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迷雾图21(1 / 1)

防盗比例50%24h后见瞿非轻看不见苏辛的脸, 烦躁的蹙眉, 她讨厌别人靠她这么近, 就算给予的是温暖的怀抱,她也不需要。

瞿非轻用上内力, 硬生生的把苏辛扯离她的怀抱。

苏辛顺势一拉, 她重重的磕在地上, 瞿非轻被她带的往前扑,压在了苏辛的身上。

嘴唇相撞, 苏辛忍不住舔了舔,嘶, 出血了。

这情况苏辛是万万没想到。

【在下也没想到。】

瞿非轻的嘴唇还和她挨着呢, 这一舔, 瞿非轻只觉得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小心的舔过她的嘴唇。

酒气翻涌, 瞿非轻撑起胳膊,身体微微起来了些,同苏辛靠的很近。

“你喜欢女人?”

瞿非轻半眯着眼眸,令人醺然的酒香从她的身上透出。

这话我没法接, 小姐姐,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我刚刚真没打算舔你,十四爷, 咋办?

【宿主放心, 我们是非常具有人情味的系统, 你想搞就搞吧。】

十四反正有马赛克, 适当的身心愉悦的行为有利于宿主任务的进行。

搞你麻痹,谁说要搞了!

酒让瞿非轻的面容染上艳色,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消失,取而代之一种惑人的慵懒。

她伸出半截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苏辛的唇瓣上舔着。

“陛下喜欢?”

苏辛任由瞿非轻动作,说话的空档嘴唇开合,瞿非轻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小半截舌尖探入了苏辛的口中。

两人皆是一僵,瞿非轻第一次同人如此亲昵,刚刚舔*舐的动作只是因为不讨厌那种感觉,逗弄一下苏辛罢了,没打算再进一步,只是眼下……

十四爷,我突然想搞了。

【你随意,我有马赛克。】

马赛克护体,促进社会主义和谐。

苏辛眯着眼睛含住探入的舌尖,用舌头触碰。

瞿非轻兴许是醉了,她闻着苏辛身上传出来的暖香。

其实这个人的确漂亮,起码她舔着她舌尖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有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别于嗜血的冲动。

瞿非轻是醉了,苏辛没醉,她是想搞了。

衣衫半褪,瞿非轻勾起酒壶,琼浆自苏辛的脖颈滴落,溅湿了衣物。

酒是凉的,自宫殿外的凉风一吹,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寒战。

瞿非轻含住苏辛的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将那儿的酒水尽数饮完才肯换地方。

苏辛将头上的钗子解落,扔在一边,她的头发很长,铺在背上,宛若上好的绸缎。

起风了,枝头的红色的小珠跟着风的的动作摇晃,月光斜斜一照,染上颓*靡的色彩。

感受是相互的,苏辛也勤勤恳恳的帮瞿非轻按摩,瞿非轻发出轻哼,红唇上挑。

风更大了,连整个枝桠都跟着摇晃起来,无奈的抖动。

苏辛已经成年,在踏雁那儿应该做的事情,被推迟到了现在。

宫殿里的湖泊被风吹的也掀起波澜,鱼儿在水里不停地游动,陷入那种温暖之中。

万物静止,苏辛坐了起来,披好衣衫,将头发束好。

身上出了汗又被洒了酒,黏糊糊的难受。

瞿非轻睁着眼睛,看起来像是清醒了。

“你怎么找过来的?”

瞿非轻看着苏辛的眼睛。

“随便逛逛啊。”

苏辛还是那个回答。

“深更半夜,倒是好兴致。”

“多谢夸奖。”

瞿非轻上下打量着苏辛,不知想到什么,表情舒缓。

每一座皇宫里的冷宫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它们有着许多主人,一代又一代,轮转更迭。

瞿非轻的少年时光有一半是在这里度过的。

因为她的母妃生了一个女儿,让皇帝不满意,这时候别的妃子又趁机对付她的母妃,所以瞿非轻的母妃带着还在襁褓里的她,住进了这座冷宫里。

瞿非轻有着现在的手段和成就,她的母妃功不可没。

她的母妃是硬生生病死在这座宫殿里的,瞿非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离她而去。

在她当上皇帝之后,她偶尔会来到这里,一个人坐在地上饮酒,回想着她的母妃。

瞿非轻开始是怀疑苏辛是刻意跟到这里的,不过她后来想到,她来到这冷宫的时间不固定,想来就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兴起。

