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珠点上一颗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悄悄和我说:「这娘们也真不简单啊,
她洞洞里烙那两下子比戳她两刀还厉害。现在你插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这次她
该知道和我们犟是什么下场了。」
说话间,那兄弟已经怒吼一声射出了精。随着肉棒拔出,大股的粘液涌了出
来,居然是红多白少。后面的兄弟掏出肉棒走了过来。
朝香眼露惊恐、浑身哆嗦,强撑着抬起上身,大大地张开樱桃小口,求饶似
的看着顿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听话……不要……哎呀……」
顿珠根本不理她,在她绝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个弟兄把肉棒又狠狠
插进了血糊糊的肉缝。
那天干到第四个弟兄,朝香终于承受不住又昏了过去。益西看看再接着干她
也没有什么意思,再说也怕再干下去真的会出人命。于是去叫来了营地的医生,
把弟兄们都打发回去了。
医生看了看朝香血肉模糊的下身,无声地摇摇头。他默默地给朝香的下身上
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
离开之前,我问他这娘们能不能再吊起来,他惊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我
们只好把朝香软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绑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一开门我吃了一惊,屋子
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而原先赤条条绑在案子上的朝香却不见了。
我看见一个粗壮的男人背着门坐在一张椅子上摇头晃脑。走到近前一看,原
来是顿珠。这家伙早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椅子上。他两条腿中间,跪
着双手反铐一丝不挂的朝香。她正吃力地张开樱桃小口,把顿珠粗大的肉棒拼命
吞到嘴里,呼噜呼噜认真地嘬个不停。这时益西也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拍
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看看屋里那几个弟兄一个个垂涎欲滴的样子,我只好先去吃早饭了。
吃过饭,回到刑讯室,见朝香双手反剪、满脸胀的通红,还跪在那里卖力地
吸吮弟兄们的肉棒。我瞅了个空坐到她的面前,她机械地仰起脸,张开小嘴,凑
了过来。当她发现我并没有解开裤子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疑虑和惊慌的神色。
我托起她下巴,见她下巴上糊着白痂,胸脯上奶子上都挂着脏乎乎的粘液。
肯定这一早上兄弟们给她灌了不少。她的嘴似乎已经合不上了,习惯性地张着,
连嘴里的口水好像都兜不住了,合着腥臊的粘液一溜一溜的从嘴唇上淌了出来。
看她这个样子倒真像一条脏兮兮的母狗了。
我站起来,用昨天给她接尿的脸盆接了半盆水回来,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
把脸放进去。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撅起屁股,把沾满泪水、汗水和五花八门
粘液的脏兮兮的小脸浸到水盆里面。
她的表现还算让我满意。
我脱了鞋,把脚伸进盆里,用脚在她的脸上胡乱搓了起来。那细嫩的皮肤给
我的感觉好极了。我看的出来,她赤条条的身子在发抖,她的心肯定也在发抖。
我用右脚找到她的嘴唇,用大脚趾慢条斯理地在柔软的嘴唇上摩擦。我可以
清晰地感觉到她嘴唇的颤抖。
过了一会儿,我觉的差不多了,一只脚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只脚把脸盆踢到
一边。我把湿淋淋的脚放在她的眼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给老子舔干!」
朝香愣了一下。大概是这一早上吃过的肉棒和吞下去的精液太多,这母狗的
脑子坏掉了,竟然没有明白我要她干什么。我刚要发作,她好像突然醒过梦来,
急忙趴下身子,伸长粉嫩的舌头,在我粗糙的大脚上仔细地舔了起来。
她舔的我好舒服,不过我也感觉到有凉凉的水滴滴在我的脚面上。不用看我
都知道,那肯定是她的眼泪。
有几个弟兄吃完饭过来,一见朝香在给我舔脚面,他们就吵吵起来:「嘿,
你小子谱真大啊,让母狗给你舔脚!老子的鸡巴还闲着呢!」
我朝他们神秘地笑笑,指指朝香朝天撅着的大白屁股说:「我这儿还没完事
呢,你也别闲着,上那里面去遛遛。」
刚才吵吵的弟兄被我一说来了兴趣,转到朝香的后面,扒开结实的臀肉去抠
她的屁眼。我感觉到朝香的舌头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