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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疑惑、春潮(1 / 1)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虎口脱生的胡定乾却没舒过这口气来,他始终记得拉摩死后说的话,‘她’究竟是谁?

众部落首领们都在欢呼,遭遇这样的险况后,他们都将胡定乾当作真正的神一般,眼神里面充满着恭迎。

“神使大人,这次多亏您在,不然的话,我们都不知道会怎么样!”盖日族的牛八长相最威猛,说话也是虎啸般,像是在咆啸,怎么听着都像是在发火。

“是啊,是啊,至高无上的天神!”

“神使大人,我们八大部落以后有了您,那些宵小之辈肯定再也不敢来犯了!”

看着众论纷纷的这些人,胡定乾还未从拉摩的话中走出,‘他’是谁,是男是女?

看来拉摩死了,这已然成了一个谜,只有这么点线索怎么可能揭开,胡定乾几乎要抓狂,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要知道拉摩口中的人是谁过。

为什么自己偏偏在刚才第一个怀疑到的人会是拉摩,难道真是直觉,为什么会觉得他那么反常。

在心里推测,胡定乾脑袋越来越乱,毫无头绪可言。

先将自己的思绪从脑海中退回来,再次下到暗室,一席人都被里面的环境吓了大跳,空无一物,那些瓶瓶罐罐,案台白布灰炉燃烛全部消失无踪,就连那大片白骨都是不见了个透。

“怎么会这样?”惊讶地说出这话,胡定乾在里面打了个转,确定什么都没有。

众人眼珠子更是都快掉光了。

遁术,难道是传说中的遁术,但这也要有太上真人境的修士才可能做到啊。

不可能是太上真人,那种级别的人怎么可能掺合到这其中来。

‘对了!’胡定乾灵光一闪,拉摩同样是被降术害死的,肯定是那些虫噬的。

仔细寻迹,果然可见暗室中有许多小细小的洞,和蚂蚁洞一样,不是太大,还有鲜土堆在边上。

也就是说拉乌部落里,很可能还有第二个人会邪降术,而这个人或许就隐藏在自己的身边这群人里,或许是外面那个普通的小兵,或者是任何有可能值得怀疑得人,但是这就不是胡定乾所能知道的了。

“众位首领,我们先回神堂去!”疑惑重重,待在这也无济于事,丢下这句话,胡定乾当先走出,众人跟上。

等他们刚离开不久,拉摩的妻儿们就来到暗室。

“大哥,我要杀了那神使!”拉哥,是拉摩的小儿子,拉摩非常疼爱他,见父亲连尸骨都没能留下一个,他非常愤怒,像头被拔了角的公牛。

“啪”拉卡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阴沉地道:“别让我再听到这种话,要不然我打死你!”

“为什么,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他们害死?”拉哥发疯般地拉扯拉卡的衣服,冲着他咆哮。

“啪”又是一声脆响,拉卡冷冷地道:“父亲他做那种事就要受到惩罚,我们都是神的子孙,他那般伤天害理,残害别人,他”

拉卡本想说罪有应得,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说不出口,嘴皮子抖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深呼一口气,泪水哗哗直往下掉,哽咽地道:“小弟,这件事自有神使大人去管,你千万别做傻事?要不然我们拉家,真要遭到世人唾骂一辈子!”

拉摩的大妻走上前来,抚摸着他们兄弟俩的头道:“拉哥啊,你哥哥说的对,为了拉家,为了你自己,怎么也不能做傻事,族里的规矩你可不能望,残害族人,那是要受到整个部满所有人的唾弃啊!”

“是!”流着眼泪,拉哥口里虽说答应,但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平常温和善良的父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么个模样,变为恶魔。

眼中流露出一抹凶光,拉哥咬紧牙关,将头埋在拉卡的肩窝里,不住地抽泣。

神堂中

七位首领坐在下首,胡定乾一人坐在上首,闭目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几位首领见此不敢多问,也学着他的样子,想要放松自己。

乌拉部落是这东夷七大部落中酿酒最好喝,织布最美观的部落,虽然在这东夷八部算最小的一个部落,但是比其它那些散游部落要好上大上百倍。

胡定乾早得知东夷非常大,这东夷八部虽然称是东夷最大的部落,但是正常的部落却不在此处,这八部算是被教化了的人,已不能算作部落,是中土神洲当初始皇帝统一神洲之时,封的他们八部,他们在东夷就像是有了户口,而这个户口是中土皇帝封的。

而其它真正的蛮荒部落,没被教化过的部落,却是在东南方向的无穷山脉之中,它们与野兽,凶兽搏斗,被称为是蛮部。

东夷八部如今算得上是中土的附属部族,暂被中土管着,但是皇帝从没有队伍过来,偶尔派些人员过来,教化他们织布,传授他们搭房,至今已不知过了金少日头。

看着西方那轮红日已然快要落下,东方又出现一抹曙光,这永远不曾日落的玄界,又迎来新一轮昊日。

本来就没交谈过什么,胡定乾看着有些疲惫的众人,挥手道:“现在就到这,众首领都先回去吧!先休息一番!”

