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云乔柔情蜜意地对宫圣道:
“……你一个大男人出尔反尔……是不是犯贱啊!”
包厢里的男人、女人……全都石化了!
这,这,这妞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难道她宁愿留在包厢里,被疯狂嫉妒的女人们追着打,被贪婪又色的男人们肆意赏玩,也不愿意和那个帅气的,国王一样的男人走吗?
没错!那男神一看就是比王子还要更有气质的国王!简直是女人心目中最具男友力的选择。
可偏偏,云乔压根不鸟他。
甚至还骂他犯贱e……
云乔是不是瞎?
还是醉得傻掉了?
宫圣的脸上,青红变幻。
再沉静如他,也无法保持克制了。
他声音冷而沉,逼近云乔,薄唇快要欺上她的唇:“女人,你再说一遍!”
“对啊,你就是犯贱啊。我说得有错嘛?我们已经两清了,你还来骚扰我干嘛?别打扰我工作!”
地上众女:男神,来骚扰我,尽情骚扰我!别理那个蛇精病云乔。
宫圣咬牙:“你这叫工作?不知羞耻!”
云乔翻了个白眼:“我凭自己本事吃饭赚钱,没偷没抢,有什么羞耻的?”
宫圣掐紧她的小腰肢,手不小心碰到了她腰间破碎的衣衫,和露在外的白皙肌肤。
一想到这肌肤曾经也是和自己有过亲近关系的,如今居然摆出来在这么不堪的场所人人欣赏欺辱,他心中百味杂陈。
心头又是一阵火起,难以压抑。
“出来卖还不知道羞耻!你就那么缺钱?!”
“呵呵,是啊,我就是很缺钱啊……别忘了,我最后那点钱还是你给坑走的!”云乔不客气地反怼过去。
她打工的那点工钱好不容易讨要回来,结果却被宫圣莫名其妙以一句“讨薪和保释的律师费要付”,把她的钱全扣下了。
若不是身无分文,年龄又小、没有学历一时找不到工作,她至于走投无路来找妈妈桑绿姑,求她收留几日,赚一点快钱吗?
她不要生存的啊?!
不要吃饭喝水找地方睡觉找地方庇护自己啊?
帝歌虽然脏乱差,但给钱大方,而且合同讲好了只是卖酒陪酒,只要她自己不愿意就不会强迫她做别的,而且保证有帝歌的保镖看着,不会让客人随便带走她。
她不来这里卖酒难道真的去更加不正规的小酒吧卖笑吗?
这混账男人,现在跑来跟她装什么正人君子?
云乔气得,酒意都瞬间醒了几分。
宫圣微微一怔。
是啊,她没钱了。
她最后那点钱是他拿走的。
他原本打算让钟秘书长调查一下她的身世,安排人找她的父母把她接回家。
可今天这绯闻爆得太快,他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安排下去,事情便急转直下了。
他怎么想得到,她是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怎么那么冲动那么混蛋,居然把一个小女孩的那点可怜的打工钱,给没收了。
心中,不由掠过一抹淡淡的愧疚。
但很快,这愧疚就烟消云散了!
因为他一下子想起来,他为什么要没收云乔的钱。
是因为……在他把云乔从警局救出来、还了她清白之后,云乔居然气势汹汹地狠狠骂了一顿当今总统是蠢猪!
宫圣不由冷下脸:“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现在老实跟我走,还是……让我把你打晕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