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或有一法可于混乱之中窥得一线!”
就在杨广依旧震惊在三洲将起惊变这个消息之中的时候,燕轻喧却给了杨广一个惊喜。
“当真?”
听到燕轻喧的话,杨广心中一喜,而后面色微变,却是想到其中的关键。
天机难测,燕轻喧轻言窥破天机,哪怕仅是一线,其要付出的代价也必然沉重无比。
“陛下莫要担心,我今日已经成就帝境,必无性命之忧,只是还需要准备一下!”
燕轻喧靠在杨广怀中,笑着的脸上充满了坚定之色,身为男人的杨广希望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那么作为女人的燕轻喧又何尝不想为杨广做些什么呢。
“好!”
杨广终于还是点了头。
随着杨广点头,燕轻喧顿时从他怀中跃起,嘤咛一声迎上他的唇,顿时整个大殿之中一片春色。
吴越交界之处。
这是两国连绵山林之中的一处,周围无数的野兽和凶禽导致这里并没有多少山民存在。
而在这浓郁的森林之中,却又一处雅致的楼阁存在,此刻,这楼阁之中却坐了四个人,而在楼阁的四周更是隐有人影蹙动,暗藏杀机。而这四人更非是凡人,却是那吴越之皇以及他们的亲信侍从。
“越皇,我们这般做,不怕激怒那何错?”
吴皇靠在一张软榻上,轻轻缀了一口杯中酒,浓郁的酒香让他十分的享受。
“何错,怕什么?”坐在一张藤椅上的越皇冷冷一笑,道:“那圣人百年之内从未回过清溪鬼谷,我们还怕他什么?”
“当真?”听到越皇的话,吴皇从软榻上做起,脸色有些惊讶和凝重。
“没有假,你知道,我祖父有故人……”越皇呵呵一笑,朝头上指了指。
吴皇点点头,却是放下手中酒杯,不再言语。
一时之间,阁楼之中显得沉默异常。
事实上吴越两国算不上什么世代友好,在三代之前两国之间的恩怨甚至不亚于楚越之间的恩怨,只是在周围邻居越来越强大的压力下,两个国家不得不抱团求生。
这一处隐蔽之地却也成为了两国皇者的暗中相见之地,以便谈论一些隐秘之事。而那越皇所指的故人却是一位和越皇先祖有旧的清溪鬼谷门人。
“此事对你我而言绝非好事!”
良久,吴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言语之中却是充满担心。
能够成为列国君主的就算不是聪明人也不可能是一个笨人,对于王诩彻底消失所能导致的后果最是清楚不过。
“你我二国联手便不惧于任何一个大国,何惧之有?”越皇呵呵一笑,却是自信满满。
在十二列国之中,吴越虽然垫底,但是其上的han国,燕国等国却并未比两国强上多少,一旦两国联手,其真正的力量却是远超燕国,han国,直逼赵国等国。
“呵呵!”
吴皇对越皇的话不置可否,而是端起酒一饮而尽。
两国联手说的却是轻松,但是谁主谁次,谁是盟主?国与国之间利益永恒,谁敢真的放心将一切交与对方。
“天色不早,越皇,再会了。”
喝完杯中酒,吴皇看着阁楼之外烟雨蒙蒙的森林,站起身来,笑了笑,带着那名侍从告辞而去。
“无胆之辈!”
越皇看着吴皇远去的背影,狠狠的摔了一下杯子。
“越皇呢?”
“无余的子孙都是无信之辈么?”
就在吴越二皇不欢而散的时候,越国皇宫之外却迎来的不速之客,只见一个満头花白的老者带着一个小童,就那么站在越皇宫前谩骂,引来来往的越人侧目不已。
而一些越人更惊讶的看着越皇宫前不为所动的卫兵,却是弄不清这老头是何来路,竟是连越国开国先皇无余都敢破口大骂。
“何错先生,你来了也告诉我一声啊!”
就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满头是汗的范蠡终于带着几个随从从皇宫之中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范蠡原本想晾晾何错,却不想何错竟然直接在越皇宫门前开骂,半点情面也没有给越国留。
“告诉你一声?”
何错丝毫不领情,而是冷笑着看着围观的越人,讽刺道:“列位还不知道你们的国君干了什么吧,公然撕毁有列国国使见证的协议,啧啧,天东二洲一千年,我何错只知道有不通礼教的庶人不守信义的,却不知道贵国国君也是无信无义之辈。”
在场的越人无不色变,更有人消息灵通已经知晓到底所为何事,却是一时呐呐无言。
于今天下之中,最为讲究的便是信义。
那为了报答一饭之恩便敢于对权贵挥剑的豪侠,那为了一诺便赡养陌生人老母一世之人皆是列国最为尊重之人。
在这样的社会之中,国君失信对于越国人来说,却是难以抬得起头来。
何况,当今这越皇年轻时候的表现着实不好,在场的越人就算不知道何错是谁,却也没有多少人质疑的。
再看那范蠡前俯后仰的态度,便是心中尚存侥幸的人也知晓眼前之人怕是并未胡言乱语。
“先生息怒,先生息怒!”
眼看周围的越人越发的多,范蠡脑袋上的汗水也越发多起来,只是何错不搭理他,他也不敢动手。
“怎么,慌了?范大夫是想起周厉王了?”何错冷笑着看着范蠡,说出的话却是让范蠡脸都白了。
周厉王是谁?
那是三年前年的天东二洲主宰,当时的时候天东二洲尚且没有人称王,便是越国先皇无余也只被称之为越候。
而就是这么一位当时如日中天的君王,却被皇都之中暴怒的臣民从皇位上拉下,直接赶出了国都。
虽然说现在军权日重,周厉王故事再现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这何错……
“何错先生来,还请里面请,本座自会给先生一个交待!”就在范蠡左右为难的时候,越人旦从大街一侧徐徐走来。
大隋天帝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