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星际守护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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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比例50%24h后见【可以。】

这么炫酷?

苏辛内心吹了下口哨, 系统这个功能,听起来挺强大,如果一直可以用这个技能那么威胁人, 还不是什么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有条件。】

十四慢吞吞的接上之前的话。

苏辛内心嗤了一声, 她就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 要掉也是铁馅饼。

果然,铁馅饼马上就来了。

【使用一次的话, 扣1/12的生命。】

奸商!奸商!

她做一个任务,姑且不说要耗费多长的时间精力,只能得到一年的时间,这么用一次这个能力,就要扣掉她1/12, 苏辛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这是剥削, 这是吸血鬼才会有的行为!对得起社会主义吗!这是令人深恶痛绝的资产主义!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 我的良心不痛, 我们系统不需要良心。】

苏辛开始思考其他的办法,比较可行的, 如果不能用系统这种能力作弊的话, 那么她可以用上自己的武力值,虽然身体素质不如之前好,甚至可以说是远远不如, 但是她的手段还是在的。

身为一个一流杀手, 苏辛不会易容不会做人*皮*面*具, 也不会用药材弄什么毒*药,这也不怪她啊,她会通过化妆来改变自己的外在形象,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口红,没有眉笔,没有眼线笔,更高的东西就更没有了,她拿什么来改变自己的外貌。

还有那个毒,如果她用的上这个东西的话,都是用的最新研究出来的生物药剂,她又不是中医,哪里会用药草捣鼓什么东西。

不过□□和冷兵器苏辛都十分擅长,只要给她可以趁手的武器,威胁一个毫无武力的人还是很简单的。

苏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这是古代位面,而且是中*国的古代位面,那么是否存在江湖这种东西,比如说电视剧上的那种飞来飞去的还有内力什么的。

【是的宿主,在下可以负责告诉你,有。】

苏辛太阳穴一抽,抬手揉了揉。

十四爷,我除了通过完成任务来获取生命值之外,我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来获得东西嘛,你看我用一次,你要扣我的,那总应该什么办法,你可以给我加回来吧。

【…是的。】

宿主不傻啊,十四有点惋惜,它们喜欢那种不是很聪明但是又有点聪明的宿主,总是有那些自作聪明地想利用它们的漏洞来拿到自己的好处,可是太蠢的又没有办法完成任务,而且还不能正常沟通,十分影响进程。

什么办法?

【触发各种支线,如果到时候真的有这种任务被触发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的,毕竟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我没有必要害你。】

十四平板的机械音在苏辛的脑海里响起。

十四爷,你说我都要用自己的生命力来弄这种东西,你能不能再附赠一个小东西?

【什么?】

药丸啊!就是长的比较像毒*药,吃起来比较像毒*药的那种药丸,不然我拿什么威胁?

苏辛的手心里出现了一颗红色圆溜溜的小药丸。

谢谢十四爷。

【不客气。】

苏辛又回到踏雁的门口,抬起手敲了敲门。

“谁?”

踏雁的心情明显不太好,说的话都带着一股怒气。

“妈妈,是我,雪摇。”

“进来吧。”

房间里静默片刻,想起了踏雁的声音。

“又怎么了?别想和我找其他什么借口,后天你躲不过去的,别妄想了。”

“是想给妈妈看一样东西。”

“什么?”

苏辛慢慢的走近,踏雁坐直身体,却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个东西。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红色的小药丸入口即化,踏雁下意识的干呕,却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口腔里充斥一股甜腻的味道,令人恶心的甜腻。

“你给我吃了什么?”

“妈妈不答应我,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虽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手段,不过这种东西也用不着光明磊落,苏辛不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但是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而已,更何况又不是真的毒。

“妈妈,这种药比较特殊,你也别想知道它叫什么,何解,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不需要为我花重金,我只需要保持童贞之身即可。”

“哼,白眼狼,谁晓得你给我吃的什么。”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心理原因,踏雁觉得口腔里的感觉非常难受,恶心反胃,但是又吐不出来。

这算是白眼狼的行为吧,苏辛扯扯嘴角,毕竟她进来之后,在这里度过了十几年,没有受过什么特别严厉的对待,更没有说饿肚子,虽然过的生活不算优渥,但是也算平实。

“妈妈,我不会伤害你的,这只是无奈之举,待到他日我成功了,必回百倍回报妈妈,回报这招袖楼。”

苏辛对着踏雁弯了弯腰。

“你以为我会信?愚蠢。”

踏雁蹙眉呵斥。

“妈妈,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头很晕,胸闷想要呕吐,不过一会儿你就会浑身无力。”

苏辛赶紧催促系统动手,踏雁的确一一出现了苏辛说的那些状况。

踏雁大骇,捂着自己胸口。

“妈妈,希望你能够按照我的想法取消那天的计划。”

苏辛关门走了,房间里还有她身上留下来的淡淡的香粉味。

踏雁坐着思考了很久,不甘的叹了声气。

“姑娘!姑娘!你怎么招惹妈妈了?妈妈要罚你!”

