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佳柔说完自己也愣了愣，似是尴尬，她掩饰：“我是很不喜欢你，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叫了那么多年总是真的，樊柔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呵，良心发现了？”
荣佳晴浅笑，戏虐看她：“八年前，你和他们怎么一起逼我的，我历历在目。你今天来说这些，不觉得可笑？”
盛佳柔动了动唇，倏地用理直气壮的挺直腰：“做了就是做了，我没想过要掩饰过去。我来找你，也不是想要你帮我，樊柔又不是最出色的，我拿不下来代言，她也不配！”
荣佳晴看了看她，目光微眯，三分冰冷，三分深邃。
“盛佳柔，先不说有没有此事，你来找我就很奇怪。你一不在荣恒，二不在宏耀，三已经被刷下去，你来找我闹，或者当着媒体的面闹大，图什么？”
“我……”
“先别急着说话。”
荣佳晴抿唇：“我一直想告诉你，做人，要有脑子，别总被人驱使成了一把枪，伤人的是你，背锅的也是你。”
“我今儿就和你说清楚，哪怕我开口劝说，你业务能力不行，你就没有成为代言人的机会，陆辰耀是商人，我也是。我让他开后门，他同意，也得看这人配不配。”
“你闹一场，樊柔被议论错失机会，白怡然的胜算就大。她是国际超模，我也不瞒你，陆辰耀说这次他的合作伙伴是白怡然的旧识，你是想成全她？”
“怎么可能！”盛佳柔怒道。
荣佳晴就知道是这样，“所以，告诉你消息的人，一让你得罪我，二让你和樊柔之间的矛盾越发的深，三还能顺水推舟卖给白怡然一个人情。”
“而你呢，得罪了陆辰耀，让他对你更加厌恶，又得不到你期盼的代言。除了给我们添堵出了口气，一无所获。”
荣佳晴走近盛佳柔，抬手不轻不重的拍拍她的脸：“还要在这和我废话？”
“别碰我！”盛佳柔打掉她的手，眼神却躲闪起来。
荣佳晴晓得，她的话她听进心里了。
确实是有人在挑拨。
盛佳柔冷声问：“你真没帮樊柔？”
“与你无关。”
盛佳柔转身出门，这次没再摔门，也没骂脏字。
荣佳晴坐着若有所思，她给盛佳柔点明白，哪怕问不出挑拨之人是谁，能让她们的关系恶化也是好事。
盛佳柔上车就拿出手机打电话。
……
晚上，白怡然的经纪人带来消息：“怡然，她说事没办成，盛佳柔不知道怎么就不闹了，荣佳晴也没承认她帮了樊柔。”
“你信吗？”
经纪人摇摇头，“我总是不放心。”
白怡然刚赶完通告，她脸上还划着浓妆，两指间夹着一根烟，红.唇张合间烟雾缭绕，在昏黄灯光下晦暗不明。
“那就解决掉这个麻烦。”
经纪人明白了，她们这些年此类的事没少做，“怡然，你想怎么办？”
白怡然拉过经纪人，俯身在她耳边说。
经纪人点头：“我去做。”
白怡然狠狠吸了口烟，扔在地上：“这下，我看荣佳晴还要怎么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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