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尼气得不行,指着他,转头对至励母说:“你教了个好儿子,还说他的婚事不由我做主!好,不由我做主,这件事我就不管了,看你和她怎么出这个门?”
说完,他对那个陛下一恭身,转身就走了。中№?◎◎文网?¤?w、w-w`.、8、1、zw.
他们说的是中文,那个尼国的萨阿拉陛下显然是没听懂他们之间的对话,但看到帕拉尼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知道帕拉尼在生气,他把头转向伯勒,说了几句,他的神气极傲慢,伯勒恭敬地听着。
听完后,伯勒想了想,又对他说了几句,那尼国国王才点点头,一挥手,几个棕黑脸的持抢者才散开。
伯勒这才对舒茵说:“舒茵,请你谅解,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尼国国内出了些大事,你暂时不能离开这个城堡,至于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至励也不能告诉你,你知道得越多越危险,就更不可能离开这里了,等情况好一些了你再走吧,莫蓉挺信任你的,你就留下来陪陪她,我感觉到你是我的朋友,所以就跟我们一起共渡难关吧!”
舒茵听不太懂伯勒所说的什么非常时期,什么危险,但知道自己是没办法离开城堡了,刚才城堡上向着她的黑洞洞的枪口,她还留有后怕,这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至励才松开他的手。
伯勒对她笑了笑,说:“莫蓉的脾气真是坏到极点,刚才才醒过来,又想要我的命了,她这是谋杀亲夫,你跟她聊聊吧?”
伯勒嘴巴里说着“谋杀亲夫“,但嘴角带笑,心情不像是坏的,舒茵又点点头,跟着伯勒向二楼走去。
听见至励在后面突然说:“哥,你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莫蓉也是。她怎么想杀你,她原先不是很喜欢你的吗,听说你们才见面一个月,就吵着要嫁给你。怎么现在想杀你了呢……”
伯勒的话传过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表现得越恨我,我就越觉得她可爱!伯兹,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哈哈哈。但是我很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呢!”
舒茵明白了,现在占据在伯勒的身心的,是小凤对慕容冲的那一心一意的爱意,真是奇特的一件事,莫蓉身上所占的魂是仇恨,伯勒身上占的魂居然是爱意,两者区别这么大,两个人隔着何止是十个太平洋,简直就是天和地!
正上楼间,突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卐?小說?網w-w、w-.、8-1`z、w.自天边传来,愈来愈响,舒茵从窗子向外看去,看见线条极帅气的军用直升机,直升机很快飞到城堡上空,不知道为什么,舒茵就看不见了,只见原来透明的玻璃上变幻了样子,迅变成不透明的钢板,再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了。
舒茵转头看伯勒。伯勒抬抬手,做了个鬼脸说:“这样安全些,女人应该享受生活,这些东西少看少思想。这样你会更快活些!”
舒茵正色说:“我想知道我是不是跟大毒枭、枪贩子或者什么跨国犯罪在一起,也不知道你们整些什么鬼!”
伯勒伸直手做了个起誓的动作说:“我誓我们不是大毒枭,不是什么跨国犯罪分子,我们做所的事……是为了家族正义的,但是现在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只怕你就不安全了。你跟莫蓉只要好好呆在城堡里,这城堡固若金汤,就是核弹打来了也没问题,等这一阵风头过了,我们就出去,城堡里什么都有,美容院,电影院,你如果想逛街也是可以的!”
舒茵强作镇静,看了一眼至励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俩像是金屋藏娇呢?”
伯勒大笑:“正是如此,能藏她们俩个这么好看的娇娇,真是荣幸呢!”
舒茵微笑:“应该是我感觉到荣幸吧,我怎么觉得我穿越到中世纪时代,在跟中世纪的王子谈……话呢?”她活生生地把“谈恋爱”三个字吞到肚子去,脸还红了一下。
伯勒指着舒茵,向至励哈哈大笑说:“伯兹呀,你的这个未婚妻真是可爱极了!她连跟你谈恋爱都不好意思说?你从哪里找这么个奇葩?我就奇怪了,你到底是不是在跟她在谈恋爱呢?”他的神情好似个顽皮的孩子,与他帅气、酷劲的模样完全不搭。
至励笑道:“我这个哪里算是奇葩,你的老婆不是更奇葩?她连自己老公都想杀了!伯勒哥哥你还爱她爱得要死,你算不算奇葩呢?”
