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娘亲,我要带你去看看我睡的那个小屋里面,里面真的有好多好玩的东西,比爹爹家里面可是有意思多了,走吧,我先带你去看看。”
白子荔这会已经完全活络开了,听着阿嬷说的话,急急忙忙的就松开了她的腿,跑到了江浸月的面前,一边撒娇一边拉过江浸月的手,带着她往南突厥里面走。
江浸月跟其他各位都不认识,便只是微笑着算是打过了招呼路过了众人,之后便进入了南突厥的大门,阿嬷也跟在了后面,不过稍微迟了两步。
江浸月走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剩下的人没有跟上,便回过头看了一眼。
刚巧就看见阿嬷站在南突厥的门口,两个原本正在守卫的男人跪在她的面前,这个距离太过远了,再加上南突厥天气一直炎热,所以这边门口的丛林里面有很多虫鸣鸟叫的声音,热闹的不得了,也就把他们说话的声音完全掩盖了过去,听不太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见那两个男人似乎很是惧怕,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白子荔拉了拉她的手,李宗煜跟在后面也跟着回过了头,看向了门口的位置。
一会会儿的功夫只看见阿嬷皱着眉头说了一句什么,手中的巨大水晶权杖轻轻磕在了地上,那两个守门的男人这时候脸色已经发白,被吓到只是不住的磕头,嘴里面在哭求什么,到了最后很快有南耳佳氏跟着的人把这两个守门的男人拖进了密林的深处,之后阿嬷便又跟了上来,脸上又恢复成了一贯温柔又淡淡的神色。
不等阿嬷她们走了过来,库查已经最先按耐不住小跑着过来对着江浸月通风报信,小声的说道。
“这两个人该死,圣女你不要理他们。”
“他们这是?”
江浸月不得不跟着问了一句。
库查傲娇的轻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李宗煜,然后才说道
“圣女你也应该是知道的,我们南突厥这边以各个部落聚集在一起为一个国家,每个部落之间都有关于每个部落的首领,部落和部落之间的统治者完全不一样。”
“嗯。”
江浸月一边往前面走一边听着库查介绍。
库查非常配合的担任起了话痨的工作。
在他们南突厥没有什么类似于长者被或者位高权重者走在前面的说法,规矩全靠本能,大家相处起来也就更加随意一点,并没有如此多的规矩。
所以他们一行人走在最前面,阿嬷带着其他人走在后面一边走着似乎还在一边小声的说话交代事情。
库查快速的说道。
“我们南突厥的人醉心于蛊术,并不喜欢那些阴谋阳谋之论,要是有比拼也该是蛊虫之类的比拼,前些年的时候还好,这两年也不知道谁带来的坏风气,竟跟荣坤人学,那两个守门的不是我们南耳佳氏人,刚刚碰到那两个巨大的鼻涕怪兽,如果没有亚猫兽出手相救的话,我们几个基本上今天都不能再进入南突厥境内了,但若是那两个看门的人能够早点发出预警的话,或者急忙回去通风报信的话,也不会耽误这么长的时间。”
“嗯。”
江浸月懂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况且库查之前就说过,之所以阿嬷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找她回来的意思也是如此,南耳佳红程作为这整个南突厥唯一的巫,王生下来的女儿流落在外肯定是不好的。
但是另一个层面说法也是南耳佳氏已经走向了衰落,下一代当中并没有任何的女子,也没有任何一个天赋异禀的男人能够担任下一任的王,所以大家的人选理所当然的就把希望落到了江浸月的身上。
但是作为南耳佳现如今的圣女,阿嬷身体逐渐衰老,若是日后她撒手人寰了,南耳佳氏怕是就此没落了。
所以整个南耳佳氏都需要江浸月回来。
最主要的是,几年一度的圣女比拼就在最近这个时候,原本库查和阿嬷想的是把江浸月早一点接回到南突厥,来用这三个多月的时间恶补一下关于南突厥的蛊虫知识,到时候就算不能赢也能够有人去参加比赛。
如今这模样大概真的只是滥竽充数,不能够在乎输赢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南突厥其他的部落有人动了其他的小心思,竟然在看见了门口出现鼻涕兽,这帮人对付的怪兽的同时,第一时间不是去南耳佳氏乃至整个南突厥通风报信,而是直接把门关起来,想要把他们一行人锁死在南突厥的门外。
“听起来,我似乎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一个劲敌?”
江浸月摸了摸鼻子,其实这个说法让她感觉自己也很心虚,毕竟她对于蛊虫或着巫术一类的东西,完全没有任何的概念,即使过来也只是走个过场让南耳佳氏不要没有人能够参赛,最后把阿嬷推出来继续参赛,最后惹得别的部落发笑而已。
就算是比赛,她这个实力也不可能成为圣女的呀?
江浸月甚至自己对于圣女这个称谓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上进心,毕竟对于她来说这些事情只是可有可无的,甚至她决定来到南突厥的原因也只是为了白子荔身上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蛊王,为什么南突厥还有人想要把这个事情安在她的身上?
库查笑了,甚至笑容里还有些神秘,有些骄傲的说道。
“你可是我们南突厥这么多年来唯一巫王的亲生女儿,又是阿嬷的亲生女,还是我们南耳佳氏唯一的希望,就算是你没有接受过任何关于这方面的教学,身体里面流淌的是我们南耳佳氏高贵的骨血,这种事情。便是本能也要比其他的那些部落里送上来的圣女候选人要更占优势一些。”
“……”
江浸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库查这样的话。
她对于蛊虫这一类的事情一窍不通,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也没有感受过关于自己身上什么天赋不天赋的方面。
库查深以为然,看着江浸月,似乎在他的概念里,江浸月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教学,所有的一切只要用天赋本难便可以完成很多人一生都达不到的事情。
对于他这种错误的念头,江浸月表示对方真的把她给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