不过关于苏辛这个随便逛逛的理由,她还是不相信的,太拙劣了。

“好难受。”

苏辛皱眉嘟囔了一声,感觉很不舒服。

她这具身体柔弱,比不上以前千锤百炼的,前段时间才收了伤,刚刚又剧烈运动,吹了风受了凉,怎么可能会不难受。

瞿非轻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连带刚刚的高温也低了下去。

苏辛只觉得头疼。

瞿非轻站了起来,对着还坐在地上的苏辛伸出了手,苏辛抓住了瞿非轻的手费力的站起来。

“多谢。”

苏辛拍了拍身上的灰,低下头没看见瞿非轻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们搞了,瞿非轻在想要不要负责。

苏辛可没那个想法,准备走人。

“今晚…”

瞿非轻帮苏辛理了理她凌乱的衣服,想着该怎么给东西。

“没大事,陛下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你是否…心悦寡人?”

瞿非轻眼眸深深。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非要跟着她,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要靠近她,如果不是的话,在刚刚又为什么接受她?

“哈?”

苏辛有点懵,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陛下多虑了,陛下如天空皎皎明月,可望而不可得,雪摇贵在自知,方才不过情动而已,就算不是陛下……”

苏辛剩下的话在瞿非轻恐怖的眼神里消音。

十四爷,我怎么觉得情况有点不对。

【这个…可能吧…宿主你真是一个奇特的人。】

哪会有人对刚刚搞完的对象说我不是喜欢你,就算不是你我也会搞这种话…

这已经不是缺心眼了,不是情商低就是渣。

我总感觉你话里有话。

【是吗?你感觉错了。】

十四冷静的说。

“陛下,我先走了,改日再见。”

苏辛下意识觉得情况可能不太好,忍着不舒服急急忙忙的离开。

瞿非轻看着她的背影气笑。

苏辛那种避之不及的模样,反倒是显得她死缠烂打一般。

每个人的性格,和他成长的环境有着莫大的关系。

苏辛差不多是个直肠子,说话直来直去,不太爱绕弯,她的职业,也不需要她绕来绕去。

组织的老大也是因为她这种性格,所以非常看重她,因为她从来不会多想,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苏辛的情感经历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毕竟在没有能够出任务之前,她的生活就是单一的训练。

在可以出任务之后,苏辛的职业原因,注定要她独来独往,不可与人十分亲密,除了和她相同职业的裘轻轻。

没有任何感情经历造就了她现在的这种情商低。

苏辛是真的以为没大事,她觉得今天晚上的这件事完全就属于你情我愿看对眼的搞一搞,哪有那么复杂的背后故事,你好我也好。

当然苏辛说的换了别人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有感觉的才行。

苏辛有点晕晕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里,浑身已经发冷,肚子隐隐作痛。

【宿主,你生病了。】

我知道。

苏辛顾不上洗澡,脱了外面的衣服,穿着亵衣缩在了床上,盖好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因为没有什么事干,所以苏辛从来都是一觉睡到自然醒。

书卷进来的时候,发现苏辛还盖着被子在睡觉。

“姑娘,不起吗?”

“困。”

苏辛觉得身体和被灌了铅一样重的不行,连睁开眼睛都十分费劲,她闷闷的说了一声,把被子盖的更上。

“那姑娘再睡会儿。”

书卷还以为苏辛贪睡,放下了洗漱的盆,关上了房门。

【宿主,你发烧了。】

苏辛没有回应它,继续睡得地老天荒。

瞿非轻在早朝过后来看苏辛,本来是不想来的,因为苏辛昨天晚上那样不在意的说,可是苏辛昨晚的反应不太对,瞿非轻心里有些放不下,干脆顺遂自己的心意来找苏辛。

“参见陛下,姑娘她还在睡着。”

书卷对着瞿非轻行了一个礼。

还在睡?

