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一看我俩的表情,就知道我们两个人想偏了。
他瞪大眼睛,又用手在我俩脑门上弹了一下,愤怒的说道:“我让你们感受这里的阴气,不是让你俩羡慕的。”
我们两个连忙扭头看着那套别墅,只是别墅外侧并没有异常,而且我也感受不到过浓的阴气。
其实到了晚上,阴气总会要强一些,只要保持在正常的范围内就没事。
我开口对张大师说,这里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有一些阴气流动,但是也在正常数值内。
张大师却冷冷的笑了,接着从兜里掏出八卦盘,让我俩仔细看着指针,千万别愣神。
就在八卦盘掏出的那一刻,这上面的指针开始动摇不停,随后稳稳地指向了别墅里。
八卦盘肯定不会出异常,也就是说那别墅里的确有问题。
陈星辰也很疑惑,用力的皱着眉头,恨不得把脑袋贴在别墅上看。
他实在是检查不出有什么问题,张大师这时候开口,跟我俩讲,有些东西需要用心去看,他还让我俩闭上眼睛,仔细去感受。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
张大师的声音在耳旁响着,他让我们专注,并且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我就是这样照做,只觉得眼前的黑突然出现了一条绿色的光线,而那条光线刚好指向了别墅区的位置。
我迅速睁开眼睛,张大师看到我的表情后非常满意。
陈星辰也惊讶的瞪眼,慌张说道:“我去去去去去!天啊!我看到了一团绿雾!那是不是阴气啊?”
张大师点头。
可是我跟陈星辰看到的不太相同,虽然都是绿色,可是我看到的是绿色的线、他看到的却是绿色的雾。
张大师告诉我俩不用在意这些,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感应。
他跟我们讲解了关于这座别墅的事,其实这处别墅里住着一家人,一个老头、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
那老头在道上有一个响亮亮的名字,叫做鬼见愁!
通俗易懂,就是鬼见了他都发愁。
鬼见愁的两个儿子都是身材魁梧,并且还有一对铜墙铁臂,这俩人的手臂可真是厉害,上可以凿墙、下可以挖坑,虽然这俩儿子智商比较低,但是体质比正常人强许多许多。
再说他那个闺女,那可就更厉害了!
这丫头脑子确实聪明,而且长的还漂亮,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双特别神奇的眼睛,可以判断出地下的珍宝,并且还能感应年份、感应价值。
我听到后,很是惊讶,这双眼可是挺绝!
张大师继续说道,鬼见愁在道上干的就是盗墓,这一家子人也都以盗墓为生,并且凡是所到之处,定然寸草不留、雁过拔毛。
这家人还有个特点,那就是喜欢挖掘新墓,非得给人家找个鸡犬不宁!
有一次,陈家村里有个老地主的孩子出了意外,不幸被车给撞死了,而且场面是相当的惨。
老地主平时为人不错,而且也跟村民的关系非常亲密,孩子走了,村子里的人也都很难受,所以陪着老地主把这孩子脏到了村尾的小山上。
这里环境优美,并且风水师也说了,埋在这儿可以让他的孩子踏踏实实离开,还能保护家里平安,日后等到再投胎,也能去一个好地方。
这块地是村子里的,老地主就花钱把这里给买下来了,下葬的那一天,村子里的人都来了,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悲痛。
老地主还是比较有钱的,如今孩子也走了,所以就陪葬了一些金银首饰,就连自己最喜欢的明朝花瓶也一同塞了进去。
这些东西最起码也得值个十几万了!
可是他一点都不心疼,因为儿子走了,他宁愿抛弃家产,也希望儿子能够再回来,但是这根本就不可能。
等到送葬的人都离开之后,一伙人神神秘秘的出现了,为首的正是那鬼见愁!
这老头子站在最前面,身后左侧站着闺女,右边站着两个儿子。
那俩儿子还真是身强体壮,最起码都得两米多高,而且一身的腱子肉。
不过儿子没脑,上来就说:“爹,我俩现在开挖!”
另一侧的女儿却阻止,并且说道:“二位哥哥,还请稍等,让我来看一看,如果有值钱的东西,再请两位哥哥下手。”
鬼见愁冷哼一声,扭头看着两个儿子,并说道:“能不能跟你们妹妹学学,动手之前先动动脑子,你们两个直接就开挖,万一没有值钱的东西呢?那不就是白费力气吗!”
两个人笑嘿嘿的挠了挠头,还请妹妹先查看。
这姑娘是真的很厉害,眼睛朝着墓地一扫,立刻说道:“父亲,这里面有一个明朝的瓷器,如果拿到市场去卖,应该能值六位数。”
一听到这个,鬼见愁的眸子里闪出了光。
他压低声音,对两个儿子说道:“现在开始!”
要说这俩小子还真厉害,一左一右站在坟包旁边,两只手迅速的往下挖,就像是四把大铲子,没两下的功夫立刻挖出了个大坑,就算是遇到了坚硬的石头,那大拳头往上一砸,立刻碎成了小石子。
鬼见愁跟女儿就站在一旁等待,估计过了几分钟,两个儿子从洞里面钻了出来,开口说道:“请父亲下去查看。”
鬼见愁纵身往里一跃,来到了坟下,仔细一瞧,的确是有些值钱的玩意。
他们可有个规矩,那就是穴不走空、雁过拔毛,只要是值钱的东西,那就必须要带走。
鬼见愁让两个儿子把棺材抬了出来,并且开了棺。
只见棺材内陪葬了不少的金银珠宝,几人迅速洗劫而空,尽管如此,还将关内之人身上的财宝也都给抢走了,并且还把他的嘴巴打开,将含在里面的珠子一同撸去。
本来人死后都已经埋进去了,但是又通通给挖出来了,并且也不给人家恢复原样,抢完就走,速度甚快。
当天晚上,老地主就做了梦,梦里儿子又回来找他了,只是哭喊不停,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