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无须动弹,仿佛被一个器具伺候着一般,体验那敏感火热的**吮吸的极乐,真真安逸舒适。
熙帝十天半月不来一次;来时乔云飞便被打扮得妩媚淫浪如妓魁。
在天子驾临之前三日,他便要上上下下从内到外地,用猪鬃毛制成的刷子反复刷过。
并且为了迎接正主的到来,还要被放空了干养几日,任他在诱香勾起的欲火之中煎熬。
然後,当李熙来时,看到的便是一个与往日乔云飞全然不同又似曾相识的“若奴”──
身着冰纨衣纱,透明如无一物,又轻盈剔透如仙子。
长发披起,只束着金环不显其乱;
颈上挂着玉坠,在玲珑锁骨之间摇荡;
胸前点着两朵红润的茱萸,茱萸上两点金翠,乃是两颗金镶玉的珠饰;
白皙纤瘦的手腕足裸上,一串串小巧金铃铛随着身躯轻微而不可抑制的抖动,不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地响声;
毛发全无的私处显得更为阳刚,一圈蓝色宝石镶在挺拔俏丽的红茎根部,又使之融入一种诡异的秀丽;
尖端恰好叼着一颗硕大的鲛珠,熠熠发光,犹如龙头吐珠。
男子变得十分温驯沈默,形容妩媚,身子更非常地敏感**。
“呃啊……啊哈……皇上……”
只不过隔着冰纨轻轻地抚上光洁的背脊,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便会顷刻间动得地活色生香起来,挺翘的臀瓣高高抬起左右摇摆如牝犬,张开的腿缝间两枚圆丸沈甸甸地垂着,两手自动自发地抚在两侧,用力将白皙的桃瓣彻底地扒开,供天子端详。
两片柔软的大花瓣被手指拉开,紧贴着臀瓣绽放开来;层叠有致的小花瓣高高耸起,散发出熟透的红胭色泽,水光流转;其中的红润小嘴与後庭翕张的粉红菊蕾两相呼应,仿佛随时等待着侵占和蹂躏。
秘花之下,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垂吊在花蒂上,随着男子身体的抖动而不断折射出深邃诱惑的光芒。
当李熙轻轻拨弄那宝石时,男子便按捺不住的吟哦出声:“呃啊……给我……我要……”身子也剧烈的颤抖着靠了过来,主动地缠绕过来,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这种乖顺、浪荡而又矜持的主动,点燃了天子的全部肆虐心……
……然而大约是因为嫌弃,天子并不直接地侵入他,而是带着各式各样的器具:银质的套子、木质的角先生、羊眼圈皮套、猪鬃毛套子……
天子的嗜好之一,乃是乔云飞最最恐惧的绳刑。
被迫**地骑在粗糙的绳索上,用充满毛刺的绳结刺激其秘花花唇及腿根,然後李熙带着刑具的龙根,才会对准翘起的臀瓣,直贯後庭。
随着猛烈粗暴的穿插进攻,花穴及唇瓣、阴蒂及鼓胀的囊丸,总是在毛刺密布的绳索上被摩得几欲破裂,红彤彤肿胀充血。痛到极处,那绳结及毛刺的摩擦便成为了另外一种挑逗,直让难得被释放口舌的男子哭爹喊娘,被猛烈的憎恨**得神魂颠倒,哀求及**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饶了我……我啊哈……喔啊啊……呃呀啊!”
除了绳刑、犬刑之外,乔云飞还十分惧怕“牵刑”。花蒂处被细如发丝般的金钩穿过,拖着一条长长的金丝,金丝尾端缀上一枚凸凹不平的铃铛。
被迫爬行、牵引或者拉扯之时,那铃铛被丢在粗糙不平的地上拖拉。随着每一次拖拉、铃铛滚动,金丝都会牵动敏感的花蒂,让男子每一步爬行都痛到发抖。
随着拖拉爬行,花蕊及花蒂在剧烈的疼痛下抽搐颤抖,不断地流泻出许多晶莹的汁液,乍一看去,就如同一面爬行一面颤抖失禁似的。
内侍们每日里往往都要看他如此在园中爬行几圈取乐。每到此时,男子便因恐惧和疼痛折磨得涕泪横流,哀求连连:“啊啊、不要了……求求你……呃啊……”
更有一次,铃铛被地上的粗糙锐石卡住,乔云飞被鞭笞着仍要前行,逼迫半晌之後,他终於咬牙大力往前爬去。一股剧痛拉扯之下,阴蒂犹如快被扯碎拉断一般,男人嘶吼一声,翻着白眼晕厥过去。下体则持续长久地抽搐抖动,密缝间大股汁液汩汩喷出,看似**实是痛极的地狱。
不知为何,熙帝自那之後反而甚少造访,平日里一门心思扑在了国事之上,律己甚严,鲜少来到後宫享乐。
每隔一段日子,沈默中驾临合欢宫,看视一日日变得更加沈默柔顺的乔云飞。
偶尔激情过後,二人也有对话。
“……云飞,後悔吗?”
“……皇上,你又後悔吗?”
视线交汇处,李熙欣喜地发现,哪怕经过欺骗,哪怕经过伤痛,自己竟仍然因为对方此时迸发出的依旧锐利的眼神,而心动不已。
他以似乎要吞噬掉对方的力道一般,吮吸着那双阖上的眼珠,咬破对方的唇瓣,缠绵不休,最终李熙临走时道:“云飞,曾经朕放手允许你离开,可是你又回来;曾经朕爱你护你将心掏给你,可是你欺骗了朕;曾经朕让你带着翔儿翊儿不告而别,但你竟然……如今,朕希望你能够认命。朕会给你一切,但也能剥夺这一切。”
乔云飞沈默不言,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你会後悔的……”
“也许吧。可是朕这一次,不会放开你,不会再退让。”言语轻飘飘落在一片狼藉的寝宫之内,九五之尊已然离去。
(9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一)
当李熙再来时,恍然发现男子仿佛已经全然地顺服。
英俊的脸上洋溢的,是被**时刻束缚的苦闷,原本淡红的唇瓣被唾液和咬的动作磨得鲜红欲滴,份外诱人。
**上,夹着两枚展翅欲飞的银翅蓝宝石蝴蝶,随着轻微的颤抖而栩栩如生。
肚脐上,镶嵌着一颗同样色彩的蓝宝,硕大的宝石仿佛在随时折射着不同的光芒。
一片轻纱自矫健而纤细的腰肢和窄臀上垂落,半遮半掩,半透的质地更显朦胧诱惑。
轻纱之下,是长达一旬未曾发泄、被锁死的男根,数条勾花雕玉的金链,如一张密布的网,将那可怜的小东西紧紧束缚住,稍一勃起、男人就低哑婉转地呻吟,肉块发紫发红,在紧窒的束缚中胀大,一寸寸几乎从金网的缝隙中挤出来。
白皙的臀瓣高高翘起,浑圆、挺翘、光洁而矫健,只是臀缝间伸出一条大而长的红毛狐尾,刚柔交映,看去份外妖媚。
“皇上……”当李熙抚上那光洁的肌肤时,男子深深地颤栗着,呻吟中似乎无限哀求。手指於是爱怜地抚上被拘束得无法完全挺起的小家夥,李熙只觉云飞浑身肌肉顿时绷紧、痛苦地感受着挑逗和抚慰,大张着双腿、伸直绷紧了大腿的肌肉,却并未挣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