瞿非轻推门进去,走到了苏辛的旁边。

苏辛把自己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只有头发露在外面。

瞿非轻掀开了一点被子,露出了苏辛通红的脸。

瞿非轻皱眉伸手探着苏辛额头的温度,滚烫的吓人。

“快去请太医。”

书卷一愣,赶紧往外跑。

苏辛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在摸着她的额头,凉凉的很舒服。

“轻轻,我好难受。”

苏辛无意识的撒着娇,习惯性的呼喊着自己最信赖的人。

瞿非轻一愣,嘴角轻扬。

苏辛觉得自己是多日狗才会选择和这个没有戏感的系统玩这个。

大夫又被急吼吼的拉过来,瞿非轻伤的不太重,简单的处理一下就好。

“还在哭,寡人已经没事了。”

瞿非轻看着还是眼泪啪嗒啪嗒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的苏辛,怎么感觉和只可怜兮兮的大狗一样。

“我···我···控制不住。”

苏辛抹眼泪,然后感觉自己的眼睛个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还没法停下来。

十四爷,这怎么回事,难道这眼泪是不能够收放自如的吗?

【啊···在下没有说吗?】

十四一脸无辜。

你说了吗?

【哦···那就没说吧,反正宿主你现在也知道了啊。】

怎么样才能停下来?

【哭够了就可以了,这个效果因人而异。】

十四淡淡的说。

woc?这么坑爹?

苏辛只能忍住那种流眼泪的冲动,努力遏制自己不再哭泣。

瞿非轻递了手帕给苏辛,苏辛接过去擦了擦眼睛,那种控制不住源源不断的感觉才被收住了。

“我们再这里休息几天,等你能够赶路了我们再走。”

瞿非轻看着苏辛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哪里缠着布条,看起来颇为凄惨。

瞿非轻走了出去,书卷赶紧走了进来,关切的看着苏辛。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

苏辛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出了一声嘶吼声。

那是痛到极致的呼喊,让人听了忍不住头皮发脊背一凉,瞿非轻在杀鸡儆猴。

瞿非轻收回了自己站着血液的手,漫不经心的给自己擦拭着手指,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在他妄图自我了断的时候,立马把那人的下巴卸了下来。

“你应该清楚背叛寡人的下场,想轻松的自我了断?”

瞿非轻在笑,却透露出一股阴寒之气。

瞿非轻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手臂轻扬,把身下的事情交给手下去做。

她不是很明白,那个人跟了她三年,表现的忠心耿耿,却会在这个时候来插她一刀。

她处理背叛着从来不留情,手下们都清楚她的手段,这种找死也是让人困惑。

再出现在瞿非轻面前的,已经不能够称之为是一个人了,那个人满身血污,看起来奄奄一息,马上就会断气一样。

“说吧,为什么背叛寡人?”

“残暴之君,逆天不为,忤逆人伦,人人得而诛之。”

说的倒是大气磅礴,瞿非轻冷笑,身边的人得到她的示意,将人的生命了结。

又是这种可笑的理由,瞿非轻想。

那群家伙啊,女人当皇帝怎么了,女人不是人?

没有本事斗过她,手下败将而已。

谁规定女子一定要贤良淑德,又谁规定保家卫国一定是男人的事情。

瞿非轻自认为皇为百姓做的任何一件事,颁布的任何一个政令都是有利于百姓的,问心无愧。

可纵使如此,还是很多人不满意,因为她是个女人。

吃饭的时候,瞿非轻又晃荡去了苏辛的房间,看见书卷在给苏辛喂饭。

“姑娘,你不要乱动,好好吃饭。”

书卷对受伤了也不老实的苏辛感到非常无奈。

姑娘的性子是越来越活泼了,以前可总没这样过,都是忧郁的在床边绣花吟诗,现在居然舞刀弄枪起来了。

“参见陛下。”

苏辛躺在床上用嘴行了礼,书卷搁下手里的碗,朝着瞿非轻行了一个礼。

瞿非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自己则是定定的看着苏辛小口小口的吃饭。

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看着苏辛还有点意思。

几天之后,苏辛好的七七八八,被扶着上了马车,马车朝着瞿流国的京都驶去。

苏辛的待遇有点不一样了,起码她躺下来的地方比之前舒适多了。

“陛下···我该以什么方式进入到皇宫里?”

侍女吗?

苏辛感觉她可能不太适合。

“琴师。”

瞿非轻看了一眼苏辛的手,轻飘飘的说。

苏辛点点头,马车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苏辛在内心哀嚎,啊啊啊好无聊啊,以前她是能一个人坐一天,前提是她有电视剧电脑手机和书啊,现在啥也没有,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闷死了。

她以前一个人独来独往习惯了,可是当裘轻轻强势的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的时候,侵占了她的私人空间,她开始习惯有人陪伴,开始害怕无聊。

“你怎么了?”

