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 / 1)

虞仲夜不说话,像是默许,刑鸣正打算张腿坐上去,虞仲夜却说:“背过去。”

乐得不与这老狐狸正面相对,刑鸣听话地转过身,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背上那幅画还没洗褪,马首昂扬,马腿精健,活灵活现。

刑鸣自己给自己润滑,手指没轻重地捅进去,润滑液抹得多了,沿着会阴与屁股沟滑落,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油腻腻、亮晶晶的水线。潦草扩张之后,他扶着虞仲夜的性器,让怒胀的龟头对准翕张的肛口。深吸一口气,慎之又慎地坐下去——

坚硬的前端将将没入,背部肌肉瞬间在疼痛中扭曲,虬结,那匹烈马似动了动,呼之欲出。

甬道遭遇硬物入侵,无法控制地收缩绞紧,刑鸣疼得一下子清醒了,本能的反应就是逃跑。

但他跑不了。虞仲夜的双手牢牢钳住了他的腰肢,摁着他一坐到底——

“好痛……”刑鸣失声喊出来,仍打算挣扎,虞仲夜已经坐了起来,他臂力惊人,抓着刑鸣的双臀,托举着他在自己身上运动。他以炙热的胸膛贴紧刑鸣冰凉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哄:“乖一点,一会儿就舒服了。”

虞仲夜托举着刑鸣的双臀,将他托起又放下,释出半截自己的阴茎,又再次插入。刑鸣原先全身僵硬,但这么没弄几下就软了,湿热的甬道内淫液分泌,埋在里头的性器渐能进退自如。虞仲夜便让他自己动。

刑鸣起身、坐下,一边手淫,一边卖力表现,高潮到来前他情不自禁地轻喊,肩胛耸动,背部肌肉倏地绷紧,又优美地舒展。

背上的马仿佛活了。虞仲夜一直看着。

俩人不说只做,闷声肉搏,期间虞仲夜的手机响了多次,一直响,一直响,直到对方似乎确认了无人接听,才彻底哑火。

虞仲夜释放时刑鸣早已力竭,想着骆优的生日趴该是结束了,才允许自己瘫软下来。虞仲夜揽着刑鸣汗津津的后背,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刑鸣便侧脸靠着虞仲夜的胸膛,用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描画他胸肌的轮廓。

空气里有精液与汗液混杂的气味,俩人时不时互看一眼,用最深最炙的眼神,接最湿最黏的吻,就是不说话。

如此静静叠身相拥良久,倒是虞仲夜先开口:“今天在总编室闹了一场?”

“嗯。”刑鸣点头,他那幼稚的阴谋已经得逞了,估摸也瞒不了老狐狸的眼睛,余下的风波再说吧。

“怎么这么好斗。”虞仲夜笑了,话里也听不出责怪的意思,“有情绪?”

“没有。”刑鸣支起上身,果断地摇头,但对上虞仲夜的眼睛,又改口说,“有一点。”

兴许方才自己伺候得不错,虞仲夜的目光包容而慵懒,显然颇为满意。这种目光某种程度上鼓励了刑鸣,他决定豁出去一次,实话实说,“有很多。”

“想要什么?”虞仲夜拭掉刑鸣额头前细密的汗珠,又捏了捏他的下巴,看来是想给他一份礼物,或者说一点补偿。

这句话刑鸣等了一个晚上。

“老林那里……有一块表。”他已经顾不得可能开罪台长心腹,一心只想要回父亲的遗物,“那是我爸……我爸……”

话音戛然而止,刑鸣突然哽咽,这是什么地方,他是什么样子,他刚才插着一个男人的性器起伏摇晃。他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及刑宏。

“算了。”眼珠失去光泽,眼神失去聚焦,刑鸣垂头丧气。直到虞仲夜看似承诺一般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刑鸣先是惊愕,继而感激,几乎当场涕零:“老师……”

虞仲夜不接话,而是将刑鸣一条腿抬高,收在肩膀上,他们面对面侧身躺着,这个姿势于刑鸣来说很别扭,但于虞仲夜却很方便插入。

性器重回湿润甬道,立马被紧紧吸附包裹。虞仲夜也不挺腰抽送,反倒将刑鸣环在怀里,低头吻他的额头,鼻梁与嘴唇……初时这些吻还和风细雨,一旦攻陷对方的唇,便近乎粗暴地吮吸撕咬。

唇来舌往地湿吻过后,虞仲夜揉了揉刑鸣破损的唇瓣:“以后脾气改改。”

“嗯。”高潮余韵犹在,说话间穴内性器自然颤动,摩挲肠壁,这种奇妙的酥痒感与饱胀感令人晕头转向,十分满足。刑鸣困得眼皮子直打架,只能频频点头,忽又使劲睁大迷瞪瞪的眼睛,不放心地确认,“可我好像改不了——如果我改不了呢?”

虞仲夜微微皱眉,看似还认真思考了一下,“改不了就改不了吧。”他轻轻一笑,以手臂强势揽过刑鸣的腰,使得两人耻毛纠缠,结合处更为紧密。他让刑鸣,含着睡吧。

方才那难得的松弛与安稳又回来了。刑鸣再次睡着了。

第37章

第二天刑鸣醒得晚,醒来时虞仲夜已不知去向,黑丝绒铺就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刑鸣躺着不动,腰酸颈痛,他望着很高的天花板,回忆昨晚上那场性事。

仅仅只是回忆虞仲夜的唇、手与性器,刑鸣仍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感,铃口竟不自觉地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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