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了一天,我就被提出来上法庭,根本没我说话的份,坐在轮椅上听完一个多小时的法庭审判,最后我被按手印带走。
等待我的是死刑,在死刑室内,我进去那一刻才体会到这里的可怕。
本以为被套上黑布,马上就得被人开枪打死,谁知道脑袋遭受一下重击后,我整个人晕死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人已经被绑在一张简陋的手术台上。
我双手双脚被死死绑住,台子很简陋,四周到处都是已经干硬发黑发臭的血迹,看样子应该是人血。
而头顶上一盏节能灯吊着,四周全部都是白色瓷砖,我不断抖动手脚,根本挣脱不开。
没过多久,外面走进来一个白大褂,个头挺高,看我一眼,直接开始用旁边一个铁盒子里面的针管装药水进去。
我看见这一幕就知道,这家伙的药水恐怕是给我催眠的,急忙摇摆着身体就吼:“这里是监狱还是什么地方?”
对方楞了一下,拿着大针管站我面前就说:“这里是手术室,用你的命可以换很多人好好活下去。”
我看他会说普通话,急忙就说你要干啥?
“你这种人渣,我当然是要取你的器官去救更多的人,你本来应该被枪毙的,但我们觉得让你白白死了也太便宜了,干脆就取你们这些混蛋人渣的器官去救更多人,也好为你们做的那些错事赎罪。”白大褂冷笑起来。
我听他这口气,急忙就说我又不是坏人,你取我的器官,不等于变成杀人凶手?
“呵呵,你不是坏人,死刑犯都是这样说。”白大褂直接按住我的手要开始给我打针。
我急忙摇晃身体,挣扎就说:“我真不是坏人,我是被人冤枉的,那些人故意设计陷害我,你弄死我,就是给他们当刽子手。”
白大褂犹豫一下,紧接着停止给我注射药水,我以为这王八蛋动了恻隐之心。
谁知道他把针管放在一边就冷笑着说:“你死不悔改,那我也不给你打麻药了,让你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器官被取出来,吓也得吓死你,哈哈。”
尼玛,居然这么变态,我还以为一个变态能听我的话。
这王八蛋拿着手术刀,也不知道消没消毒,自己划来我的衣服,紧接着露出我的肚子来。
他按住我的肚子,直接就要下手,突然间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白大褂放下刀子接电话。
他用着老泰话跟人吵了起来,最后愤愤不平地离开。
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要是不能自救,我就完蛋了。
但是手脚被绑的这么死,我能靠啥自救啊?靠老天爷派出天兵天将来救我吗?
手术台虽然不太好,但已经被固定死,我顶多摇晃几下,根本不能把手术台给弄烦。
挣扎大半个小时,人也精疲力尽,但根本没一点用。
我放弃了自救,闭上眼睛慢悠悠地居然睡着过去,第二天醒来,白大褂居然还没回来。
我继续摇晃身体,突然间屋外传来叫喊声,用的是老泰话,我根本听不清楚是叫啥。
我想了想赌一把,大喊大叫救命啊。
果然,外面有人进来,当我瞧见后,有点欣喜若狂,因为进来的是个小女孩,看样子只有十来岁,手里还抱着一个布娃娃,整个人脏兮兮,看着有点营养不良,但从她姣好的面孔还是能看出,这丫头以后长大,肯定是个小美女。
我看着小女孩就大喊,让她救我,但她显然听不懂我的话。
我只能眼神示意,最后小女孩居然跑了出去,估计是有点吓坏了。
我绝望了,最后一丝希望给我,又给我掐灭了。
但没想到小女孩又跑回来,手上没有布娃娃,对着我叽里呱啦说一通。
我看着她说给我解开绑住手脚的皮带,小女孩站在手术台面前想了半天,最后手朝皮带上伸去。
这一刻我真感觉自己有点希望,内心激动不已,但她摸到皮带又没动作了。
正在加载,如长时间未加载完请刷新......个人看着特别可怕,瞧见我要解开脚上的皮条,一下就扑过来把我给按住,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虽然老子体力消耗严重,但对付你这种王八蛋还是绰绰有余,趁机一招猴子偷桃,直接掐住他的胯下,用力一掐,这家伙疼的惨叫,双手松开我的脖子,捂住裤裆跑一边大喊大叫。
我解开脚上的皮带,翻身下手术台,差点没站稳,看着他就问谁把我送来的?
