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近一段时间,关于他的转会新闻尘嚣再起,不过巩宇桐确实不是来和俱乐部摊牌的,他的续约合同凯撒已经在谈了,哪有人想要转会还续约的。
虽然卡灵顿有一部分员工已经放假了,但那个红鼻子苏格兰老头却没有开始他的假期。
输掉了欧冠决赛,再一次!
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心情去去享受阳光和海滩之类的东西,这可能也和苏格兰老头糟糕的身材有关,谁知道呢,无关凯西弗格森有多不满,他也管不了这个倔强的苏格兰老头,一旦他进入了工作状态,他就不是那个有点怕老婆的苏格兰人了,而是世界第一豪门的主帅。
巩宇桐在来卡灵顿以前就和弗格森爵士通过气了,对于输球,他也非常难过,在他看来,失败者是不需要假期的,这一点他倒是和苏格兰老头的看法一样。
伯纳乌那场决赛虽然他没上场,但他的球队确实输了,而且主裁判也没有什么问题,毫无疑问的输了。
既然输球了,就要赢回来,假期抓紧训练才是正理,伊莲娜确实有一些不高兴,不过在答应她等到世界杯半决赛开始陪她一起去南非玩,女孩才高高兴兴的回了意大利,只有男朋友忙的时候,她才能想起来她的父亲
这样喜欢女儿的巩宇桐都产生怀疑了,要不还是生儿子吧
不管怎么样,伊莲娜都走了,他可以安心训练了。
至于和他同车的人,则是他请的教练和营养师,卡灵顿的员工休假了,他总不能自己训练吧。
这里面甚至还有一位曾经训练过短跑运动员的教练,巩宇桐是专门请他来训练自己的爆发力的,他要成为世界上最快的球员,而不是什么最快之一。
到了卡灵顿以后,他先去了弗格森爵士的办公室。
敲了门以后没有反应,巩宇桐推门就进去了,这是弗格森爵士吩咐过的,敲门只是走个过场,提醒主教练有人来了。
推门而入,没有他恶趣味猜想的和女秘书搞到一起,苏格兰老头伏案工作,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来了。
巩宇桐可不想看着他工作,弗格森爵士一工作都是好几小时的,所以他出声提醒到,“头,我来了!”
“随便坐。”苏格兰老头放下手中的钢笔,揉了一下额头,长时间的工作他有些疲劳。
经常会来他办公室的巩宇桐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咖啡,帮苏格兰重新弄了一杯,换掉桌上早已经冷了的那杯,又给自己拿了矿泉水才坐下。
苏格兰老头喝了一口咖啡笑着说道,“已经到了夏季转会期,怎么不和你的小女朋友出去玩玩,西班牙和美国都是不错的度假地点,我年轻的时候就很喜欢西班牙,毕竟英国的天气太糟糕了,可惜那个时候收入不多,不能随心所欲的玩,现在有钱了却没有时间”
人啊,一旦上了年纪,就喜欢说那些以前的事情,如果没人打断,说上一天也不会累的。
巩宇桐对这些无感,但也要看人,既然弗格森爵士有这些兴致,那就让他高兴高兴好了。
他确实认真的在听,偶尔还提几个问题,苏格兰老头兴致勃勃的给他科普那个年代的一些规矩和小趣事,还有当时的国际局势。
有些他知道,有些他不知道,不过从英格兰人嘴里听到这些,角度确实很新颖。
他们和美国人一样,就喜欢骂n,那个在邓爷爷面前摔了一跤的“铁娘子”撒切尔夫人在苏格兰老头嘴里成了不长脑子的女人。
玩足球的英国人就没有喜欢他的,无论是曼彻斯特人还是利物浦人,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政客,英国足球可能比现在更加辉煌,更何况苏格兰国家队更是从那个时期开始一蹶不振的。
好在弗格森爵士也知道说多了让人烦,这孩子今天来可不是陪他聊天的。
所以他主动换了话题,“既然你想加练也好,不过等会你去队医那里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吧,如果太疲惫的话,就回家休息去吧。”
虽然球队大部分员工都放假了,不过还是有人留守,毕竟球员一个赛季下来的身体和伤病情况需要汇总,针对每个人不同的情况制定他们的训练计划是一项非常大的工程。
巩宇桐有些无语,他赶紧说道,“头,我一个赛季有一小半时间在禁赛,如果这样肌肉还是疲惫状态的话,我还不如退役算了。”
听了他的话,苏格兰老头也笑了,确实是这样,他应该是除了哈格里夫斯和替补队员,参加比赛最少的球员了。
“那好吧,等会自己去训练吧,我还有工作,下个赛季,我一定要把奖杯带回曼彻斯特。”
他说的奖杯,巩宇桐知道是指大耳杯,对于这座奖杯的渴望,苏格兰老头已经魔障了,这也正合他意,英超没什么挑战性,基本就是曼联和切尔西的二人转,至于足总杯,他虽然没拿过,但也没有太大兴趣,只有欧冠才是真正的挑战,连续两年在决赛中失利,每一个曼联人都很不甘心。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苏格兰老头告诉他下赛季他会承担更多的责任,不过战术还没有完全确定,所以没有多说,这让巩宇桐很是期待,只要能赢球,责任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
不是有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一名普通的球员,这样的安排显然是更合适的。
在临走的时候苏格兰老头还抱怨他的经济人不好对付,巩宇桐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知道凯撒给他要求的薪金确实不低,但那是他应得的,他不太在乎钱,可薪金是球队地位的提前,他总不能拿着和一线队比赛都踢不上的维尔贝克一样的周薪吧,核心就应该有核心待遇,无论是球场上还是球场下。
毕竟他不是胡安贝莱隆,一年30万欧元就能打发,比起他来,贝莱隆更像是锤子镰刀的红色熏陶下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