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好!那就这么着!我同意老曹的意见!”几个人站起来附和,话里话外给曹道德又是推到了明面儿。
曹道德一听,心里那个膈应劲儿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心说这群王八羔子,反正话里话外就得把牵头人的名号安到我身上。
“好!写吧写吧!就这么着吧柜!”
膈应这些人归膈应这些人,但是曹道德目前最恨的人还是陆某人。
老话讲得好。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钱吗赵
更何况
陆某人的出现!更是将曹道德维持已久的‘良心、有社会责任感’企业家的面具彻底撕碎扔在了地上。
这样的大仇。
曹道德怎么可能会不报。
日出日落,时间悄然间过去。
这天下午傍黑儿,四合院。
傻柱从阎解成家的饭馆儿下班回到院里,手里自然是缺不了每天都拎着的饭盒子。
秦淮茹早早的就在中院等着了。。
见到傻柱回来。
这寡妇立刻笑颜如花的迎了上去,只是当她目光瞥到傻柱手里的饭盒时,不由的眼角抽了抽。
这几天很不对劲儿。
非常不对劲儿。
秦淮茹打量了一眼饭盒,凭着常年吃蹭饭的经验,她能敏锐的察觉的出来。
今儿个这饭盒的份量又少了。
“柱子,解成他们饭馆儿生意不行了啊?”
秦淮茹很是自然的从傻柱手里接过饭盒儿,随口打听。
傻柱也听230出来秦淮茹话里的意思了。
再一个,就算没听出来,他也看见秦淮茹家门口,贾张氏那张直眉瞪眼的老脸了。
“哎,我说姓张的,你还别这么看着我。”
傻柱没回答秦淮茹的询问,而是指着贾张氏的鼻子瞪眼道:“我跟你说,要不是秦姐,你还想吃饭盒。”
“你吃个屁你吃。”
前段时间傻柱让丫贾张氏跟棒梗联手恶心了一顿么。
所以现在他连张大妈都懒得叫了。
张嘴闭嘴的就是姓张的姓张的。
贾张氏也自知理(bdbi)亏,听完之后悻悻的哼了哼,然后扭脸儿进了屋。
等这老东西走了,傻柱才得空跟秦淮茹解释。
他一摆手,表情十分纳闷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段时间四九城里啥啥东西都涨价。”
“特别是粮食啥的.价格涨的更是离谱川。”
“我前儿个去市场买调料。”
调料啥的这些东西,傻柱从来都是自己买自己配。
防的就是怕旁人偷师么。
“我前儿个去市场买调料,我的姐啊,你是不知道啊。”
傻柱说话瞪着眼睛,表情夸张道:“你知道现在面粉多少钱一斤不?”
“多少?”秦淮茹皱着眉头问。
傻柱一翻白眼笑着道:“喏喏,我一看你这就是不去菜市场了,怎么着,姐,这盒饭好吃吧。”
说着话,傻柱往秦淮茹身边儿凑了凑,猪哥像显露了一点儿。
秦淮茹不动声色的躲过,然后好像撒娇般的瞪了瞪眼:“哎呀,没个正形儿呢,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好好好,说正事儿。”傻柱眼神就跟钩子一样从秦淮茹翘起的地方掠过,同时吞咽了一下唾水。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现在傻柱看头猪,都觉得猪眉清目秀的。
“嘶,你说不说呀。”秦淮茹也注意到自己舔狗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儿,作势要打。
傻柱抬手虚挡,然后笑着道:“现在标粉都涨到六毛一斤了!精粉都八毛了!”
“至于猪肉那更是涨的离谱,两斤五花儿就得花出去三块多小四块。”
“这!真的假的啊!”秦淮茹听完顿时惊的捂嘴,眼睛瞪得很大。
这会儿,正常时候物价的标分也就三毛多小四毛。
精粉的话贵一点儿,但是也绝对不会超过六毛。
如今这个价格涨了两毛,已经是非常贵了。
道
而且猪肉更是几乎翻了一倍。
前些日子的猪肉也才一块不到,八九毛这样子。
“柱子,下班儿了啊。”
正在这会儿,易中海跟刘海中也从外头回来。
俩老头儿这几天出去找活儿干去了。。
现在没有工作了么,要是照着俩老头儿的想法。
那就是靠着存下来的钱,紧吧紧吧过日子,就这么着对付活到死就算了。
刘海中更是有信心,因为还有儿子么。
可是俩老头儿想的是好,但是家里二大妈跟一大妈可~是不同意。
大老爷们儿天天窝在家里-?那像什么样子
紧吧紧吧过日子,万一遭点儿变故生个病啊灾啊的,那不没准备么。
“哎,刚下班儿呢。”傻柱点头回应,然后又问:“一大爷,咋样?工作找着了没?”