“嗯,神使大人,达尔告退!”

“神使大人,牛八告退!”

·········

等到一番人走光之后,原本最先说告退的达尔却没走,将阿丑拦住,轻声道:“你从今以后就是神使大人的人了,别再回我们部落了!”

“不要,父亲大人,女儿要回去,不想待在这里!”阿丑眼眶有些红肿,跟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达尔虽然也不舍得这个从来没离开过自己的女儿,但是为了自己的部族,心一横,咬着牙道:“就当为父没有你这个女儿了,你就是神使大人的烧火丫头了,难道你想毁约,你知道父亲最讨厌不忠不诚之人!”

说到最后,达尔只好出绝招,以断绝父女关系相逼。

“别,我答应!”果然,阿丑流着眼泪答应,头也不回地冲向内堂,看都没看胡定乾一眼。

看着活宝样的父女,胡定乾一眼就从达尔眼中看出他的动机:“达尔啊,等选出乌拉部落的新首领后,我就叫他把酿酒和织布的技术告诉你们,如何啊!”

“啊,谢过神使大人!”达尔脸上笑开了花,心想:早就看这神使对我女儿不对劲,看来这次是博对了,以后有美酒喝了!

“咳咳!”见达尔流露出淫笑,胡定乾只好作出轻咳打断他。

“哦,这个,神使大人,没事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回去了!”达尔说完,火箭般蹿出去,非常灿烂地笑着。

进入内堂,不见阿丑,娜雪还是那身淡雅的素裙,屋里的暖帐幔布都是白皑皑的,看着还真有点刺眼。

娜雪手里穿针引线,不知道在绣些什么,胡定乾走过去,只见她在绣着一朵花。

“绣的不错,但是就是颜色太白了!”一把就娜雪搂在怀里,胡定乾轻声说着。

乖巧地靠在胡定乾怀里,娜雪停下手中的活计,舒服地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又用小脑袋在他胸口好好地磨蹭一番才道:“是呀,到时候我绣好了,就用鲜血将她染红,然后再送给相公!”

说着娜雪就傻笑起来,说不出的幸福。

用血染,这几个字眼实在恐怖。

胡定乾搂抱着她,将她的小脑袋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傻雪儿,只要绣出来就行了,哪里还要用血染啊,再说你这小身板经得住放血啊!”

“谁说我要放血啊!”娜雪有些不解,大眼泪里闪烁着流光,万分迷人。

“那你放别的人血,这可不能,用野兽的血更不行!”胡定乾说着脸色一正,像是在教导她。

“咦,太恶心了,谁要用野兽的血啊!我用自己的!”娜雪说完,胡定乾又疑惑了。

“你刚才不是说不放血了么?”将额头贴上去,顶在娜雪的额头上,亲亲咬了一口她的鼻尖。

“嗯!”在他怀里轻轻扭动几下,最后娜雪红着脸道:“人家每次等太阳快要落下之时,就会流血!”

“怎么可能,在哪里,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胡定乾说着,手在娜雪身上一阵摸索,已然快要将她的衣服脱光。

“呀!”娜雪有些慌乱,血红着脸难以启齿地道:“是在那个地方啦!”

“什么,月经!”胡定乾顿时陷入石化状态:“那你现在岂不是又开始了!”

“对呀,要等西边的太阳整个落完,东方的太阳升起,才会停住!”娜雪说着,忍住羞涩,自己将衣服脱去,扑到胡定乾怀里:“相公,还愣着干什么呢!”

