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姐姐再见!”已经变回来的符渊整个人十分开心的朝着离去的橙子打招呼,真的十分开心的那种。
看着远去的橙子突然间一个踉跄,符渊整个人更开心了。
然后默默的在心里给宝具【符渊的日记】添加上了一些新东西。
拯救苍崎橙子的怪癖(?)
“哒哒,哒哒,哒哒哒……!”符渊整个人在前面蹦蹦跳跳,已经变回正常形态的符渊明显心情不错,这几天的郁闷可算是一口气都宣泄出去了。
爱丽看着前面扛着自己以前的身体到处蹦达的阿渊,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情绪感知已经回来的符渊疑惑的转过身好奇地看着爱丽,如果是因为身体的原因,符渊觉得应该不至于吧!
“有什么事吗?爱丽。”
爱丽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有些担心的开口问到:“阿渊,你现在变回去了吗?”
符渊听到这句话之后表情有些疑惑,他觉得他两个形态之间差距还挺大,爱丽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变回去了,怎么了么?爱丽。”
听到这句话之后,爱丽好像放了些心,然后在心里想了想现在阿渊的行为举止,好像确实是变回去了。
然后十分不解的看他后面还没消失的那条锁链,一晃一晃的,挺吸引人注意的。
“那你后面是什么?”
“后面?”符渊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人迅速转过身,警惕的看着后面。
“?没有东西啊!爱丽。”符渊又转过身迷茫的看着爱丽。
“……你扭头看看。”爱丽现在的表情十分有趣,整个人都被这番操作给惊呆了,然后平静了一下心情,用手指了指他后面还在一晃一晃的锁链。
符渊有些迷茫地转过头,然后就看到了后面金闪闪的锁链,那锁链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还十分乖巧地打了打招呼。
然后拿来了一瓶冰阔乐。
“?”符渊用心感受了一下,发现确定是自己的,而且好像还是之前那个偷可乐的。
“灵基,彻底坏掉了吗?”符渊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能使用的能力,整个人彻底陷入迷茫状态。
这个灵基,是真的废!
“那个,阿渊你现在没事吧?”爱丽看着表情变化十分复杂地符渊,顿时有些担心。
“唔,应该……没事?”符渊听到这句话之后抬起来头,有些不确定的说到,好像也不能怨灵基废呀!毕竟这个灵基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苦。
然后想了想,直接挥手,将锁链收了回去,在外面一晃一晃的,怪奇怪的。
“那我们现在回家?”爱丽语气有些不确定,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就挺,挺刺激的。
给爱丽整不会了。
“嗯,……对了爱丽,车你放那了。”符渊十分乖巧的点头答应,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心的问道。
“车,车!我的车!”爱丽整个人重复了几自己的话,然后整个人面色惊恐朝着远方跑了过去。
“唔~应该没波及到吧?”符渊有些不确定的说到,毕竟车要是坏啦,那自己可能要扛着爱丽跑一路了。
怪麻烦的!
…………
哪一辆梅塞德斯·奔驰300sl在没被波及的公路上飞驰,坐在驾驶位上的女人一脸劫后余生。
符渊坐在副驾驶上有些昏昏欲睡,然后用手捂着嘴打着哈欠,语气有些疲惫的对爱丽开口道。
“爱丽,我先睡一会,到了叫我。”
“好。”爱丽听到话后直接答应,然后看到旁边已经睡着的符渊,目光变得有些柔和。
阿渊虽然很多的时候都不着调,可对他们家是真的有大恩。
…………
太虚后山,思过崖。
符渊只是准备小眯一会,然后眼睛一闭就来到了这里。
感受着这熟悉的气息,有些感慨,然后十分熟练的就坐在了思过崖面前的那处空地上。
整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盘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好像是在睡觉?
很快,思过崖中出现了第二个人,身着飒爽劲装,背携两仪双剑(无双),生得朱发玉颜,容貌极美。
嗯,符渊的宝具也在,所以说这个灵基是真的废呀!
符渊在苏湄出现的第一时间便睁开了眼睛,然后看着师姐,没有说话,就只是看着。
和他不同,师姐在生前是不能长生的,
可时光仿佛在师姐的世界里凝固了,她的发丝赤红发亮,漂亮的脸蛋润若凝脂,吹弹可破,她的眼睛大又勾人,她的嘴唇红得发艳。
师姐的外貌并没有让时间带去分毫,停留在了最美的那个时期。
“小师弟怎么不高兴啊,见到师姐不应该很开心吗?”苏湄但没有在意他的视线,看到整个人身形一闪出现在了符渊的面前,打趣道。
“师姐,这个我现在还不能控制的。”符渊整个人凝了凝心神,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在这里,他们之间没有秘密可言。
“真的不行吗?还是说只是潜意识认为不行?”苏湄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直接欺身压了上去,捧起符渊的小脸,贴了过去。
柔嫩的红唇在符渊的眼中不断放大,可到最后也没有贴上来。
符渊的口水顺着喉咙向下,小巧的喉结明显的起伏,呼吸有些加重。
整个人苦笑了两声。
就像师姐说的一样,本来就是一个人,哪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只不过自己潜意识的认为不行罢了。
“师姐~”彻底变化形态的符渊已经明显要比苏湄高了那么一点,金色的瞳孔明显有些迷离,表情有些疯狂,偏执。
很直接没有任何前奏,一手搂住师姐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了师姐的脑海,对着那诱人的红唇直接吻了上去。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亮晶晶的泪珠在他是眼睛里滚动,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滚在苏湄的脸上。
苏湄并没有任何慌张,这是十分自然的回应着,直到脸上传来一道凉意。
感受着脸上的泪痕,苏湄突然间有些难受,可是她却并没有办法辩解什么,只能轻轻的抚摸符渊的脑袋还有背部。
太虚山思过崖,在崩坏世界还有一个十分响亮的名号。
第一场崩坏的诞生地,也是约束律者的诞生地。
同样整个人类在对抗崩坏的历史上,唯一一场没有涉及到普通人的崩坏。
良久,唇分,苏湄看着脸上已经布满泪水的符渊,原本准备好的话语也停留在口中,只是十分无助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的……这件事,我早就原谅师姐了。”符渊反倒没有什么太大感触,看着怀中无助的师姐,开口安慰。
苏湄不在言语,只是整个人依偎在符渊的胸口,不断地抽泣着。
那本来就是她做错了,不过也就只是这件事罢了,弑师她从来不后悔。
符渊感受着师姐的情绪,整个人只是沉默地紧紧地抱住她,也没有在说话。
其实,那件事,阿渊也原谅师姐了。
不知过了多久,符渊感受着怀中的人儿已经睡着,擦了擦脸上还没有干涸的泪水,有些无奈的笑了。
毕竟他可是因为想睡觉才被拉进来的呀!结果现在还要免费当一回抱枕。
不过,不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