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来到了阴阳界,这里有一座阴阳山,我俩爬到山顶,从上往下看去,只见山谷之中有一个男子,他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肌肉,此人身高八尺,留一头长发,他面目狰狞,而且身上还纹了百鬼图。
张大师开口说道:“看见了吗?这就是莲花教的教主,也可以称他为法王。”
张大师的表情还算正常,但是我的心里就开始打鼓了。
此人愣是比我大几倍,我怎么跟他打?下去之后,肯定只有挨打的份儿。
张大师好似没看见我的无奈,仍旧是自顾自的说道:“徒儿,法王已经弄好了阵法,估计就开始动阵了!”
正说完,我就觉得有一部非常强劲的力量喷薄而出。
我抬头看去,只见教主那头已经闪烁出了红光,并且他全身的肌肉都爆开了,我甚至能看到他身上的青筋。
只见无数的碎石振动不停,随后就见这些碎石腾空而起,竟露出了埋葬在下方的无数尸首,这里白骨皑皑,阴气冲天。
这一幕真的将我震撼,一旁的张大师也无奈的叹了口气,跟我说道:“看见了吗?法王吸收了这些人的能量,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用这些能量就可以打开鬼门,放出万鬼,为祸人间!”
我听到后,眉头紧皱,整个人十分紧张。
按照张大师的意思,也就是说马上就会出来许多的恶鬼。
我跟张大师只不过两人,就算是师父有百般本事,那能跟那么多的恶鬼相抗么?
只要一想这件事,我就觉得后背冒冷汗。
我问张大师,这教主究竟是什么来头?
为何凭借一己之力,就闹得这里乱七八糟、死伤无数。
张大师听到之后,无奈叹了一口气,跟我讲,其实他跟教主之前认识,也了解教主曾经的一些事情......
几百年前,教主诞生于这世间,他原名叫做大法,生长在泉水镇。
大法生活在一个非常有爱的家庭里,母慈子孝。
母亲在家织布守家,父亲是一位猎人,总是会给家里带来野兔山鸡,只要用火一烧,香味能飘满半个村子。
他还有一个特别漂亮、有学问的姐姐,她看过很多书,在那个时候女孩还是以无才便是德
大法那一年才刚满七岁,每日就是下河捉鱼、上树抓鸟,姐姐总会特别温柔的喊他。
“乖弟弟,回来吃饭了!”
大法蹦蹦哒哒的回到家里,父亲母亲、姐姐都在,四口人美滋滋的围在饭桌旁,吃着爸爸从山上带下来的野鸡,品尝着妈妈的手艺,喝着姐姐熬的粥,一家人别提多幸福了。
而且在那个时候大法就已经展现出来了一部分的能力,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力气却很大。
有一次父亲带着他上山,两人看到了一头小野猪,父亲刚刚拉好弓,正准备射过去的时候,只见大法已经冲了上去,硬生生把那头野猪撂倒在地,而且还将猪鼻两侧的獠牙给掰了下来。
大法看着带血的獠牙,心中略带一丝的兴奋。
父亲见到这一幕,简直是惊呆了!
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有这种本事,两个人抬着这只野猪回到了家中,本来当爹的想要炫耀一番,到处跟村子里的人说一声,他儿子简直是项羽转世,力大无穷。
可是母亲却翻了个白眼,让他低调一些,这种事不好让别人知道,毕竟大法还只是一个孩子。
虽然不能告诉村子里的人,但是父亲将大法带回来的两颗獠牙打磨精致,分别送给了两个孩子,一人一颗。
当时当爹的还开玩笑,说起俩孩子就算是丢了,无论过了多久,只要一看到这颗獠牙,就知道这两个是他们的孩子。
那只野猪吃了许久,大法有些忍不住了,想要继续上山打猎。
不过临出门的时候,却被母亲摁在了家门口。
她可不希望家里又出现一个猎人,她希望大法可以好好学习,以后要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母亲的思想也在影响着大法,他要跟姐姐一样,好好读书,以后一定要改变这个社会,让所有的穷人都可以吃上饭。
心地善良的大法更加努力读书,可是就在大法八岁那一年,他们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为当时有一伙山匪,这群人是无恶不作,奸淫掳掠。
这群山匪没有固定的地方,走到哪都会给当地带来极大的痛苦,基本上所到之处什么都不剩。
这一日大法跟姐姐去旁边的村子看亲戚了,然而回来之后,却发现整个村子里死的死、伤的伤,年轻的妇女都被拐跑了,只剩下一群老弱病残。
山匪简直是太不要脸了,还把村子里的粮食统统抢跑了,姐弟两人发现父母惨死在了家中,母亲还被侮辱了。
姐姐毕竟年纪大一些,对于一些事情也比较了解。
她急忙用手捂住了大法的眼睛,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调整好心情后,安慰弟弟,父母两人只是去了更好的地方,从此以后他们两个就要坚强生活了。
大法那时候虽然年纪小,不过也懂得父母根本就不是去了更好的地方,而是死了。
100多口人的村子,到最后只剩下了20几人,其余的都完了,甚至那些被匪徒带跑的人,肯定也完蛋了。
这个村子就这么毁了!
剩下的人里,有一个人年纪较长,当时他在地窖里躲过了一劫,只是孩子、妻子、父母通通都死在了那群山匪之中。
他恨!
可是他也知道那群人十恶不赦,他就算是想报仇,也只是白白送人头。
他将20多人聚集到一起,并把所剩无几的粮食平均分到了每人手中,开口说道:“村子里面的情况,大家也都看见了,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讲的,各自谋出路吧!”
大法跟姐姐分到了五个馒头、六个饼子,还有一些白面。
两人安葬了父母,在家中找了一些白纸,充当纸钱烧掉,两个人不停地磕着头,大法额头都磕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