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木棍的女人浑身一震,眼神顷刻之间呆滞。
另外两个女人像听到了天大笑话一般:“让我们的大姐来把我们宰了,还不流一滴血,帅哥,别以为你帅就可以这样目中无人,嚣张跋扈?”
“可不就是,我们的梅姐,精神力可是5阶,在这个场子里,就没有她睡不着,我们玩不到的人,识相点,自己上楼先洗干净,等着我们。”
“梅姐,梅姐,让这两个小白脸好好见识见识你的厉害,让他们知道得罪你,只能跪下来舔的。”
拎着木棍被称为梅姐的女人,身体一转,呆滞的目光看向那两个说话的女人瞬间充满杀意。
说话的两个女人心头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梅姐出手了,她扑倒一个女人,把手中的棍子压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挣扎,大喊,没有人来救女人,有的只是起哄:“干起来了,干起来了,小白脸的魅力果然大,梅姐想独享,就干起来了。”
“梅姐加油,一夜两男,你行的,加油,干掉她们,两个帅哥就是你的了。”
“梅姐加油,梅姐加油,看到帅哥,心头好,就应该争夺,不能分享。”
几分钟过去。
被梅姐压在地上,用棍子卡着脖子的女人,停止了挣扎,窒息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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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女人身上的梅姐,抬起头,看另外一个女人。
另外一个女人早就被此情此景吓呆了,当梅姐看向她的时候,她回过神来,浑身打了个哆嗦,转身欲跑。
砰一声。
梅姐手中的棍子直接飞起,打在她的小腿上。
女人小腿被打中,疼痛让她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她脸色大骇,手撑在地上,刚一转身,脖子一重,梅姐骑在了她身上,双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女人脚蹬地,手抠梅姐的手。
梅姐的手犹如铁钳,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哪怕她把她的手都抠破了,梅姐也不松手,依旧掐的。
倾刻功夫。
脚蹬地的挣扎的女人渐渐的不挣扎了,手垂下来了,双眼瞪大,没了呼吸,死了。
不到10分钟的时间,死了两个人,都没有见血,窒息而亡的,吧厅里所有喧嚣戛然而止,没有人在起哄,没有人在叫嚣,只有那闪烁的灯光迷人眼。
梅姐从地上爬起来,把棍子拿在手上,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到舒叙白面前,目光重新归于呆滞。
九凤坐在高脚凳上,穿着大裤衩,晃着两条白腿,脚上是不合脚的鞋子,舔着殷红的嘴唇,回味着喝下去的酒,叫着舒叙白:“白白,你的酒好好喝哦,一点都不辣耶。”
舒叙白没好生气的说道:“假冒伪劣的酒,怎么能跟我的酒比?”
九凤嘿嘿一笑:“是哦,白白人是最好的,掏出来的酒也是好的,白白什么都好,没有不好,不好的都是别人。”
“我最喜欢…最喜欢这样好的白白,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白白,对不对呀?白白!”
舒叙白:“……”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问候了一下姜丝的祖宗十八代。
她到底是看了些什么书?
怎么就把一个好好的小凤凰,人设记忆篡改成这个样子?
黏人小话的词汇量真够丰富的,一套一套的还不带重样。
“没有流一滴血。”梅姐站在舒叙白面前,举起手中的棍子,像最忠诚的奴仆,向主人汇报战果:“没有流一滴血,我把她们都宰了。”
舒叙白眼睛一斜冷酷无情的命令道:“把你自己也宰了吧,正好去陪你的好姐妹,记住,也不要流一滴血。”
不能流出一滴血。
去陪自己的好姐妹。
梅姐手一松,手中的棍子掉地上了。
紧接着,她反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使劲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亲爱的面红耳赤,脸色铁青,双眼直翻,摔倒在地。
最后她把自己掐死了,双眼瞪得大大的,没有恐惧,没有害怕,嘴角还泛着微笑,像是她死去,被自己掐死,没有流出一滴血,是最高的荣誉一般。
吧厅里所有的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退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望着只动了动嘴皮就让三个女人没有流一滴血死去的舒叙白。
“白白,酒喝完了,还有吗?”九凤醉醺醺的把漂亮的玻璃杯往下倒,给舒叙白看,酒喝完了,没有酒了,“我还想喝甜甜的酒,白白,我要甜甜的酒,不要辣辣的。”
“没有啦!”舒叙白看着他醉鬼的样子,语气不友好,甚至很凶:“跟我回去了,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可走了几步,发现小朋友根本就没跟上。
舒叙白扭过头去,就见九凤已经从高脚凳上下来,蹲在了地上,一只手抱着腿,一只手在地上画圈圈,嘴里还念念有词:“白白坏,大坏蛋,画个圈圈诅咒你,吃泡面没调料,上厕所没草纸,走路踩到狗屎,尿尿泚一鞋,喝汤洒一裆,放屁蹦出屎,擦腚抠破纸!”
舒叙白听的额头上青筋爆出,嘴角直抽搐,在心里反复无数次问候了姜丝祖宗十八代。
瞧瞧,听听,她给小凤凰捏造的人设,张口就是屎啊,尿的,这哪一点像被他契约的小朋友了?
他双手慢慢圈紧,深深的压了一口气,重新返回,走向九凤,站着居高临下的用脚踹了踹他:“起来,跟我走。”
蹲在地上画着圈圈的九凤,昂起头,鼓的气呼呼的脸,像个小奶狗一样,奶汪奶汪的:“你不牵我,你不背我,就不走,就画圈圈,让放屁蹦出屎,擦腚抠破纸。”
舒叙白紧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忍着暴戾和血腥之气,背着他蹲了下来,磨着发痒快要冒出来的两颗小獠牙:“上来。”
九凤醉醺醺的眼睛瞬间大亮,像一颗亮闪闪的小星星,扑上他的背,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腿圈住他的腰,用脸使劲地蹭着他裸露的脖子,黏糊糊的说道:“我就知道白白不会丢下我的,姜姜说的对,白白就是一个口嫌体直的大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