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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比例50%24h后见“不行。”
瞿非昀坚定的摇头。
“你不可以离开。”
“为什么?”
苏辛有些奇怪为什么瞿非昀的反应会这么大。
瞿非昀和瞿非轻没有过节, 甚至是十分陌生的。
瞿非轻掀起腥风血雨的时候,瞿非昀年纪还不大,瞿非昀的母妃是明哲保身类型的, 巧妙的带着瞿非昀躲开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瞿非昀没有危险的长大,但是她十分害怕自己那个成为了帝王的皇姐, 同时又非常敬佩瞿非轻的勇气。
瞿非昀觉得, 世间应再无她皇姐这一般的奇女子了吧。
不管放在什么角度,瞿非昀都是希望瞿非轻好的,瞿非轻开心了, 她们的日子也比较好过。
瞿非昀知道,在苏辛来了以后,皇姐的心情比以前好上许多,也没有那种死气沉沉令人畏惧的阴寒之气了。
苏辛要是这么走了, 皇姐一定会变得比以前还要让人恐惧的。
“这皇宫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走?”
瞿非昀不解的问, 有多少人想往皇宫里扑都没有机会呢, 这个人却要走。
“皇姐待你不好吗?如要是换了别人同你和她那样说话, 早不知死了多少遍。”
瞿非昀见过苏辛和瞿非轻相处时的状态,每次都为苏辛捏把汗, 在她看来, 苏辛那样算是冒犯了,可是瞿非轻没有生气, 反而有些开心, 瞿非轻这就不明白了, 但是她明白,苏辛应该在瞿非轻的心里占着不小的地位。
“太闷了,我想出去看看别的东西,公主,你为什么那么容易笑?”
这个问题苏辛想问很久了,因为明明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瞿非昀也能笑的非常开心。
“不笑难道还哭吗?”
瞿非昀非常没有公主姿态的耸了耸肩,她可能在别人看来有些疯疯癫癫,不过那又怎样,她过好她自己的,别人管不着。
“闷啊…倒也还好吧。”
瞿非昀是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一次谈话散场,瞿非昀转头就去和瞿非轻打了小报告。
瞿非昀绘声绘色力图现场还原当时的场景,她偷偷的瞅了一眼瞿非轻的脸色,说要就立马闭嘴了。
瞿非轻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看不出喜怒。
“下去吧。”
瞿非昀退出了内殿,瞿非轻手扶着小桌子。
谈不上欺骗,毕竟她们从来没有口头许诺过什么。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说上次那种一模一样的话,不过她即将要做的事情并不比说出那句话让她开心多少。
瞿非轻发出一声冷笑,小桌子的一角硬生生被她掰了下来。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当她的皇宫是什么很随便的地方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又把她当什么了,想跟她好就和他好,想甩她就轻轻松松的提出离开。
不可能的,不允许。
从开始谋划夺的王位的那一刻起,瞿非轻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必须紧紧的抓在手里,不然她就会跑掉,或者被人抢走。
瞿非轻在夜晚的时候一如既往的去找苏辛,和她一起用晚膳。
扯了晚膳之后,瞿非轻如常的和苏辛一起散步,在皇宫里走上几圈,消消食,顺便聊聊天。
瞿非轻不说,苏辛先开的口。
“你都知道了吧,她肯定和你说了。”
苏辛停了下来,站在小路上看着瞿非轻。
现在是傍晚时分,太阳散发出一天之中最后的光亮,将半边天都染的通红。
天快黑了。
“非走不可?”
瞿非轻看着苏辛的眼睛,她走近了两步,和苏辛紧紧相靠。
“嗯…也不是吧…只是我很无聊了,但是有你,我还是可以继续待下去的。”
苏辛想了想说,其实她还没有搞腻呢,其实如果能和瞿非轻一起走就好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啊,苏辛也没想让瞿非轻和她一起离开皇宫。
瞿非轻坐到这个位置,凶险万分,苏辛可不觉得自己能够让瞿非轻能够和她走,没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况且就算瞿非轻能够这么放下和她一起走,危险麻烦估计也不断。
【宿主…我也不知道该夸你是聪明还是笨了…】
说她情商低傻吧,她好像又能挽回局面,十四是系统不太懂感情,但是好歹在别的宿主那里看到了不少事情,不至于傻白甜,反正它觉得苏辛比它情商还要低。
才两个多月而已,就已经开始厌烦了吗。
瞿非轻内心微叹,看着苏辛这幅认真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时倒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无情。
“那…是不是我去哪里,你就会跟到哪里?”
