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令他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然後更深地陷入木桶中去。
“什麽……呜──呃!”那活物竟然仿佛有神智一般,扭动着往秘花深处钻去!
“啊啊──”意识到活物钻入了身体内,恐惧使得男子爆发出极大的力量,不断地疯狂扑腾着,徒劳得如同一个翻背乌龟般挥舞着四肢。
然而长时间调弄的敏感花蕊被稍一逗弄便打开,乔云飞勉强收腹夹紧,想要将这活物逼退;没想到那滑腻腻温凉的异物柔软地在花瓣处扭动着,然後窥准缝隙,一头钻了进去!
缩紧的花穴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密闭门户,只觉那细长的活物,不断旋转着,在蠕动的花壁中艰难地不断前行。
“啊啊呜──”当那活物完全地钻了进去时,男子爆发出恐怖的哀鸣,条件反射般再次夹紧了双腿,大腿上矫健的肌肉紧紧绷起,依稀能看到肌理的紧张抽搐。
与此同时,一丝瘙痒自後穴传来。男子拼命直起腰、挺起胸膛,试图将自己从这可怕的木桶中拔出来。
第二条活物对此毫不知情,在褶皱的菊蕾前钻研一番,终於探到一丝漏洞钻了进去。
“不──啊啊……”
水花四溅。
活蛊因着水温的上升,纷纷试图逃避到更凉爽的地方去。它们争先恐後地,钻向男子花蕊、菊蕾,带来无数酥麻的诡异感觉。
黑布下的男子徒劳地长大了眼,不断扭动着,挣扎着,哀鸣声更不绝於耳。
“啊……什麽……不要……别……啊哈……嗯啊……停──”
这瘙痒及恐怖,更使得他涎水直流,泪珠涟涟自黑布下滴落。
大约是甬道的拼命翕张和蠕动,惹恼了钻进去的蛊虫;又或者是蛊性使然,一条游到深处的蛊虫,猛然一口咬住了花芯深处,犹如挂钉子般挂在了上面。
刹那间男人的身子猛烈地向上一窜,又“!”地一下砸进了水中。男子无声地仰起头颅,喉结乱跳,从薄薄的黑布下能开到张大的双眼不断抽搐抖动;半晌,一声惨然地哀嚎响彻暗室,随即便归於无声:男人在嘶叫中倒了嗓子,再也叫不出来。
花芯处的激痛,使得甬道过电一般抽搐起来。那些细长如小绳的蛊虫,却不惧这剧烈的动弹,仍旧在不断钻进去、旋转扭动。每当它们进到深处,便一口咬住肠壁、花芯,如一条条钉子般牢牢地附着在穴心上,无论内壁如何抽搐抖动,再也无法甩脱。
於是,就只见男子犹如触动了什麽机关的人偶一般,忽而挺起腰肢、忽而放松瘫软,顷刻间再也无法积蓄力量,只能大张着双腿迎接更多蛊虫的侵入、被动地感觉那灵敏的活物在甬道内的游动。
最终,男人的花穴及後庭被撑得慢慢,鼓鼓涨涨地甬道内无数条蛊虫在扭动、厮斗着争取更多空间。内壁雌蛊受到激发,更掀起一片麻痒;原本软垂的青茎,更在这又痛又痒的感受中慢慢挺起。
尚未找到居所的蛊虫,立时感受到水中这一麝香味道。它们纷纷游向了经过数月调弄、被撑得犹如小指大小的男子前端孔道。
乔云飞立时感觉到一股剧痛自铃口传来,仿佛那细小的开口在下一刻就要被撑爆。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三)
当第一条蛊虫钻入前端铃口时,男子剧烈地挣扎着几乎将木桶打翻。然而周围的内侍们立时按住了他不断板弹的身躯,男子唯有无助地体验到那滑腻腻的细长蛊毒,慢慢撑开铃口、一寸寸钻进去的恐怖触感。
“啊啊啊──”男子无声地嘶吼起来,依稀能听到沙哑地呜咽。当细小的窄道被强制撑开的瞬间,一股淡黄液体不由自主地自缝隙淅淅沥沥地流洒出来。
细小的尿道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爆;然而那蛊虫油滑之极,竟然能够在这剧烈的压力之下,一滑一滑地向前游去。
被蒙住双眼的男子无助地垂头望向自己的下身处,只觉那谷道激将撕裂的剧痛、失禁的恐怖、麻痒到触动心脏的快意,随着活物的游动在一寸一寸上升。
积蓄的尿液在这巨大的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一刻不停地在狭小的缝隙中流淌着。
“呃啊!”那蛊虫趁着这一瞬间打开的内尿口,飞速地油滑地钻了进去,便立时进入到一个温暖、宽阔的所在。男子下腹瞬间一鼓,颓然地倒了下去。
──蛊虫已游入了尿泡。
他无助地张大了嘴,剧烈地喘息着。从未被人触碰的内腹处,那活物灵动地游动着,带来一股股异样的瘙痒,犹如被人直接亵玩着五脏六腑;这刺激既恐怖又巨大,几乎将他的神智整个地压垮。
与此同时,一股即将失禁的感受升腾上来;尿泡抖动抽搐翕张着──即使尿液早已排尽。
然而还未等男子全然地对这一剧变做出反应,第二条蛊虫随之钻进了铃口……
这一次,男子只是大腿不由自主地抽着筋,昂起头颅倒在木桶沿上,犹如一只大张着双腿的青蛙。
黑布早已蹭掉了,然而他已注意不到那橙黄的灯光。
眼前仍旧一片漆黑,男子的双眼翻着白,口中舌头乱跳着。
不一时,木桶中一股白浊泄了出来,竟是未曾勃起便结结实实地泻精了。
这条蛊虫顺着白浊的喷射,逆流而上,飞速地撑开了囊丸与孔道之间的小口。
“噗通!”男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那活物正好卡在小口处,摇头摆尾地扭动着身躯,竟然游不进去。
细长的身子及尾巴不断在丸内、尿道内扭舞着,带动神智涣散的男子,本能地随之大力扭动着腰臀、四肢。
一股股白浊不断地呈放射状喷涌出来。原本因为疼痛和恐惧而软垂的分身,竟然瞬间涨大、紫红。
就在男子嘴角再次流出一抹银丝之时,那活物终於疏通了关卡,倏地一下钻了进去。
男子原本软垂的浑圆顷刻间跳动了一下,然後快速地涨大。蛊虫整个地钻了进去,细长的身躯在这空间内盘旋起来。
白浊顿然淅淅沥沥地不断滴落,男子已晕了过去。
当乔云飞醒来时,噩梦仿佛从未发生过。但酸楚的下腹、鼓胀的甬道令他知道,这一切并非梦境。只是此刻,那些进入体内的物什,仿佛静止着、安眠着,令他可以安慰自己、催眠自己。
何况男人并没有时间去思考太多。混沌的头脑中,唯一反应过来的,乃是感觉到分身被枯瘦的手指执起,随後是细长的针棒穿刺,以及不断浇灌的药汁。
然而他已无从挣扎,头脑是混沌的,眼前是黑蒙蒙一片,唯有不那麽明显的触感,以及腹内隐约的鼓胀及钝痛,始终延续着。
粗针一步一步冷静地深入体内;每当遇到阻碍,便不疾不徐地停下来,然後便有人浇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