乳贴撕掉,低头吮吸着发硬的奶头,另一只手挑拨着还黏着乳贴的那边,铃声一时不绝。
莲华搂着他的颈,控制着撞击的力量、频率和角度,舒服得出了一身香汗,尚未到顶峰已感到满足。但塔立忍了一整晚才尝得甜头,她这力度骚不到痒处,只令欲望愈加庞大。她软软地靠着他,凭本能吞吐着粗长,不一会就气喘嘘嘘。
塔立托起她的臀,挺腰用力向上撞。男人的力气哪是她可比的,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彷佛要把她贯穿一般。她被缅铃玩弄过的小穴特别软绵,嘬得他后脑发麻,狠狠抵着花心钻了钻,只听她咬着他的肩又去了一次。
“阿虎,好累。”她这头得了满足,那头就在他颈窝中撒娇,塔立恨得眼红,不留情地顶了她一下:“刚才我怕你累着,你硬要扭腰坐上来,现在想跑了?”
莲华虽是害羞,又隐隐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好笑,看他忍到额角青筋暴现,甚是可怜,便把脚勾到他腰后,使自己沉下去入得深些,毛莲蓬的乱发在他颈间中磨蹭:“那你轻点。”
他虽应了好,但一把她放倒,便锢住她的上半身,劲腰直上直落地猛烈抽插,深入得像要把阴囊都塞入穴口,一下一下拍打她的臀肉,穴里都水随着抽动被带了出来,使撞击的啪啪声更为明显,配合她一边乳贴的响铃,旁人不必眼见都能知道这场性事有多激烈。
男人的疼爱是任何玩具都比不上的,莲华经缅铃开发过后更迷恋被他充满的感觉,快感冲头,仍是死死挟紧他的腰,配合他的操干挺腰,他捧起她的腿,换了个发力的姿势:“今天怎么这么骚。”
莲华还未从他过份的淫话反应过来,就被快速的抽插磨得失去了语言,他还得寸进尺地含住她的耳垂:“小骚花。”
她摇头,不知拒绝的是这个名称还是他的操弄,哭喊起上来:“我不行了,要去了。”
闻言他更加大开大合地撞击花穴,在她耳边低吼:“等等我,我们一起。”
莲华控制不了攀升的快感,花心吸啜着他抽搐喷了阴精,直击他本来就在爆发边缘的马眼,守不住精关射满了她的花穴。
和亲嫁了只忠犬25来信
25来信
冉叔晨早就来了公评所,报告神仙药的进展。塔立刚好跟武北在说查斐查到的事,冉叔插嘴道:“若凝春街会用来调教男妓,怎么从没听过男妓有异常?”
若男妓和试药的老鼠都没有出现异常,即是神仙药单吃并不会引致成瘾。武北有一大叠关于神仙药的状纸,经冉叔一提醒也发现了问题:“如此说来,那时不少人都买了这药,怎么出现问题的只有穆国男人?”
妓院少见的、老鼠试药时没有用到的、他国男人难以接触的、针对穆国男人的,这几个元素溷在一起,塔立忽然想起了什么:“马奶酒。”
马奶酒是传统穆国酒,酒度虽高
,腥味甚重,在市井不太流行,尤其在妓院喝更被视为扫兴。
但军队中只有马奶酒供应,所以服过兵役的人惯了喝,换句话说,多饮马奶酒的除了军中的士兵外,就是有当兵经验、随时可召集成兵的壮年男子。穆国采征兵制,每个健康的成年男子都需服役一年,若神仙药需和马奶酒结合才能起坏的副作用,这就不单是奸商卖药图利的层次了。塔立头痛地抓了抓头发,想起查斐早几日的说话:“我们好像查到了很不得了的事情。”
武北只是一介商人,听完塔立解释后惊讶得结巴:“所以,这几个商人的目的是毁掉穆国的后备民兵?”
“不知道,也可能只是巧合,始终妓院里少用马奶酒。”塔立不置可否,交代冉叔试喂老鼠马奶酒,又叫武北去审审众上瘾者的生活习惯,看是否有别的共通点。
两人接令去了,他在室内来回踱步。卖货的是南花人,但在凝春街免费派的却是尚人老板,南花和尚朝之间的仗打了快两年,这才刚刚签下和约,若说是两国合作针对穆国实在不可能,这么大量的神仙药,背后完整的物流和分销渠道,即使是最老练的商人也需一、两年才能完成计划。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他以为是武北去而复返,头也不回地问:“又怎么了?”
回话的却不是武北,而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随从:“王子,截到一封给王子妃的信。”
塔立皱眉:“她的信就给她啊,给我做什么。”
他双手递出信件,头微微低着,恭敬地答道:“是尚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