瞿非轻已经不爱在苏辛的面前自称‘寡人’了,她总觉得这个自称仿佛会映照什么。
“啊…这个嘛…不一定吧…毕竟我们非亲非故的。”
“非亲非故?”
这四个字瞿非轻几乎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一样,说的极重,她的脸色阴寒,擒住了苏辛的的手腕。
“你和我说非亲非故?”
瞿非轻怒极反笑,表情十分恐怖,声音却带着笑意,放的极轻。
“大概是非亲但是是朋友的。”
比较合拍的炮*友。
苏辛很迷啊,为什么瞿非轻这么生气,那感觉就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十四爷,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明就里的苏辛对着系统求救。
【宿主你真的感觉不到女皇喜欢你吗?】
哈?啥玩意儿?
“你喜欢我?”
苏辛有些惊讶的问了出来。
瞿非轻脸色一变,退后了一步,松开了抓住苏辛了手。
“笑话,寡人怎么会喜欢你。”
瞿非轻挺直了身体,露出笑容。
这样看来好像就她一人投入了感情,然后像傻子一样,另一个人却完全不在意。
荒唐。
她明明是想要把她握在掌心里的,但是面对这样直白的询问,她却不能失了她的骄傲。
“哦,那就好。”
苏辛松了口气,喜欢啊,总感觉是好庄重的事情呢。
那就好。
三个字像锤子一样重重的捶在瞿非轻的心里。
“那我能不能出宫啊?”
苏辛紧接着询问。
十四几乎想捂脸,都没法去看瞿非轻的脸色,感觉宿主已经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了,是撒盐撒完了还狠狠地踩了两脚嫌不够还又捅了一刀。
啧,真狠,可是苏辛还是一副懵懵懂懂十分迷茫的样子,又让人气不起来,觉得难过。
“不能。”
“为什么?”
“你会死的。”
“离开我,你会死的。”
瞿非轻眼角一扫过苏辛的衣衫,说的很认真。
“哈?”
苏辛挑挑眉。
“你已经和寡人绑在一起了,不论前朝后宫都知道,你是寡人的人,寡人这个位置可不好做,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呢,你同寡人靠的这么近,若是离了寡人保护的范围,那寡人可就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了。”
瞿非轻心里是不改的烦躁,她并不是想威胁苏辛,只是在陈述着事实,可是不管苏辛是不是选择留下来,她都觉得十分憋闷。
苏辛刚想开口说自己不怕,就收到了十四的提醒。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这身体的力量和敏捷性和你原来的身体不一样,数值差上许多,这个时代也没有你顺手习惯的冷兵器,并且这个位面的人类有内力。】
没有内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还是在角落里安静如鸡比较好,人家根本不给你近战补刀的机会。
苏辛沉默了一会儿,好像也是。
做任务的时候她都是单打独斗,讲究快狠准,一枪爆头就走,这里没有枪,还有什么破内力,现在有的她顺手的冷兵器只有匕首,难道要她拿着小匕首和人打架吗,那些人有内力的话,她估计都没法近身。
“那…我还是留下来吧,你什么时候能够彻底安全?”
瞿非轻摇了摇头,她知道啊,但是她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一路无言的回到苏辛的寝宫前,瞿非轻转身离开,没有带上苏辛。
“今晚不搞了啊…”
苏辛喃喃自语。
十四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无比同情那位女皇,宿主这方面迟钝的吓人,而且补刀的能力一流,明明人家已经很痛苦了,还非要人家更痛苦一点。
瞿非轻回到自己的寝宫,立在书桌前,心烦意乱。
苏辛问她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寡人怎么会喜欢你。
其实有一点。
好像更多点。
大概很多点。
寡人…不想成寡人。
心悦你。
“你真烦。”
裘轻轻从楼梯下走下来,把自己吃过的棒棒糖塞在苏辛的嘴巴里,走向了厨房,打开了厨房的灯。
苏辛翘着二郎腿吃棒棒糖,等着裘轻轻给她做饭。
没多久,裘轻轻就端了一盘扬州炒饭出来,放在了餐桌上。
“吃饭。”
苏辛把吃完的棒棒糖棍子吐出来,扔到垃圾桶里,去厨房洗了手之后,坐在客厅里吃饭。
“这次可以休息几天?”