书卷急呼呼的敲门。

“怎么了?”

看向窗外的苏辛收回视线。

“妈妈要把你赶去二楼,天啊,怎么能这样。”

在这家青楼里,有点身份的都在三楼,而苏辛住的是三楼最好的房间,二楼都是非常平庸的,伺候那些没什么钱的。

苏辛在三楼赶去二楼,肯定很多人都在幸灾乐祸。

“没事,去就好了,我自有安排。”

苏辛安抚着书卷,对她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姑娘我怎么能不急呢,姑娘明明…明明过几天就…就…”

书卷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我有安排,小丫头怎么哭了。”

苏辛有些无奈,这丫头说哭就哭。

“担心姑娘。”

毕竟在二楼,可不是什么好命运。

“书卷,我想参加四国之宴。”

“什么?”

书卷的嘴唇微张,瞪大了眼睛。

四国之宴啊,她们想都不敢想,姑娘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就算失败,也要试试啊,书卷,我不甘心。”

苏辛用帕子给书卷擦去眼泪,对着书卷的眼睛。

书卷不哭了,反而对苏辛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是,姑娘在书卷心里最优秀了,书卷支持姑娘,不管生死,都要跟着姑娘!”

不管姑娘的决定是什么,都是她最喜爱要终身追随的人,书卷想。

“傻丫头。”

苏辛回头看向继续窗外,无意的同一道视线对上。

苏辛一眼就看出来是女扮男装,装扮的并不高明,身边的小丫头也是。

【宿主,友情提示,不远处出现穿越人士,为气运之女,结交有利于任务的进行哦。】

哦?是她?

苏辛看着那个还看着她的女扮男装的姑娘。

【是。】

苏辛对她扬起一个笑容,明媚如斯,又收回了视线,转头消失在窗前。

“小姐,你在看什么啊,我们回吧,这样太奇怪了。”

红儿扯了扯何韵书的袖子。

也不知道怎么了,痴痴傻傻疯疯癫癫的大小姐突然神智清醒了,然后大发神威收拾了恶仆,今天又是兴致勃勃的穿上男装来这街上逛,还说要逛青楼。

逛什么青楼啊,那种地方是良家姑娘该去的吗。

何韵书却没理她,还有些恍然。

不过是惊鸿一瞥,就同一道视线对上,那双眼睛的主人有着一张明艳的脸庞,眉眼皆是欲语还休的风情,后来又对她漾出了一个笑容。

像是平静的湖水里落下一颗石子,荡起涟漪。

真好看,说不出来的那种好看,原来这就是古代的美女,何韵书十分感慨。

说起来,这家应该是青楼吧,所以刚刚那个很美丽的女子是风尘中人咯,何韵书有些惋惜。

“好了红儿,你不要再唠叨了。”

何韵书无奈的制止了自家丫鬟的絮絮叨叨。

“小姐,我们快回去吧。”

“红儿啊,你知道那间房里住着谁吗?”

何韵书拉了拉红儿的衣角。

“三楼那间啊…是雪摇姑娘。”

“红儿,你不是说姑娘家家不许讨论这种事情吗,你怎么知道那间房里住着谁啊。”

何韵书挤眉弄眼。

“不是啦小姐,雪摇姑娘人很好的,帮过好多人呢,是清倌,不过有听说过几天雪摇姑娘就要…奴婢也不清楚,哎呀总之小姐我们快回庄里。”

“好啦好啦,回去回去。”

