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比例50%24h后见虽然目前地球处于三国鼎立的状态, 但是大小战争仍然不断,黎云汐虽然年轻,但是大大小小的战役也经历许多。
打仗不止要靠武力,还要动脑子的。
黎云汐是个比较喜欢动脑子的将军, 喜欢用伤害最小的办法来获得最大的利益,无论对待哪一场怎么样性质的战争都一样。
对于黎云汐来说,她意外捡到的人鱼, 可能就是她这场战争打破僵局的关键点。
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把这么好的东西放走呢, 黎云汐的心里早有打算。
黎云汐亲手把自己的人鱼运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见到了一个人。
“我希望你不要伤到她。”
黎云汐对着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说, 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圆柱体里的苏辛。
女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眼神痴迷的看着圆柱体里昏睡的闭着眼睛的金发人鱼。
真是美丽而神秘的物种,就像是自然的恩赐,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令人惊叹的存在。
“不要让别人知道她的事情,三天后我来带走她, 你把东西安装好。”
黎云汐想在苏辛的身体里安装一个小玩意儿, 但是这种活儿呢她也干不来, 所以干脆找了专业人士来做, 也就是高莺。
如果说黎云汐是战斗天赋非常高的天才, 那么高莺应该就是科研方面的鬼才, 国家重点保护人员, 拥有自己的不属于国家的独立实验室, 研究自己想要的东西。
“嗯。”
高莺冷淡的回应。
“你最好不要多做什么, 她是我的, 你只需要把那个东西安装好就够了。”
黎云汐看着面色冷漠的女人,出声警告。
高莺没有理她,带着苏辛进了自己的实验室。
黎云汐看着闭合的门蹙眉,她不太喜欢这个家伙,阴沉沉的,对除了科研以外的事情毫不关心,记忆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笑,倒是见过她发疯的样子,散发的戾气不异于她在战场上的模样。
高莺把脸贴在玻璃上,手指都有些颤抖。
她把圆柱体里的水抽干,把苏辛从里面抱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实验台上,开始掐表。
2分钟42秒之后,苏辛的鱼尾变成了人类的双腿。
高莺计算着空气的湿度,苏辛脱离水的时间,鱼尾水分蒸发的速度,手指在控制面板上跳跃。
高莺的手碰到那双冰冷的腿,试探的按压了一下腿部的肌肉,发现人鱼有要醒来的趋势,把她放在之前就弄好的特地为人鱼准备的地方。
苏辛醒来的时候,发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背对着她,一头浅金色的头发束成马尾,身材颇为高挑。
苏辛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环境,她已经换了一个地方,比水池还要拘束的一个小地方,活动空间非常有限。
十四把苏辛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告诉她,苏辛大概了解状况。
十四爷,这里离海边远吗?
【很不幸的告诉您,更远。】
…mmp。
苏辛想黎云汐大概是想要这个女人给她身体里安装一个像追踪器一样的东西,或许更可怕。
这样再联想到黎云汐之前说的要放她回海里的话,苏辛的手拍了拍玻璃,黎云汐这是当她傻呢。
不过动物也的确不太聪明,反正按照原主维尔娅的思维方式,肯定就不知道这种东西。
不过当她傻也好,苏辛晃了晃自己的鱼尾,总不能坐以待毙,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把那个玩意儿弄到她身体里去,她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把它取出来。
“你醒了。”
苏辛看清楚了女人的脸,一缕浅金色的头发落在耳边,碧绿色的眼眸藏在无框眼镜下,散发着一种阴郁的气息。
苏辛一看就觉得这是一个科研狂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成天待在实验室里除了研究啥也不在乎的那种,看起来比黎云汐还要难应付。
高莺摆弄着自己的仪器,手边放着一个小东西。
苏辛充分的表现了自己作为一个没有啥智商的人鱼的表现,她变得凶猛而暴躁,不停地冲撞着玻璃,想要逃出去。
高莺显得非常镇定,计算着苏辛冲撞的力气和玻璃的承压能力。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高莺摘下了自己的无框眼镜,趴在玻璃上和苏辛对视。
“你真美。”
她的视线在苏辛的脸上反复的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狂热。
苏辛对这种视线感觉到不舒服,就像被变态注视着一样。
高莺什么事情也没做,就站在那里看着苏辛,苏辛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无果。
苏辛心里已经对这个玻璃的承受能力有了预计,她装作撞累的样子,往里面游了游,隔着水幕看着外面的女人。
十四爷,把这个人的资料给我。
【搜索中,已传送。】
苏辛看完了高莺的资料,无语凝噎。
这个女人就是活脱脱的疯子,为了搞研究什么都能干出来,不过好歹没泯灭人性,没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高莺专注于生物科研,她不研究战斗的机甲,而是研究有关于所有能够提高人体素质和人体进化的方法。
研究这个东西,少不了要研究的标本。
苏辛看着高莺的眼神,觉得自己的鱼生危险。
三天后,黎云汐准时的出现在高莺的研究室门前,通讯呼叫高莺。
通讯请求被挂断,黎云汐的表情一沉。
一墙之隔的苏辛正在受着贞操危机,缩着自己的身体,内心飙着国骂。原来这女的不是黎云汐的人,她根本就不听黎云汐的话。
很奇怪的,三天里高莺都没有往她的身体里放些什么东西。
在第二天的时候,水池的水被放了其他东西,通过水生存的苏辛没了力气,被高莺抽了一管血。
高莺在那之后没再对她做什么,对着那管血一直在忙碌,高莺其实还想拔一个鳞片来着,但是苏辛没力气也晃动的厉害,所以她没能得逞。
在今天她又把苏辛弄得没力气,把人鱼从水里抱了出来,看着她的双腿显露。
人鱼的繁衍方式是什么,变成双腿后的器官和人类有什么不同?
