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日落,看着太阳又一次升起,疯子知道这是他漂流的第三十天了,也就是一个月过去了。
疯子整个人躺在一块床板上,随波逐流,也不知道要漂去哪,因为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地方想去。
终于,可以轻松下了,不用每天担惊受怕的。双手放在脑后,托着脑袋,疯子就这样仰望着天空静静地回想过去,从成为武者开始的一点一滴。
自己的武者生涯是从将近十二岁那年开始的。疯子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九月二十八号。那天已经不能用祸不单行来形容了,不过,也是那天的所发生的一切,令疯子走上了这条道路,好像一切都是计算好似的。不过,为了生存就算没有那天的事情,疯子将来还是会走上这条道路,只不过,时间比较晚而已。
一想到那天,他也想到了李琦,想到这,疯子就觉得心好痛痛,不过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而且,对于感情的事,他也失去了信心,不再抱有希望。他还记得之前,雪,来看他时,的那种气质,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疯子能感觉到,对于他,雪,在刻意掩饰之下,还是流露出了一种不屑。
然也,也就是九月二十八号那天,疯子他遇到了金尊道人。从那一刻开始,疯子他的命运就发生了改变,生活变得是那么的不可置信,但是疯子却觉得很充实。
十月一日,国庆的凌晨。疯子,终于血脉觉醒,实力,比同级的武者高上了一个档次。
半年后,疯子以两死一重伤,破掉了十八罗汉阵;同时,以这个战绩,让道里的人都知道义和帮有这样一个疯子。
十三岁的生日在洪树家度过,那时是为了第二年春节前与血族的那笔大买卖,那时候,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修炼,还要练习。有练习枪械,间谍知识,跟踪与反跟踪,游泳,还有一些野外求生技巧。总之特种兵会的东西疯子都会了,有些特种兵不会的东西,疯子他也会。
十三岁就与教廷成为了死敌,虽然这个秘密没有被教廷的人给泄露出去,但是,在疯子的眼里,教廷都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也是那一战,使得疯子在帮派中的地位更加高,血族对于此也是铭记于心的,毕竟,他一个人就做到了改变战局,力挽狂澜,变相救了不少的血族。虽然,之后疯子躺了四个多月的医院,但是,血族也有意与结交疯子的这个朋友。
五月刺杀吴山贵的那一战,疯子可以说是一战成名了。现在,哪怕是扫地的环卫工人,都知道那个可以安然无恙地取走一帮之主的命名的疯子了。
还有,在一个月之前,凭他的一己之力,就砍杀了十多名的六道之境的武者,这足以令他的名声大振,身价大涨,在普通的黑道中,足以称为战神的存在了。但可惜的是,众人都‘知道’疯子已经‘死’了,这只是能够更为一个传说罢了。
躺在床板上,疯子想了很多很多。为什么,有些人一开始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些人就一辈子也要看别人的脸色生活。法律,只是用来限制普通人,那些位高权重,富甲一方的大鳄,总有方法置之事外。
之前,疯子所杀的很多人,都是和他无冤无仇的,但是,为了自己的生存,两方就只能活一方。只要你有权,有钱,有实力,那么就会有人肯替你卖命,为你办事。
就像黑道的各个帮派一样,每个人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为了攀上更高的地方而拼命。
人生就是这样,为了自己或者亲人能够活得更好而努力,为了维护自己或者亲人的利益而奋斗。
优胜劣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有你足够强,才能生存下去,别人才才不敢动你。这也是,为什么疯子只是把秦汇打瘫了,那么秦会就要杀了疯子,因为,秦会有足够的实力,势力和金钱。而疯子,有的只是一身的武力罢了。
我要变得更强。这个念头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了疯子的脑海里,因为当今世界可是一个靠实力说话的世界,为什么现在,各国对华国虎视眈眈,敢通过各种手段来跟华国作对,因为华国还不够强大。就像以前美苏争霸的时候,世界各地的国家巴结他都来不及了,还玩针对。
强者之路可不是这么容易走的,虽然,疯子仅仅使用了不到两年就已经提升到了五道之境的境界。但是,后面的路还长着,还有十年。
想做就做,刚想完,疯子就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在了床板上。向四周望去,还是周围都是海。
“现在应该还是在南海吧。在海海上显然与陆地上不同,身体的平衡性,比陆地的要求要高很多。”疯子在不断移动着双脚来保持平衡。这些天,疯子也算是熟悉了这种节奏了。
“这海浪也向敌人的攻击一样,毫无规律,无迹可寻,迫使对手不得不应对。”疯子在不断调整着身体的平衡时,还不忘联想到实战。
“哦,对了。如果。我的步伐或者拳法,也是这种无招胜有招的境界,那么就能迫使对手,只能被动地防御,被我牵着鼻子走,那样,战败只是早晚的事情了。”想到这里,疯子得意地笑道。
“不过,这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啊。这种无招胜有招的境界,首先要有扎实的基础来做保证啊。现在的我,对于这种高境界,还差得远呢,还是把基础打牢了再说。”经过,分析和短暂的试验后,疯子得出了一个令人失望,但是是意料中事的结果。
“嗯?”这时,刚刚练完拳法的疯子,就看到了两百米外的海上有一块三角形的东西飘过来了。这是鲨鱼的鱼鳍,明显,这是条鲨鱼。
“今天的三餐又着落了。不过,最近天天吃鱼翅,吃海鲜我都快吃腻了。”疯子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将一把砍刀拿了出来,握在右手里,轻轻割破左手的手掌,将那带着血迹的左手伸进了海水里。鲨鱼,对血腥味的感觉是非常灵敏的。
仅仅是三秒钟,疯子就看到了这头鲨鱼的鱼鳍已经改变了方向,鲨鱼已经向疯子这边游过来了。这头鲨鱼,还在兴冲冲地游着,却不知道它已经是大祸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