来一回古代,怎么能不逛青楼呢,不过何韵书想了想,青楼嘛,还是晚上比较有情趣。

雪摇…这个名字在何韵书的嘴里绕了一圈,有意思。

瞿非轻为自己的弟弟操办了葬礼,一张精致的面孔十分冷漠,看不出来一点悲伤。

对于瞿非轻来说,不重要的人是没有让她觉得难过的价值的。

苏辛现在一旁远远的看,看着瞿星辰为自己父亲披麻戴孝,皱了皱眉。

王爷是自杀的,这传出去名声不好听,瞿非轻只当自家弟弟想不开,软禁而已,有吃有喝,还将他儿子接来培养,还是想不开,她有什么办法。

瞿星辰的下巴尖细,眼睛红红,才十一二岁,看起来比之前成熟了许多,他跪在灵柩旁,整个人看起来像笼罩在一层灰暗的阴影里。

瞿非轻扫过他的身体,脸上浮现若有所思的表情。

第三年的时候,瞿非昀嫁人了。

瞿非昀年纪也不小了,瞿非轻倒是没逼她,随意她自己。

瞿非轻是被人求娶的,来求娶的是将军的二儿子,一个英姿飒爽的小伙儿。

快出嫁的时候,瞿非昀来寻苏辛,一副少女含春待嫁的模样。

“我明白了,原来我皇姐看你的眼神,就真的是像在看媳妇儿一样。”

后知后觉的瞿非昀激动的说,将军家的二公子也是这般看着她,让她忍不住怦然心动。

“你和我皇姐真的是那种关系?”

瞿非昀从来没有往那方面去想,现在想来,颇多怪处。

“嗯。”

苏辛懒懒的点头。

瞿非昀要嫁人了,这宫里就少了一个能陪她说话的人了,没事儿干,以后只能多看书了。

“那你和我皇姐好好过啊,你可千万别跑啊。”

瞿非昀拍了拍苏辛的肩膀。

“你去嫁你的人,非要提醒我让我想起来你几年前去和她告密了是吧。”

苏辛翻了个白眼。

瞿非昀出嫁的时候,吹吹打打,好不热闹,瞿非轻送的嫁妆不菲,将军家的聘礼也不赖。

“你想要吗?”

瞿非轻负手而立,偏头看着苏辛。

苏辛怔了一下,摇了摇头。

都是形式,待在一块就已经够了。

她们彼此身份,的确不好昭告天下。

瞿非轻这位置本来就不太平,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虎视眈眈,苏辛不想再多生事端。

宫里没了一个总是笑着的公主,也没有人像麻雀一样叽里呱啦的吵苏辛,苏辛还有些不习惯。

日子平淡的过了几日,苏辛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书卷站在她的床边,表情哀伤。

在看到苏辛睁开眼以后,书卷匆忙的掩盖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僵硬。

“书卷,怎么了?”

苏辛撑着手肘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书卷摇了摇头,咬着嘴唇像是要哭出来。

“有人欺负你了吗?”

苏辛看到书卷这个样子有些紧张。

“姑娘以后会嫁人吗?”

书卷沉默了一会儿问。

“嗯?你不是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了吗?”

苏辛奇怪书卷怎么会这么问,突然想起来书卷也老大不小了,早就到了适婚的年龄,也总不能在这皇宫里伺候她一辈子吧。

“书卷,你是不是想走了,或者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喜欢的人了?”

书卷脸色一白,表情黯淡下来。

“书卷也该想到…”

书卷喃喃自语,当初女皇表现得那么明显姑娘还看不出来,更何况她呢。

“请姑娘洗漱,再沐浴更衣。”

书卷弯下腰,心里叹了声气。

苏辛有些摸不着头脑,洗漱了过后去洗浴,洗完之后知道了什么。

苏辛洗澡完后穿好亵衣,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书卷上去给她擦干头发,用完早膳过后不久,在庭院晒着暖阳,苏辛的头发就干的差不多了。

在苏辛让书卷给她束发的时候,书卷没有动,让她先更衣。

“姑娘先换衣服吧,等姑娘换好了,书卷就为您梳妆。”

书卷放在托盘里的衣物,大红色,艳到人心里,是嫁衣。

“瞿非轻…”

苏辛心中早有猜测,她拿起衣服,不论面料还是款式,都是上乘。

明明说了不用的,苏辛勾起了唇角,穿嫁衣啊,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呢。

书卷静静的看着一身嫁衣的苏辛,缓慢的眨了眨眼睛,这一身,不是为她而穿,也不可能为她而穿,她早知道的。

她其实从没奢望过姑娘能够回头看她一眼,她不止一次想过姑娘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或许是留在青楼里当花魁,老了当妈妈,又或者是嫁人作妾,又或者是像话本里说的那样,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她想一直陪在姑娘的身边,不论姑娘最后有什么样的结局。