兄弟俩相互调侃着上了楼,舒茵跟在他们后面,说:“你们有秘密不能告诉我,我也有秘密不想跟你们分享,未婚妻什么的只是至励的一厢情愿的说法,现在我不能回到市里去,那我就不回去,但是我觉得你们应该尊重我,给我独自安排一个房间!”
舒茵神态严肃说了这一番话,也是合情合理的,伯勒说:“这样吧,二楼还有一间客房,你住在那里,可以经常跟莫蓉说说话,我觉得她挺喜欢你。◎◎ 八◎一w-w`w`.`8、1-z`w`.、c-om”
至励忙说:“三楼也有一间客房,舒茵为什么要住二楼呢?”
伯勒笑说:“那看看舒茵做什么选择?舒茵,你想住在哪里呢?”
舒茵想了想,说:“一楼也有客房,我住一楼!”
至励忙说:“陛下……啊……刚才那个大哥住在地下室里,你确定要住一楼吗?”
舒茵想了想,说:“那我住二楼吧?我有空陪一下莫蓉,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不能囚禁莫蓉,要放她出来走走,我知道她哪里出了问题,她是被一个梦干扰了,这一段时间做相同的梦,于是相信它真实生了,我可以带她在城堡里走走,叫她心情好起来,这样才会对她有所帮助!”
伯勒想了想说:“好吧,这一段我和至励都挺忙的,我们有事情要出去,那就拜托你了,我不限制莫蓉的去向,但是为了安全,我还是给你们配四个保镖,都是女的,她们可保护你们!这样可以吗?”
配保镖?其性质跟监视不是一样的道理吗?舒茵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她跟着伯勒进到房间,看见莫蓉被困在软墙里面,房间里又是一片凌乱,不过墙上所有的兵器都收走了。莫蓉的神情疯狂,一看伯勒进来,双手握拳又扑打过来。
伯勒抱住她,抓住她的手腕,莫蓉顽抗了一阵。没有力气了,伏在伯勒的胸前喘息着,伯勒将她横抱起来,温柔地说:“累了是吗?你看谁来了,她就是舒茵,你见过的,她说你在做梦,所以把我当成仇人了,我这么爱你,怎么会是你的仇人呢?”
舒茵看她脸色苍白。除了输液,她几乎不吃什么东西,一有些力气,就要杀伯勒,她的心里被仇恨充满着,什么都看不到了。
舒茵走到床边,说:“伯勒,你去弄些食物来,我陪她吃点东西,她的样子太弱了。”
伯勒怜惜地看着莫蓉。说:“好,我弄弄些肉粥给她吃,蓉蓉,乖。你等我回来!”
他的话一说完,莫蓉就捂着嘴巴想吐出来。
伯勒举手说:“好好好,我走,我去弄粥!”又转头对至励说,“我觉得我挺帅的,怎么会有人看到我就想吐呢?”
说毕摇着头跟至励走了出去。舒茵忍着笑帮莫蓉顺着气,等她感觉好了一点,就说:“怎么样,你现在想起凤奴是谁了吗?想起为什么要杀伯勒吗?”
莫蓉摇摇头,喘着气说:“我没看到他还好,一看到他,只觉得一股仇恨冲上头来,非杀了他不可!”
舒茵说:“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要到……”她的话说一半就住嘴了,想起这是一间高科技的房间,大概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会在伯勒的掌握之中,她马上改口说,“我们研究所有个研究项目,是研究人到底有没有魂灵,经过研究,人是有魂灵的,大多数时候,这些魂灵都在我们体内,跟我们的思想连通,但是如果用特殊的仪器找到魂灵的通道,一些受冤的魂灵频道非常强烈,有可能通过某些频道到达另外一些人的体内,叫这些人产生幻觉,我觉得你就是这个原因,你要心平气和一点,这样才不会被别人的信息所控制!”