“不要害怕。”
高莺看着针管里透明的液体一点点被注射进人鱼的身体里,露出了一个罕见的微笑,切断了黎云汐弹出来的通讯请求。
门外的黎云汐脸色恐怖,狠狠地踹了门一脚。
“去哪儿?”
苏辛觉得自己比较害羞,这种总是有人走动的皇宫里打野*战的确不太好。
【野……】
十四克制了自己说教的冲动,心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十四爷,你可以对着马赛克发呆了,乖。
【宿主,请务必记得自己的任务。】
知道啦。
瞿非轻拉着苏辛去了自己休息的寝宫,挥退了所有下人包括在暗处守着的影卫。
芙蓉帐暖度**,这次没有那么着急,瞿非轻和苏辛玩起了情调。
平常没事儿的时候,脱衣服就是脱衣服,可是万一在个什么特殊场合,这个就不一般了吧。
苏辛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送给瞿非轻,瞿非轻高兴的收下,亲了亲那朵还没有盛开的花。
那朵淡红色的花很漂亮,摸起来花瓣的触感十分娇嫩。
瞿非轻笑着摸了摸那朵漂亮的小花,又摸了摸里面的花蕊。
苏辛看到瞿非轻喜欢自己的礼物,脸上染上红晕,身体高兴的手足无措,在微微的颤抖。
瞿非轻散开了苏辛今天束得好好的发髻,铺散在明黄色的床上。
她自己也解下了头上的钗子,脱去了华服,同苏辛挨得很近。
这次的吻很清醒,瞿非轻知道那种感觉。
苏辛睁着眼睛看着瞿非轻,舌头勾缠,眼里带着狡黠。
瞿非轻对她这幅样子毫无办法,双唇分开,亲了亲她的额头,再到眼角,心里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瞿非轻知道自己在开心,可是因为这种开心她却产生了一种迷惘。
那是一种极不安稳的感觉,瞿非轻也说不出来,就好像朦朦胧胧,不真切极了。
情至深处,意乱神迷。
苏辛还好没有太高兴过头,保持了一部分神智,问出了自己的任务。
“陛下,我美吗?”
苏辛说这话的时候半趴在瞿非轻的身上,瞿非轻面朝着她,感受着苏辛的青丝散乱在她的身旁。
苏辛这个模样是极美的,瞿非轻觉得没有什么事物能够比过,可是瞿非轻下意识的觉得,如果她回答了苏辛想要的答案,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是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瞿非轻心里知道,但就是不愿意说出口。
“回答我,我美吗?”
苏辛看见瞿非轻看着她不说话,腻着在瞿非轻的身上蹭了两下,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瞿非轻的脸上。
苏辛一下一下的像猫儿一样舔‖舐着瞿非轻的脸,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瞿非轻望着那双明亮的眼,情不自禁的应了一声。
这下苏辛满意了,痛痛快快的搞了一场。
瞿非轻穿好衣服打算去处理朝事,表示心情愉悦再烦心的奏折也能批下去。
苏辛乐的在床上滚了一圈,赶紧问十四她的任务进度。
十四爷,我完成了吗完成了吗?
