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后,公孙树就开始咳嗽,那架势仿佛要将肺咳出来。
“你怎么会来?”突然间,梅羡灵就不觉得疼了,真正见到人,梅羡灵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这个男人。
看来自己是真的栽了。
“我若不来,你是打算死在这里吗?”终于止住了咳嗽,公孙树开始为梅羡灵疗伤。
“聿儿,看好在场的每一个人。”这句话是对着公孙聿说得。
自己不过是离开了几个月的时间,这些人就敢这么伤她,他们也就没必要活着了。
不知道公孙树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梅羡灵只觉得一阵冰冰凉凉后,腰腹上的疼痛就彻底消失了。
借着公孙树手臂的力量,梅羡灵坐起身看向自己的腰腹,那里已经恢复如初,梅家医仙的名号可以让贤了。
公孙树欲抬手摘下梅羡灵脸上的面具,被梅羡灵拦住了,“公孙树,你疯了!”
轻轻握住梅羡灵的手,公孙树另一只手摘掉梅羡灵脸上的面具,“别怕,有我在。”
面具掉落在地上,青云庄众人看着梅羡灵那张绝美的脸庞,才知道这个凭一己之力打上青云庄的彪悍之人是个女子。
他们青云庄竟然被一名女子挑了,传出去恐怕会成为整个归元九域的笑柄。
“聿儿,过来照顾你娘。”公孙树像看死人一样地看着青云庄众人。
“你是元灵宗少宗主,”庄主显然从梅羡灵两人的对话中知道了公孙树的身份,“元灵宗不得插手修真界事务。”
扶桑现在才姗姗来迟,睥睨一众青云庄弟子,“你们应该称呼宗主。”
宗主?
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在场的人都知道,一个如此年轻的弟子就能成为元灵宗宗主,这个人的实力究竟强悍到什么程度?
拉住起身的公孙树,梅羡灵不自觉地放软声音道:“我自己处理可以吗?”
“庄主放心,我梅羡灵说到做到,一切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来,”话锋一转,梅羡灵再次提议道,“庄主真的不考虑加入圣医门?”
在青云庄众人发火之前,梅羡灵抢先道:“先听我说,我能解决青云山庄的经脉问题。”
自从青云庄庄主出现在这里后,一直以来,青云庄庄主的淡定消失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能解决你们的经脉和修炼问题。”同贾山一交手,梅羡灵就发现了青云庄的问题。
遭受致命的袭击,梅羡灵之所以不生气,也是因为青云庄的果断,他们才能走到今天。
若是青云庄不存在经脉的问题,千年的时间,青云庄不是超级门派也至少是高级门派了。
现在的圣医门存在很多问题,最重要的就是人,没有人,谈什么发展?谈什么强大?
“好。”
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仍旧无功而返,没想到青云庄庄主会如此痛快地应承下来。
“庄主!”青云庄众人大惊失色道。
“爹!”庄主女儿也不敢置信。
摆摆手,青云庄庄主示意众人不必相劝,“我意已决,我贾长风让出青云庄庄主之位,自此加入圣医门,是去是留由你们自己决定。”
到了贾长风这个年龄,修为是他们唯一的追求,什么地位都不如修为在他们心里的地位。
只要能继续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他有怎么会不动心?
“我跟着师父走。”青云庄最杰出的弟子贾山道。
随着贾山的表态,陆陆续续又有弟子表明加入圣医门,更值得说明的是,前来拜师门的少男少女们竟然走到王放和宋明诚跟前打听圣医门的位置。
此件事了,梅羡灵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门派,有了青云庄的前车之鉴,还有公孙树的随行,其他门派屁都不敢放一个,很痛快地交出灵石。
虽然没有搞出什么大动静,但是梅羡灵的目的达到了,圣医门前来拜师门的人越来越多。
八叔祖忙前忙后,开心的见牙不见眼,同时也心里发愁,这么多人要怎么养?
剩下的事情不用梅羡灵费心了,终于有时间处理公孙树的事情,“八一生死阵是怎么回事儿?”
扶桑感受到公孙树吃人的眼神,急忙摆手撇清自己,“不是我,是蓝雀姑娘。”
很好,梅羡灵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那个蓝雀又是怎么回事儿?”
公孙树轻描淡写地说:“朋友。”
若真的只是朋友那么简单,石长老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冷哼一声,梅羡灵回屋用力摔上房门,“不要跟过来,不要让我看见你们。”
这次战斗,梅羡灵受伤不小,外表没什么大碍,但是经脉气海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伤了。
扶桑观察着公孙树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宗主,你要是想要追疯灵就问我,我看了那么多话本,最有经验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梅羡灵不仅要想办法解决新弟子的功法问题,还要每天面对神经病主仆二人。
比如,扶桑让公孙树在梅羡灵面前练剑,展示男子汉气概和男人的力量美,梅羡灵打开房间的第一反应是持剑上前同公孙树对战。
结束后,甚至雀跃道:“我的剑法是不是进步了?明天再来。”
又比如,扶桑建议公孙树买买买,在那些话本里,没有女人不喜欢美好的东西,公孙树照做了,但是,梅羡灵开开心心地接过去,转手就送给了公孙聿。
“聿儿,这是你爹给你买得,喜欢吗?娘觉得不错,有时间可以同你爹讨论讨论。”
本就水深火热的父子情更是没有缓解的可能了。
再比如,扶桑拿出压箱底的恋爱秘籍,“宗主,这里有个万无一失的追女法则,那就是帮助女主,在她遇到困难时挺身而出,这个什么修仙大佬的小娇妻就是这个套路。”
梅羡灵是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险境,但是每次公孙树想要上前帮忙时,梅羡灵都会阻止,“放着,我来,男人不适合这些。”
一番操作下来,公孙树的脸一天比一天黑,扶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非常别扭,直到有一天看到了一篇非常大胆的话本后,吞吞吐吐地建议公孙树。
“宗主,要不你们互换一下?你温柔小意?”
趁公孙树发火前,扶桑语速极快地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一哭二闹三……”
在公孙树可怕的眼神中,扶桑硬生生换了一个词,“不是,是缠,女追男隔层纱,不对,是烈女怕缠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