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双眸一动,一抹精光如同天地乍开的一抹紫气,浩荡绵延。
“如今的皇裔血脉之中,哪位皇子最不可能称皇?”
秦墨开口问道。
“最不可能称皇?”
秦墨的话,也是让众臣微微一愣,
继而想到先前秦墨所说的“挟天子以令不臣”七字之语时,
似乎也是渐渐明了了秦墨心中之所想。
若是主公硬生生的将一位最不可称皇的皇子力排众议,一举推皇位,群臣莫敢忤逆。
到那时候,整个真武皇朝,有谁会不识肃北王?
有谁会不知道整座皇朝之中,肃北王的滔天权势!
届时,主公之语,还有谁敢不听从?!
“若要说宫中最不可能称皇的皇子,怕是要属冷宫中的那位了。”
“冷宫……”
“右相所言的,莫非是先皇在位时的十三皇子?”
萧良的话,很显然牵扯起了众人脑海之中的某些回忆。
一时间不少人纷纷惊诧回应。
“正是。”
萧良点了点头。
似乎是怕秦墨不解,故而又紧接着详细说道:
“六年前,一极为美艳的女子选秀入宫,后因为貌美,被当时醉酒的先皇看中,
没成想一日之欢,却让女子有了身孕。
先皇龙颜大悦,继而对女子宠爱有加。
日益愈盛帝皇的宠爱,非但没有让女子贵不可言,反而为女子招来了祸殃,
得罪了当初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昭华太后李太后。
随后不到八九月的功夫,女子便因“意外”早产,
虽诞下一名男婴,但却因先天不足,
随着年岁渐长,智力较之寻常孩童,却少了几分机灵聪颖,多了几分木讷呆滞。
这还不算结束,其后不过三年的功夫,
女子更是数次被一些“栽赃陷害”之事牵扯,继而多次惹怒先皇,终被贬打入冷宫。”
萧良开口说着,周边的众臣尽皆侧耳听着,数年前所发生的一幕似乎近在眼前。
后宫争斗本就残,不亚于朝堂,听到萧良口中女子最后的结局,
众臣都知道所指何人,一时间多多少少有些唏嘘。
“那名被贬谪打入冷宫的女子,正是当年与李太后有嫌隙的苏嫔。
而那名男婴,正是十三皇子,司淙。”
萧良的话音在阁楼之内幽幽回荡,而秦墨在听完这一段往事之后,
双眸之中的那一抹精芒却越加深邃。
与李太后有着怨隙,被司皓生母以手段送入冷宫多年的苏嫔…
有些木讷呆滞的十三皇子……
这样的人选,对于秦墨来说,实在是指鹿为马、敲山震虎的不二选择!
……
翌日。
天清气朗。
空气之中微微多了一丝凉意。
这日的肃北王府之中,秦墨一袭墨色锦袍,腰缠玉带,束发成冠,望之极为俊逸不凡。
一如往常,秦墨在中堂用了早膳之后,
便直接坐了一辆早就已经停驻在王府门前的驷马拉乘的豪华马车。
今日,秦墨仍要进宫。
只不过此次所去的地点,却极为隐私,
别说是一般的王公大臣,即便是一些亲王级别,
若想要进入其中,也非诏不得入内。
马车一路徐徐而行,很快便来到了宫门之前。
今时不同往日,护卫在宫门的禁卫,
一见到驶来的车辇是肃北王府的,根本是半点都不敢拦。
且不说如今肃北王府的权势,以及当今肃北王的实力,
就当当是他们的副统领已经效忠肃北王这点,便容不得他们在肃北王面前放肆摆谱。
更何况如今的皇宫,还处于圣已殁,新君未立的档口,
谁敢在这个节骨眼找肃北王的麻烦?!
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吗?
皇宫之内,宫殿丛立,里面的宫门也是极多。
秦墨的车辇自宫门而入,一直穿过了数条内道,
中间自然也是遇到了很多宫内巡视的禁卫,不过在见到肃北王府的马车之后,
众多禁卫却尽皆纷纷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昔日圣仍在位时,真武殿之,肃北王秦墨与皇权针锋相对,
朝殿之血流成河之事早已在禁卫军中传扬。
这样的狠人,能当没见到,便当没见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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