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厉景城的人,谁不在期盼这出好戏的上演,有谁敢让他来当赌注,他不得把人整的生不如死!
可现在他就真的心甘情愿的为那个女孩当了赌注。有谁不对他们两人的关系,产生些好奇心。
不过到是根本没有人去在意,那个就要成为炮灰的金发女郎。不管她赢还是输,她的结果都不会有多好了。
依诺随意的开了两枪,找了找枪的感觉。这两枪也让好奇的人们,都忍不住的围了过来。纷纷透过屏幕,看这个有厉景城撑腰的依诺打中的环数。
八环到九环之间,这对一个新手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可是用在赌局上,这样的实力真的是远远不够。
众人都在期盼她在练练的时候,诺确没有在练习,将枪放在了台子上,在最后的三分钟里,她竟然盘着腿,闭着眼睛席地而坐。
厉景城也不急催她,只是一切顺着她的意,她让他相信她,他就会纵着她。甚到他还找了个离依诺不远的地方,坐下来很是有耐心的等着。轻松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自己是这盘赌局筹码的即视感。
十分钟终于过去,依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用手腕上的皮套将自己的长发,在脑后绑成一个马尾,甩了甩手腕,直接站到与金发女郎相邻的靶道上。
“我们就定在三枪决胜负吧?”依诺倒也是干脆,这也是她的一个小心思,对于一个新手来说,枪开的越多越会暴露弱点。不如在三枪内,和这个金发女郎拼一下。
“恩,当然可以。”在金发女郎的眼中,依诺怎么样也比不过自己,她也没必要在意那么多。
“是我先开枪,还是你先开?”依诺看着金发女郎,很有礼貌的对她寻问道。
“还是你先来吧!”
金发女郎很是傲慢的说道,她誓在必得这场赌局。依诺这个新手完全没有让她放在眼中。
依诺笑着点了点头,也没有在和她客气,当她再次面对靶心时,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神色间渐渐的凝重起来,举起枪的那一刻,黑色如琉璃般的眼里,再没有任何别的情绪,冷冽的眼光有了几分厉景城的气势。这样的依诺,真的是让人对她迷住了。
不在是刚刚初丁时,那样别扭的姿势,她竟然将厉景城对她说的那些要点,全都记在了心里。
她像是很放松,可是整个人都让你感觉,她早已经和她手上的枪溶为了一体。
有人说男人工作认真的样子,是最迷人的一种状态。那么一个少女,手里拿着可以瞬间要人性命的枪枝,表情认真冷酷的样子,瞬间给人一种至窒的美感。
大家都为依诺开枪的这一刻,屏住了呼息。
三枪连开,没有过多的停留。当人们回过神来的时候,依诺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枪。
椒图在监控室里,对着屏幕不由的吹了声很响亮的口哨。他在屏幕前,所以结果也比别人知道的早。
三枪中二枪竟然是十环,而最后一枪打的偏了些,不过也打了9。7环的好成绩。这对一个新手来说,简至是种奇迹了。
监控室里的弟兄们,也是痛快的叫了起来。原本也没有指望赢钱,不过看这个架势,说不定他们这些为了支持大嫂荣誉的人,还能借着自家大嫂的光,小发上一笔横财呢!
金发女郎看到依诺的成绩时,脸上有些不自然。虽然她觉得自己不一定会输,可是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
不仅是因为自己会输掉一套手饰,也因为自己输给一个新手,传出去这面子实在让她丢不起。
和依诺一样,也是连着三枪,不过读环的时候,她还是比依诺差了0。2环,金发女郎惜败给了依诺这个新丁。
她愤恨的放下手中的枪,将男伴手中的手饰盒,狠狠的丢在依诺的怀里。
拨开自己面前的人群。踩着高跟鞋快步的走了出去。金发女郎自然不知道,今晚因为她这一局,让很多人都跟着输了大钱。
不过也有人赢了不少,厉景城唇角微扬的看着自家小孩心喜的样子。怎么看都是那么可爱。
依诺接过手饰盒的那一刹那,她是很小心的,生怕自己接不稳,会掉在地上。
不过嘴上早已经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她终于得到了,自己找了很久的东西。
也等于是完成了自己心中最大的一个心病。那是对母亲的愧疚。
厉景城自然也为依诺高兴,他甚至觉得很骄傲,他发现只要是依诺想要做的事情,这孩子有时真的只有一根筋。可也正是因为没有那么多的杂念,她才能将事情做的比别人好。
依诺手里拿着那个手饰盒,就没有在松过手。厉景城看着时间也晚了,带着依诺准备回家去休息。
这次出来送别的兄弟,比他们刚来的时候,更加的热情好客了。
一直不停的说,让依诺有空再来他们这里玩。为了表示他们的友好,和对大嫂的敬仰,他们还夸张的给依诺送了一大束临时买来的康乃馨。
依诺接过花的时候,真的有点不明所以。弱弱的向椒图问着,“这花真的是送给我的吗?这花不是送给母亲的花吗?”
“长嫂如母!”
椒图还没有说话,站在他后边的一帮小弟,声如洪钟的叫了起来。倒是把依诺吓了一跳。
厉景城倒也纵着这帮兄弟的搞鬼。他知道依诺今晚是真的高兴。
直到上了车,依诺的小脸上,明媚的笑容都没有散去过。
“这手饰就对你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为什么你一定要赢过来,都不惜拿我当赌注了?”
“不要生我的气了,你都不知道,我会和妈妈一直住在国外,是因为我当时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看病需要很多的钱,这还不算要吃的药,还有我们那时刚到这里,也没有可以住的地方,生活真的很惨啊!”
依诺说到这里,不由的轻叹了一口气。也将怀中的手饰盒抱的更紧了。这也让她每每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更加的恨邬邦国了。
“妈妈当时没有办法,只好把姥姥去逝的时候,留下的唯一的手饰给典当了,我们的生活才算是慢慢的开始好了起来。妈妈虽然没有说过,可是我知道,她肯定很舍不得这套手饰的。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帮妈妈找到它。”
厉景城听完,不由心疼的摸了摸依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