莫蓉一听,觉得很有些道理,舒茵又取来一面镜子,让莫蓉看,说:“你看你,现在面色苍白,两眼无神,你如果精神一点,是个大美人呢!”
莫蓉一看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是面如白纸,目光涣散。
这时伯勒拿着粥进来,莫蓉将镜子一丢,又激动起来,舒茵拉着她的手安慰说:“冷静,冷静,注意仪表仪态……我们吃点东西吧,吃了东西有了营养才会美,才有力气……报仇呀!”
莫蓉一听,果然就冷静下来,接过伯勒手里的碗,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伯勒看了很欢喜,向舒茵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莫蓉吃完,抬头看到伯勒还在,眼睛向着门说:“出去!”
伯勒无辜地说:“为什么赶我出去,这是我的房间呀!”
“出去!”莫蓉坚持说。
舒茵忙向伯勒打眼色,伯勒想了想说:“舒茵,莫蓉听你的,我把她交给你,”他把手上的腕表摘下来递过去说,这个腕表很有用的,这个按扭是房间的开关,这个一按下来,就能找到我,其他的你不要乱动,也动不了,有密码!这几天正有很多事情要我和至励去处理,你就帮我照顾莫蓉,谢谢你了!”
说完把腕表递给舒茵,舒茵看他居然把这么贵重的腕表交给她,也许这个腕表是整个城堡的钥匙都不一定呢。
舒茵忙说:“这表是你的东西,我拿了去恐怕不太好,你也不方便!”
伯勒看看莫蓉说:“只要对她有好处,一个腕表算什么?”他看莫蓉的神情深情,莫蓉感受到了,抬头拿仇恨的目光来接待他,身子耸了耸又想扑过去,舒茵忙说:“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
莫蓉一听,就安静下来,只是目光仍是凶猛的。
伯勒叹了一口气,说:“宝贝,我出去几天,你要想我喔!”
“想”字没说完,莫蓉抓起一个枕头扔了过来,伯勒抓住枕头,抱了抱说:“我几天在不在,就让这个枕头代替我陪你吧?”
莫蓉又俯身干呕起来,伯勒只得举手投降,向后退说:“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别吐了,舒茵呀,你说句公道话,我真的帅到了让人吐的地步了吗?”
舒茵笑说:“你就是太帅了,快走吧,你放心,我天天过陪着她,帮她把心魔去掉,你相信我!”
至励等伯勒退出去,才上前说:“我要跟伯勒出去,你会想我吗?”
舒茵笑说:“你们两兄弟怎么都是那么叫人心烦呢?我也快吐了!”
至励才依依不舍地出去。
舒茵说:“莫蓉,你自己还没恢复过来,你好好休息两天,听说城堡里什么都有,有商场和市,建城堡的人想得真周到,过两天我们出去逛逛,怎么样?”
莫蓉点点头,躺回床上,舒茵站起身子,看了看腕表,心想:这腕表是不是定向仪或者监视仪呢?带它到身边,就相当于自己所有的行踪都在伯勒兄弟的掌握之中了。以后说话做事什么的,都要小心才行了。
舒茵经过房间的软墙,一安腕表的按键,软墙就打开了,这个腕表还真好使,相信它还有别的功能,舒茵掂掂腕表,再回身看看莫蓉,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要参加一场战斗一样,可是,这场战斗敌人在哪里,她为谁而战?为什么要战?她毫不知情,也许是这个神秘的城堡,这些神秘的人,还有这机关重重的房间,这些都让她的心里突然充满了斗志。
舒茵怀着战士的心情出了伯勒的房间,伯勒的房间门外面站着四个女子,一眼看去像女仆,恭敬地垂手站着,舒茵一出来,她们即抬头看她,眼光一闪点头向舒茵问好,舒茵就判断出来这些不是女仆,一定是女保镖了。(未完待续。)