她没有想到过这种,姑娘远离了自己的国家,远离了当初的小镇,来到了另一国的皇宫,和他们嗯女皇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姑娘可以接受女孩子,但是她还是没有机会。

或许于姑娘而言,她只是一个非常衷心的仆人,她一直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去奢望什么。

可是到了这一天,她想逃开独自舔伤都不能,她必须要为她的姑娘化上美丽的妆容,然后亲眼看着她,走向另一个人。

苏辛看到了书卷的呆愣,想了想书卷的反应。

十四爷,书卷该不是喜欢原主吧?

【看样子是吧。】

书卷喜欢的是那个把她从苦难中救出来朝夕相处的雪摇,不是苏辛。

苏辛记性还不错,她记得她刚穿过来那会儿,书卷有说过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不过一般人都不会想到什么重生穿越吧,对于古代人来说更是不可能,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玄幻。

原主已经消失了吗?

【嗯。】

苏辛等着书卷来给她上妆,很多人很多事呢,都不是能够如人所愿的,苏辛帮不了书卷。

书卷喜欢的人已经死了,现在活在这具身体里的是一个努力扮演原主帮她完成愿望的苏辛,苏辛不喜欢书卷,只觉得她是个挺好挺可爱的丫头,别的什么也没有。

既然没有那种心思,就不必去多说,苏辛现在和瞿非轻待在一块儿,算是承认了彼此的名分,确定了关系,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书卷仔细的帮苏辛上妆,弄好以后,给她挽上发髻。

弄好一切之后,还是白天。

到了吉时,书卷为苏辛盖上了红盖头。

苏辛坐上了软轿,被抬往一个地方。

苏辛感觉没有走多久,轿子就停了下来,她低着头,一只细白的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和手的主人朝夕相处,自然知道是谁。

苏辛被瞿非轻牵着小心的下了轿子,因为看不见路,只能跟着瞿非轻的方向移动。

“如果和我拜堂了,那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知道。”

高堂的位置上只放了一个牌位,是瞿非轻母妃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对拜的时候,苏辛的额头和瞿非轻的碰撞,以后便在一起了,生活难免磕磕碰碰,要幸福啊。

苏辛那晚的记忆分外的清晰,摇晃的红烛,张贴的喜字,还有眉眼缱绻的瞿非轻。

张扬的红色充盈着整个空间,勾缠的亲吻从眼角落到唇瓣。

与汝结发,与汝同欢。

苏辛的日子过得像甜腻的虐狗剧,却在一天戛然而止。

那一天,她们相识十四年。

“还在哭,寡人已经没事了。”

瞿非轻看着还是眼泪啪嗒啪嗒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的苏辛,怎么感觉和只可怜兮兮的大狗一样。

“我···我···控制不住。”

苏辛抹眼泪,然后感觉自己的眼睛个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还没法停下来。

十四爷,这怎么回事,难道这眼泪是不能够收放自如的吗?

【啊···在下没有说吗?】

十四一脸无辜。

你说了吗?

【哦···那就没说吧,反正宿主你现在也知道了啊。】

怎么样才能停下来?

【哭够了就可以了,这个效果因人而异。】

十四淡淡的说。

woc?这么坑爹?

苏辛只能忍住那种流眼泪的冲动,努力遏制自己不再哭泣。

瞿非轻递了手帕给苏辛,苏辛接过去擦了擦眼睛,那种控制不住源源不断的感觉才被收住了。

“我们再这里休息几天,等你能够赶路了我们再走。”

瞿非轻看着苏辛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哪里缠着布条,看起来颇为凄惨。

瞿非轻走了出去,书卷赶紧走了进来,关切的看着苏辛。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

苏辛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出了一声嘶吼声。

那是痛到极致的呼喊,让人听了忍不住头皮发脊背一凉,瞿非轻在杀鸡儆猴。

瞿非轻收回了自己站着血液的手,漫不经心的给自己擦拭着手指,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在他妄图自我了断的时候,立马把那人的下巴卸了下来。

“你应该清楚背叛寡人的下场,想轻松的自我了断?”

