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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肃州(1 / 1)

褚钰恨恨的带着褚琮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数:“多好的机会,你就该拿出做兄长的样子来,好生导导他,什么叫兄友弟恭!现在好了,咱们当兄长的倒是友爱弟弟了,可你瞧瞧他这弟弟当得,有半点恭敬么?”

褚琮看了他一眼,眼神意很明确:“七哥你怎么不导九弟?”

褚钰伸手搭在他的肩上:“走吧,咱俩是难兄难弟,喝酒去。”

褚琮就奇怪:“七哥你没孩子的时候发愁我能理解,现在七嫂都有了,你还喝什么闷酒?”

褚钰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有孩子的时候你就知道啦!”他前前后后已经素了好几个月了!就在昨天,只是夸了一句小丫头的头发乌黑,今天那丫头就成了秃子,被送到庙里去祈福了。他不光不能发脾气,还要好生的伺候了媳的绪,免得她气闷着自己。

书子里头,褚翌跟随安这场吵架被褚钰跟褚琮的岔,紧张气氛被破坏了,可坏绪都还在,褚翌背对了随安生闷气。

随安则绞着手指头拼命的想法子——气势这种东西,不能弱,一弱下去就完了,结果只会是一败涂地。

过了一刻钟,褚翌才理智的给这场谈判定了子:她不着,他“语重心长”的导她一番也就是了!

于是他冷静的开口:“……等我去肃州的时候带了你出去……”

随安一听肃州,诧异了一下,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肃州不是之前李玄印的地盘么?褚翌要是回北边,不是应该去栗州或者华州?

可她往深一想,就立即明白了,浑一凛:“肃州要仗?”

“放心吧,仗也不到你头上。你只管跟了我。”褚翌自信心非常充足。

随安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也是实在不想跟他纠到底要不要在一起的问题,就转口问起肃州事来。

“京里没听说什么传闻啊?肃州到底怎么了?”

褚翌办成了几件事,正好无人诉说,觉得不够过瘾,听到这话,便把导她的心先放下,笑着座指了指面前的茶杯。

随安不想动,“我还难受着,你自己倒。”

褚翌也没生气,只是觉得这丫头恃宠而骄,有机会得好好揍一顿。

他就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两口才开口:“李玄印在肃州做了多少年的土皇帝,李程樟就当了多少年的皇太子,他别的本事不大,这来往结的本事却是不小的很,肃州上下就没有不怕他的。结果皇上偏令他弟弟来接任肃州节度使……”

这些事随安早前已经知道了,并且她觉得李程樟有称王的心,也不会说全无准备,他应该笼络了一大批人才,起码那次褚翌受的伤就颇重,现在肩头的疤痕还很清晰。褚翌有多么,她可是领过的。这也间接说明,伤害褚翌的那人武功不低,甚至要高出褚翌许多。

她问:“李程樟在上京安人手,没道理会说他的坏话,皇上应该也从臣工们嘴里听说过李程樟才对,相反的,这个李家老三大家连名字都不晓得,怎么会叫他得了这个节度使的位子?”这也忒不合理了。

想想安禄山,就知道节度使确实是个土皇帝,大权在握,辖几乎自成一体。

她目不转睛的望着褚翌。

褚翌神略带了一点小小的得意:“皇上自然是听说过李程樟,就是听说的多了,后来才开口试探,结果太子就撞了上去,皇上的防备之心更重了。我当日请三皇子想办法阻止李程樟上位,就是想看看三皇子会怎么办,没想到三皇子四两拨千斤,只示意几位进宫的大臣见到皇上就念叨李程樟人才出众,年轻有为,把皇上惹恼了……”

随安心里鄙视,几乎都要说出来:“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干嘛不把我也拨到一旁?”

“所以你就在肃州给李程樟添了一把火。”

“错,不是一把,是好多把!”褚翌说完就自己先笑了起来,这也是他得意之:“李程樟早有反心,可他偏早先念书念的太多,应了那句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要知道,不把狗逼急了,他是宁愿钻狗洞也不愿意跳墙的……”

随安失笑:“你什么意呀?!”

褚翌抬头扬了扬脸,一脸骄傲。

简直不能跟他一般见识,随安便继续问:“那现在肃州到底怎么个况了?李程樟的三弟死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肠了,说到一个无辜灰的,她竟然毫无同心——她应该是被褚翌同化了,近朱者近墨者黑了。

褚翌点了点头:“他也不是个好鸟,李家就没几个好人,死了也是活该。这家伙酒财气无一不沾,圣旨还没到,便在众人面前端起节度使的架子,就是李程樟也没他这么高,我都怀疑,要是没有我们的人,他说不定也得早死。不过,我比他更等不及,只好先下手为了。”

“皇上会怎么办呢?圣旨还没到,人已经死了。这次会不会选李程樟?”

“呵呵,自然是不会的。说不定一个李家人都不选。”

“那太子呢?”

“哼,什么太子,分明是太蠢,比蠢猪还蠢!”

随安不说话,就两眼定定的看着他。

褚翌悠游的喝了一杯茶,才发现她这样子,顿时哈哈大笑。

笑声传出好远,外头窝在一的武英卫甲等人俱都佩服随安本事。

褚翌走到她旁边重新坐下,伸手揽她:“不许跟我闹别扭了,不是喜军中?大不了我带你去。”

他的手在她的肩头。

随安一僵,垂头道:“我现在又不想去了,你去军中,我自然会继续留老夫人边伺候……”

褚翌扭了她的子,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皱着眉心量。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一向挂在脸上的笑容被一抹轻愁取代,温润的眸子里头像笼了一层雾气。可就是这样的她,他也觉得还是喜,喜到什么程度?想冲她发火,都发不出来,明明她做错了事,一见面他就原谅了她。

心中突然涌出一句诗,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他喃喃道:“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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