“嗨,我们如今这岁数,不好找咯。”易中海苦笑着摇摇头。
刘海中也顺势卖惨:“现在人家外头招工的,基本都是要五十岁以下的。”
“一听说我们快六十了,那连门儿都没让我们进。”
说着,刘海中一打眼看见秦淮茹手里拎的饭盒,登时忍不住打趣:“哎,柱子啊,真是个好男人呐。”
“这见天儿的给淮茹家里送吃的。”
“我看着都羡慕哟。”
“二大爷,您说啥呢。”秦淮茹羞怯的皱了皱眉头,白了老头儿一眼。
易中海笑着闲聊:“刚刚你俩说啥呢?什么真的假的?”
“嗨,这不这段时间物价涨了么,秦姐嫌弃我带回来的饭盒份量少咯。”傻柱一仰脸儿,似笑非笑的打趣寡妇。
秦淮茹皱皱眉,轻轻拍了傻柱肩膀一下:“你看你说的,那姐还能埋怨你啊。”
“这不是看着这几天情况不对,怕你有什么难处,姐这才问问,关心一下你么。”
寡妇么,那就是寡妇。
即便傻柱说的是无心之言。
但是秦淮茹依然能拉扯着将道理放到自己一方。
易中海看破也没说破,只是顺着秦淮茹的话往下说起:“也是哈,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啥啥都涨价。”
“我前儿晌去小卖店儿拎盒点心,以前撑死也就三四块钱,这次去竟然一盒就要我六块。”
“这钱呐,是越来越不禁花了。”
“嘶,对了。”一旁,刘海中听着,心里突然想到阎解成,忍不住问傻柱:“柱子,你搁解成饭店干活儿咋样?”
“现在啥啥都涨价了,他饭店还红火不?”
四合院儿么,从来都是气人有笑人无。
前段时间阎解成饭店红火得很。
那是给刘海中、易中海、许大茂他们这些街坊嫉妒的啊!那个个看阎解成的眼
神儿都冒绿光
就跟一群饿狼一样。
刘海中几次想仗着曾经二大爷的身份打秋风。
但奈何人家阎解成如今是四合院儿继陆恒之后的第二个‘小老板’。
人根本就不尿他刘海中。
因为嫉妒,刘海中这才动不动就打听阎解成的情况。
想着他最好惨一点儿,最好能赔死么。
“受影响倒是受影响了。”傻柱仰面望天思索,几秒后又皱眉摇摇头:“但其实也受不了多大影响。”
之
“反正成本高了,他菜也涨价。”
“而且现在四九城里也不是他一家涨价,是家家都涨。”
“现在就是来吃饭的少点儿了,但是一个月千把块,那阎解成那小子还是能赚着的。”
“喱!现在都还能赚千把块?”刘海中听完瞪着眼,表情惊讶的望着傻柱。
秦淮茹站在一边也是有些惊讶:“嗨,这个人跟人真是不能比,人家解“七零零”这眼光就是真不错。”
“早早的趁着浪头开了个饭馆儿。”。
“哼。”傻柱听了,有些酸唧唧的哼了哼,紧跟着表情不屑的说道:“秦姐,您看搁饭馆这上头您就外行了吧。”
“那饭馆但凡想生意好,那都得仰仗厨子。”
“要不然,就阎解成那小眯眯眼儿,他能有啥眼光。”
“是是是,这还得是咱们柱子厉害。”秦淮茹笑笑,随口绉了两句。
只是也不知道这话是敷衍还是真心的。
就在三人闲聊的这当口。
前院儿那传来阎解成大呼小叫的声音。
“爹!我回来了!”
“今儿个让我妈炖条鱼!咱们再弄个烧鸡吃啊!”
声音传到中院儿,立刻将以傻柱为首的仁大老爷们儿的目光给拉了过去。
傻柱嘴角耷拉着,一脸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儿,小声嘀咕显摆什么啊显摆。
而刘海中跟易中海则是有些艳羡。
瞅瞅,这养儿防老这话说的真没错啊。
自己个儿得多长时间没吃着鱼、没吃着鸡了
得有一两月了吧
正在三人各怀各的心思时,阎埠贵笑哈哈的声音又响起。
紧跟着,他们爷俩儿的身影就出现在中院儿拱门那。
但见。
阎解成左手拎着一条鱼,右手拎着一瓶酒还有一只烧鸡,嘴巴大张,笑的后槽
牙都快露出来了。
阎埠贵也差不多,笑的就跟抽过去了一样,瞧人都是拿鼻孔瞧的。
“哟,都在呐,哈哈哈,老易老刘这是刚找工作回来啊?”阎埠贵没话找话,笑着说道。
易中海跟刘海中。
俩老头儿一听这个。
那原本还有些艳羡的脸,瞬间就耷拉了下去。
显摆,臭显摆。
“呵呵,是啊。”易中海没好气的哼了哼吗,随口敷衍着答应
刘海中模样也差不多,也是一副不乐意搭理人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