瞿非轻对情绪敏感异常,看着躺着却满脸阴郁的苏辛。

“陛下不闷吗?”

苏辛略微惆怅的说。

闷,怎么会不闷呢。

瞿非轻的生活甚至是枯燥的,重复的看着一些人,出没于一些固定的地方,看相同的景色,身边没人陪,寂寞又无聊。

“陛下有兴趣说故事吗?”

“敢这么和寡人说话的,已经早就去见阎王了。”

“我不怕啊。”

苏辛来了精神,兴致勃勃。

瞿非轻白了她一眼,阖上了眼眸。

马车走了半个月,到达了瞿流国的皇宫,苏辛遭到了一干人的围观。

瞿非轻简单的说了一下她的身份和住的地方,就投入了忙碌之中。

苏辛没有收到怠慢,被好生伺候着,然后在宫殿里发霉。

瞿非轻的身边异常干净,后宫里一个男妃也没有,不过想也是,瞿非轻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轻易的让人触碰,更别说是做一些更加亲密的事情,然后生下孩子之类,想想就恶心。

十四爷吗,我真的要发霉了。

苏辛对着十四发出哀嚎,她已经十天没有看到瞿非轻了,整整十天。

瞿非轻忙的不见人,又好像根本忘了她了一样。

晚上的时候,苏辛收到了十四的提示。

【宿主,友情提示,任务关键人正在某个角落借酒浇愁,快去捡漏。】

捡漏是什么鬼啊。

苏辛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的跑了出去。

在十四牌GPS的指示之下,一路弯弯绕绕的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闻到了一股酒味。

看起来这个地方像是冷宫,苏辛走了进去,看见坐在宫殿地上的瞿非轻,周围散落着一地的酒壶,瞿非轻正在往自己嘴里灌酒,面无表情。

瞿非轻抬起头,看见站在门口的苏辛,表情阴森。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随便逛逛你信吗?”

“滚。”

现在的瞿非轻像一只暴躁的狮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能暴起,把猎物扑倒,撕咬啃噬。

苏辛不仅没滚还靠的越来越近。

“我让你滚。”

瞿非轻已经烦躁到连自称都顾不上了。

下一刻,她被温暖的紧紧相拥。

【宿主别担心,就算丑到她没关系,你以后还会更丑的,加油!】

苏辛觉得自己是多日狗才会选择和这个没有戏感的系统玩这个。

大夫又被急吼吼的拉过来,瞿非轻伤的不太重,简单的处理一下就好。

“还在哭,寡人已经没事了。”

瞿非轻看着还是眼泪啪嗒啪嗒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的苏辛,怎么感觉和只可怜兮兮的大狗一样。

“我···我···控制不住。”

苏辛抹眼泪,然后感觉自己的眼睛个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还没法停下来。

十四爷,这怎么回事,难道这眼泪是不能够收放自如的吗?

【啊···在下没有说吗?】

十四一脸无辜。

你说了吗?

【哦···那就没说吧,反正宿主你现在也知道了啊。】

怎么样才能停下来?

【哭够了就可以了,这个效果因人而异。】

十四淡淡的说。

woc?这么坑爹?

苏辛只能忍住那种流眼泪的冲动,努力遏制自己不再哭泣。

瞿非轻递了手帕给苏辛,苏辛接过去擦了擦眼睛,那种控制不住源源不断的感觉才被收住了。

“我们再这里休息几天,等你能够赶路了我们再走。”

瞿非轻看着苏辛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哪里缠着布条,看起来颇为凄惨。

瞿非轻走了出去,书卷赶紧走了进来,关切的看着苏辛。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

苏辛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出了一声嘶吼声。

那是痛到极致的呼喊,让人听了忍不住头皮发脊背一凉,瞿非轻在杀鸡儆猴。

瞿非轻收回了自己站着血液的手,漫不经心的给自己擦拭着手指,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在他妄图自我了断的时候,立马把那人的下巴卸了下来。

“你应该清楚背叛寡人的下场,想轻松的自我了断?”

瞿非轻在笑,却透露出一股阴寒之气。

瞿非轻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手臂轻扬,把身下的事情交给手下去做。

她不是很明白,那个人跟了她三年,表现的忠心耿耿,却会在这个时候来插她一刀。

她处理背叛着从来不留情,手下们都清楚她的手段,这种找死也是让人困惑。

再出现在瞿非轻面前的,已经不能够称之为是一个人了,那个人满身血污,看起来奄奄一息,马上就会断气一样。

“说吧,为什么背叛寡人?”