小手在胡定乾身上摸索,不一会儿就将他的衣物脱去。

“不行!”按住娜雪想要坐到小腹上的身子,胡定乾将她抱住,暂停下来。

“为什么!”娜雪非常意动,好看的眼睛半眯着,咬着红唇,美妙窄处一直在他的分身上磨动,想要得到满足。

“总之现在不行的,要不然你会疼的,而且以后对你身体也不好!”胡定乾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向她解释大姨妈是什么意思,免得她那不开窍的小脑袋又想到自己的大姨妈身上去。

“相公你骗人,是不是你把那个女人这样了,就不喜欢雪儿了,呜呜!”说着,娜雪就开始飙泪,悲痛欲绝,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这个,这个!”胡定乾从没遇到过这种囧事,解释她也不懂,不解释她又乱想。

“禽兽,你干什么!”阿丑刚沐浴完,就见娜雪光着身子在哭,一双紫色眸子徒然瞪大,冲过来将胡定乾推开,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呀,狐狸精!”推开阿丑,娜雪光着身子爬到胡定乾身边,抱住他道:“相公,你没事吧!”

看着全身被一块白布包裹着的阿丑,胡定乾没好气地道:“你是好事做多了,还是脑子少根弦,有见过那个女人趴在男人身上被那啥啥的吗?”

“对不起啊,我不故意的!”阿丑非常尴尬地用小手绞着白布,不敢看胡定乾。

“对不起就完了啊,过来,躺在床上睡好,不准动,不许跑,要不然我将你爹找来,看看她的女儿是怎么样对付神使的!”胡定乾冷着脸,非常不忿地说着这些话。

这怎么看都像是在诱教小女孩啊!

阿丑低垂着头,表情有些扭捏,这样僵持了一些,终于还是慢腾腾地爬上了床,如胡定乾所言乖乖地睡好,双手死死拽住包裹身体的布巾。

“自己把那块布拿下来,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没见到我和雪儿都没穿衣物吗,你好意思占我们的便宜?”胡定乾眼中流露出一种狼性的光芒,非常邪恶。

“不要!”平时大胆表现的和土匪一样的阿丑,眼下万分难堪,不敢违背他的话,但是又不想将白布脱掉,只好象征性地弱弱地反应一句。

“哗”

直接扯掉,扔到一边,胡定乾扑上去,将她按住道:“不准反抗!”

拉过白布将自己的脸盖住,阿丑身体被胡定乾碰过的地方,腾地红起来,愈发不可收拾。

感觉到自己的硕大被他含在口中,阿丑既羞涩又难堪,用力抓住床单,心跳个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不反抗他,为什么要听他的话,但是就是忍不住要听他的。

全身被抚摸着,没有一处没被他用嘴唇作弄过,阿丑彻底失去狼,小手开始抱住她的腰背,非常用力。

低下脑袋,吻住阿丑不是很大,却红艳温润的嘴唇,用舌尖敲打她的唇齿,好久之后,吸过她的丁香小舌之后,让她晕眩一片,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她生涩得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被动地任他品尝。

一阵疼痛传来,阿丑呼叫一声,清醒过来,眼中挂着泪痕,见两人的身体已经结合在了一起,她有些惊慌,但更多的是羞赧,直到再次被他吻住,承受他的冲击才慢慢地沉醉下去。

一朵红花在白布上盛开着,落红斑斑,象征着又有一个少女失贞在胡定乾之手。

从胡定乾扑到阿丑身上开始,娜雪都是一直在流着泪水,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当她听见阿丑近乎天籁般的呻吟,狠狠地将指甲嵌入手掌心中,点点鲜血滴落在床单上。

胡定乾丝毫没有发觉娜雪的异样,双手不住地抚摸搓.弄阿丑木瓜大小的玉.乳,下身用力冲击,享受她窄紧处传来的欲仙欲死之感。

当喷薄之后,阿丑彻底睡了过去,女战神般的她到了胡定乾的确床上,仍然还是要变成小母猫,妖艳鲜红的脸蛋上挂着丝丝泪痕,嘴角微微上翘,不知梦到些什么开心的事。

看着愣愣发神的娜雪,胡定乾知道将她忘记了,暗骂自己色迷心窍,重将将娜雪抱入怀中,见她有些反抗,胡定乾在她耳边道:“宝贝雪儿,其实除了要你哪儿,还有另一个地方的,只要你不怕疼,相公我可以慢慢要你的!”

一听这话,娜雪耸动几下鼻子,佯装着扭想要起身,抽搐着道:“你不是有她么,放开我?”

“别吃瞎醋了,相公现在还不是抱着你呢!”胡定乾说着吻住她的嘴唇,从床单上揩下来一些黏黏的水液抹在娜雪的后院菊园,用本就沾着湿滑液体的分身挤进去。

经过磨合,艰难地进入之后,在娜雪刚开始疼痛地嘶喊过后,她再次放声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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