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另一半嘛……”马休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我手里还攥着‘他女儿是同性.恋’这个命门,他不敢轻举妄动。除非他想铤而走险,□□灭口。我这个祸害要是死了,那才是真的一了百了。”
“别瞎说了,我爸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缪锦程应当庆幸,他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还不至于是穷凶极恶的。
“你爸是这样,但你爷爷那里就不清楚了,”马休把放凉的鱼丸塞进嘴里,因而说话有些含混,“不过料想你爸也不敢把这事捅到你爷爷那里,到时候给他治个教女无方的罪也够他老脸无光的了。”
缪家那些所谓的恪守礼义廉耻,其实吧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爷爷若不是年岁大不管事了,他的确要比我爸难缠百倍。”缪之清放下筷子,眸光淡淡地望向马休,难得一见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马休对媳妇儿的目光很敏感,她纳闷道。
一件事翻篇了,还有另一件事等着她们。
“马休,你和悦悦准备食材的时候我给我在校的研究生导师打过电话了,”缪之清抿了抿薄唇像是在筹措说辞,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他告诉我今年三月这批毕业我是赶不上了,但六月那批我还能努力一把。所以,这三个月我不能留在这里陪你,我必须回学校完成学业。”
“回、回学校?”马休呆呆地重复这最关键的三个字,像只了无生气的复读机。
坐在她身侧的缪悦拍拍她的肩膀:“妈妈既然选择完成学业,那回学校是必然的事啊。你不会压根儿就没想过吧?”
马休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灰败下去,仿佛刚才细数自己威风凛凛打胜仗的从来就不是她。
她英勇攻下的每一场胜利都是为了献给她的女神,可这个分享喜悦的人马上就要离开,所谓的胜利也就索然无味了。
“马休,你别这样。”缪之清秀眉紧蹙,越过桌面,用自己的手包裹住马休微颤的手。
她知道这家伙一定会难过和不舍,却不曾料想她的反应如此之大。
分别三年都□□过来,三个月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此时看着情绪低沉的马休,缪之清的心也像被油烹火烤了一般,难受得无以复加。
“我以为你在这里写一篇论文就能毕业了的......”学渣马休嗫嚅道,她并不知道一个学理的研究生要想毕业需要经历一个多繁复的过程。
“不是的,我在学校还有几门必修课没有通过考试。之前因为父亲施压,他们压着我的学分。当然毕业论文更是重头戏,我不想应付了事,学校那样的环境,参考资料相对也完备些。”缪之清耐心解释道。
“呜......”马休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懂事,应该成为缪之清坚实的后盾。可她还是忍不住趴倒在桌上,活像只无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