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老头的解释,这老头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很强的阴阳师,只不过是一名散修,不属于任何一家大家族,老头原本的名字叫做夏侯天。
这老人不仅仅是自己,手下还有好几个徒弟,都属于一个散修的门派,其中这老头有一个女徒弟,最为喜爱,他生相,聪明伶俐,相比之下,其他几个徒弟几乎可以说是黯然失色。
这老头子对这个女徒弟是深爱有加,几乎把毕生的很多阴阳法术全传授给她,可是唯独有一样,那老头要自己留着,这便是他的一个法宝,九龙炼丹炉。
这老头,最喜欢的事情有两样,一个是修炼阴阳法术,第二个就是炼丹,虽然说第二样,是业余爱好,但是炼丹的成效也非一般的炼丹师可以相比的,尤其是那九龙炼丹炉,是炼丹的至宝,用这个炉子来炼丹,成功的几率要比普通的锅炉大好几倍,看起来不起眼,但如果炼制高等丹药的话,成功几率哪怕能够提升一成,那就是,重要的炼丹法宝,何况这九龙炼丹炉,可以提升好几倍!
但是想不到的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炉子,被自己最心爱的女徒弟给偷走了。
于是这老头就开始寻找自己的女徒弟,当然,这个女徒弟并不是那么容易寻找到的,好几次都抓住了这女徒弟的尾巴,但是,在千钧一发之际,都被这个女徒弟所脱身,因为这女徒弟,自己还有一门独门绝技,那就是易容术。
这女人的易容术非常厉害,不仅仅是外貌,就连身体的气息都可以随之改变,如果他要跑进人群当中,根本就无从找起,后来这个老头找来找去,最后得知是个女徒弟,去往的地方,就是这个渔村。
而渔村,唯一只有一条道路,如果女徒弟不走这条路的话,那么他只能前往龙凤城。
于是老头便在来的路上布下了一个结界,如果有女徒弟往回走的话,那么必然会经过这老头的视线,可是这么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月,依旧是了无声讯,最后老头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这个渔村,结果来到这里之后,发现,去往龙凤城的道路早就已经关闭,是说,如今早已是梦中捉鳖,这女徒弟就在这村子当中。
但是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夏侯天发现这村子里面正赶上两个大庆祝,第一个庆祝的事情就是赛龙舟比赛,很多人都来到这里观看,可谓是人山人海,让原本不足千人的小小的村庄,如今几乎已经达到了上万人,万里挑一,实在困难。
第二个事情就是最近很多阴阳师都想要前往龙凤城,但是由于道路不通的原因,全部拦截在这个村子里面,而且其中不免包括了十大家族的人,自古以来,人多事儿杂,要想在这群当中找到自己的徒弟,那更是难如登天!最后无奈之下,夏侯天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那就是给人算命,而且是免费算命。
每当给一个人算命的时候,夏侯天,就会给对方一百块钱,夏侯天也是一代散修家族,家里自然不缺钱,他每次故意的从银行里换来很多连号的钱,张,这样一来,收到的钱的人就不会随意的花销出去,忠实,这老头在群里面做了一个手脚,那就是跟踪法术。
每一个收到钱的人,都在老头的监测范围之内,他这个女徒弟虽然易容厉害,但是有一点做不到,那就是变装,但无法伪装成男人,所以既然是女人的话,那么索性把这个村子里所有的女人都给一百块钱,就完全可以了解这村子里所有女人的行踪!
当然,就算如此,这老头也不可能找到自己的女徒弟,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等待一个时机!自己的女徒弟虽然可以隐藏气息,但是自己的宝贝九龙鼎这气息是无法隐藏的,宝贝就在自己女徒弟的身上,他要想逃走,绝对不可能把这九龙鼎弃之不顾!
所以只要九龙鼎一旦出事,气息一旦透露出来,那么就是自己女徒弟所在的地方,至于琉璃,也不过是她在海选当中的一个而已。
那老头的话我倒是感觉没什么问题,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钱的人多了去了,这个办法倒也不能说是不聪明,但我总感觉这老头的话不够真实,我这个时候抓住了刘敏的手臂,放开,让老头看了一眼,说道:“不好意思,你那张钱被我们烧毁了,不过我们这里只有两个女人,没有一个是你的徒弟,你尽可放心,但是我估计问你另外一件事情,你看我这朋友身体中了病毒,而且这中毒的时间就和你给他钱的时间差不多,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这钱上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可以让人得病!”
老头翻起来了,琉璃的手看了一阵,然后说道:“这是寒霜毒和我的钱,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早就听说村子里很多人得了这种病,那你可别误会了,真的和我无关!”
我继续说:“你刚才说这叫做寒霜毒,既然你认识这种病,那你应该知道治疗的方法吧?”
老头给了点头,叹气的说:“这种病是一种传染病,只要一个村子里有一个人得了,那么其他人就会接二连三的获得,得这种病的人冷夜交加,经常会出现幻觉,至于这病的来源,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看这位姑娘,既然刚来到这里,不久,就一定是被传染过来的,不过这治疗的办法吗,一般的药店,是没有作用的,十大阴阳家族之一的北冥家,他倒是有一门独门的药剂,叫做九阳草,在九阳草和这种病毒正好相克,如果服下会起到奇妙的作用,只是这草药,颇为昂贵,不知道那北冥家能不能借用你们!
老头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东张西望,实话说,我这次的话根本就是半信半疑,而且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南宫家北冥家,都是十大阴阳师家族之一,也就是那些阴阳家族里的人都是复姓的姓氏,我这老头子,姓夏侯,说是一个散修,我心里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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