【嗯,完成了,同委托人交接中……】
十四肯定的说,它果然没有选错宿主,业绩加分。
苏辛的眼睛一闪,发现自己回到了之间的那个空间里,应该是中转站一样的地方,又见到了穿着古装面容娇俏的女子。
这张脸她对着镜子看了一年多,突然在别人脸上看到,苏辛还有些不习惯。
“贵人真是让奴家…感觉到意外。”
雪摇的脸色颇为古怪,她实在是没想到苏辛会用这种方法完成了任务,不过能够帮她逃离了那座青楼,还成功的进入了四国之宴,她也是非常满意的。
尽管接下来的人生不是她自己去过,但是好歹也脱离了她不愿意过的生活。
苏辛瘫着脸,她也很意外啊,她也没想到啊,但是就是看对眼了搞上了,打了两炮。
交接成功,雪摇款款的走了。
苏辛知道,她的灵魂力量两会被另一个人吸收,她会化为虚无。
不过嘛,交易就是这样。
十四爷,万一有委托人任务成功过后反悔了怎么办?
【有人尝试过,我们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十四的声音里带着冷酷,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让它们交易系统和它们的宿主做白工,听话的话就是没有痛苦的消失,不听话的话,那就让他受尽折磨到自己受不了了再消失。
苏辛又回到了瞿非轻的大床上,爬起来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计划着自己的以后。
她现在已经是自由了可以放飞自我了,以后这具身体想怎么过都看她。
只是古代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乏味了点,对于在现代生活惯了的沉迷于电子产品的苏辛来说,留在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意思。
【宿主,支持切腹自尽等死遁的方法,即可返回原来的世界,扣除赊账的生命值,宿主现在现实世界的生命还有十个月。】
十四提示苏辛。
只有十个月。
苏辛摇了摇头,果断不死遁,死了一次的人,知道生命有多么宝贵,活着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这具身体能活到四十岁,苏辛还有二十六年的大好时光,这么久的时间,怎么能白白浪费掉呢。
苏辛勤快的帮瞿非轻整理好了床铺,大床被她们两个弄得非常凌乱,苏辛整理好之后,揉了揉手臂走了出去,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宫殿里。
“姑娘。”
书卷看见苏辛回来,迎了上来。
“书卷,给我拿套衣服,我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嗯…这么早吗?姑娘不用午膳吗?”
现在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书卷想姑娘起了也没两个时辰啊。
“有点累。”
苏辛走向洗浴的地方,她搞完感觉有点累,瞿非轻搞完还能神清气爽的去改奏折,练过的就是不一样。
若是换了苏辛以前那具身体,估计现在也会是活蹦乱跳的,可是这具纤细的身体不行。
苏辛洗了出来以后,躺到了床上,盖上锦被闭着眼睛睡觉。
书卷把浴池旁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放在手上的盆子里,打算拿去清洗。
“姑娘…”
书卷轻叹,手中拿着苏辛换下来的肚*兜,指尖轻轻摩挲,放在鼻端轻嗅。
像是感觉自己动作太过大胆,书卷有些慌张的把肚*兜继续塞在衣服里,脸色浮上红晕。
瞿非轻披着奏折,渐渐有些心不在焉,想着苏辛会是什么反应。
她是个非常有责任感的,放了皇帝之后,这种责任感仿佛被加强了,因为自幼受母妃和父皇的感情影响,瞿非轻非常讨厌那种不专一的感情,可是这个社会如此,她无力改变,只能在皇位上艰难的做着自己。
这有一有二的事,瞿非轻感觉很不错。
拥抱另一个人的时候,感觉也没有那么让人厌恶。
瞿非轻想着,先这么过着吧,至少对方让她觉得很舒服,生活也不再那么寂寞。
也许那人真的心悦她,若是不爱,怎会求*欢。
瞿非轻还是许多女子一样的思想,纵使她当了王,也没有左拥右抱的想法,她不是男人,没法把欢*好和爱分开。
苏辛觉得只是你情我愿单纯的打两个炮而已,瞿非轻却不这么想,她甚至想好了她和苏辛的以后。
苏辛又在皇宫里待了一个月,觉得很无聊了,这一寸天地太小,皇宫是很华丽没错,但是她更想去皇宫外面转转。
这一个月里,偶尔和小殿下玩一玩,看小殿下拼命的学习知识,也时常和笑点莫名其妙还非常低的瞿非昀聊聊天,看看话本绣绣花弹弹琴唱唱曲儿,就是和女皇陛下搞一搞,这里滚滚,那里滚滚,动作隐蔽,居然没有人发现。
“雪摇,你不是琴师吗,给我弹弹琴听好不好?”