瞿非轻在笑,却透露出一股阴寒之气。

瞿非轻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手臂轻扬,把身下的事情交给手下去做。

她不是很明白,那个人跟了她三年,表现的忠心耿耿,却会在这个时候来插她一刀。

她处理背叛着从来不留情,手下们都清楚她的手段,这种找死也是让人困惑。

再出现在瞿非轻面前的,已经不能够称之为是一个人了,那个人满身血污,看起来奄奄一息,马上就会断气一样。

“说吧,为什么背叛寡人?”

“残暴之君,逆天不为,忤逆人伦,人人得而诛之。”

说的倒是大气磅礴,瞿非轻冷笑,身边的人得到她的示意,将人的生命了结。

又是这种可笑的理由,瞿非轻想。

那群家伙啊,女人当皇帝怎么了,女人不是人?

没有本事斗过她,手下败将而已。

谁规定女子一定要贤良淑德,又谁规定保家卫国一定是男人的事情。

瞿非轻自认为皇为百姓做的任何一件事,颁布的任何一个政令都是有利于百姓的,问心无愧。

可纵使如此,还是很多人不满意,因为她是个女人。

吃饭的时候,瞿非轻又晃荡去了苏辛的房间,看见书卷在给苏辛喂饭。

“姑娘,你不要乱动,好好吃饭。”

书卷对受伤了也不老实的苏辛感到非常无奈。

姑娘的性子是越来越活泼了,以前可总没这样过,都是忧郁的在床边绣花吟诗,现在居然舞刀弄枪起来了。

“参见陛下。”

苏辛躺在床上用嘴行了礼,书卷搁下手里的碗,朝着瞿非轻行了一个礼。

瞿非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自己则是定定的看着苏辛小口小口的吃饭。

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看着苏辛还有点意思。

几天之后,苏辛好的七七八八,被扶着上了马车,马车朝着瞿流国的京都驶去。

苏辛的待遇有点不一样了,起码她躺下来的地方比之前舒适多了。

“陛下···我该以什么方式进入到皇宫里?”

侍女吗?

苏辛感觉她可能不太适合。

“琴师。”

瞿非轻看了一眼苏辛的手,轻飘飘的说。

苏辛点点头,马车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苏辛在内心哀嚎,啊啊啊好无聊啊,以前她是能一个人坐一天,前提是她有电视剧电脑手机和书啊,现在啥也没有,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闷死了。

她以前一个人独来独往习惯了,可是当裘轻轻强势的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的时候,侵占了她的私人空间,她开始习惯有人陪伴,开始害怕无聊。

“你怎么了?”

瞿非轻对情绪敏感异常,看着躺着却满脸阴郁的苏辛。

“陛下不闷吗?”

苏辛略微惆怅的说。

闷,怎么会不闷呢。

瞿非轻的生活甚至是枯燥的,重复的看着一些人,出没于一些固定的地方,看相同的景色,身边没人陪,寂寞又无聊。

“陛下有兴趣说故事吗?”

“敢这么和寡人说话的,已经早就去见阎王了。”

“我不怕啊。”

苏辛来了精神,兴致勃勃。

瞿非轻白了她一眼,阖上了眼眸。

马车走了半个月,到达了瞿流国的皇宫,苏辛遭到了一干人的围观。

瞿非轻简单的说了一下她的身份和住的地方,就投入了忙碌之中。

苏辛没有收到怠慢,被好生伺候着,然后在宫殿里发霉。

瞿非轻的身边异常干净,后宫里一个男妃也没有,不过想也是,瞿非轻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轻易的让人触碰,更别说是做一些更加亲密的事情,然后生下孩子之类,想想就恶心。

十四爷吗,我真的要发霉了。

苏辛对着十四发出哀嚎,她已经十天没有看到瞿非轻了,整整十天。

瞿非轻忙的不见人,又好像根本忘了她了一样。

晚上的时候,苏辛收到了十四的提示。

【宿主,友情提示,任务关键人正在某个角落借酒浇愁,快去捡漏。】

捡漏是什么鬼啊。

苏辛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的跑了出去。

在十四牌GPS的指示之下,一路弯弯绕绕的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闻到了一股酒味。

看起来这个地方像是冷宫,苏辛走了进去,看见坐在宫殿地上的瞿非轻,周围散落着一地的酒壶,瞿非轻正在往自己嘴里灌酒,面无表情。

瞿非轻抬起头,看见站在门口的苏辛,表情阴森。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随便逛逛你信吗?”