“残暴之君,逆天不为,忤逆人伦,人人得而诛之。”

说的倒是大气磅礴,瞿非轻冷笑,身边的人得到她的示意,将人的生命了结。

又是这种可笑的理由,瞿非轻想。

那群家伙啊,女人当皇帝怎么了,女人不是人?

没有本事斗过她,手下败将而已。

谁规定女子一定要贤良淑德,又谁规定保家卫国一定是男人的事情。

瞿非轻自认为皇为百姓做的任何一件事,颁布的任何一个政令都是有利于百姓的,问心无愧。

可纵使如此,还是很多人不满意,因为她是个女人。

吃饭的时候,瞿非轻又晃荡去了苏辛的房间,看见书卷在给苏辛喂饭。

“姑娘,你不要乱动,好好吃饭。”

书卷对受伤了也不老实的苏辛感到非常无奈。

姑娘的性子是越来越活泼了,以前可总没这样过,都是忧郁的在床边绣花吟诗,现在居然舞刀弄枪起来了。

“参见陛下。”

苏辛躺在床上用嘴行了礼,书卷搁下手里的碗,朝着瞿非轻行了一个礼。

瞿非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自己则是定定的看着苏辛小口小口的吃饭。

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看着苏辛还有点意思。

几天之后,苏辛好的七七八八,被扶着上了马车,马车朝着瞿流国的京都驶去。

苏辛的待遇有点不一样了,起码她躺下来的地方比之前舒适多了。

“陛下···我该以什么方式进入到皇宫里?”

侍女吗?

苏辛感觉她可能不太适合。

“琴师。”

瞿非轻看了一眼苏辛的手,轻飘飘的说。

苏辛点点头,马车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苏辛在内心哀嚎,啊啊啊好无聊啊,以前她是能一个人坐一天,前提是她有电视剧电脑手机和书啊,现在啥也没有,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闷死了。

她以前一个人独来独往习惯了,可是当裘轻轻强势的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的时候,侵占了她的私人空间,她开始习惯有人陪伴,开始害怕无聊。

“你怎么了?”

瞿非轻对情绪敏感异常,看着躺着却满脸阴郁的苏辛。

“陛下不闷吗?”

苏辛略微惆怅的说。

闷,怎么会不闷呢。

瞿非轻的生活甚至是枯燥的,重复的看着一些人,出没于一些固定的地方,看相同的景色,身边没人陪,寂寞又无聊。

“陛下有兴趣说故事吗?”

“敢这么和寡人说话的,已经早就去见阎王了。”

“我不怕啊。”

苏辛来了精神,兴致勃勃。

瞿非轻白了她一眼,阖上了眼眸。

马车走了半个月,到达了瞿流国的皇宫,苏辛遭到了一干人的围观。

瞿非轻简单的说了一下她的身份和住的地方,就投入了忙碌之中。

苏辛没有收到怠慢,被好生伺候着,然后在宫殿里发霉。

瞿非轻的身边异常干净,后宫里一个男妃也没有,不过想也是,瞿非轻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轻易的让人触碰,更别说是做一些更加亲密的事情,然后生下孩子之类,想想就恶心。

十四爷吗,我真的要发霉了。

苏辛对着十四发出哀嚎,她已经十天没有看到瞿非轻了,整整十天。

瞿非轻忙的不见人,又好像根本忘了她了一样。

晚上的时候,苏辛收到了十四的提示。

【宿主,友情提示,任务关键人正在某个角落借酒浇愁,快去捡漏。】

捡漏是什么鬼啊。

苏辛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的跑了出去。

在十四牌GPS的指示之下,一路弯弯绕绕的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闻到了一股酒味。

看起来这个地方像是冷宫,苏辛走了进去,看见坐在宫殿地上的瞿非轻,周围散落着一地的酒壶,瞿非轻正在往自己嘴里灌酒,面无表情。

瞿非轻抬起头,看见站在门口的苏辛,表情阴森。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随便逛逛你信吗?”

“滚。”

现在的瞿非轻像一只暴躁的狮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能暴起,把猎物扑倒,撕咬啃噬。

苏辛不仅没滚还靠的越来越近。

“我让你滚。”

瞿非轻已经烦躁到连自称都顾不上了。

下一刻,她被温暖的紧紧相拥。

何韵书是这么想的,自家好友这么一颗好白菜,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被一头猪给拱了。

“怎么,你朋友?”