瞿非昀又来找苏辛了,摇晃着苏辛的手臂和她撒娇。
“宫里不是有琴师吗?”
苏辛托着下巴,手指在石桌上点来点去。
“可是我想听你弹的。”
瞿非昀扯了扯苏辛的衣袖,苏辛点点头,书卷受意去拿琴。
“雪摇,你为什么不怕我皇姐啊,你还是我见过第一个敢和皇姐这么亲近的人呢。”
天知道瞿非昀看到一次瞿非轻和苏辛挨得极近的场面,心里那个害怕。
“她很可怕吗?”
苏辛觉得瞿非轻挺好的,从开始,她就被允许靠近,虽然之前被瞿非轻当做智障来看待,但是搞过一次之后,对方态度好了好多。
现在怎么说也搞了五六七八次了,她觉得瞿非轻简直友善无比。
瞿非昀吃惊的看着苏辛,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皇姐是我见过最恐怖的人了,不过感觉遇到你之后她温柔了好多,好事好事。”
瞿非昀可是亲眼看见了她皇姐是怎么杀了她皇兄的,在瞿非昀的心里,没有人会比瞿非轻还要可怕了。
“不过我就要走啦。”
苏辛露出个笑容。
皇宫里待的太无聊了,还是告辞吧。
【宿主……】
十四欲言又止。
嗯?
【没事。】
系统是不会干涉宿主的感情的,十四现在确定,苏辛不止情商低而且迟钝的吓人并且具备点渣的潜质。
【宿主你真的没想过为什么女皇和你搞了一次之后还想一直搞你吗?】
十四尝试着提点。
因为我美吗?
【宿主你……挺厉害的。】
十四也是没想到苏辛会这么直接,说了一句话之后陷入迷之沉默。
苏辛在想怎么圆场,瞿非轻眼眉一挑,伸手将苏辛眼尾贴着的那片花瓣给摘了下来。
“难看。”
苏辛默默的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女皇,不仅不说她漂亮,还说她贴个花难看!
不远处的宫人十分安静,目不斜视,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面前的女子衣衫单薄,看起来温顺又柔弱,同她在宫殿里看到的那个笑容的形象截然不同。
爆发出来会比较耀眼吧,瞿非轻想,把手里拿着的那片花瓣给扔掉。
“为什么在这里?”
“等女皇。”
“等寡人?”
瞿非轻明知故问。
为王者,孤,寡。
“是。”
“为何?”
“因为雪摇想看看,四国第一美是如何模样。”
这话听起来轻挑又放肆,还带着那么一点挑衅的味道,可是苏辛的表情认真又自然,让人忍不住去相信。
“你在找死?”
瞿非轻美得像艳丽的红决子,散发着奢靡高贵的香味。
红决子,这个大陆一种非常珍贵的花,可入药,有奇用,侵略性强,不可与其他植物同植,培养条件苛刻,它开花的时候,万物都会失色。
苏辛摇摇头,证明自己可没有这个想法。
“你不害怕?”
瞿非轻离苏辛近了些,近到苏辛可以看见她明亮的双眼,没有笑容,带着残酷的冷光。
瞿非轻是一名铁血君王。
她年纪尚幼时即位,弑父杀兄囚弟,靠的是过人的心智和铁血的手腕。
政策推行不下去?没关系,哪个搞不下去,官也不必做了,留着有什么用。
贪污**?一律杀了。
她也不是暴君,国家治理的还不错,百姓安于现状,朝廷里表面风平浪静,瞿非轻一刻都不能放松。
“害怕?”
瞿非轻比苏辛大,也比苏辛高,苏辛只能仰着头看她。
但是身高并没有阻碍她的气势,她褪去了自己伪装的外壳,乌黑的眼眸同瞿非轻对视,漫不经心和毫不畏惧。
“这样比较舒服。”
你原本的样子。
十四爷,我觉得她在逼我崩人设。
【适当崩,切勿太过放飞自我。】
十四给了提示。
“那你现在看清了吗?”
苏辛还在思考怎么样让瞿非轻承认她漂亮。
小姐姐爽快一点不行吗,她长得又不丑。
苏辛没回答瞿非轻,只是用一种非常忧郁的眼神看着她,她已经问了一遍被问是不是有病了,再问一遍瞿非轻也不会愿意说的。
久负盛名的第一美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承认一个看起来不如她的女人漂亮呢。
若非要来个比拼,大家都会说瞿非轻比苏辛漂亮,这是硬件设施,没办法,这个世界又没整容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