毁容男杀气腾腾,扑倒金属柜子那边去,拿着一把手术刀就朝我杀来。
我直接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拧,一记擒拿就把他给制服。
抢走他的手术刀,我放在他脖子上就问到底谁把我送来的?
“是我老大送你来的,我就是一个做手术的,其他都不管我的事。”毁容男立马害怕地说道。
我看着小女孩躲在角落里,直接问他怎么回事,这小女孩是那的?
“她,她是我女儿。”毁容男说道。
我瞧他一眼,冷笑着就说就你这吊样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
“她真是我女儿,她叫安妮。”毁容男再次确认。
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相信,直接把他绑在手术台上,找出他的手机。
这家伙手机果然是国产机,另外上面居然还有一个翻译机,我直接对着手机说了一句,你是谁,是不是他的女儿?
手机录取之后,发出标准的泰语。
我拿到小女孩那里,她很聪明,听完后点头就说泰语。
我拿着手机录完,最后得到一串不太连贯的信息:我不是他的女儿,我也是被绑架来的。
我听完基本明白了,靠近毁容男,笑着就问他不说实话,我就一块肉一块肉给他割掉。
“你别乱来,我老大不会放过你的。”毁容男大叫起来。
我拿着手机翻了翻,突然发现有很多图片,点开之后,发现居然都是一些小女孩赤身裸体的图片,其中就有这个叫做安妮的,而且有几张,还是被这人渣欺负。
“尼玛的混蛋。”我看完图片气炸了,拿着手术刀朝着毁容男裤裆直接插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在手术室内响起。
毁容男嚎叫不止,我已经没功夫问他了,直接给他来了一个痛快。
解决掉这个人渣后,我带着小女孩离开手术室,谁知道走了出去才发现这是一个大仓库,手术室只是其中一个小房间而已。
外面有人,我走到手术室旁边,发现铁门之内有动静,小女孩拿着手机说泰语。
我看着信息,上面显示里面还有其他被抓来的人。
我明白了,这他娘的就是一个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
不过势力真够大的,居然能把监狱里面的死刑犯给弄出来取器官赚钱。
但这种团伙你别以为就靠死刑犯赚钱,他们肯定还会拐卖其他人,老泰这边的治安很差,很多农村妇女和儿童被拐卖都是常事。
要逃出去,我带着安妮有点困难,我直接用手机翻译器告诉她,我必须把她留下,但我肯定回来救她。
安妮虽然才十来岁,但人很懂事,点下头就跑回旁边那屋去。
我走过去一瞧,屋内分成很多隔间,都用铁栏杆做门,而安妮那间屋的门没要锁上,显然是毁容男经常欺负她,所以连门锁都没关,想一个小女孩不会有什么威胁,何况她也逃不出去。
我让她等着,看了一眼关押着的人,很多都有病,有气无力,还有的十几岁的孩子已经皮包着骨。
一瞧见我,这些人都很激动,我直接先跑出铁门,刚到屋外就听见走廊远处传来脚步声。
我躲在手术室门背后,等了一会,果然有人进来,直接窜进手术室,我伸手勒住他的脖子。
这个老泰壮汉没挣扎一分钟就被我勒断气,我从他身上找到手机和枪。
看了看子弹满弹夹,直接戴着他的帽子穿着他的外套就走了出去。
一路低着头,走廊尽头是一间大屋子,可以看见窗户上有光线透过缝隙照射进来。
看见这一幕,我基本猜到从这里出去应该就能逃离,外面应该是院子,或者是空旷地方。
大屋子中间有床有桌椅凳子,此时三个人正在赌博,抽着烟把四周都熏的烟雾缭绕。
我低着头靠近过去,三人一开始没注意,最后有一个发现不对劲,直接大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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