羽弘良挑眉,像是没想到何韵书居然会和一个外地来的平民做朋友。

羽弘良贵为皇室,自然是看人有一套,眼前这位女子模样秀丽,自是出众,眉宇间也有种干净的味道,像是不俗,走路的样子瞧着是训教过的,不过那种气度同大家闺秀来说是有些差别的。

苏辛倒是不知道面前的五王爷脑海里弯弯绕绕对她的身份想了许多,她自是压制了自己的气场,真正的她其实也不比瞿非轻好到哪里去,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帝王的霸气,但是有一种血腥味和冷冽感,如果不压制的话,崩人设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管是苏辛还是雪摇,可都没有贵气这种东西可言,苏辛是一个放纵的独行侠,在枪‖支‖炮‖弹里度过自己的青春,雪摇呢则记事于青楼,能培养出几分雅致已经是不错。

“对,我朋友,所以不许乱打主意哦。”

何韵书亲热的挽着苏辛的手臂,看起来姿态亲昵。

“雪摇,你想要做的事有进展了吗?”

何韵书最近发展的还好,虽然府里的人总是刁难,什么庶母庶姐千方百计的想要赶走她,发现她不疯之后,就各种陷害。

无意之间认识了这个超爱调戏姑娘的五王爷,谈论了一番之后,成了好友。

“没有。”

苏辛做出一副失落的样子摇了摇头,她现在的确是没进展,不过也离那个机会不远了。

“什么事儿?”

羽弘良好奇的问了一句。

“参加四国之宴。”

羽弘良的表情一暗,看着苏辛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的打量。

“不是良家女?”

羽弘良的声音里充满了讥诮。

“本是清倌,赎身前来京城。”

苏辛淡淡的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羞愧感。

“小白痴,你可别让人利用了,被人卖了还给她数钱。”

羽弘良笑说,苏辛在他心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看上何韵书身份想要把何韵书当成踏板的心机女。

事实好像也的确如此,不过可不是苏辛自己去找的,何韵书自己送上来的,她对何韵书也不是虚情假意,朋友要帮忙的时候苏辛必定会站出来,对于苏辛来说,何韵书不是踏板,而是机遇。

“就你爱乱想,我认识雪摇之前雪摇已经定下了要参加四国之宴的目标,还被那家青楼的老鸨从好房间赶到了一个破房间里呢。”

何韵书不喜欢羽弘良这么说苏辛,她能感觉到,苏辛是个好人。

“五爷,你能不能帮帮忙?”

何韵书眼睛一转,直勾勾的看着羽弘良。

羽弘良清咳了两声,摸着自己下巴想了想。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看她自己行不行了,我能帮她推荐一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可是有条件的,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以后再告诉你。”

一旁围观仿佛充当了电灯泡的苏辛看着玛丽苏小姐好像在和王爷打情骂俏。

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了,何韵书还想和苏辛叙叙旧,但是被羽弘良给拖走了,羽弘良动作很快,第二天就派人来接苏辛。

“小姐果然是被老天爷保佑的…书卷就说小姐一定可以!”

听到苏辛有机会去参加四国之宴,书卷比苏辛还要兴奋,脸蛋红彤彤的,就差抱着苏辛欢呼了。

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书卷觉得这比天上掉馅饼还要玄幻。

“要多谢韵书了。”

苏辛不忘玛丽苏小姐的功劳。

四国之宴的选择和训练在京城皇宫里的一个小院子里,属于封闭式,苏辛进去的那一天,就遭到了围观。

大家都是后台进来的嘛,但是来也分先后哇。

小院里总共有四名女子,加上苏辛就是五名,竞争异常激烈,本来名额就只有两个,大家能挤走一个是一个啊。

四名女子报团起来怼苏辛,苏辛表示无所谓。

十四在手,天下我有。

作为一名超级厉害但是就是有点不厉害的AI,十四收纳了许多世界的资料,博古通今已经不能形容它,所以在十四的指导下,苏辛完全可以轻松的回答这个架空世界的问题,偶尔飙两句十四原创的诗句。

没错,原创。

作为一名诗情画意的系统,十四作词写诗编曲什么的通通不在话下。

有时候苏辛甚至觉得系统比她苏多了,简直要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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