“滚。”

现在的瞿非轻像一只暴躁的狮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能暴起,把猎物扑倒,撕咬啃噬。

苏辛不仅没滚还靠的越来越近。

“我让你滚。”

瞿非轻已经烦躁到连自称都顾不上了。

下一刻,她被温暖的紧紧相拥。

瞿非轻的身体一僵,条件反射的把人推出去,苏辛却用力的把她抱住。

苏辛内心感叹瞿非轻好有料,柔软压迫在她的胸口,苏辛甘拜下风。

瞿非轻看不见苏辛的脸,烦躁的蹙眉,她讨厌别人靠她这么近,就算给予的是温暖的怀抱,她也不需要。

瞿非轻用上内力,硬生生的把苏辛扯离她的怀抱。

苏辛顺势一拉,她重重的磕在地上,瞿非轻被她带的往前扑,压在了苏辛的身上。

嘴唇相撞,苏辛忍不住舔了舔,嘶,出血了。

这情况苏辛是万万没想到。

【在下也没想到。】

瞿非轻的嘴唇还和她挨着呢,这一舔,瞿非轻只觉得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小心的舔过她的嘴唇。

酒气翻涌,瞿非轻撑起胳膊,身体微微起来了些,同苏辛靠的很近。

“你喜欢女人?”

瞿非轻半眯着眼眸,令人醺然的酒香从她的身上透出。

这话我没法接,小姐姐,这是个误会你信吗,我刚刚真没打算舔你,十四爷,咋办?

【宿主放心,我们是非常具有人情味的系统,你想搞就搞吧。】

十四反正有马赛克,适当的身心愉悦的行为有利于宿主任务的进行。

搞你麻痹,谁说要搞了!

酒让瞿非轻的面容染上艳色,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消失,取而代之一种惑人的慵懒。

她伸出半截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苏辛的唇瓣上舔着。

“陛下喜欢?”

苏辛任由瞿非轻动作,说话的空档嘴唇开合,瞿非轻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小半截舌尖探入了苏辛的口中。

两人皆是一僵,瞿非轻第一次同人如此亲昵,刚刚舔*舐的动作只是因为不讨厌那种感觉,逗弄一下苏辛罢了,没打算再进一步,只是眼下……

十四爷,我突然想搞了。

【你随意,我有马赛克。】

马赛克护体,促进社会主义和谐。

苏辛眯着眼睛含住探入的舌尖,用舌头触碰。

瞿非轻兴许是醉了,她闻着苏辛身上传出来的暖香。

其实这个人的确漂亮,起码她舔着她舌尖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有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别于嗜血的冲动。

瞿非轻是醉了,苏辛没醉,她是想搞了。

衣衫半褪,瞿非轻勾起酒壶,琼浆自苏辛的脖颈滴落,溅湿了衣物。

酒是凉的,自宫殿外的凉风一吹,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寒战。

瞿非轻含住苏辛的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将那儿的酒水尽数饮完才肯换地方。

苏辛将头上的钗子解落,扔在一边,她的头发很长,铺在背上,宛若上好的绸缎。

起风了,枝头的红色的小珠跟着风的的动作摇晃,月光斜斜一照,染上颓*靡的色彩。

感受是相互的,苏辛也勤勤恳恳的帮瞿非轻按摩,瞿非轻发出轻哼,红唇上挑。

风更大了,连整个枝桠都跟着摇晃起来,无奈的抖动。

苏辛已经成年,在踏雁那儿应该做的事情,被推迟到了现在。

宫殿里的湖泊被风吹的也掀起波澜,鱼儿在水里不停地游动,陷入那种温暖之中。

万物静止,苏辛坐了起来,披好衣衫,将头发束好。

身上出了汗又被洒了酒,黏糊糊的难受。

瞿非轻睁着眼睛,看起来像是清醒了。

“你怎么找过来的?”

瞿非轻看着苏辛的眼睛。

“随便逛逛啊。”

苏辛还是那个回答。

“深更半夜,倒是好兴致。”

“多谢夸奖。”

瞿非轻上下打量着苏辛,不知想到什么,表情舒缓。

每一座皇宫里的冷宫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它们有着许多主人,一代又一代,轮转更迭。

瞿非轻的少年时光有一半是在这里度过的。

因为她的母妃生了一个女儿,让皇帝不满意,这时候别的妃子又趁机对付她的母妃,所以瞿非轻的母妃带着还在襁褓里的她,住进了这座冷宫里。

瞿非轻有着现在的手段和成就,她的母妃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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