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了吗?”迎着厉南渊盛怒的瞳仁而上,安鹿凄凄惨惨地笑着。
她这样做厉南渊满意了吗?尽兴了吗?可以放过自己了吧。
安鹿不知道的是,如果她顺从厉南渊的心意往下,没准过几天厉南渊对安鹿的新鲜感消失,他就不会再缠着安鹿了。
可现在安鹿已经勾起了厉南渊的胜负欲。
他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所以哪怕是安鹿也一样。
“为了惹怒我,值得这么做么?”厉南渊咬牙,一字一句都是从齿缝中逼出的。
厉南渊现在处于盛怒边缘,可安鹿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危险,依旧这么‘挑衅’他。
安鹿笑了笑,可却并非是对厉南渊的嘲笑,而是对自己的。
她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任由厉南渊玩弄于股掌之中,没有一个人肯站在自己这边,就连自己的去留都被厉南渊决定着。
从小到大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安鹿这一次不想再听命于人了!
“是啊,厉南渊,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气到想要杀了我?”安鹿说着,刻意昂起头,雪白纤细的脖颈一露无疑。
厉南渊看到这儿眸光暗了暗。
他现在很想直接掐死安鹿,可理智告诉厉南渊不能这么做。
求而不得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在他身上第二遍!
他和安鹿都已经拥有自己的孩子了,为什么到最后自己连想要个女人的权利都没有?
安鹿没资格制止找自己!
“很好,安鹿,你已经成功激怒了我。”厉南渊咬牙切齿,面上却挂着笑。
这种笑,安鹿将它称之为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微笑。
厉南渊这么笑让安鹿浑身怔了怔,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安鹿,我们走着瞧,你看到最后我们之间谁会是赢家。”
厉南渊说完就开门走了。
安鹿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门还半敞着,厉南渊的话依旧萦绕在耳边。
可房内已经没有厉南渊的身影了。
一切都好似不真实到一种地步。
安鹿甚至还没弄清楚今晚厉南渊来自己房间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喝醉了酒单纯想要羞辱自己吗?
可最后为什么自己稀里糊涂就和厉南渊打什么赌了呢?
谁会是最后的赢家,厉南渊都在说些什么啊。
安鹿将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好,脸上的疑惑却是半点都没消。
她是真没懂厉南渊是什么意思,或许等时机成熟了她就会懂了吧?
隔天,秦砚峥一行人收拾东西离开厉家,顾萘和秦砚峥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厉南渊赶去机场送人后,看着飞机冲过跑道上天的画面,眼底不由得暗了暗。
这一次,他亲自送走了顾萘。
就像是在和顾萘做最后道别似的。
心底那块原本属于顾萘的地方慢慢缩小,而另一个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闯了进来。
虽然厉南渊很不想承认自己爱上安鹿这件事,可如果只是简单的喜欢,他不至于被安鹿三言两语激怒。
但是如果说是爱,那又该有多深?
直到飞机影子消失在视线中,厉南渊回过身。
“厉少,长老们请你过去坐坐,事关holy少爷的事情。”这时助理上前说道。
厉南渊面色很快冷下来。
那群老不死的又想打自己儿子的主意么?
他们以为自己将holy推入火场一次,还会再犯那样的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