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
沈逸航怒喝一声,三两步走到两家书院之间。
“在大理寺门前动武,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吗?还是说你们都想去参观一下大理寺的牢房长什么样?”
“……”
青麓书院和白驹书院的学子们面面相觑,各自心虚地后退。还有两日就要开考,倘若此时被抓,十年寒窗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白驹书院的夫子拦下自家学子后,主动上前向沈逸航道歉。
“沈少卿息怒,学生们少年意气,失礼之处还请沈少卿海涵。”
“梁夫子,秋闱在即,还望各位学子们能够放下成见,专心备考。有什么事情,等秋闱之后再协商也不迟。”
两家书院积怨已深,梁夫子也不是头一遭和大理寺的人打交道,对沈逸航也算是熟悉。他闻言抿紧了唇瓣,仔细观察眼眶还有些泛红。
“沈少卿的意思在下明白,只是当年陈朝安的案子一日不结,我们白驹书院就一日不会原谅青麓书院的人。”
他这么一说,青麓书院的人又不高兴了。
“都说了陈朝安是自尽而亡,你们白驹书院半点证据没有,每年都要旧事重提诋毁我们青麓书院的名声。实在是居心不良!”
白驹书院的梁夫子气不愤地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对方。
“久走夜路必闯鬼,究竟是谁做了亏心事,谁自己清楚。”
“你!”
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梁夫子又将视线移到蒋卓身上。
“这位公子今日因我等的争执而无端遭受青麓书院的羞辱,在下很是抱歉。日后若是有机会,公子可以前来白驹书院参观。我们书院不像某些地方,明面上霁月风光,实际却是藏污纳后。”
“你说谁呢!?”青麓书院的夫子再次被气得跳脚,“别以为随便找个穷书生假扮成路人,就能里应外合地骗过我们。这小子今天嘲笑青麓书院,必须道歉!”
蒋卓眉头微蹙,“这位夫子,您误会了,在下的确不是白驹书院的学子。不过在下早在入京之前就听过两家书院的大名。只是今日一见,倒是让人大失所望。”
他说着直勾勾望向对方,卿澈的眸底掩饰不住谴责。
“没想到鼎鼎大名的青麓书院学子居然以貌取人,霸道无理。”
“臭小子你说什么?”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嘲讽我们青麓书院。”
蒋卓摇头,“你们不过是看我衣着狼狈,便一而再再而三地指认我是白驹书院的学子,企图以我来羞辱白驹书院。那么在下也只有一句话,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只要白驹书院还立于世,我便不会踏入青麓书院半步。”
“好!”
“说得好!”
“青麓书院那帮地痞无赖,根本就不配被称作书生。”
“小兄弟,你眼光不错。”
白驹书院这边叫好声不断,惹得对面的人越发恼怒。其中一名学子指着蒋卓和他身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