裘轻轻低声问。
“不知道,刚刚解决了一个小单子,我有点累。”
苏辛吃着好吃的炒饭,有些含糊的说。
苏辛的职业比较特殊,客观的说,她不是好人。
杀手,应该是个很神秘的职业,苏辛从16岁那年开始干,到现在23岁,六年,她已经开始厌倦。
她的父母都是杀手,是组织里比较有名气的一份子,父母本来想要她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在她四岁的时候,父母出任务被人围剿,没有活着回来,在组织的安排下,她继承了她父母的职业,开始了并不干净的一生。
对于苏辛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很大的波动,地狱式的训练,把刀尖对向自己的敌人,或者同伴。
在17岁那年,她已经不是纯粹的杀手,而是清道夫一般的存在,负责黑吃黑。
她最开始并不是很组织器重,因为她有自己的原则,在组织的头儿看来很可笑的坚持,不碰干净的人。
所以在干了一年之后,被组织安排为清道夫。
裘轻轻看着她吃完,然后把盘子端去厨房清洗。
“轻轻,你的假什么时候结束?”
裘轻轻是苏辛唯一信任的陪伴,感情都是打出来的。
“快了,你去洗澡睡觉吧。”
苏辛点头,洗完澡之后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叮当,宿主,收到一个古代位面发来的交换请求,是否接受?】
系统十四的声音在苏辛脑海里响起,苏辛选择接受。
事实上,苏辛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为了乐于助人,救一个小孩子,被一辆大货车碾压而死。
纵使她很厉害,可是仅仅是相较于人类而言。
可是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去见老天爷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机械音。
机械音自称命运交换系统,用来弘扬真善美,开始一场场哲学的交易,绑定了她,并且告诉了她规则。
只要完成一个任务,不仅可以在任务世界活下来,还可以现实世界增加一年寿命,这好事,不想死的苏辛立马答应了。
系统爸爸十四说,跟着它混很有前途的。
不知道十四用什么方法,她明明死了,可是她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没人发现异样,诡异得很。
十四并没有让她立马做任务,因为十四说,命运交换人也是有要求的,不是谁随随便便都可以进行交换。
苏辛现在算是处于赊账状态,把以后任务成功的寿命提前消耗。
苏辛也问过十四,不怕她完成不了任务它们做白工吗?
十四说如果她失败了,那么她就会死成渣渣,也就是说,她要再体验两种死法。
没有如果,苏辛那时候斩钉截铁的回答了十四。
【位面传送中,交换者身份公布中,现实世界冻眠成功,任务开始。】
苏辛面前是一个穿着古装的女子,明眸善睐,只是表情非常苦闷。
“姑娘就是奴家的贵人吗?”
女子文绉绉的说话,表情带着些兴奋。
“嗯,我是,你的信息我稍后会全部接收,你的愿望是什么?”
苏辛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看起来和那个女子画风迥异。
“奴家要成为第一花魁,要让四国最美丽的人承认奴家最美!”
女子野心勃勃,看着苏辛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宝贝。
“身子就交托于贵人,奴家先走了。”
古装女子弯唇一笑,消失在空气里。
苏辛睁开眼,面前是一面黄铜镜,照射出不甚清晰的影像。
镜子里的女子柳叶弯眉,眼神却是同姣好面容违和的冷冽。
十四爷,交换者说她的愿望是什么?四国第一美?
【的确如此,宿主大人。】
什么鬼愿望…你们选人的规则是什么?
苏辛原本以为是什么卧底,复仇之类的升级流,反正对于它,来说,打架杀人,家常便饭,可是这选美,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宿主大大请努力,十四永远是你的精神支柱。】
四国最美丽的人是谁?
【容在下查查,查到了,瞿流国女皇瞿非轻。】
她和我差距多大?
【云泥之别。】
………日。
敲门声传来,有人在门口低语。
“姑娘,该梳洗了,妈妈在等你。”
苏辛想起来,这具身体年方十六,不过几日,就可以开*苞了。
【宿主,检测到你的情绪波动异常。】
老子想打人。
瞿非轻想着,她比苏辛要大上七岁,苏辛那日说不是她也可以,那么虽然看起来没她漂亮没她厉害,但是胜在比她年轻皮相也算好的瞿非昀对苏辛来说也可以咯?
苏辛看着阴沉沉的看着她的女皇,抬起眼同瞿非轻对视,眼里带着疑惑。
“贵为公主,这般模样实在有失皇室风范,回去把《女则》《女戒》各抄两遍,抄完了给寡人看看。”
瞿非轻对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的瞿非昀说。
“皇姐…我知错了…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的不罚抄啊?”
