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动静来,眼瞅著这帮子人到东厢去了。好好歹歹半个时辰过去,乔云飞终於舒了口气,挽著树枝的手臂早已发麻,不得已调了调姿势,想要休息一二。
就是这一动,几片鲜绿的树叶便因著他方才太过紧张的搓揉,落了下去……
也未知过了多少个时辰,乔云飞缩在树上丝毫不动,只是紧张的精神放松下来,渐渐地有了点瞌睡的意思。他甚至没打算去用午膳──一则不知道什麽时辰了,二则怕再找不到机会躲在这树上。
宫中的仆人眼见晌午了也没见著若奴的影子,渐渐也群体地焦躁起来。唯有那最为低下的仆从,嘟嘟囔囔拿著个破旧的扫帚被赶出了四处搜捕的队伍,只好走到院中扫起了树叶。
忽而几片树叶接连落下──仆从吃惊地抬头望去,正瞧见一丛非同寻常的黑影:“喝赫──”
那老宦官仿佛被惊吓般喝喝地叫了一声,随即手舞足蹈地叫嚷起来:“他在这儿!他在这儿!”
绳梯够不著、长杆子戳不下;一群人围在那颗大树之下,俱都仰著头颅试图把树上的人给弄下来。乔云飞已被发现行藏,索性也不躲了,只是拼命抱著大树忍受那长杆一下、一下地戳顶,死不放手。
直至合欢宫内宦首领,发话拿来了锯子,甚至请来了此宫的侍卫首领,乔云飞无可奈何之下,紧紧抱著树干更不撒手,直至呼哧一下,已是头晕目眩地被那侍卫首领逮了下来!
那内宦首领顶替了刘昌,乃是刘昌的师弟,名唤李顺的。此时望著被众人牢牢按住扔不住挣扎的乔云飞笑道:“这狼饿得狠了,恐怕吃起肉来更加凶残啊……”说话间被压著後背朝上地乔云飞已觉无数双手扯开了他的蚕丝衣衫,拉扯著他的双腿大开;那李顺拱手道:“张大哥先请!”侍卫首领得了这个便宜也懒得跟一群没根儿的让先,刺啦一声已顶入了乔云飞後庭!
众人轮番上阵,侍卫内自然是前赴後继地侵占他的身子;宦官们则更加歹毒,掐乳、玩鸟、捏卵、鞭笞乃至於将树枝插入他铃口,无所不用其极。乔云飞不一时浑身青紫,又被拉扯著跪起、前蕊後庭同时被侵占的,嘴上也不得空闲,被堵住呜呜呜地挣扎了不久,便只能任众人予取予求了。
这群人干了他整整一个时辰,到底是各有其职,又纷纷散开来各自去了。徒留下浑身**、布满欲液的男子,耻辱得浑身发抖,却积不起力气来爬起身。
等到换班的快要赶来,乔云飞深吸一口气,咬著血唇拼命奔逃,只想找个僻静处躲起来。不少已休了工的宫人们一个个追赶过来,呼啦啦整个合欢宫已经是一群人奔跑。
“在那儿──”
“快追!”
“绊倒他,绊倒他!”
“哎哟!”
许是临到死路竭斯底里,乔云飞竟然一挥拳头打倒迎面而来的一个宫人,又连滚带爬犹如鼠窜一般地跑走了。迎面看到黑压压三五人围堵在前,一转身已经再无去路!
他颤抖著瞧著众人一步步走近,犹如被群猫玩弄的耗子一般如秋风落叶扑簌簌战栗。
当一个干枯的手指触上後臀腰上时,“啊──”地一声尖叫响起,宣告了第二场游戏的开始!
如是,无尽的追捕与迷藏在合欢宫这座樊笼内上演;乔云飞早已精疲力竭,却克制不了心底的恐惧,情不自禁想要逃离──这反而给追捕者们带来莫大的乐趣;越是找寻不著、追捕不上,接连而来的狎玩就越加残酷……
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玩弄他,只要他们想,这群人可以以任何方式亵玩侮辱他;他就犹如一只随时恭候著被下口的鲜美羊羔子,若奴,这低贱的身份如五指山般,将他钉在了最底层的地狱。
(13鲜币)将军奴(七)兽
瘫软无力的乔云飞早已被扶著放置在寝宫床榻上。那些休憩的仆从们不时造访,恣意狎玩,全然把若奴当成了消遣的工具、闲暇的赠品。
再无力抵抗的乔云飞,便犹如待客的优伶玩物一般,紧闭著双眼承受一个又一个的访客。
被拉扯著大张了双腿,一个身材魁梧的侍卫俯身而上,狠狠钉入他滑腻的甬道,一下一下地猛烈冲撞。另一个交了工的宦官在一旁贪婪地咂舌,十指灵活地玩弄著那不断胀大的青茎,拿著个粗长的玩具插入了他的前穴……
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应和,乔云飞在一**的浪潮和亵玩之中,只觉自己犹如一个物什、一件玩物,甚至不算得是个活物,只**地摆在那里,供给所有来来往往的人,在想起时恣意消遣。
等到晚膳时熙帝驾临,这个绵长的噩梦才得以止息。
温暖的香汤,取代了浑身黏糊糊的欲液;
轻柔的揉摩,取代了猥琐的亵玩;
仿佛呵护至极的拥吻,取代了残无人情的舔咬;
……
乔云飞由原本的瑟瑟发抖,在李熙的怀抱之中,逐步放松了下来。
这里,竟然是唯一的依靠和休憩之地。
晚膳过後,熙帝惯常是要读读书看看奏章的。
乔云飞被迫吞下两只粗长的、男根形状的红烛,体内早已被灌满了秘制媚药。一滴滴灼热将出口渐渐封死,饱胀无法排泄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呻吟,渐渐开始哀求:“啊……求求……”
熙帝直等了半个时辰,才让他自己靠著甬道收紧的力量,将那两只粗长足有三四指的红烛男根给“生”了出来。
入睡之前,天子照例传唤了那黑将军前来,粗糙的狗舌舔舐著乔云飞**的下体,直至被束缚了一日的男根终於从锁笼中拿了出来,在犬齿之下抽搐著释放……
如是几日,白天乔云飞只能被迫著躲躲藏藏、供宫人们娱乐,傍晚便充著烛台、为天子点灯;黑夜里那黑将军被屡次传唤,直至这一切都仿佛变得习以为常。
乔云飞渐渐习惯了在受到侮辱时屈膝投降,身体不由自主地婉转承欢;对於李熙他既依赖又畏惧,曲颜讨好与媚宠求欢已是常态了。
这一日,在乔云飞对半人高黑犬的畏惧已稍稍缓解之时,熙帝拍拍手掌:“也该让黑将军拿出点看家本领了。”
只见一个内侍开始以手抚慰黑犬腹下,另一个内侍端著盘子上来,以最粗的小棒插入乔云飞日渐扩大的铃口。
“呃──”恐惧之下的若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而今,他早已分辨不出分身内管道被撑开时,是疼痛还是酥痒快意了。
那内侍将小棒来回地**了数十下,再次抽出之时,换上了同等大小的羊肠小管,灌入一股腥臊液体。
那黑将军立时狂吠著在锁链下挣扎起来,就连管束它的宫人也几乎拉不住!
“嗷嗷──呜──”
乔云飞抖得如风中落叶,恐惧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