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巫山厅其实算是个比较大的包厢,上趟吃饭只我们三个人,颇觉空荡。现在下推门而进,却见里面已有七八个人在了。正对门的沙上有几个人在喝茶聊天,余下的人则在打麻将。待赖嫂进屋,里面众人都停下来不约而同站起来迎接赖嫂。各人目光仿佛**的子弹般嗖嗖的射过来,真让人有些无法抵挡。偶不由暗叹赖嫂的魅力,见众人那副色样儿,又不免有些好笑:如果眼光也能****人的话,赖嫂只怕已经被这群人轮了n回了。
正自瞎想,赖嫂已经与众人寒喧上了。我一则因为和他们很陌生,二来觉得他们也算是我的情敌(不,应该是性敌),所以便清冷冷的自站在一旁,并不与他们理会。
那些人见到我和赖嫂一同进来都很是奇怪,有些人便问道:丽华,又换面了?赖嫂啐道:没一点正经。然后招呼我过去和那些人做介绍。众人都是赖嫂的大学同学,有在杂志做主编的,有大学里的副教授,还有和赖嫂一样的作家,所谓的文学评论家,总之一水的知识分子、文化精英。听着他们的头衔,偶那个自惭形秽啊,和他们在一起,老子完全一个泥腿子小混混嘛!
这帮人也自不将我这个屁孩放在眼内,因见赖嫂对我颇亲蜜,更添了几分妒忌。说话的时候不免就有些讽刺的意味在里面。我也懒得理他们,因人很多,我也不好老盯着赖嫂的身体yy,当下便四下里打量这间包厢。汗,上次来的时候满眼的“丰乳与翘臀齐飞,大腿共咪咪一色”,哪有闲心看这间屋子?不过此时看着,却觉屋内相当雅致,布置的很有文化气息。家具全是复古的,四周墙上挂着不少字画,尤其一副“昭君出塞”图,更是画的有意境。
眼中在看,耳朵里却全是赖嫂和她那帮同学们的对话。一会儿这个说新书印了多少册,一会儿那上说编了个什么诗集,还有一头半秃的胖子,听口气像是x大的副教授,牛b轰轰的说自己要上百家讲坛讲纳兰容若。我听了心里那个汗,***,偶还讲纳兰明珠呢!
赖嫂见我一个人和他们搭不上话,因怕我尴尬,倒不时的和我说几句耳语。这种亲密动作更引得众人忌恨。尤其那胖子,这丫似是对赖嫂很有野心,而且估计百分百没有得逞,所以见到赖嫂对我不错,便常常指桑骂槐的暗讽老子。好在老子高风亮节,没与他一般见识。聊儿了一会儿,略吃了点茶,服务员进来让点单。众人都说专门等了丽华来亲自点菜,我忽然觉得比起他们,偶在赖嫂面前倒还算是把持得住的人了。本来刚来的时候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聚会没有别的女人,现在终于明白了,有赖嫂在,别的女人来了还不忌妒s啊。
一时酒菜陆续上来,偶中午吃的早,现下早已饿的慌,见来了菜,便想着下箸。这帮文化大哥们却还要拽文,说不能就这样吃酒,要行令。有些人更是提起他们上学时一起办诗社的事情,又说自己近来填了什么词做了什么诗之类的,搞得老子以为自己回到了暮清民国。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场合虽然有些酸,但比起昨晚的那群狼之夜,倒显得更合偶的胃口。那胖子副教授道:在座的几乎都是文化人,往年聚会也都是要行令联诗的,今年自然也不例外,那就行雅令吧!说话的时候,眼睛瞟了我一下。我心知他在暗指偶就是那个几乎之外的非文化人。可是虽然不爽,却也反驳不起。若不服气跟这些科班出身的人联起诗来,那不是找不自在吗?当下把头一低,心说你们玩你们滴,偶吃偶的。正打算的美,赖嫂忽扭头问我道:小白,你会行酒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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