瞿非昀委屈巴巴的说,她主要是仗着平时御花园没什么人才这么放纵自我的大笑的,谁知道这么倒霉的刚好碰到皇姐今天出来散心,这下她是一声也笑不出来了。
“你要抄三遍?”
瞿非轻不喜欢别人和她讨价还价。
“臣妹知道了,这就回去潜心抄书。”
瞿非昀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
两本书,两遍啊,她想想就觉得手都要断了。
“那琴师我走啦,下次再见。”
瞿非昀对着苏辛挥了挥手,看起来姿态端庄的走了出去。
苏辛这算明白了瞿非轻对于皇宫里的人的震慑力,她似乎被所有人畏惧着害怕着。
侄子对她的气息达到一种变态的敏感的地步,在她靠近的时候会忍不住发抖。
瞿非昀听到瞿非轻的声音可以说是一秒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带上了严肃的面具。
“倒是寡人小看你了,不过短短几日,寡人的侄子和妹妹,你都和他们说上话了。”
瞿非轻走到凉亭里,坐在了瞿非昀刚刚坐过的地方,和苏辛挨得很近。
“还是拖了陛下的福,若不是陛下带我来,他们怎么会对我起兴趣。”
苏辛的尾音上挑,颇为愉悦。
“我说过了,我只为陛下而来,其他人,都不是我关注的目标。”
苏辛盈盈的看着瞿非轻,表情真诚。
瞿非轻微微别开了眼,觉得心里针刺的难受。
她是为了什么把这个少女带进她的领地的呢?
因为少女的一个笑容。
一个散发着和她相近气息的笑容,而瞿非轻却没再见到过了。
而让她开始不对劲的,好像是因为那晚的事情。
瞿非轻自己在意的不行,另一个人却不当回事儿。
“陛下今个儿怎么有兴致出来逛逛?”
苏辛撑着头看着瞿非轻,御花园不愧是皇家的花园,被打理的极好,看过去就让人心神愉悦。
瞿非轻本不打算说,毕竟倾诉出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用,但是看到苏辛那副样子,瞿非轻有了说的念头。
“那群人逼寡人娶妃。”
苏辛脑补了一些一群妖妖娆娆的男人挥舞着手绢对着冷着脸的瞿非轻撒娇,不忍直视的笑出声来。
“你很开心?”
瞿非轻的声音冷了一个度。
“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苏辛抖动着肩膀,瞿非轻要娶妃啊,按照她所知道的资料来看,这种几率为零。
瞿非轻不可能会让男人碰她的,那是她的噩梦。
瞿非轻四国第一美的名称并非浪得虚名,从小就出落的非常美丽,在还是小团子的时候就是粉琢玉雕,十分惹人喜爱。
但是她待在冷宫里,过着被人忽视的生活,穿着也十分陈旧。
六岁的瞿非轻跑出冷宫去玩,碰到了一个有着变态嗜好的侍卫,侍卫问她从哪儿来的,她说冷宫,侍卫以为她是宫女养在冷宫的丫头,欲逞兽欲,瞿非轻大力的挣扎,被出来寻找她的母妃看见。
那是瞿非轻第一次看见血,瞿非轻的母亲不欲将这件事伸张,毕竟有关于瞿非轻的名声,就算瞿非轻现在还是个孩子。
瞿非轻的母妃冷静的杀了人,带着瞿非轻离开。
瞿非轻永远记得那时候母妃对着浑身发抖的她说的一句话,母妃说,男人,多脏。
自那之后,瞿非轻就变得更加冷漠,并且开始厌恶上这世界的一切男人。
“你不愿,那就不娶。”
苏辛笑够了,对着瞿非轻说。
“你不是皇帝嘛,你最大,你不愿意的话,干嘛要听他们的。”
苏辛倒了一杯茶,递给了瞿非轻。
你是皇帝啊,生杀予夺,都交由你来处理。
瞿非轻露出个笑容来,啜饮着茶杯里的茶水。
她笑起来,这满御花园的花加起来都比不得,苏辛歪着头,看的颇为入迷。
“陛下,你真好看。”
瞿非轻放下了茶杯,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赞美表示欣然接受。
瞿非轻只见那个眉眼弯弯的少女凑了过来,凑到了她的身边,她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一股更为浅淡的药味。
她们离得很近了,少女凑到了了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