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莫急,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那姬高派兵来攻,女儿自当统兵御敌,父王不必担忧!”旁边慕凌烟道,一脸飒爽之气。
“我的傻女儿,我区区荆杭弹丸之地,焉能敌得过朝廷百万兵马,一旦朝廷真的派兵前来,我等便立即会被列外反叛,受到整个帝国的打压,况且此事关系到公子,朝廷必然派高手前来,哪是你区区一个女子能抵挡的?”
“哼,父亲瞧不起女人!”
慕凌烟嘟了一嘴,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哪怕她素有统兵之能,凭区区一郡之力又如何对抗整个炎帝国,因此也不再言语,一双妙目悄悄瞄着林寒。
这边林寒轻轻敲了敲桌面,最终摇摇头道:“看来我要去炎大都走一遭了!”
炎国大军他虽然不惧,但是没有意义,作为修仙者跟人家去打仗未免落了下乘,以一己之力可以解决的事情干嘛要大动干戈。
“师傅,弟子与你一同前往!”这边慕凌烟道。
一番闭关,再得林寒赐丹药后,目前的慕凌烟已是神道境初期修为了。
上次与右钦王派来的高手一战,她战到潜力耗尽,却算是另一番历练,被林寒治好后,足相当于十年苦修了,两颗月宫产的丹药,足矣将她的修为轻松提升至神道境。
“烟儿啊,你就不要去了,为师有一门功法传给你,你在家好生修炼!”林寒道,望着这个弟子面现一丝慈爱之色。
说完,他看了眼慕青寒。
“本王先告退!”
慕青寒知道这种情况自己不便呆在这里,何况林寒要教给女儿新的功法,他心中自然是无比高兴的。
“师傅,你又有新功法传给我?”慕凌烟面露喜色,又往林寒跟前凑了过来。
“哼,慕郡主,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如此亲近男子成何体统!”旁边艾琳娜不高兴的提醒道。
“哼,这是我师傅亲近点怎么了?你说是吧师傅!”
慕凌烟不仅没听,反而亲昵地伸出小手抱着林寒的胳膊摇了摇,一副撒娇嗲嗔模样。
“好了为师传你功法,要抱元守一知道吗?”林寒作严谨状呵斥道。
“嗯,弟子知道啦!”
慕凌烟又俏皮地瞪了眼艾琳娜,这才文文静静地坐好,抱元守一,等着师傅传功。
在他看来师傅传功肯定是口述,或者如上次一般给本功法给自己,再行指导,却没想到林寒抬手一指,一道灵光已没入了慕凌烟眉心。
“啊,传说中的意念传功?”慕凌烟瞬间傻眼了,她都没想到师傅的功力竟然高到了这种程度。
在她印象里,传说中的陆地神仙才能意念传功啊,或者说传说境也可以,因为传说境就是被称为陆地神仙。
师傅竟然能意念传功,的确让她没想到,毕竟这个师傅可是太年轻了。
可是等到接收到信息,再次震撼,比意念传功来的还要震撼,师傅传给她的竟然是一部名为《天道玄经》的修仙功法。
修仙功法?
师傅难道是仙人不成?
这一下慕凌烟彻底傻了。
“烟儿抱元守一,速速消化这门功法,三心二意成何体统!”林寒呵斥道。
“是师傅!”慕凌烟这才赶忙宁静心神将这门功法完全消化理解。
这门功法是林寒根据自己在藏经阁所得修仙功法,再凭大品天仙诀,自行推演出来的一门功法,可以使古武功法和修仙无缝衔接。
以他现在的实力,足可匹敌化神巅峰,意念传功早已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因为古武者真元等级较低,这个转换的时间稍微要长一些,故此林寒才让她留在家里修炼。
因为是意念传功,有他的感悟理解在其中,慕凌烟消化起来也比较快。
一个时辰后,慕凌烟欣喜的站起,望着师傅直接跪倒:“多谢师傅赐予弟子天大机缘,烟儿发誓,此生定然终生追随师傅身边,侍奉师傅左右!”
“好了烟儿,你是我的弟子,就不要如此客气了。”林寒大手一拂将她托起。
慕凌烟脸蛋绯红地看着林寒,心道人家可不仅是你的弟子噢,自从上次林寒为她疗伤,肌肤相亲,少女心里就早已不再把自己当做他普通的弟子。
但是她曾经发誓超过师傅,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她发现师傅越来越深不可测,乃至高山仰止,她觉得自己恐怕配不上师傅。
“哪怕能守在师傅身边弟子便知足了!”慕凌烟在心里呐呐自语。
她正在胡思乱想,林寒的声音传来,“烟儿,去唤伏庚、杜玉娘进来!”
“是!”
慕凌烟赶忙收敛思绪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伏庚、杜玉娘两人走了进来。
杜玉娘赶忙伏地拜倒:“主人,奴婢已经彻底将韦家铲除!”
“老奴已将林家主送离郡城,请主人放心!”伏庚也道。
林寒点点头,道:“念你二人一片忠心,我现在赐你们一场机缘,还望尔等守好秘密,不要外传,否则我能成全你们,你能追回你们的一切懂吗?”
“是,老奴知道!”
“奴婢知道!”两人赶忙行礼。
“弟子知道!”
旁边慕凌烟也跟着小声说了一句,修仙功法早已失传,一旦被世人所知必然引起浩劫,她岂能不知。
林寒一抬手,两道灵光没入伏庚、杜玉娘眉心。
传了修仙功法,林寒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这才起身赶往国都。
后面艾琳娜摇着尾巴自顾跟着出了大厅。
炎帝国都城距离荆杭两千余里,不过以林寒的速度就很快了。
傍晚时分,林寒进入了炎大都内。
街上车水马龙,人群熙攘,两边豪宅店铺林立,天子脚下,自是另一番胜境。
林寒打算夜晚进入皇宫,便在街上自顾游荡着,也欣赏下都城的风土人情。
他正走着,在他的神念里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这个人被人吊着,竟然是一个熟人。
林寒快步向一座豪华酒楼前走了过去,只见在酒楼前广场的旗杆上吊着一个人,而且看情形,这人已被人吊在这里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